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儿国,内宫,烛火通透。
哈阿列第一次踏进花儿国的内宫时,心情有点复杂,甚至于好奇,他转身看着身后像是无尽头的红毯,花儿国的新主要在内宫接见他,这可不是一般的事儿,他有点忐忑了。
传事太监侧身引着哈阿列走进了花儿国新主嫱妃内宫,里面的奢华让大草原上最豪华的大汗主帐也相形见绌,不光光是面积巨大,但就见那布置的讲究,就足见新主对生活质量的要求有多高。
来了。
一声柔和的女音传进了哈阿列的耳朵里,他正寻思着怎会有如此奢华的内宫,看得有点让人迷惑,但却是真实存在的。
嫱妃那纤细的手指微微的弹了弹,传事太监已经转了身躯,轻轻得悄无声息的将那扇巨大内宫雕门关了起来。
国主,换我何事?
哈阿列微微一恭,这是很少有的,对于花儿国的主上,哈阿列总有种盛气凌人高高在上的自傲感,但自从嫱妃登基以后,他的这种自傲感消失了许多,让他想不同的是一个女人家居然当上了花儿国的主上,这在大草原上是永远也不可能的,他不由得有点敬佩起嫱妃来。
何事?列王,难道没事就不能换你进宫了吗?
嫱妃反问了一句,她的话有点咄咄逼人了。
……?这……?
哈阿列原本就嘴拙,被嫱妃一反问,变得更加的语障。
看着眼前曾经盛气傲人的大草原雄鹰,嫱妃心中暗喜,她迈开了柔美的翠步,像个仙子般的柔到哈阿列的身边。
真是太可爱了,毕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呢,看你,紧张的,怕我吃了你不成?
玉手轻轻得伸了出去,在哈阿列的胸前淡淡得划了一下,哈阿列想躲,却又是木人般得呆立在那里,嫱妃的手指电流似得传遍了他的身体,他感到从未有过的酥麻,比第一次懂得情时握住温朵那的手的酥麻也过之而不及。
国主,前方战事吃紧,您却鸿书召我见您,恕我不能奉陪了。
哈阿列提高了声音,挺起胸,说得有点激昂。
好呀,列王,那您就走走看,我现在是花儿国国主,虽是女流,但终究是一国之君,在花儿国境内,恐怕还没人敢违抗我,您想做第一个吗?那请……!
嫱妃手掌向上,伸向内宫那扇豪华的木门。
你到底什么意思?难道怕我不敢?
哈阿列从未见过这样犀利的女人,在她的身上,哈阿列发现了很多别于常人的地方,更别说别于别的女人了。
列王,有什么事是你不敢的?你知道,我去过你们大草原,更知道你钟情温朵那郡主,能抗争大汗的人,恐怕大草原除了列王没有第二人了。
哈阿列心中微微一震,事情已经好久好久了,但在他心里却像是发生在昨天的事一样,那是刻骨铭心的痛,痛得有点让他难以忍受,随着时间的消失,伤口一点也没有愈合,还在咕咕得流着鲜红的血,心中,眼前的国主却是伤口上撒了一把精细的盐,盐融进了伤口,痛得更加的剧烈。
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