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又一阵哄堂大笑,要数刘振南笑得最为开怀得意,拍了拍身旁刚刚说话的穿着华丽锦衣的公子哥,流里流气很豪爽的将身前桌上赢了一半银子,推到了他面前。
那公子哥捧着银子一个劲的道谢,眉宇间的轻浮直接上脸。看得其他人一阵眼红。
对面坐着的张公子拍的一掌打在桌子上,气得五官扭曲,就要跳上桌朝刚刚说话的公子哥抽几个嘴巴,他的鸡输给刘振南,那是他自己倒霉,活该。可也轮不到这些没口德的人说三道四。
他旁边站着的小厮慌忙拉住他,急道,“少爷,算了。刘振南我们惹不得,若是老爷知道少爷惹急了镇国公府,少爷也吃不了好果子!”
张何松反手一巴掌就打在那小厮脸上,转头瞪着刘振南,咬牙切齿。
那小厮眼眶发红,挨了这巴掌也不敢有任何怨言,只能安静的候着。
“刘振南,你有种,你给我等着,今天这局子,我迟早会找回来的。走!”
张何松指着刘振南骂完,愤恨的甩了下衣袖,推开面前围着的人,怒气冲冲的走了。
他的小厮将桌上鸡脑袋藏到光秃秃的翅膀中,颓废得瑟瑟发抖中的母鸡抱在怀中,跟着他少爷跑出去的时候,也不知道被谁的脚给勾了下,身子踉跄了下,整个人差点朝前摔了个狗吃屎!
其他人再次哈哈大笑,还不忘让他将怀中的母鸡给抱住了,可别被这酒楼的老板捉了去炖成了香鸡!
刘振南单手撑在桌面,屁股往上一挪,没个坐像的坐在桌面,看着张何松出去的背影,不屑道,“什么人,在我面前找不痛快!”
刚刚收了他一半银子的公子哥笑呵呵,舔着脸上前讥讽道,“三老爷不知道吧,他啊,是城西做大米生意的,才举迁来这盛都没两个来月,拽得狠。”
刘振南抱着自己那只百战百胜的常胜将军小公鸡,将刚刚从张何松手里赢来的几百两装进怀中,“米商?”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他家那个好二嫂,刘振西那短命的夫人的娘家,就是江南大米商!
想到他那二嫂雪白莹润的肌肤,丰满的酥香,婀娜多姿的身段。
咕咚。
咽喉滚过一阵热潮,舔了舔干燥的唇瓣,眯起的双眼蓄满冲动。
此刻就恨不得飞奔回府,将她给压在身下,那滋味——定是世间最为销魂的极品。
只便宜了刘振西那短命的——
“可不是,自是有些背景,便自傲不将我等这些公子哥放在眼里,我呸。今还不是栽在三老爷手中,不知好歹的东西!”
刘振南心思早就飘到冷柔心身上去了,一颗心饶心饶肺的,就跟十几头小猫在上面挠,挠得你满心满眼都得不到解脱。
“嗯……”
其他人见张何松走了后,大多人也都散了,只有平日里跟着刘振南鬼混的几个公子哥才留在他身旁,在合着意的损张何松。
将他说得无一是处,烂人一枚!
刘振南心中想法跑上脑了,压根就没听清这些人都在说什么,一腔邪火,胸口闷热得难受!
那公子哥说了半天没见着三老爷这回应,这一头瞧着他上脸的不正常红熏,双手有意无意的摩擦着他怀中小公鸡背上的毛,都是男人,自然知道这是何意,心中一下有了计较。
胳膊肘轻轻推了推身旁正说得很得劲的人,让他安静些。将脸凑到刘振南的面前,眼里冒着邪光呼出一口气轻声道,“三老爷,昨儿个我家小厮通着万花楼里的老鸨,听说前两日这万花楼中又来了个绝色美人,肌肤胜雪,滑溜如丝。身子那更是如无骨淫蛇,缠在腰间那便是********……”
刘振南将怀中的小公鸡丢给身后始终候着的这酒楼小二,双眼冒着绿油油的光,从桌子上跳了下来,“走,尝尝鲜去。万花楼那老鸨我迟早要收拾她,有新人来了,就没来通知我一声,看待会我不拔了她头上的鸡毛!”
几个公子哥哈哈大笑,相互看了眼,都露出邪念欲望,跟着三老爷,只要出出点子,动几下嘴皮子,便有银子拿,有女人,他们何乐不为!
一行五人,以刘振南为首,浩浩荡荡的往万花楼去了,那酒楼老板是个四十几岁的中年人,让小二将刘振南的小公鸡收好后,亲自将刘振南迎出了酒楼。
高声喊了声,三老爷,晚间在来!
万花楼是盛都有名的妓院,那风尘味道即便是隔着两条街,也能闻到这骚情的异味。
刘振南是万花楼的常客,即使现在还是下午时分,他刘振南来了,万花楼的大门也得为他开着。
开门的小丫头打着哈欠,一副没睡饱的模样,朝刘振南行了礼,“三老爷,今日怎地这般早便过来了?太阳都还没下山呢!”
刘振南色眯眯的在她小胸脯上摸了把,搂着她就进了门,“好丫头,你们妈妈起来了没有?”
小丫头没拍掉他的手,倒是软了身子就倚在刘振南的怀中,软糯道,“起了,妈妈正在前厅坐着呢。”
刘振南吧唧在她小巧的脸上亲了口,“你们妈妈这两天是不是又弄了新人来?”
身后跟着的四个公子哥也凑上来脸上堆着笑,看着小丫头。
小丫头娇哼一声,小手打在刘振南的手臂上,“三老爷,真是坏死了,亏得其他姐姐还总惦记着你来,你却是来看新人的。”
刘振南将小丫头一个转身,丢给身后几个公子哥,就往前厅走去,“你那姐姐们哪是惦记着我,是惦记着我怀中的银子,让她们老实等着,晚上定要她们好生伺候!”
万花楼的妈妈正坐在前厅的椅子上,拿着个扇子脑袋一点一点的打着囤。
刘振南没给她好脸色看,上前一掌就拍在她旁边的桌子上,“妈妈,着火了!”
“啊……着……着火了?哪着火了!”妈妈吓得从梦中惊醒过来飞,跳起来在原地紧张的东张西望,皱巴巴未施粉黛的老脸上满是惊惶。
刘振南坐在她坐过的椅子上,单脚靠上桌面,斜着头嗤笑,右手下流的往自己身下指去,“这里着火了,赶紧让你姑娘们出来给爷灭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