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乌小儿,你有本事就放了老夫!别像个孙子一样躲在那个女人后面!金乌!”
凤千瞳抬起的脚顿了顿,眼眸更发的深沉。而在一旁的清玄则感觉到身边的气温骤降,看了看凤千瞳黑沉的侧脸。完了完了,里面那老家伙肯定完了,那老家伙难道不知道他徒儿是出了名的护短吗?
“打开牢房。”
“是。”
随着凤千瞳的话音落下,立即有一位暗卫闪了出来。黑衣,铁面具。凤千瞳听过这声音,好像是……
“你叫奏?”
“回主上,是。”
奏听到凤千瞳的询问,心情突的激动了起来。因为他没想到凤千瞳会知道他的名字,甚至叫了出来!而奏也不知道的是,凤千瞳的记忆力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嗯,把牢房打开吧。”凤千瞳没有多在意奏的情绪波动,只是扫了一眼奏便收回了目光。
“是。”
奏从黑色的衣袖中拿出了一把钥匙,走上前打开了牢门。
牢房内的胡苍本在嘶吼着,听到外面的动静便安静了下来。但看到来人又骂了起来。
“金乌小儿,你就是凤千瞳那女人身边的一条狗!一条看到凤千瞳狗只懂得摇尾巴的狗!哈哈哈哈哈哈!”现在的胡苍狼狈不堪,被钢钉钉在墙上,身上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浑身的血,犹如刚从地狱爬上来。
他的脸已被污血染得五官都看不清,随着他的笑,那布满血的脸是那么的恐怖。
“师傅,您坐在一旁看着,看徒儿怎么驯野狗。”凤千瞳没有理会胡苍,转身对着清玄道。
“别让师傅失望。”听到有好戏看,清玄一下来劲了。
“当然,奏,去拿把椅子来。”
“是。”黑色的身影一闪,回来时奏的手上拿着一把椅子。
“毒仙,请。”
“唔……”凤千瞳挑了挑眉,对着奏道,“再拿两把。”
“是。”
奏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就拿了回来,凤千瞳看着那些椅子若有所思。奏上哪弄来的这些椅子?………
“金乌。”坐下的凤千瞳意示金乌坐下,但是……
“属下不敢,属下还是站着。”
听到这话,凤千瞳嘴角抽了抽,下意识的摸摸鼻头,自己上辈子欠他钱了还是杀了他爸妈了?
“胡苍,你们胆子还真是大啊,嗯?”凤千瞳没有再理金乌,把眸光看向了那墙壁上的人。
“……”
“嗯,确实是条汉子。看样子,收了不少刑吧?怎么,还是不肯招?”望着那还在滴着血的刑具,凤千瞳淡淡的开口。
“我呸!你一个区区女辈,有什么资格做我胡苍的主上?”
“大胆胡苍!你……”
“金乌。”
“是。”
“胡教官,我没有资格,难道你有?”
“你!”胡苍被凤千瞳的话给噎住了,半天挤不出一句话来。
“哼,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嘴上斗不过凤千瞳,胡苍有自知之明的不再开口。
“呵……胡教官,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要是你赢了,我就放了你,以前的种种不愉快也一笔勾销。”凤千瞳没有理会胡苍,站了起来,朝着他走去。
“哼,老夫岂是那贪生怕死之辈,要杀要剐随你!”
“要杀要剐呀……”
“我当然会。”
“只是呢,在这之前,和胡教官你玩个小游戏,用不了多少时间的。”
“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
凤千瞳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了起来,而胡苍的心智随着凤千瞳的声音也随之湮灭……
“胡教官,和你合作的那个人是谁?”
“是一直,一直在和月溪做对的叶鸣。”
“哦?是残天楼的现任楼主叶鸣?”
“是。”
“那你们合作的证据藏在哪?”
“证据…证据已经被我毁了,但是在书房里的暗格里,有着莫秋靖等人的把柄。”
“你的后路就是这些?”
“是…”
凤千瞳看向金乌,后者点了点头,对着暗处叫了几个暗卫,便掠出了血牢。
慢慢恢复神智的胡苍脸色苍白,但被脸上的血给掩了去,而眼里却是怎么也掩不住的惊恐。
“你!你!你居然会催眠术!”
“有谁规定我不能会催眠术了吗?哦,对了。胡教官,您刚刚说什么来着?要杀要剐是吗?嗯,我随了你的愿,让您了了这最后的心愿!”凤千瞳原本半眯着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