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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软禁(1)

“加西亚,”我终于下定了决心,“我是一名禁咒女巫,伯爵可能知道了这一点。”

我不敢看他,任何一个巫师都知道禁咒女巫这四个字的含义。

马车在伯爵府台阶前停下的时候,他恢复了原样,彬彬有礼地搀扶我下车。

我始终有些惊魂未定,趁着他将请柬交给门口侍从的时候,脱开他的手融入了人群。

“黛西!”他在身后唤我的名字,我只回头看了一眼,隔着熙熙攘攘的人流,那张被阻隔在鎏金面具下的脸孔格外地陌生。

他是谁呢?我有些茫然地想。

加西亚·温斯顿,我只知道他同样流着泊夫蓝的血液,同样曾经被捕入狱,除此之外,我还知道什么呢?

对这样一个差不多全然陌生的人,百分百的信任是否愚蠢了一点?

我坐在舞会大厅的角落里,要了一杯果子酒慢慢地喝着。周围的扶手沙发里坐着无人问津的壁花小姐们,她们摇着扇子大声抱怨大厅的拥挤,仆人们的怠慢,以此来吸引路过的绅士们的注目。

“看,那个花仙子,她的翅膀一定是绿屋夫人服饰店里的次等货,上面的水晶星星都掉了好几颗。”

“你瞧那个吸血鬼,他嘴边的血是番茄酱吗?太恶心了,亏他想得出来。”

“谁能告诉我那该死的烟囱今年有没有疏通过,壁炉里的烟都往这里涌,我的衣服!”

“嘘,轻一点,亲爱的女士们,你们会扫了可怜的主人的兴致。没有女主人的宴会,哦,天哪,真是一场灾难。”

哄堂大笑。

“我们亲爱的鳏夫伯爵没有为这座漂亮的大宅子再找一位女主人的意愿吗?单身汉的生活真是太令人遗憾了,尤其是对一个富有的单身汉而言。”

“那可说不定……他不是从泊夫蓝带来了一个女孩嘛,听说为了那个女孩,伯爵几乎把绿屋夫人服饰店和埃里克珠宝店搬空了,只为了博得美人一笑。”

一位将脸刷得惨白、穿着夸张竖领古董裙的“童贞女王”冷笑。“你不会天真到以为他会娶她吧,没有听说关于这个女孩的最新传言吗?”

自从拉斐特伯爵将那个少女带回泊夫蓝后,雾都上流社会里风传过两个关于她身份的流言,情妇版本和私生女版本都拥有为数不少的拥趸,但是现下流行的传言出自被拉斐特伯爵解雇的前仆人之口。

壁花小姐们兴奋地将头凑到一起,聆听童贞女王故作神秘的私语。

“据说,拉斐特伯爵的那个怪癖又发作了。过世的伯爵夫人曾极力想阻止丈夫见不得人的嗜好,当初有一些成效,但现在看来……”她耸耸肩膀,“又复发了。”

“这么说……”

童贞女王合起小巧的象牙扇子,重重扣击掌心,颇有些一锤定音的气势。“可怜的孩子,她还不知道自己只是那个怪癖的牺牲者,伯爵现在有多宠爱她,将来就有多憎恶她,这是有先例的啊。”

她们说的那些我都无法理解,我只知道我已经无法再忍受那些聒噪的声音,必须赶在她们将抨击的目光转到我身上之前离开这里。

这时,一位绅士先生前来邀请我。“美丽的小姐,您今天的角色一定是毒药夫人,不知我是否有那份荣幸请您跳支舞?”

他穿着蓝色镶红边百褶裙,下巴上粘着络腮大胡子,十个指头上戴了十一只宝石戒指,看上去他的装扮目标是神秘富有的波斯波利斯王子。

在壁花小姐们杀人般的目光中,我连忙将手递给他,一同踏入了舞池。

在一支舞的时间里,这位“王子殿下”不停地跟我讲述最近那起连环杀人案的最新进展,从警察局长在陛下面前立下的破案宣言讲起,一直讲到杀人事件导致东区的妓女们都缩短了营业时间。

