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容雪,紧跟着那人走到船上,那个船员看了看容雪,狡诈的笑了笑说:
“做什么梦了,不会去随着美女小月去天堂了吧?”
“什么天堂,乱说什么,怪吓人的。”
“哈哈,去天堂好,那里有享不完清福,哈哈哈!”
那个人的笑充满了诡异,但容雪依然没有注意到他的表情。此时的她还沉浸在她的梦里。
“要是你晚些找到我多好呀,我就可以看见小月了,真的好想她呀!”
“你别吓我呀,你知道我可不是平常的船员,我什么阵仗没见过。死在我手里的人,不知有多少了,还怕什么鬼话,鬼怪。”
“你说的什么话呀?”听到他说,死在他手里的人不知有多少了,容雪惊出了一身冷汗,这才从梦中回到了现实。
她这才细细的当量这个船员,身材中等,一身的腱子肉,满脸的横肉,眼睛不大,黑眼珠闪烁不定。一看就不是个好货色,可来的时后,根本就没想这些,也没注意这人的长相呀,现在后悔已经是来不及了。
“这位大哥,我感觉好像不是我们来的路线呀?你把我带到哪里去呀?”
“呵呵,你看不是有人来接你了吗,到你该去的地方去呀!”
远处一条稍大船,向这里行来。
很快就来到了跟前,六七个戴着墨镜的男子站在甲板上。
容雪一看就明白了,自己即将被绑架,她的脑海里立刻想到了容珠,想到了自己同李栅去过的那个别墅。
是不是自己也会押往那里呢,那么是不是到了那里如电影里一样,生不如死监狱里去了呢?
想到这里,容雪一个翻身,便投进水中。
刚来的船上的几个人中的首领看到容雪跳进水里,急的大叫:
“我说,熊六,你他妈咋看的人,还不快下水救人。”
“我说头,谁知道她会跳水的,我才不下去呢,女人有的是,我明个再找几个不就完了吗。”
“那我们今晚,不是白跑了吗?你小子要不是刚才打电话,折腾我门来接货,我们早去酒吧快活去了。废话少说赶紧的,再晚就******淹死了,就你水性好,不然回去看我咋收拾你。”
熊六无奈,翻身跳到水中。
水对他来说就是家乡,如鱼得水的他,很快就找的了随水漂游的容雪。
他托起容雪的身体,游到那艘船边,船上的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容雪拽了上来。
一个人过来,用双手按压容雪的胸口。哇的一口水吐出来,容雪睁开了美丽的大眼睛。
灯光下,她看到几个男人青一色的西装,青一色的礼貌和墨镜,看不出那个是那个。
容雪勉强翻身坐了起来,声音柔弱的说:
“几位大哥哥,能不能放了我回去呀,求求您们了,您们的恩情,容雪一等铭记的。”
“哈哈哈,真有意思,落到我们手里的女人,啥时候放过呀?哥儿几个们是不?要不要尝尝鲜?你看这小女子还他妈挺漂亮的,哈哈哈。”
一个发话,其他几个跟着起哄,嘻嘻哈哈的调笑着。
“赶紧回去再说,啥地方不知道吗?干什么的不知道吗?一群混蛋,赶紧的给我返航。”
看说话的口气,像是个头目。
其他几个人,赶紧把容雪拖进船舱里,用绳子捆起来,用毛巾塞上了嘴。
容雪被运到乌镇的一家古玩店里,关进了一间密室里。
密室里的电灯,把里边的景物照的一览无余。
几把椅子,几张床,床上或坐着,或躺着三位年轻的女子。姿色均为上乘,可谓千娇百媚。但各个一脸的愁容,满面的泪迹。
容雪被人推进来,关上房门,锁头咔的一声锁上了。
容雪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感觉浑身冰冷,不住了发抖。她咬着牙,感觉牙齿在抖动中,发出咯咯的上下牙的碰撞声。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难受的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她越来越觉得冷,从心里冷。冷得她像掉进了冰窖,这种刺骨的冷,令他迷迷糊糊地仿佛在小龙女的冰棺里。可一会过去了,她又觉得从心里生起了一把火,像火山爆发一样,那把火在迅速中,加大火焰和温度。烤的她大喊“救命呀,救命呀。”
那三个女人全都围了上来,把容雪抬到床上,脱去她的湿了的衣服,盖上两层棉被。
但高烧中的容雪,依然一会冷一会热的。在痛苦中,又喊又哭的说着梦话。
“丽姐,这可咋办,一会不会烧坏了吧。这些畜生,也不知想把我们关在这里做什么。”那个穿黄色连衣裙的女子流着眼泪,焦急的说。
那个被唤作丽姐的女子,想了想,就抄起椅子,拼命的敲打铁门。
铁门的声响,引来两个看手的黑衣人,他们打开门说:
“干什么呢,是活的不耐烦是吧?”上来夺过椅子,抬脚就踢了丽姐两脚,丽姐应声倒在了地上。
那黄一女子说:“刚来的姑娘再发高烧,再不用药,可能就会有生命危险了。”
“死个人算什么,死了就扔出去得了,大惊小怪的。再闹小心收拾你们。”
那丽姐忽的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说:
“你们若是不拿药来,我们几个绝不消停,不就是死吗?我知道落到你们的手中,也没有活着的希望了。你如果不拿药来,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好好,算你厉害行了吧。我说三儿,还是报告头,拿点药来吧,让她们消停消停。再说了弄一个来也不那么容易呢。你看,一,要长得好,二要身材好,三要青春的年龄。这三个已经找了两个多月了。保本呀,我说傻老弟。”
“那好吧,算她们运气好,遇见了你,不然、、、、、、哼。”
“等着呀,一会就拿来药;走走,磨叽个啥。”
那人拽着三儿,走了出去,锁上了门。
过了半个多小时,那人独自返回来,送来许多感冒药,有喝的药水,服用的西药。还有一个暖瓶,一个茶杯。这些物品,平时是不许而出现在这里的,怕她们用来自杀,或是伤人的。
三个姑娘,扶起容雪灌了药,又盖好被子,期待她早点好起来。
其中那位一直没有说过话的,穿紫色衣服的姑娘,始终面无表情,她拿起暖壶,到了一杯水,慢慢的喝着,突然失声痛哭起来,随后把杯子摔在地上,捡起一块玻璃碴,刺向了自己的喉咙。
丽姐与那穿黄衣服的女子一起赶了过来,可还是迟了。丽姐一把抱住缓缓倒下来紫衣女子,在看,鲜血从喉咙处喷涌而出。她一把摁住,但已是不管用了,转眼就没了气息。
丽姐与那穿黄衣服女子哭作一团,哭声引来了看护,见此情景也觉得有几分哀伤。默默地将那死去的姑娘拖了出去。
容雪一觉醒来,翻身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只穿了内衣,立刻呼喊:
“我这是到了哪里?我的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