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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六章

“青龙。”复又叩门,清音手中拿着药箱有些疑惑地望着面前毫无动静的房间,方才他不是还在休息,这会儿怎么就没动静了?不是睡着了吧?还是……

想到某种可能,原本柔和的面庞霎时僵住,手轻轻颤抖起来。

他,又抛下她走了吗?就在她相信他不会独自离开而不再对他下迷药的时候,他,再一次离开了吗?

膛大双眸瞪着眼前的门,她伸出手想确认情况,却又因担心害怕而停住了。于是,一只手僵在半空中,呈现出诡异的景象。

“咦,朱雀,你怎么了?”熟悉的嗓音传来,清音身体一震,匆匆抬起头来,便望见了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脸庞。瞬间,便涌上了一股泪意。他,没有抛下她!

灵渊不解地看着面前这个呆愣住的女子,从第一声敲门声响起时,他便听到了。只是由于这些天来他身体虚弱,无法使力,所以她便接受照料了他的一切饮食起居。本来他该是感激她的,但是当她完全不顾他的意愿一味按照自己的性子自由行事时,那份微薄的感激之情瞬间便被满腔怒意所取代。

也因此,方才虽然听见了敲门声,他却一时存了赌气之心,故意不理会,想着她没听到回应,自己也会进来。岂料,门外却突然没有了动静,良久后,他才终于在一片狐疑中撑起恢复了几分体力的身体前来开门。

而一打开门,见到的便是她一手伸直茫然呆立的诡异样子。

“你,没走?”清音喃语着,尚还未完全回神。

“我当然没走啊!”灵渊只感到莫名其妙,他现在伤还未完全好,能走到哪去?

不过,这个女人真的很诡异哎!狐疑地望着那道清瘦的身影,他不会以为,他又抛下她独自一个人走了吧!心下不由为她如此不相信他而恼怒起来,正要开口表达不满,却先一步在那已清醒过来然后越过他走向房中的冷傲女子眼中看到了几缕湿润。不由愣住,继而了悟。他,是真的吓到她了吧?

喉中升起几分涩然,灵渊用着坚定的语气开口,“朱雀。”

“嗯。”轻应了一声,清音尚还沉浸在因为他没抛下她一个人离开的欣喜中。

“转过来,看着我的眼睛。”灵渊捕捉着那道正忙碌于药箱的身影。

“什么啊。”这几天的相处下来,她讶异地发现他竟卸下了脸上那层虚假严肃而令她心疼的面具,变回一如当年与她通信的他那般轻松悠游。所以,即使听得他的声音颇为严肃,她也并未理会。

受不了她这般不在意,灵渊干脆站在她面前,双手搭在她的肩上,“我叫你看着我的眼睛。”

“我还有很多事要做啊……”虽有些抱怨,但清音还是听从他的话,抬起了头,直视他那双漆黑幽深的瞳眸,竟意外地发现了不一样的认真,当下肃穆。

见她终于肯乖乖听话,灵渊满意地微勾唇角,可一想到她的怀疑误会,又拉下了面孔。

“朱雀。”

“嗯,我在听。”下意识地点点头,她静待下文。

“我,绝对不会再抛下你,一个人离开。”灵渊一字一句地说着。

清音愕然,继而恍然,然后欣然。这个男人是真的有注意到她的害怕,也正视了那份害怕。所以他此刻所说的话,是绝不会食言的吧!因为,他本就不是个轻易许下诺言的人,而一旦许下了,便绝不可能反悔。

“听清楚了吗?”见她没有反应,只是一径呆怔着,灵渊不禁有些焦急,轻轻摇晃着她。

“嗯,听清楚了。”她微笑回答。

“不会再胡思乱想了?”

“不会。”她摇头。

注视着她的眼睛,发现其中却是只存在全然的信任而不见一丝的怀疑,灵渊这才松了口气,放开了她。

清音噙着笑意,继续未完成的工作。这个男人,已经将他的诚意摆在了她的面前,而她,又如何能不付出全然的信任与感动?

悄悄眨去眸底的一丝泪意,笑容却弯得更加灿烂。

“不过,你为什么这么晚才来开门?”

刚放松下来的灵渊听到她的问题,不由一窒,“这个……”

他总不能说自己在赌气吧?

“是在睡觉吗?”由于是背对着他的原因,清音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异常。

“嗯,是啊,是啊。”胡乱地点着头,他只求可以敷衍过去就好,否则实在太丢脸了!