我感到既厌倦又恶心,心不在焉地左右环视。

壁炉旁的一个身影吸引了我的注意。那是一名死神,他穿着黑色的斗篷,手中拄着一把锋利的长柄镰刀,露在外面的手部和颈部肌肤都涂成了可怖的惨白色。

和大多数人不同,他没有戴只遮住上半部分面孔的半截面具,而是罩上了一张只露出一对眼睛的乌金面具,面具左边眼眶下一滴银色的眼泪长长地垂下泪痕,像是将心口上惊心动魄的伤痕展露给旁人看。

为什么留意他?我说不上来,也许是因为直觉,也许是因为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又或许是因为有人说过,他永远地将丧服穿在心上。

死神觉察到了我的视线,他拨开人群向我走来。

我想起同一个人说过,我的目光里老老实实地写着我的情感,辨识度实在太高。

这次是再次印证这个评价吗?我窘迫地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对不起。”小声的道歉后,我离开波斯波利斯王子,向着和死神相反的方向落荒而逃。

然而,我不能欺骗自己,胸口中跳动的除了窘迫以外还有期待。这种期待让我仅仅逃了几步就停了下来,转身面对他。

两人之间的距离在一点一点缩小,我的右手无意识地攥住胸口的蔷薇,仿佛只有紧握它才能拯救疯狂跳动的心脏。

突然,一个小巧的身影插了进来,制止了死神的前行。

是那个蕾丝少女,她还是和观剧的那天一样,穿着全套的蕾丝裙和飘着面纱的宽檐帽子。她扯住死神的袖子,看不到她的容貌,但从激动的举止来看,她非常愤怒。

死神弯下腰,轻声安抚她,但这使得少女更加愤怒。有几次,她指着我的方向说着什么。

最后,少女像是失去了耐心,她跺了跺脚,转身朝大厅的门口跑去。

这一次,死神连一点犹豫都没有,他匆忙地追着少女的身影离去,连一个抱歉的眼神都没有留下。

我站在那里,有些恍惚地松开手心,血红色的花瓣簌簌地落在脚边,像是某些破碎掉的东西。

我失魂落魄地离开舞会大厅,不小心迷了路,每一扇落地窗都是那么相似,我推开其中一扇,看到的并不是出口,而是一块陌生的庭院,高高的台阶一直延伸到底下,一池喷泉挥洒着水珠。

这里安静到没有仆人可以问路,我将头依靠在落地窗上,低低叹了一口气。

“黛西。”尖细的声音呼唤着我的名字。

“是谁?”我抬起头,环视周围。

月光如瀑,喷泉旁坐着一个小小的少女,她的双手支在身后,一双腿悠闲地晃荡着。

是她,那个全身被蕾丝笼罩的女孩。

看到我惊讶的表情,她欢喜地大笑,笑声回荡在被黑暗笼罩的庭院里,有种可怖的意味。

“我知道你的身份,黛西·格雷。”她细声细气地说,“你骗不过我,你是禁咒女巫。”

最后四个字落在我的耳朵中,像是夏日里的惊雷,劈去了我所有的神志。

“泊夫蓝的那帮饭桶怎么会让你逃出来,你可是禁咒女巫啊,所有女巫中最邪恶的一种。”那恶意的声音半点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你怎么知道……你到底是谁?”我四肢冰冷,连口唇之间都像是罩上了一层寒冰。

“你想知道,嗯?”少女跳下地,一只手掀住帽纱,“那么你就好好看着,好好看看我的脸。”

我屏住了呼吸,瞪大了眼睛,将她的每一个动作铭刻进心里。

那只手仿佛刻意地折磨我,以极慢的动作一点一点揭开帽纱。

月光太过明亮,我几乎可以看到那张脸……

突然间,有谁在我身后推了一把,那么大力,我惊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倾倒。

在从台阶上滚落的那一瞬间,我隐约看到有个影子在背后的黑暗中一闪而过。

耳边最后听到的,是少女幸灾乐祸的笑声。

人们常说梦境可以反映一个人的心。

那么我的心呢?

灰色的石头房子上攀爬着小朵的蔷薇花,粉嘟嘟的花朵娇嫩到风一吹就散了,漂在河水里和我的影子相伴。

“黛西,黛西,你在发什么呆?再不赶快的话上课就要迟到了哦。”同学们噼里啪啦跑过石桥,巫师学校的黑色斗篷像一只巨大的翅膀披展在身后。

坩埚中的墨绿色药剂咕嘟咕嘟沸腾着,教室中飘荡着难闻的气味,有人笑嘻嘻地问我:“黛西,等我长大了,我要去伯利恒找一块沼泽隐居起来炼金。你呢,你想去哪里呢?”

