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长街别墅区里,整整齐齐一排排别墅的外饰似西方欧式风格的模样如士兵的队伍般井井有条的屹立着,别墅小区内的另一角建立的休息娱乐的亭子、假山、水、绿草坪给这个地方增添了格外的色彩。
小区行车道上,一辆黑色奥迪豪华小轿车停留在一幢别墅门口前。从驾驶坐上下来一大约三十来岁的年轻男子,男子赶忙打开后座车门,一身着装黑色职业西装的中年男子走进别墅里。步入别墅里给人的感觉仿佛回到了那遥不可及的古代,院子中间的木亭长廊和木廊两边对应的荷花池让人的心情格外清新开阔起来。男子穿过院子里的长廊步入客厅后才显示出中西结合的奥妙。
中年男子拿起客厅里的座机电话拨通一连串的手机号码后电话开始嘟声,突然间他的脑海总一闪而过的画面又让他匆匆挂断电话走上二楼书房里。
阎络大酒店最顶层,这层专属阎承翰休息办公时的楼层。会议厅是阎承翰专为高层开会而准备,会议厅旁边时一间比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还要大几倍的房间。走进房间内是一间硕大的办公厅,穿过办公厅是一间大型会客厅,经过会客厅是一条长吧台,吧台的装饰呈古典式圆门形状,走过吧台是一间温馨的小客厅和几间房间。当跨进吧台的一瞬间,这片别有一番洞天的天地让人的心中倍感温馨。走进一间房间里,只见阎承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等待着床上的人醒来。
刚刚手机颤抖的响了几下便没有了声音,阎承翰从包里掏出手机一看是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座机号码,他的嘴角微微向上扬了扬,心里有点不削好似早就得知那个人打电话来的目的“这么快就知道了,老家伙!还真是了得,手下的人调教的不一般啊!好吧!就给您个台阶下。”
阎承翰脚步轻盈的走出卧室到隔壁另一间书房拨弄了下手机。
同样身处在别墅书房里的中年男子正处理着工作上的事情,忽然手机铃声的响动打断了他工作的状态。
“喂!”中年男子的语音给人的感觉似乎寒冷的彻骨。
还未等中年男子说话,另一边的阎承翰边不削的提前声明道“阎市长,您不必用那种腔调对我说话,我不是官场上的人。”
阎禄天,阎承翰的父亲,A市的市长,常年在官场上打滚的他早已将自己的身心锻炼的无比坚强,毕竟官场如商场,或者说竞争、暗斗比商场更加惨烈。阎禄天的每一步走的都很小心翼翼,每天面对官场上无休止的暗算争斗也让他变得慢慢心狠手辣起来,这也正是阎承翰与阎禄天这对父子不和的原因。
“你打电话来就是为了嘲讽我吗?”阎禄天的语音里透露着长者质问的气息。
阎承翰略微感觉到阎禄天有些生气,这也真是他想要的,他浅浅的笑了笑说道“哦,差点把正事给忘了。我已经结婚了,至于您和苏家定的婚约也已经不算什么了,至于后果”阎承翰一阵笑声而过。
阎承翰的很直接的将自己内心的话毫无任何掩饰的表达出来。终于,阎禄天还是抵压不住心中的怒火放肆大骂“逆子,别以为你现在长大了翅膀就硬了,没有我,你什么也不是,你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老子给的,你顶多就是个‘官二代’。”
“您骂完没有?”阎承翰很淡定的说道。
阎禄天命令般的口吻说道“我要你立马和那个女人离婚。”
“你别妄想,她是我阎承翰的挚爱,是我一生中唯一爱的女人。”斩钉跌铁的话似乎在宣誓着,谁敢拆散他们,他必十倍奉还。
“哦,对了,忘提醒您”说到这里,阎承翰停顿下来。
“臭小子,老子做事,不用你教!”此时的阎禄天已被儿子气的什么都听不进去,正在他准备挂电话时,阎承翰缓缓的说道“几年前的那件事,我也算是替你处理一番。”
或许是阎禄天贵人多忘事,他根本不清楚阎承翰口中指的是哪件事情。
“什么那件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说完阎禄天便气呼呼的挂了电话。
这时,身在书房的阎承翰嘴角微微间透出一丝尴尬的笑,心中不断叹息“原来他早就已经忘了!”
身处在另一间房里的萧静已从昏睡中苏醒过来,看到阎承翰走进来她没有做声只是靠在床头不说话,可能她还回想着在那条小巷里出现的那个人,那个与她父亲相似之人。
阎承翰倒了杯清水端过去放在床边的花型玻璃桌上,拥她入怀的安慰道“别多想了,都已经过去了。”
“我们可不可以不举办婚礼?”躺在阎承翰怀中的萧静猛然说了句这样的话,一时让阎承翰有些反应不过来的问道“怎么了?”
萧静勉强的笑道“不喜欢那种吵闹的场面,不喜欢自己是主角,惹来众人的目光,不喜欢那种惹人注目感觉。”
“好,依你。”很爽快的三个字。不知道是出于溺爱还是阎承翰心里根本就清楚萧静心里想什么。
寻酒吧办公室里,祁琪瞪大双眼,一时间声音提高好几倍的惊道“什么?你不举办婚礼?”
萧静坐在沙发上喝了杯清茶轻声说道“那只是一个形式而已,不用太在意。”
祁琪撇了撇嘴斜斜的溜了眼萧静说道“一辈子一次的婚礼,却被你说的那么云淡风轻。”
见祁琪有些生气,萧静忙走到祁琪身边讨好般的帮她边按摩边安慰道“好啦,知道你为我好,你也知道我不喜欢张扬。”
“不行,我得找阎承翰问问去。”
“哎!别呀。”萧静拉住琪琪说道“不关他的事。”
祁琪感叹道“他还真是纵容你。”
萧静傻笑道“嘿嘿,不会是羡慕了吧。”
“我有什么羡慕妒的。”
“真的吗?”刹那间,整间办公室里都是两人的嘻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