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珊在天黑时才来到两姐妹房间里。
“对不起呀,昨晚喝多了。飞机快到点了,一会我去送你们。我在你们离开之前,说点事,你们考虑一下。”
“什么事,说吧。”容雪说。
“你两姐妹每人都有一支金钗是吧?两支合到一起应该是一个宝藏的钥匙,你们知道吗?”
“不可能吧?我母亲从来没有和我说过的,你听谁说的?”容雪吃惊的问。
“我也是从李宗州那里听来的,我也不知是真是假。容雪不如我们先去看看,是真的就应该归国家所有!没有呢,正好也没有惊动政府和一些古董商的黑白道,你俩觉得呢?”
“李宗州什么时候和你说的?既然知道此事,他是不会放过我们姐两个的。”
“在两年前了,你们在这里,李宗州根本就不知道。我怎会告诉他你俩在这呢,他如知道,你们呢在这里消停的养病。”
“那么你就随我们回国吧,回去后先看看我的母亲,然后在去寻找宝藏。”
“好吧就这么定了,可是我手头还有一点棘手的事情,没有办完。这样吧,我们晚走一天好吗?”
“好吧,容珠你同意吗?”容雪问容珠。
“我吗,无所谓,一天两天都是你们说的算。”
“那好就这么定了,你看太晚了,又该吃晚餐了,我们出去吃,我请客,要最好晚餐,连兜兜风咋样?”李珊看着两姐妹说。
“你们两个去吧,我不想去了,我感觉身体有点不适,也不想吃晚饭了,我先睡觉去了。”容珠说完,走进卧室的床边,坐下来,散开粉红色的幔帐,上床躺了下来。
容雪看看李珊,知道妹妹自从受伤以来,不愿意见李珊。但不好叫李珊失望,就说:
“妹妹,那你歇着吧,人家李董好心好意的请我们吃饭,咋好叫人家失望呢。妹妹我就陪他出去了,你自己先睡吧。”
“好吧,你们去吧,姐姐你们尽管好好玩玩,这些日子因为护理我,都没有出去过了。”
“那好,回来见。”
李珊领着容雪走出别墅,去纽约的市里高级酒吧吃晚餐了。
车在前行,霓虹灯在街市的大楼上,街道两边与街灯辉映。
容雪向外看着,多少日子没有这种雅兴了,不觉信口吟道:
“夜阑珊,霓虹炫,梦里几度情相见,今儿终眼前。翩,翩,翩!”
“佳人伴,夜闲短,相逢年年世世间,明日如今天。欢,欢,欢!”
李珊的接句,让容雪妩媚的脸上平添几分羞涩。她与李珊对望了一眼,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笑了笑。
“雪,你妹妹在住院期间的反常举动,是不是嫉妒我们俩个在一起呀?”
“应该是这样,我觉得我妹妹爱着你,所以才一直嫉妒我们的。她那样的喜欢你,我觉你也应该喜欢她才是呀!”
“你错了,感情这东西是勉强不来的,你明明知道我喜欢的人是你,为什么你把我退给她?”
“妹妹够可怜的了,我不想她喜欢的人,她得不到,因而让她痛苦。”
“你在说什么,难道你想让一个不爱她的人,去勉强爱她吗?是做样子?还是去折磨两个人的精神世界?你不是在爱她,你是在害她而已。”
“可是她喜欢你呀,是真心的,这就够了!”
“那我还喜欢你呢,这是不是也够了?”李珊越说越激动,一把把容雪搂在怀里,脚下踩住了刹车,再一次疯狂的亲吻着容雪、、、、、、
容珠听到容雪与李珊离开,她打开皮箱,从里面拿出夜行衣,迅速的穿上,然后把匕首插进靴子筒里,又把一包迷药塞在紧身衣袖里。悄悄的离开卧室,来到电梯口,打开电梯,按了直升顶楼的号码。
她躲过灯光,轻轻的来到走廊前的第一间房间前,从窗子离看见,房间里就一个坐在那里,真是机缘巧合呀!
容雪悄悄的打开门,一个纵身,就来到那人的身后,用刀子架在他脖子上,用装出来的沙哑声音说:
“给我知趣点,老实回答我的问题,不然动一动我就先宰了你。”
“好汉,有话您尽管问,只要我知道的。”
“里面关押的人是谁?门的密码是多少?快说。”
那人眼珠转动,看似在找时机。容珠知道,这人的反应是相当灵敏的,是个练家子,要不是自己手快,是绝对不能用刀子压在他的脖子上的。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密码只有李懂一个人知道。”
“你不要和我说谎,是不是要我先割了你的耳朵呀?”
这个人就是假李珊口中的小吴。容雪的匕首向上一动,冰凉的刀刃挨着皮肤,让小吴打了个寒战。
“我说,我说,他叫李珊,是真正的李珊。外面的那个李董是假的,也就是说,他是个警察。至于密码,我们俩只知道小窗子的密码,是66zc8w,门的是真不知呀!”
“看你也不敢说谎,正说着,长康端着晚餐走了进来,看见此情景,立刻扔了手里的饭。从腰间拔出匕首,像容珠刺来。容珠一闪,随手一扬,白色的药雾,立刻将两个人迷倒。
容珠赶忙来到关押李珊的迷室前,按着小吴的说道密码,按开了一个小窗子。里面的人说道:
“今晚吃什么好饭呀?我可是想吃肉了,呵呵”似乎这个李珊过得还挺消闲的。
“我不是送饭的,请问你是李珊吗?我是来救你的。”
“你救我干什么?我不想出去,我对外面的世界与外面的人,早就失去了任何兴趣了。”
“难道你就不想你的亲人,和朋友吗?”
“我没有亲人,哪里会有朋友呀!”
“你不是李珊吗?你父亲李宗州还有母亲都健在,你咋说没有亲人呢?”
“我没有那样的父亲,我只有可怜的母亲,我的母亲是他手中的用品而已。”
李珊说完母亲二字,已经是眼里闪着泪花。
“李珊,我问你,是谁抓你来这里的?”
“外面那个假警察呀,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你为什么说他是假警察?”
“唉!说来话长,还是不说了!我又不知你是谁。”
“那好吧,时间有限,我也拿不出什么证据让你信任我,你有什么事,或者什么话要我带出去的吗?我只能帮你这个忙了。”
“你为什要帮我?”
“我看你写的诗歌与书画,觉得你这个人不是一般的凡夫俗子,所以想帮你。”
“那好,就让佛祖保佑你平平安安吧!因为假李珊知道你来过,会不惜一切代价追杀你的。”
“我既然来了,就知道会这样的,我不想两手空空离开。这样吧,把你上午画的那副画送给我,做个证件。如果有一天你获救了,那救你的人一定会拿着它来见你的。”
“呵呵,还挺幼稚的。看你真诚的眼神,似乎似曾相识似的,就送给你做个纪念吧。也给世界上留个纪念,说我李珊来过了一会!”
李珊说完,拿起上午画的那副竹子与荷塘的画,交给容珠。然后转身又拿起毛笔,开始写字。
容珠看着他帅气的身影,不觉感慨万分:一个看破红尘的灵魂,仿佛正冉冉升起。
容珠不敢久留,悄悄的离开顶楼,回到自己卧室,收藏好行装与那幅画,躺在床上装睡。
思绪却辗转翻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