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栅就坐在自己的床边看着自己,那眼神就像是在欣赏着那颗夜明珠。
“醒了?我的小美女宝贝;我们也该出发了。”
容雪一听,忽地一下坐了起来,露出光着的半个上身,洁白嫩滑的肌肤,迷人的前胸,散在肩膀与前胸墨一样的秀发,让李栅看呆了。
是呀,自己和好多女子发生过关系,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标志美丽的酮体。这个女人,就算永远不和自己一个心思,也要死死地把她占为自己有。
“看什么看!再看眼珠子就掉了!”容雪地脸色是千变万化,刚刚听到要走,是又急又怒,转念就是娇憨羞涩可爱的样子。
李栅看着她初醒来,美丽如花的脸的变化,知道她的心思与目的,自然不会说破,心里暗暗的想:
哼,小美人,就算你有千条妙计,我有一定之规。把你弄到国外,那两个人一饿死,我再来拿宝,就算我大功告成了,即便不来拿那些宝物,有这颗夜明珠也算够本了。
“来穿上衣服,不然我又忍不住了!和我回国吧,寻宝也算结束了,你看这个夜明珠是不是够我和你消受一辈子的了,哈哈哈。”
一向文雅的李栅,此时流漏出本来面貌!
容雪是又怕又急,般又不能流漏出一丝的破绽,她要等等待时机,拿到金钗,解救刘飞雨与妹妹。
她笑了笑,随后又泪如雨下的说:
“李栅,难道你真想把我妹妹饿死在里面吗?你知道她也是喜欢你的呀!”容雪还想来试试,哪怕一丝的希望,她也不想放弃。
“嘿嘿,你就别浪费时间了,走了。”李栅上前来,拉着已经穿好衣服的融雪就走。
容雪知道,自己用情感的武器,对一个不懂情感的动物来说,是苍白与无力地。
她还得等待时机。忽然她想起了自己有警察局长,王东升的电话,于是向李栅说:
“好吧,那我先去趟洗手间,洗把脸,方便一下,你等我一下。”
“去吧,我在洗手间门口等你。”
容雪急急忙忙的来到洗手间,到自己挎在肩头的挎包里拿手机。可怎么找也没有找到,她知道是李栅,拿走了。容雪近乎绝望,她想到了死,是不是自己的死亡会引起警局的注意呢?但转念一想,就算引起注意,也不会知道妹妹和刘飞雨被关在地下室里。就算发现了,也不知道等到那天,是不是太迟了呢!
那个李栅,在密室上来时,已经把那个铁梯子也拽了上来,是非要达到致死两人不可的目的。
容雪急的流出了眼泪,难道就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吗?她想着,在洗手间里打转。不,一定要找机会,机会一定会有的。她想到这里,赶紧擦干泪水,站在镜子前,精细的画了一下妆。容雪一般情况下是不化妆的,她喜欢自然的美,但为了妹妹,她要用容颜来迷惑李栅的神智。
她知道此时的自己,是李栅主要的控制对象,他绝不会放松对自己有一丝的大意的。
李栅站在洗手间的门边,看见浓妆艳抹的容雪走了出来,到给了他一个意外的惊喜。这个女人只要稍稍一打扮,就会光彩照人,更何况精心的打扮了。真可谓美似天仙。他似乎忘了她打扮的目的,欣喜若狂的迎了上来,忍不住在她刚刚涂了口红的唇瓣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容雪顺式挽住李栅的胳膊,像两个亲密的恋人一样走出了驿站。
来到街上,那些红男绿女们,都像两个人投来羡慕的目光,有人赞叹说:真可谓郎才女貌,般配的一对呀。
李栅听了,洋洋得意。他觉得从来没有这样幸福愉快过,美人宝物兼得,真是天助我也!
两个人来到机场,李栅早就打电话,叫那里的手下买好了机票。李栅一个电话,那人便出现在李栅的面前,手里拿着两张机票。
容雪不得不为李栅的黑势力感到惊恐。他的黑势力几乎哪里都有,是随叫随到。
看来警局想一网打尽他们,是谈何容易的事情。
正要登机,小王出现在李栅的面前说:
“飞雨同志,王局叫我继续跟随你,保护你,做你的搭档的。”
连日来小王一直都在警局里居住,李栅来寻宝的事情是自然不会和小王说的,撒谎说是与容雪姐妹出来散心游玩的。他也去警局里几次,王局对他看不出有什么两样,依旧和他谈笑风生的,叫他多注意,保重,不要露出破绽。
所以他以为,即便王局对自己有所怀疑,但还没有把柄认证自己是真李栅,毕竟他们还没有找到飞雨的本人。
一想到这里,李珊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刘飞雨既然从密室里出来了,那么他就不会和王局联系吗?
那么王局能不知道自己是真李栅吗?那么小王是不是来卧底的呢?那么明知道危险,他是来送死的吗?那好老子就成全你。
李栅皮笑肉不笑的冲小王笑笑说:
“老搭档了,你不来我还不放心呢,走吧上飞起。”
李珊的话,被小王带在身上的监听器所传送到王局的耳朵里,王局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知道,小王的此次出行。是不是自己的错误举动。李栅似乎什么都明白了。那么是不是得赶快命令他回来,但为时已晚,他们在一起,而且航班已经起飞了。
王局赶忙联系安插在美国的警察,叫他们务必在纽约的机场,截下小王同志。
飞机在飞行着,李栅一直眯着眼睛靠在椅背上,似乎是累了,在休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他似乎休息好了,然后冲小王与容雪说:
“我上一趟厕所,就回来。”他站起来走了出去。
一会回来,依旧安然的坐在位子上,一只手搭在容雪地肩上,温柔得问:
“累了吗?这两天可是累坏了,休息一下吧,来躺在我的怀里。”容雪小鸟依人般,倒在他的怀里,闭上眼睛休息。其实她哪里有一丝的困意。
身边的那个小王,她不知道他是不是个好警察,他一直跟在李栅的身边,像一条狗,被李栅呼来喝去的。没有一丝的警察样。刚才本想试探的问问他,但他好像对自己有介意,不搭理,也不愿接自己的话。
容雪闭着眼睛正想着,航班的服务人员端着饮料按个发送。李栅与小王和容雪也每人一杯。
“雪,睡不着就喝杯饮料吧,看你眼睛叽里咕噜的眨动着,哪像睡觉的。”
李栅把容雪托了起来,三个人慢慢地喝着饮料。
一会小王似乎犯了困,说:
“你俩慢慢喝吧,我犯困了,先休息一下。”然后歪在椅子上闭上眼青睡着了。
容雪也没有觉得奇怪,觉得应该是坐飞机好犯困吧。
可飞机到了纽约的机场,两个人站了起来,那小王还在睡。容雪用手推他说:
“到终点了,该下飞机了。”可是随着她的推动,小王却倒在了座位上,从鼻子与耳朵里流出了黑子的鲜血。
容雪吓得惊叫起来,怎么一个多小时前还好好的,怎么一会功夫就死了呢。
她的惊叫,引起航班上的警务人员的注意,马上报告了当地的派出所。然后来车把容雪与李栅,还与死去的小王,一同拉到了警局。
容雪与李栅在警局里呆了一个多小时,就被释放了了出来,对小王的检测报告,竟然是心脏突然瘁死,与任何人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