“笨蛋,你难道不知道黛西是禁咒女巫吗?根据《禁咒女巫管理法案》,她哪里都不能去。”

“可是黛西和传说里那些恐怖的禁咒女巫不一样啊,仅仅因为血统就受到这样不公平的待遇不是太可怜了吗?”

话语声逐渐淡去。

然后是奶奶抱着黑猫在码头散步的画面,夕阳拖长了她的影子,路过的码头工人、商人、水手们纷纷向她脱帽致敬。

她苍老的声音浮动在昏黄的阳光中。“黛西,你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这么尊敬我吗?和我的年龄或者巫术的强大与否无关,他们向我致敬是因为我为泊夫蓝作出了贡献。我从来没有使用过我的血统赋予我的能力,我从来没有跨出过泊夫蓝一步,这就是我为泊夫蓝作出的贡献。”

奶奶温煦平静的面容渐渐远去,取而代之的是满地的血泊。

我坐在污血中干呕,身边的那个人已经没有气息。

眼泪在此刻变得如此廉价,流得再多也无法洗净沾满血腥的双手。

这就是纵容自己欲望的后果,如果那个时候我能够克制住,如果那个时候我能抵制诱惑,如果……

悔恨也无法挽回这一切,埋藏在我血统中的邪恶终于露出了它狰狞的牙齿。

“啊!”惊叫声划破了死亡留下的寂静,门口那个无意间闯入的女仆踉跄后退,“来人啊,黛西……黛西,她杀人了!”

啊,结束了,我这样对自己说。疲惫和宁静像一匹厚重柔软的天鹅绒将我的四肢百骸紧紧卷缠,那是我为自己的心准备的裹尸布。

“黛西。”

视线一片模糊,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拨开虚无的梦境出现在眼前,清晰得有如现实。

我吃力地眨了眨眼,头痛像一把锯子毫不留情地锯着我的大脑,也让我成功地清醒过来。“您是……爱德华医生。”

面前这个留着山羊胡子的慈祥中年人是拉斐特伯爵家的家庭医生,除了额头上多了几条抬头纹,鬓角多了几缕银丝以外,他和十一年前并无不同。

“医生,我怎么在这里?”我扶着额头坐起身,意识渐渐回到身体中,之前发生的事情清晰得像是发生在前一秒。

那个将我推下台阶的黑影,以及无法判断其目的的神秘少女交替掠过我的脑海。

是谁?到底是谁那么仇恨我,到了要将我置于死地的地步?毫无头绪的思索牵引起额头的伤口,我呻吟着抱住了脑袋。

“你从庭院的台阶上摔下去了,黛西,伯爵很担心你。”

“现在几点了,医生,舞会呢?”我拉住医生的袖子,紧张地问。

医生翻开镀金怀表。“快凌晨两点了,舞会马上要结束了,伯爵正在送客。”

“我该回去了。”我从贵妃椅上站起来,除了额头上的磕碰以外,身上其他地方并没有受伤。

“伯爵吩咐过让你今天在这里休息,我也认为应该这样做,黛西,你现在是个病人,不能太过劳累。”

被医生轻轻按住肩膀,我的心情变得有些焦躁。加西亚……我任性地将他丢在舞会上,到舞会结束他还是找不到我,他心中会有什么感受呢,愤怒还是失望?我不敢去想象。

“对不起,医生,我必须回去。”

“你是在担心你的男伴吗?放心,他早就回去了。”门口的柚木地板上不知从何时印上了一个黑影,语声冰冷。

“阿尔伯特少爷……”

“伯爵。”

他还没有卸下化装舞会的装束,黑色斗篷盖住了全身,乌金面具上那一条泪痕不再是一道情伤的证明,而是变成了刀锋的反光,凌厉雪亮。

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不悦气息如同一只强势的手,以不容许反抗的气势将我按回贵妃椅。

看到这个顺从的动作,他似乎有些满意,走到我面前,弯下了腰。

“黛西。”他的左手放在我的身侧,手臂和身体不经意地环成一个半圆将我圈起来,超出礼貌距离的亲密空间内都是属于他的气息。“留下来,你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养病,塞西莉亚小姐那里我会派人为你去告假。”

