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够了吗?”虽然已经是冬末,可依然有点冷,光着身子的端木俊已经冷得有点哆嗦起来,他合起衣服,淡淡的说。
这种连自己也解释不清现象,他怎么跟沈舒心说得清楚。既然她都已经发现了自己这个秘密,端木俊变得坦然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沈舒心从来没有见过这等怪事,一个人刚添的伤口,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愈合,而且那么完美,不留痕迹,这种人还算是人吗?她带着一种怀疑的眼光看着端木俊。
“我也不知道,是你的眼泪救了我。”端木俊并没有撒谎,如果不是沈舒心的眼泪,他肯定不会恢复得这么快。可他的话沈舒心能相信吗?如果眼泪可以救人的话,自己的爸爸就可以不用死了。
“切!当我小孩子?”沈舒心突然觉得眼前这个人很陌生,他到底还有多少事情可以隐瞒自己,从不问对方来历身份的她,也对端木俊不同于常人的一切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同时,心里也有了一种落差。
“我说的是真的,你要相信我。”端木俊极力辩解,在七海市自己已经没有其他的朋友,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他已经把沈舒心当成了生命中的一部分。这并不是因为她的美丽,而是心灵深处的一种默契。
“切!算我相信你,那我问你,你是不是知道自己有这种异能,才和刘子健赌命的?”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沈舒心心里也不愿意,在她的心里,端木俊刚才在赌场表现出来的壮举和英勇,还有那种大无谓的伟大情怀,一直在沈舒心心里回荡。如果端木俊早知道自己有这种异能的话,那么这一切都变没毫无意义。
“没有,我只是不愿把你输给了刘子健,我是一时冲动才这么做的。因为在我心里,你是一个完美的神,绝对不能让别的男人碰到你,亵渎你。做为一个男人,我觉得自己有权力和义务保护你,但事实证明,我的做法是多余的,你根本用不着任何人来保护你。”端木俊也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感受。
“你说的都是真的?”沈舒心心中一动,如果真有一个男人这样对自己,这倒不失为是一件好事。一个女孩子闯荡在外,尤其是混在****上实在不容易。可端木俊的话能信吗?十个男人九个花,象端木俊这种油腔滑调的人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你那未卜先知的异能和这种可以伤口自愈功能又是怎么来的?”沈舒心还是好奇的问了一句。
“我自己也不知道。”端木俊本想把自己遭遇的一切,原原本本告诉沈舒心,可是这样的故事说出来她未必会相信。一个死而复生的故事,一个九世冤死的神话,有谁信?而且自己再次回七海市的真正目的,这是绝对不能透露给任何人的。与其这样,倒不如不说。
“不知道?那你继续想吧!”沈舒心说完,突然跳上车,开着那辆保时捷以十倍箭速离去。只留下端木俊一个人愣愣的站在晚风上,傻傻的望着沈舒心离去的方向。良久,他才喃喃的嘀咕了一句,“女人真是不可理喻,你自己的事情不也瞒着我?”
半小时后,华天阁罗珊珊的临时住处。
时间已经接近凌晨二点,罗珊珊正穿着睡袍躺在床上。床,很宽大,足足可以躺下四个人,罗珊珊却一个人独自拥有了它。看她懒洋洋的样子,已经可以想象出这张床有多么的温暖舒适。五星级酒店员豪华套房,当然价格肯定不会那么便宜,这么昂贵的房间,如果还让人感觉到不舒服的话,那这家酒店除了倒闭之外,再也没有别的出路了。
房间里华丽的灯光透过金黄色的灯罩,象金子一样洒在罗珊珊白晰的肌肤上,使她整个人都象镀上了一层金色,令她更显出一种高贵的气质。罗珊珊有一种爱好,那就是在没人的时候,喜欢借着灯光欣赏自己完美无瑕的肌肤与魔鬼化的身材。
房间里没有人,她完全可以轻解罗裳,毫无拘束的放纵自己。对于一个美丽的女人来说,有些时候,衣服的确是一种累赘,它遮掩了女人应有的本色。罗珊珊敞开睡袍,睡袍里除了光滑的肌肤外,不着寸缕。
在肚脐之外,有一个明显的标志,那是一颗人工镶嵌上去的小小花环,花环上那闪闪发光的亮点,竟然是一颗颗价值不菲的钻石。这些钻石镶在这里,一点都没有令人感觉到奢华,俗气,相反,更显示出了肚脐主人的高贵与不凡。
肚脐之下的那片丛林,在平躺的罗珊珊玉体上,简直就是水墨山水画的中点缀,名家的神来之笔。虽然黑得那么明显,那么抢眼,在罗珊珊的身上,丝毫没有显示出半点意,因为她已经成了一件真正的艺术品。
罗珊珊双腿紧闭,就这样躺在床上,没有一丝睡意。看着自己没有一丝瑕疵的玉体,她满意的笑了。这样的夜太宁静,烟才是人生最好伴侣,在自己孤独寂寞的时候,只有它可以将主人的烦闷与郁闷通通带走,换来片刻的兴奋。
午夜抽烟已经成了罗珊珊的一种习惯,她抽烟从来不掩饰自己,更不做作。即是躺在床上,两根指头之间依然夹着一支烟,烟灰缸就在枕头旁边,随时恭候着自己。
这样的夜,这样的情景,可以看得出来,她在等一个人。这个人似乎比罗珊珊想象中的来得要晚,手中的烟快燃完了,摆放在床头的传呼器才响起,“大组,她来了。”
“让她进来!”罗珊珊应了一句,束起了睡袍,走下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