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还没驾崩呢?”房内雄浑震天之声,仿佛如怒火般汹涌。
刚笑颜怒放的南宫尘瞬时脸色僵硬,不知所以,但前眼间,却又从容而待,他的位子无论是谁都夺不走“儿臣参加太上皇。”
南宫即刻转身参拜道,那一句太上皇则是醒耳清神。
“混账,逆子,居然敢假传圣旨。”皇帝缓缓开门而出,望着门外跪下一地的臣子便也知道,他早已收拢人心。
“父皇,儿臣只是想替您老人家分忧,况且传位一直都是以次伦序,如今王兄已不在,儿臣自然是唯一够资格的人。”南宫尘跪地俯身禀报着,如今事情已成定局,还能如何?
皇帝顺着胸中的气,强忍着怒火,质问道“是不是你陷害你的王兄。”
南宫尘缓缓起身,仰头想道“哪有,儿臣怎会做出如此之事,皇兄本就起了此念,本王只是伸手退了他一把,只不过,一没注意力度而已。
“果然是你,可你别忘了,朕乃是你的生身之父,俗话说知子莫若父,你认为,朕会不知道吗?”皇帝淡然的扫了他一眼,无奈的神情,自然是极为痛心,然而更多的是痛恨。
“把玉玺交出来。”他一个怒火引发的有些咳嗽一旁搀扶的皇后连忙帮忙顺抚。
“…。。”他背着皇帝,一言不语,直直僵硬许久。
“不交是吗?来人,给朕拿下。咳咳”他呵声下令吩咐着,但久久却没有一人动手,而堂下跪着的臣子们则是低头不语,如默认般。
“父皇,如今你是太上皇,该是歇息的时候了,不要操劳那么多事,所以这种来心劳累政事还是交给本王吧。”南宫尘小着步伐,直直的向他逼后。
“是吗?”此时身后传来清脆的如风铃般声音,穿透人群,回荡在人耳边。
警惕如他般,迅速的转过身来,寻找诡异之音,看着他慌张的神情,宫墙的那棵树上,她倒是觉得又一次胜劵在握。
银光下那张面具深沉的让人看不透,她轻身一跃,轻盈的步伐,娇小的身姿凌空而降,那动作的流利几乎是一气呵成。
“你是何人?”南宫尘转脸质问道,因为她的气场令他有些窒息,越是难以看透的人往往越不会那么简单。
“你管我是何人?”小七没好气的回应道。
“你…。。”吃瘪的南宫尘忿然堵心,话生生的被卡在嗓子里“阁下来此有何贵干?”
“贵干没有,再说我的事你管的着吗?”她轻甩着额头上的发丝,一副轻视的神情。
“那如果没事,就请离去,以免惹祸上身。”南宫尘最起码而言,是聪明的,因为他不会第一时间去挑战别人的耐性。
“我说了我没事了吗?我说了我怕惹祸上身了吗?”她转脸狐疑的反问道。
南宫阳却一时间有些哑言的应道“无”
“既没有,那本姑娘凭什么要走。”她空洞的眸光直直的射向他,像是好笑般的反问,却又是肯定。
“那若是如此,本王便不客气了,来人啊,拿下。”南宫尘挥手呵道,两面迅速整齐而来御林军拿着画戟向她刺去。
“小把戏,本姑娘陪你们玩玩。”音落,她踮起脚尖,轻身旋转,便将迎来的画戟全部踩于脚下,她一个连环腿,挨个的踢在来者的胸前,不到片倾,便躺倒在地。
然训练有素的御林军则一跃而起凌厉的掌风向她袭来,直达她的后脑勺,但却迟迟没有动手。
“这…。怎么在你那。”南宫尘咬牙怒道,转眼神间,难不成是被盗了?
她扬起的手中,那块明灿灿的令牌,晃眼的照在众人的眼里,调动御林军的虎令。
“怎么不能在本姑娘手里。”她嘲讽的望着他,似乎在等待他的回应。
“你以为本王就这么一张牌吗?”南宫尘扬起嘴角得意的瞅着眼前这个有意思的女人,如果有机会,真当是要好好见见她的面目。
“如果是,那么你南宫尘就是一笨鸟,但现在显然不是,不过接下来你就会成为一个箭猪。”她悠然自得的伸出双手独自欣赏。
“是吗?倨傲”他凌空长扬,很快夜中一个黑色的身影,亮出白晃晃的剑凌空劈来,然而不是向她,而是他劈去。
“你到底要干嘛。”他望着反常的倨傲,第一时间便明白了,此倨傲非彼倨傲。好一招偷龙转凤,他暗自冷笑道。
“以为这点手段就能困住本王吗?”他扬手指间,身后的四大护卫风雨雷电则双双现身,众人迅速闪身离去,腾出诺大的场地,以免殃及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