所幸清音也没有多认真,“好了,你坐到床上去,脱掉上衣,我帮你换药。”

“我自己来。”他做着无力的反抗。

清音翻了个白眼,毫不意外地听到了这句话,毕竟这几天以来,他每次换药都会做一次反抗,不过结果从来都是一样的。

“我已经恢复一些精力了。”他很严肃地陈述着,表明自己的决心。

那是她一时大发善心,免得他继续受乏力之苦好不好?

见清音还是一脸不以为然,并且一步步朝他走近,他不由条件反射似地退到了床上,“我自己……脱衣服。”

很明显,这一仗又是他输了,因为她的眼神很明显地说明如果他继续抵抗的话,她不介意亲自动手帮他脱衣服。

而至于暴力抵抗,别说现在他还受着伤,就是没受伤……看看她那一手出神入化的暗器及让人防不胜防的毒药,轻叹一声,技不如人,也是没办法的事。

“只是换个药而已。”清音实在不明白他有什么好值得叹气的,“你是病人,而我是大夫,大夫为病人换药不是很正常吗?”

望着那双正在他身上忙碌拆下绷带的纤纤素手,他无限郁闷,“你是女的。”

“怎么,你歧视女人?”眯眼,清音用很危险地口气问着。

“当然不是。”连忙摇头否认,别说他从来不认为女人不如男人。就是真有,又哪敢在她面前承认,没看到她非常危险地把手压在他伤口上吗?他有足够的理由相信,一旦他承认了,迎接他的便将是她毫不留情的摧残。

“那怎么了?”清音满意的收回手,重新开始工作,“不要跟我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绝对演不来那种白痴的角色。”

那些以卫道士自居的酸腐之人,向来便是她最不屑的。

灵渊听得她这么说,只能长叹一声,这个时候如果那句话有用的话,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说出口。

他不答话,她也不再开口,只是专心地开始为他上药,并且十分满意于自己的医术之高超。

“朱雀。”但,一味处于被动状态无所事事还忍受着女子馨香侵袭的男人可就坐不住了。

“什么。”专心的女人完全不想受到任何打扰,所以极不耐烦地虚应着。

“我很没男性魅力是不是?”他很沮丧地开口,这才是这么多天来最困扰他并直接导致他会做出先前那番举动的原因。

清音听得,讶异地抬起头,“咦,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他怎么可能没有魅力呢?没有魅力,她又怎会迷上他?

“因为……”他咕哝着,不愿说清楚。

“我没听清楚。”

“是因为……”他感觉自己耳朵有点热了起来。

“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犹豫着,灵渊看她一脸毫无所觉的样子,虽然觉得丢脸,但还是决心把困扰也传给她,“你……完全无视我。”

它瞪眼瞧他,她这么辛苦地为他治疗,伺候他饮食起居,他竟然说她无视他?

见她气愤的样子,他马上便知道她想岔了,忙开口解释,“我的意思是,你面对一个半裸的男人,冷静地让我……沮丧!”

看她恍然的样子,他明白她懂了,同时也觉得自己两只耳朵宛如火烧一般,实在是,丢脸!

清音实在是没有料到他会这么想,每次为他换药,她都很专注地沉浸在他的伤口上,丝毫未曾在意过面前是个半裸的成熟男人。也或许是因为在身份上,她本便是他的妻子,所以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妥。可是,他这么一说……

不由再一次庆幸自己戴着人皮面具,未泄露脸上满布的红云。

“想……什么呢你!”低斥一声,清音拼命压下心中遐想,命令自己专心。可是经过这么一撩拨,又哪里还能一如先前?因此也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中夹杂上了几分娇柔婉转。

但,她没有发现,不代表灵渊也没有发现。听得那般娇软的声音,灵渊不由心神一荡,勉强压下自己心中的悸动,灵渊朝她望去。

这一望,却是出了问题。

他发现她的双耳明显地因为方才那番话而红了起来,衬着原本白皙的肌肤,煞是好看。可是,她的脸,目光移到那张过分白皙甚至带着苍白的脸。怀疑浮上心头,为何,她的耳朵那么红,可脸却是基本见不到几分血色呢?

