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姐姐,你耳朵是不是有毛病呀,我不说得很清楚了吗,孩子当然是那个产妇老公的了?”张倩说道。
“臭丫头,怎么说话呢?我的耳朵好着呢。既然你说孩子是那个产妇老公的,不也是那个产妇的吗?你这不是连人家产妇也诅咒上了吗?”吕大钰说道。
听了吕大钰的话后,张倩笑道:“哈哈,吕姐姐,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那个男的那么没有人性,那个产妇肯定是要和他离婚的,所以……”
“所以,你就诅咒那个男的以后生个孩子没屁眼了?”
“哈哈,吕姐姐和我一样聪明,我就是这个意思。”张倩笑道。
吕大钰说道:“去你的,我才不想和你一样呢。臭丫头,你想过没有,即便这个产妇和他离婚了,下一个产妇不还是无辜的吗?你刚才诅咒他老公的时候,不还是将这个产妇同时诅咒了吗?再再说了,由于孩子才是真正无辜的,你就更不应该诅咒孩子没屁眼了。”
“吕姐姐,你又误会了。”张倩笑道。
“我又误会了?怎么可能呢?”
“你老人家当然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既然那个男的那么没有人性,当然就不会有人嫁给他了,如果没人嫁给他,我不就诅咒不了人家产妇,也诅咒不了无辜的孩子了吗?”张倩解释道。
“哦,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吕姐姐,什么叫听起来有道理呀?本来就是吗。”
“臭丫头,你先不要高兴,我问你,如果没有女人嫁给他,那他还能有孩子吗?他如果没有孩子,哪来的生个孩子没屁眼呀?”
听了吕大钰的话后,张倩说道:“啊!吕姐姐,你说得太对了,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呢?这样好了,我不再诅咒那个男的生个孩子没屁眼了,换个诅咒内容得了。”
“什么内容?”
“我诅咒那个男的出门摔到粪坑里,臭死他,要不就路上撞上大飞机,撞死他,吕姐姐你说,这可以吧?”张倩问道。
“哈哈。”听了张倩的胡说八道后,大家被逗得笑了起来。
吕大钰说道:“这还差不多,不对呀,什么叫出门摔粪坑,或出门撞飞机呀?这可能吗?再说了,你个臭丫头也太恶毒了不是?有你这么诅咒人的吗?我说小倩,我给你说呀,这种人渣是不值得咱们诅咒他的,如果我的猜测没有错的话,那个男人以及他的家人应该已经受到良心和道德上的惩罚了。张兄弟,后续报道是怎样说的?”
张铮说道:“吕姐猜的没错,后续报道是这样说的:由于自己的所作所为,使得梦寐以求的孙子刚刚出生就夭折了,后悔加上难过,婆婆和公公从此便一病不起了。产妇的老公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由于天天面对着街坊邻居的指责和舆论的谴责,无法承受精神上的压力,曾经一度离家出走,不知所踪……”
“我才不关心他们家的情况呢。张哥,我想知道的是那个产妇最后怎样了。”张倩说道。
“女孩子对他们家彻底失望了,在娘家人和当地妇联干部的帮助下,已经和男方离婚了。”张铮说道。
“唉,但愿她从此以后找到自己的幸福吧。”吕大钰叹了一口气后说道。
张铮说道:“其实,刚才的两个极端例子,在全国来说应该说是不多见的,最常见也最令人辛酸和同情的应该是下面的例子了……”
“张兄弟,是什么例子?”吕大钰问道。
张铮说道:“我回国后的第三天,闲来无事,便就近游览英雄山公园,当时我在公园门口书报亭买了一张东山日报,当我看到上面的一篇报道后,便让我萌生了一个想法……”
“哦,张兄弟,这是一篇什么报道?”
张铮介绍道:“报道是这样写的:今年8月的一天,正在重庆机场路执勤的渝北区交巡支队的民警刘超,突然发现一个面容憔悴背着书包的小姑娘,正沿着机场路慢慢地走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似乎一点都没在意擦身而过的车辆。
“太危险了!”
刘超立即跑过去,把这位小姑娘拦下后带到了警车上。
“小姑娘,你怎么一个人呀?父母呢?”刘超向小姑娘问道。
小姑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道:“叔叔,你能告诉我红旗河沟怎么走吗?我想坐车回家,我想回去上学。”
话音刚落,小姑娘的泪水便夺眶而出,流了下来。她不断地重复着:“叔叔,我想回去上学,我想回去上学。”
看着小姑娘难过的泪水,听着小姑娘执着的话语,刘超被孩子那渴望上学的眼神深深的感动了,他立即安慰她道:“小姑娘,不着急,先喝口水再说好了。”
小姑娘把水拿在手里,却没有喝,依然心事重重地坐在那里。
“小姑娘,你要去哪里?你父母知道吗?”没想到刘超的这句话刚出口,人家小姑娘哭得更厉害了。
经过询问,他才知道了整个事情原委。
小姑娘今年刚满16岁,名叫王莹,就读于靛江九中,现在利用假期随父亲来到重庆打工。
今年中考,王莹以696分的高分被靛江实验中学录取。
就在她满心欢喜地憧憬着重点高中的生活时,父亲王中田却告诉她说,不会再让她继续上学了,并让她到城里打工,赚钱供弟弟上学。
父亲的话犹如一瓢冷水,浇得王莹心里冰凉,她据理力争道:“我的成绩那么好,为什么不让我继续学下去,难道因为我是女孩吗?”
尽管她苦苦哀求父亲,希望给她上学的机会,但铁了心的父亲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话。
“我不会去打工,我要上学,我要完成我的梦想。”
面对父亲斩钉截铁的态度,这个外柔内刚的小姑娘并没有妥协,她趁着父亲不注意,背起书包,离开父母租住的地方,准备回靛江找亲戚借钱继续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