近乎暧昧的沉声低语,他的右手扣住面具将之摘了下来,我所熟悉和仰慕的英俊面孔近到快要触礁。

我窘迫地扭开脸,双手攥成拳又无力地松开。

无法反抗……在他面前我根本无法反抗,意识到这一点的我瞬间失去了坚持的支撑点。

“是。”我木然地点头。

一个星期后,我意识到自己被软禁了,所谓的养病只是一个借口。

额头上的伤口已经结疤了,身体也很健康完全没有任何的伤痛,可是从女仆到爱德华医生都嘱咐我呆在卧室好好休息,连花园都不允许我踏足。

我尝试请求见阿尔伯特少爷一面,得到的答复是伯爵外出未归,一次两次三次,直到最后我都不再抱什么希望了。

这天早上,女仆突然告知我有客人来拜访,一张印着塞西莉亚小姐名字的名片静静地躺在女仆端来的托盘上。

我惊喜到连头发都没有梳好就快步赶到了起居室。

雾都知名的女演员坐在扶手沙发上啜饮红茶,侧脸精致,举止优雅。看到我进来,“她”放下茶杯站起了身。

女仆退了出去,室内只有我们两个人。

“加……”刚要唤出他的名字,身体突然被大力拉了过去,我被他牢牢地揽进了怀中。

他手臂的气力大得惊人,我动弹不得,脸颊被迫埋在他的颈窝中,肌肤和肌肤相挨的地方有些发烫,薄荷叶和别的什么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冲上鼻端,我本能地挣扎了一下,嘴唇无意地擦过他的耳垂,温软的触感吓得我不敢再动。

“嘘,别说话,有人在监视这里。”他低声说,也许因为距离太近,呼吸轻微地拂过我的后颈,像是一根羽毛温柔过境。

听到他的告诫,我疑惑地环视起居室,没有人躲在这里,门关得严严实实的,门缝下也并没有人影。

“墙上的画。”他轻声提醒我。

起居室的墙壁上挂着三幅古老的肖像画,都是拉斐特家的祖先,正中一幅上画的是那位跟随狮心王讨伐波斯波利斯异教徒的瓦尔斯·德·拉斐特伯爵,这位手持宝剑骑在骏马上的威武骑士格外生动,尤其是眼睛。

眼睛……我仔细端详,那不是油彩画出的眼睛,而是一双真正的活动的眼睛,它正隐藏在那位祖先的身后窥视着这里。

我想起关于上流社会的传说,那些偷听的伎俩中最流行的一种就是在油画上设置一个窥视小孔。

“别紧张,转过身体背对画像,别让他们看到我们的嘴型,尽量小声说话。”

听到加西亚的话,我转过身,和他一起并排坐在沙发上,背对着墙上的窥视孔。

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像我这样一个人身上到底有什么是他们想要得到的。

我轻轻扯住加西亚的衣服,露出心力交瘁的表情。“加西亚,幸好你来了。”

带着求和意味的话并没有得到他的原谅,反而让那双翡翠色的眼睛凝成一块冰冷的宝石。

他抿住嘴唇,半晌后才冷淡地说:“我以为你并不愿意再看到我。”

“对不起。”我低下头,小声说。这几天我一直在后悔那天的行为,仔细想想,那简直是狼狈的逃跑,我害怕他的异常举止,却不去弄清楚症状,选择了最没出息的落跑,企图将问题丢到一边自生自灭。全然没有想过,这样任性的行为不但无益于解决问题,还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成为致使两人关系恶化的催化剂。

遇到问题就立马转头逃避,这似乎已经成为了我处事的唯一方法。

“对不起,加西亚。”我将脸低得更深,不知道除了道歉以外还能做些什么才能得到他的原谅。在这个疑窦丛生的伯爵府,唯有他才可以让我觉得稍稍心安。

他是我的同伴,我的盟友。

“道歉的话说一遍就足够。”一贯的沉稳语气中掺进了些微的严厉,我不安地看向他,那张脸上却不像语气那样布满寒霜,眉间甚至有一丝担忧。

察觉到我的视线,他突然将脸侧到一边,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不能待得太久,今天只是来探望你的病情。”

“你……你不能带我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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