狐疑地凝眉细察,试图在她脸上找到些什么可疑的痕迹,良久过后,却是毫无所获。

但,这并不能压下他心中的怀疑,眼眸微沉,他抬手,“等等,你脸上沾了点东西。”

“啊。”还未反应过来的清音才抬起头来,便察觉到灵渊的手从脸际滑过。

“好了。”

清音只觉得他莫名其妙,也不在意,只从一旁取来新的绷带,开始为他包扎。

而,此刻的灵渊却是陷入了沉思,由刚才的触感及种种迹象来看,他有八成把握,她,带了人皮面具。

开口想问她,可是他马上便打消了这个主意。

她是朱雀,却在他登基三年后才第一次来见他,而且自一开始,他除了能够确定她是朱雀外。对于她的名字、身份、身世等等,他完全不知晓。就连她会医术,也是在她为他治疗时,他才知道。

现在想想,相识近一月以来,从最初的争锋相对,相看两厌到如今比较和睦的相处,按理来讲也该算有一点认识了。

可是,不。

他对她的了解竟只有有限的几个字:朱雀,女,擅长暗器和医术。

这样的体认让他有点心冷,也无法开口问她。依她这些天表现出的性子来看,如果是她不想说的事情,那么无论别人怎样问,都是不会得到答案的。一股郁气郁结于胸,既然她不说,他,又何必自讨没趣呢?

清音奇怪地望向突然变得沉默的他,正好捕捉到他唇边那抹久未出现的冷笑,心下一震,有些慌乱起来,“你,怎么了?”

那抹笑残酷而冰冷,让她响起那高高在上睥睨天下的九五至尊,那个离她无限遥远的皇。她以为,离开了皇宫的囚笼,多少她可以拥有一丝奢望。即便只是以着朱雀的身份接近身为青龙的他,也至少可以贴近他几分。而这几天的相处,她以为她已经实现了那一点微小的想望。

可这一刻,她却终于不得不承认,这一切不过是她的自欺欺人罢了。终究,他是皇上,她是皇后;他是皇族之子,她是欧阳之女。他们的关系,分明却冰冷,亲密却悲哀。是她,太不自量力了呵!

没有注意到清音神色有异,灵渊尚沉浸在对她的不谅解和对自己的自嘲中,神色如先前一般冰冷,“没什么,你搞定了吧?”

他是嫌她麻烦了吗?清音手下一颤,却还是强自镇定着,将绷带缠绕好最后一圈。她的身体因这个动作而前倾,小巧的鼻尖几乎触上他光裸的右肩,带着女性淡淡馨香的味道飘入灵渊鼻间。

因着这个动作已重复多次,而灵渊此时也没有什么心思放在这上面,所以两人都沉默着,未曾在意。

但,意外便在这一刻发生。

“好了。”一边说着,清音抬起头来,打算起身离开。但或许先前的低迷令得她一时糊涂,竟忘了剪掉绷带。于是,在她起身离开的时候,用力过猛的身子被绷带一绊,便微倾了一下。结果好巧不巧地又绊到床前放鞋的矮塌,然后整个人都往灵渊身上倒去,并且一张小巧的樱唇于电光火石间贴上了他的唇。

清音瞪大了眸,未曾料到这种乌龙事件竟然会发生在他与她身上,下一瞬间,她便挣扎着想要起来。但,灵渊却突然伸手压住她,原本只是贴在一起的唇开始吸吮起来。她感受着他热切却不失温柔的吻,缓缓闭上了眼眸,沉浸在这从未体验过的热情当中。与他夫妻三年,今日才发现原来他也可以如斯狂放,而两个人之间的吻,也可如斯密切火热。

良久,久到她觉得几乎不能呼吸的时候,他才放开了她。清音依旧趴在他的身上,此情此景,一个发鬓微乱,耳染胭脂的清秀女子压在一俊朗不凡半裸上身的男人身上,实在不得不令人生出无限遐想。

灵渊伸手抚上她耳际,继而滑过她脸侧,眸中闪过一丝莫测高深的光芒,勾起一个邪肆的魅惑笑容,声音低哑,“你再不起来,就后果自负。”

清音一愣,不自觉因着他的声音而心神一荡。

“你不会真的舍不得吧?”带着调侃意味的低笑传入耳中,清音清醒过来,霎时间察觉到此刻尴尬的姿势,耳际不由又红了几分。

“我……我去洗手。”清音迅速地站起来,羞窘地跑了出去,也因此错过了灵渊眸中的万般柔情。

有些无奈地望了望门口,再望了望身上还未剪短的绷带,灵渊轻叹了口气,却是不自觉带上了几分宠溺。她戴着面具又如何,终有一天,他会让她心甘情愿地取下的。刚才的那一吻,已让他明白了自己的心思,对她,他是不打算放手了。

