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护士离开,容雪拔掉输液器,悄悄的打开病房的门,看见两个陌上的男人站在那里。她赶忙退了回来,她知道,自己随时都有人盯着,根本无法脱身。她无力地坐在病床上,流着眼泪,不知如何是好。
时间希望它慢的时候,它却偏偏快的离谱,转眼,五天过去了。
夜晚的到来,似乎又是那么的漫长。容雪在屋里来回走着,突然听到门外有轻微的响动。容雪立刻停住了走动的脚步,细听,那声音似乎很微弱。
她紧盯着被自己反锁起来的门,只见门锁在转动。她赶忙藏到了窗帘后面,再看。
只见门被轻轻地推开了,一个黑衣人轻手轻脚的走进来。
他来干什么?容雪睁大眼影看着她。
只见那人来到床边,看了看见没有人,就自言自语起来:
“好你个李栅,忘恩负义的小人,还跟老娘来这套,金屋藏娇。你不是当宝贝似得护着吗,我非把她弄死,看你还当宝贝吧!”
她的话,叫的容雪浑身打颤,牙齿也随着抖动发出细微的撞击声。
这让一个武功高深的人,立刻就听到了。
那人一步步来到窗帘前,一把拽出容雪,撩开的窗帘,透进了月光,正照在容雪的脸上。那人一看容雪的容颜,更是气愤,举起手就给容雪一个狠狠的耳光。
血从容雪的嘴角边流了出来。
“贱货,原来是你,其实我早就应该知道,李栅迷恋的那人是你才对,当初就应该把你弄死才对。他护着你说,你什么也不知道,是个局外人,他不喜欢你。把你放在墙外,他和我在一起亲热;全都是******假话。”
生硬的中国话,让容珠知道,她是一个美国女人。
“请问姑娘,我纳兰容雪,和你有什么仇?为什么你这样对我。”
此时的容雪到镇定起来。
“谅你也不知道,可我确认的你。还记得你去过一片原始森林吗?李栅把你放在那座小山上睡觉,我俩可是在温床上亲热。我还容他带食物给你吃了,我远远地看见,你和他走下了山,才回去。你还记得吗?我就是那高墙里的主人。”
“什么?你是那高墙里的主人,想必定然是训练基地的总教练了,我听容珠说过。”
“容珠,那个长的和你一样的女子吧?那是李宗州的杀手,与李栅无半点关系的女人。”
“那你来这里是来杀我的吗?为什么杀我?我和你有深仇?大恨?”
“没有,就是有情仇。”
“什么情仇?我几时和你有情仇了?”容雪气愤地说。
“当然有,李栅是不是喜欢你,还叫那些下人喊你什么夫人是吧?”
“他喜欢我,和我喜欢他是两回事。”
“什么两回事?狡辩。”
“李栅他喜欢我,甚至霸占我,软禁我,我又能怎样。”
“难道你不喜欢他?”
“我为什么要喜欢一个恶魔。”容雪眼里闪着泪花。
“看来你还挺委屈的,是我错怪了你。”
“应该算是。”
“那你马上给我消失,我不再杀你。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就行。”
容雪的脑海里立刻产生了一种念头。
“好吧,你叫我离开他,也可以。你知道,如果你杀了我,他早晚知道了,自然恨你,离开你。如果我还活着,并表明我的态度,和他永不来往,誓死不从。他就会断了念想,那么他会自然回到你的身边。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
“你在威胁我?什么条件你说吧。”
“李栅从拿走了我的传家之宝,按理说它不值几个钱,但那毕竟是我们纳兰家族的传家物品,所以他拿着那两只金钗,在胁迫我和他在一起。我想你武功非凡,一定能轻易拿到手。那么你如拿到拿东西,我就立马消失,不然我还会等,等机会自己拿回来。”
“好吧,我就帮你拿回来,不过说话算话,不能反悔,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我知道,我一个柔弱的女子,怎能是你的对手呢?我如反悔那必然是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好吧,去给你找来。”
“那你要尽快,不然李栅又要来纠缠我了,说不定会被他的举动所感染呢,你知道他一直对我情深意重的。”
“你给我闭嘴,听了就生气,好,我马上就去拿来。”
她是那么的自信,仿佛那两支金钗就在自己的屋中一样。
她转身出去,消失在夜色里。
李栅没有回别墅,而是住在公司里,因为迪克又搞到了一批货物,这批货应该是秘密运来的。属于国家保护的范围内的东西,是国宝级的物品。
李栅摆弄着那些古玩,是爱不释手。
看着看着,忽然觉得很困,然后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窗外黑影一闪,那人收起放在窗子上的一支香烟,黏灭,放进兜里,然后推开楼窗翻了进来。
她四处看看,又来到李栅的跟前,摸了摸他的衣袋,见没有什么。就又来到一个保险箱前,开始转动密码。她紧贴着保险柜的柜子,听着里边的动静。转了几遍似乎就能听出名堂来,又开始慢慢的转动。那保险柜立刻被打开。
她细细地寻找着里面的东西,还真就看见了一个黄绸子小包。打开一看,是那两只金钗。
她拿起来,装进衣袋,又锁好保险箱,转身又从窗子上溜了出去,整个经过也不过十几分钟的样子。
容雪坐在床边,心里七上八下的,最后的希望了,希望上帝保佑这次计划能顺利的成功。
也许是路程的关系。过了将近连个小时,门被推开,那个蒙面的女子走了进来。
“你的东西找到了,看看是不是,如果是,请你带着它,马上离开,永远不要再回来。”
容雪接过来一看,正是那两只金钗。赶忙说:
“谢谢了,但是我怎样离开这里呢?”
“你走吧,这里盯着你的人,我都点了睡穴,正睡得香呢。”
“好吧,再见了姐姐,您多保重。”
容雪把金钗藏在贴身的衣服里,然后悄悄的走出门去,见那两个看守,歪在椅子上流着口水,睡得正香。
容雪来到街上,叫了出租,连夜赶往飞机场。
在飞机场的票贩子手里,买到了清晨的飞机票。
坐在收票大厅里,感觉那么地紧张,感觉浑身在冒汗。
清晨还是在盼望中到来了。
容雪刚刚坐上飞机,就看见远处急速的开来几辆轿车。
李栅同一位美国的金发女郎快步像飞机走来。
难道说我又走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