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中间放着一个大木桶,从屏风外看去,隐隐能看到一个头影。
长发从****的香肩处没入前胸水下。
水声浮动,朦胧中,雪白柔嫩如婴儿肌肤的手臂从水桶中探出,抓过放在一旁凳子上的一个花篮里,抓起一捧的花瓣,放入水中。抓起浮在水上的紫色帕子,轻柔的往裸露在外的香肩上擦拭。
静寂的内室,只有轻微的水声,和偶尔响起的诱人呻吟。
让气氛变得更加暧昧……
内室的热气一波一波的往空中冒腾,渐渐将桶里的影子隐没热气中……
“事情办好了?”
这是道很好听的女声,天生妩媚性感童音,此时多了份慵懒。
让人听着有如置身梦幻。
屏风外不知何时站着个黑影,头上戴着的黑帽将整个脸都遮住了,看不清他的神色,但这低沉磁性的声音来判断,此男子顶多三十来岁。
男人跪在屏风外,声音没有起伏,“属下办事不利,请主人惩罚。”
哗啦。
女人将手中的紫色帕子拂过,带起一捧水,往自己右手擦去。
听到男人的回答,动作没停,只轻轻的将头靠在木桶上,闭上双眼,女人的脸天生妩媚型,艳红的唇瓣紧抿也似带着一抹笑意。
仰头时,隐若在水中若隐若现的肌肤,丰满的丰腴,便是女子看到这具身子,也忍不住心动。
“进来,给我捏捏肩。”
跪着的男子在地上迟疑了两秒,便起身,冷静的答应一声,“是。”
慢慢走到木桶旁,跪下。从黑袍中伸出双手,带剑茧的双手,放在女人的肩上。
时重时轻的按着。
女子闭着双眼,幼嫩的肌肤被热气熏过,现出淡淡的红晕。面容慵懒。
长发在水中随着水波的浮动,和花瓣追逐,戏弄着。
热气飘洒在两人周围。“用力点。”
男人一顿,黑帽下虽看不见他的表情,可那突然加重的呼吸,僵住的身子,却让女人哼了声。
肩膀处的大手继续按摩着,女人突然睁开双眼,迸发出一道精锐吃人的邪光,放在水下的双手徒然从水中伸出,如鬼魅般往后精准的扣住男人的脑袋,往前一拉。
哗啦的水声,欲出水桶,溅湿了男人的鞋袜。
女人的脸被黑帽罩住,黑暗中,压下男人脑袋,热度升温。间隙中,偶然听到水声哗啦浮动。
“啊——唔——”男人猛地睁大双眼,即便是在黑暗中,也能看见眼前放大的那双如狼般的眼睛。男人身子轻颤,唇上传来的痛楚,如万狼嘶哑。
却挣脱不开,只能被迫承受。
彭。
松开手中的力道,一掌打在男人的天灵盖,将男人震出身后,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上的鲜红血迹,如蛇信子,丝丝两声。享受着这血腥的味道,一点点的舔尽。
男人一口血吐在地上,整个下巴全是血迹,却只能从地上颤颤的爬起来,跪在一旁。
声音平静,“谢主子不杀之恩。”
女人轻柔的扭了扭脖子,抬起美腿,靠子水桶中,粉嫩的颜色,迷幻了人眼。
拿起紫色手帕,擦拭着小腿,轻盈笑道,“高邑,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跪着的男人没敢擦嘴角的血迹,张嘴能看到牙齿缝里的血丝,和被咬破了一个小口子正腾腾腾往外冒血的舌尖,一滴滴的往身上的黑袍上滴去,略微厚的唇瓣抿成了一条直线,“十五年。”
“十五年啊……”女人嘟囔一声,突然从水桶中站了起来,哗啦的水声如惊天炸雷。
踱步走到男人面前,纤纤玉指抬起他的下巴,即便是隔着黑布,两人的视线依然相互撞在了一起。
“十五年啊,你该知道我的脾气。”
男人掩在黑袍袖下的手,攥成了拳头,指尖扣着手心,提醒自己的神经,不躲不闪的对上她的目光,尽管平静低沉的声音里,还是能听出一丝颤抖。
“属下办事不利,请主人责罚。”
女人倾身,隔着黑布,在他血唇上亲了下,侧头在他的耳边轻吹了口热气,丰腴贴上他的鼻尖,“你可是我的心肝宝贝,我怎么舍得责罚你——你说呢,高邑——”
高邑闭上双眼,扑鼻的香味能让人迷失心智,可喉结还是上下滚了滚,心脏处漏跳了一拍。
女人轻笑一声,如风铃悦耳,“起来吧,将血擦干净。”
转身扭了扭不莹一握的细腰,徐步走到屏风处,穿上深紫色披风,湿哒哒的头发贴着紫色风衣,薄薄的风衣湿漉漉的贴着身子,若隐若现的身子,让人看着更有股妖媚感。
转身进了内卧。
高邑站起来,暗自吹动内力将身体里的热气慢慢驱除体内,擦干了嘴角的血迹,这才跟着进了内卧。
“萧锦天进宫了?”
“是,昨夜便进宫了。”高邑走上前,接过女人手中的帕子,帮着擦干发丝。
女人邪躺在床头,闭着双眼,轻笑一声,“怪不得皇上这两日都不曾踏足千行宫半步——呵——”
高邑保持沉默,只专心的做着手中的事,头上依然戴着黑帽,看不见他的表情。
“两次都让他躲过了,他还真是命大。”
高邑回道,“萧锦天只怕不易除去,他身边有暗卫,又有傅左,冷右,张远三员大将,只怕……”
“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这就是我教你的?”女人斜眼睥睨他。
高邑当下认错,“属下知错。”
女人摆摆手,“萧锦天有几斤几两,我知道。萧锦承有多少墨水,我也知晓。但,萧锦承在宫中,不宜动手,懂了?”
高邑点头,“在宫外动手,更易得手。二主人,三主人皆安排了人手。”
“二姐和三娘的伤势如何了?”
“三主人的伤势要严重些,二主人依然痊愈,主人放心。”
“娘娘,皇上让刑公公带话,今日便留宿在乾清宫,让娘娘先行睡下。”
门外,宫女的声音细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