不过,看看身上的狼藉,没有人帮忙,他也只好自己动手了。有点别扭地摸索着剪断绷带,再大致固定好。将衣服穿好后,灵渊将剩余的绷带收拾一下,走到桌边,打算帮她收好。

蓦地,眼角瞥到某样有点熟悉的东西。陵园狐疑地拿起那个放置在清音药箱角落的一个小瓶子。

那是一只花饰简单的白色小瓷瓶,按理说并没有什么特别。但,首先这些年来,他只看过一个和它有着同样花饰的瓶子,而且——

拿起那个瓶子,他望向瓶底,果不其然在其上发现了一个“音”字。他将其放下,一一地察看其中每一个瓷瓶,不出意料地在瓶底都发现了一个“音”字。

沉吟许久,灵渊缓缓自怀中取出一个白色小瓷瓶,其上简单勾勒的几笔花饰竟与他最先取出的那个小瓶一模一样。而,它的瓶底,也有着一个“音”字。

“音儿……”是她吗?那个与他通信达两年之久,让他为之心动,却从未见过的人儿?

这个瓶子里面,装的正是他给朱雀下的迷药,而这瓶药,则是音儿在出嫁前托人送来的。不过,现在看来,她嫁人的事,似乎有待质疑。

朱雀,会是音儿吗?仔细想了想,确实有颇多值得怀疑的地方。例如,那瓶本该有十二时辰效用的迷药在她身上则只有两小时的作用。当初他把其归结到她高超的医术上,但此刻仔细一想,这个世上医术那般高超的大夫本就不多,而医术高超的女大夫就更少了,他哪里有幸就可以遇到两个?

还有,这几天,她所做菜肴,都是他所喜好的食物,当时没有多想,现在想来却颇为诡异。这些生活细节上的小事,他只对音儿说过。身为朱雀的她,总不可能这么有闲心,却调查这些情报吧?

“青龙。”门外响起女子清冷的声音。

灵渊抬头,不慌不忙地将手中的瓷瓶收起,“进来。”

门在下一瞬间被推开,清音看来已恢复了正常,“我来拿药箱。”

“嗯。”灵渊点点头,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清音本来不想在意他的目光的,但是他那般紧迫的目光实在让人难以忽视。她只好回眸对上他的眼,却在下一瞬间偏头躲开,“你……你到底在看什么?”

“没什么。”灵渊微笑,带着一丝诡异,“只是突然觉得你有点像一个人。”

“谁啊?”清音表面上一片云淡风轻,丝毫不受影响,但心里却不由上下翻转。他,是发现什么了吗?

“只是一个故人罢了,我跟她已经有四年没有联系了。”灵渊回答。

“呃,是吗?”那应该不是认出她了吧?毕竟虽然他们的婚姻中充斥着冰冷,但至少在一个月前还见过面。

“据她自己说,她嫁人了,嫁到月煌。”

“哦。”清音点点头,并没想到什么,反而疑惑他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一个女子,还用那般怀念的语气……不由感到有些酸涩起来。

“你不想知道她叫什么吗?”

她确实是一点也不想知道,但还是只能开口问道,“她叫什么?”

“她的全名,我也不清楚,我一向只是叫她音儿。”

听到这句话,清音先是一阵惶恐,以为他发现了。但继而想到他先前的话,串联起来,他明显不是发现了她是欧阳清音,而只是怀疑她是音儿——那个与他通信了两年的女子。虽然有些疑惑他是如何知道的,但既然不是有关欧阳清音这个身份,她便也没有太担心,于是很镇定地点头,“这样啊,我还有事,先走了。”

“好。”灵渊也不急,点点头,让她离开。方才,他一直注视着她,发现她愣了一下便反应过来,也不由在心中称赞她的冷静。至于她不肯承认?没有关系,他总会让她承认的。

不过,望着她离去的背影,那一袭白衣,竟让她想起了清音。那个清冷淡定的女子,那个他既欣赏又懊恨的女子,她们的背影,竟如斯相像……

自嘲地一笑,他暗笑自己想太多,她们怎可能是同一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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