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怿与顺皇后互敬一小斛酒,元怿站起身来,顺皇后知道元怿要如何便为其斟一小杯酒。
刘觅波告退舞毕后,元怿并无多言语。
台下的女子们,这才没有开始那么气愤,嫉妒。
晚宴已到快要结束的时候了。
几个歌姬敲完罄后,六个壮汉齐力“嘿咻”将一个巨大的铜盆端了上来,这个铜盆看上去大得可以装下现场所有的人。
将其摆放在中央,一轮泛起淡淡红光的圆月倒映在铜盆之中,清晰可见,在场的人不禁感慨道,原来,可以离月亮这么近。
等待晚宴散去后,天上的那轮圆月,似乎越来越红了,感觉染上了鲜血,像极了一只妖孽的红瞳,妖冶而邪恶。
和温看了半会儿的书卷,正准备要入睡,而外头,和贞一口不堪的脏话而来“贱人,你给我出来,我要掐死你……”
和温早意料到和贞会来找她来闹腾了。
门本是锁着的,和温正要起身打开,只见门板立刻分成两半,怕是两个丫鬟踢烂的。这会子,皇甫淑淳一进和温的房间,就命两个丫鬟扣着和温的双臂。
和温亦无任何反应,秦嬷嬷即刻跪在地上,颤抖着声音道:“夫人使不得呀!老爷会怪罪夫人您的呀!”
皇甫氏怒吼道:“老爷才不会怪罪本夫人,这个野种根本就不配养在我们府中,要不是她娘这个贱婢勾引老爷,如今恐怕也没这些事,我看到她就来火,和她娘一样都是贱骨头,你和你娘一样,都是些低贱人,一贱则贱!”
和温深知自己对她们母女两和仰人鼻息过日子忍了多年,可是,谁侮辱自己的母亲就是不准,和温咬着牙,瞪眼道:“夫人,我娘已过世多年,难道一个死了的人还就这么让你容不下吗?难怪有些在下头道夫人你是个心性极小的人,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却还放不下,硬是要抓着这些虚无飘渺的事情不放吗?”
“你!哼,给我打!”
秦嬷嬷道:“夫人,万万不可打啊,您会后悔的!”
“我会后悔吗?只怕后悔的人是你,来人,把这两个人一起打!”
和贞冲进来,“打,给本小姐往死里打,听见没!”
和温见势,不想把秦嬷嬷牵涉其中,只道:“谁都不许动我们,我话还没说完”便拽开两边的丫鬟又道:“如果我敢保证你能入得了宫为妃为嫔呢?”
“你休想妖言几句让我放过你,今晚可让你丢尽了脸面!”
“好啊!和贞,你就那么恨,那么想罚我吗?可以,只是,我有个信人,他现在可在屋顶上看着,听着呢!即便今晚的事,这些丫鬟嬷嬷不会将此事说出府外,可你要是动了我,明朝,那个本来到手的位分可要另属他人了,所谓人言可畏,你可知,谣言也能杀人于无形”
说完,丫鬟嬷嬷可都往屋顶上看,可是,不见人影。
和温又道:“你们觉得信人会这么容易让你们瞧见吗?”
和贞听完她这段话,便无可行动,只道:“可以,若是明日没得旨意的话,你就给我等着吧!哼!”
翌日,阖府上下跪在正堂接旨,来传旨的公公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武始侯莒国珍之女莒和贞,着封为从七品充华,于八月十七日进内,钦此!”
“谢皇上隆恩!”
圣旨道完后,自然是赏了公公不少银子,这有什么比得过这明日新贵入宫的大喜事,不久,府邸上下人人皆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