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伊轻兰的怀疑,云微淡淡道,“不是我做的,你别乱想。”
她说呢,世家里的孩子哪个会简单,看吧,事到临头,这小丫头镇定冷静简直像个老油条。
伊轻兰冷哼一声,明显不信。
无妄之灾加身,云微那个冤,“你总得相信你哥哥的眼光,他跟我结交,至少我在人品上不会做出这种龌蹉事。”
“呵呵呵……”伊轻兰冷笑,脸上的神色很是奇异,她咬牙低声道,“我哥是个疯子。”
伊墨人是个疯子?
这两兄妹又是怎么回事?云微想起伊墨人提起他那个弟弟时,也是一副满不在乎,毫不关心的样子,顿时觉得世家不愧是世家,血亲之间,也是关系错综复杂,人心难猜!
摇摇头,这些都不关她的事儿。
瞅着顾昀越发的难受,在等下去,这小子估计又得缠上她,云微便也管不了那么多,走到门前,一脚踹烂了用特别金属制作的包间门,用自己的风衣将顾昀裹得严严实实,找到一个偏僻处,从七楼跳了下去。
至于伊轻兰,这小姑娘本事儿不小,应该能够自我拯救,毕竟这种于她的羽毛有损的事件,越少人知道越好。
夜色迷魅,月光朦朦胧胧,午夜十二点,京城上空飘起长烟。都市灯火饰城,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美好,但此时对云微来说,十分蛋疼。
她怀里的顾昀躁动不安,从醉梦生出来,就一直扒拉她的衣服,又蹭又舔。
“云老师……云老师……我……好难受……热……云微……”
声声如魔音穿脑。
一个青涩生嫩的小男人缠绵眷恋的唤着一个人的名字,这要是其他人估计早就抛开性别顾虑,提枪上阵,但在云微这里,她却是被撩拨得头皮发麻,暗道,这究竟是****太烈,还是这小子有潜藏的祸国殃民、蓝颜祸水气质?
管他什么,云微却是不想顾昀的声音来折磨自己的神经,从身上扯出一团帕子塞上顾昀的嘴。
呼,世界终于清静了!
穿街过巷,云微用最快的速度翻入了京城郊区的一片别墅区。此时浓云蔽月,别墅区里每隔三四百米就会有一个路灯,相应的还有监控器,云微避开,在夜色中找到别墅群里最不起眼,最偏僻的一座。
明泉度假区091号别墅。
云微站在夜色里看着大门紧闭,没有半点灯光,死气沉沉的别墅,暗道,幸好当初随手在京城制办了一些产业,这房子也算是她众多藏身之所的一个临时据点。
别墅因为常年没人住,围在周围五米高的铁栅栏已经生锈,爬满了各类藤蔓,云微也不开门,直接翻了进去,跳上二楼的阳台。
入了屋,云微径直去了地下室。
啪嗒,云微用脚踢开地下室的灯,雪白的灯光里,只见地下室内物体上都覆盖了一层厚厚的防尘白布,云微看着这一幕,勾唇,很好,看来并没有人在她离开后,来动过她的东西。
顾昀已经被****烧得快晕过去,云微瞥了一眼他脐下三寸之处撑起的帐篷,抿了抿唇,扯开一块防尘布,露出一张白床单白枕头的床。
将人放在上面,云微便掀开更多的防尘布,顿时房间内的东西便完全显露了出来。
地下室整整一面墙都是数百个层层叠叠的抽屉,若有人看见,便会觉得这像是在开中药铺子。实际上,每个抽屉里面还真是各位中药。
在药架的两边放置了各类医用实验器械,用西医的,也有自古传下来的中医的。
在药架正对的一面墙则是放置一个长约五米高约两米的一个巨大的金属柜子,上面漆成白色,单手抱着顾昀,一手输入柜子上密码,开了上面的一道小门,露出里面的封在透明管子里的各类药剂。
云微拉着顾昀的手,想要给他把脉,哪知这会儿得了自由的顾昀,感觉到她的贴近,顿时如同暴起的小豹子抱住她就向她压了下来。
作为一个异能人,云微还能被一只兔子压倒,三下五除二一手将人压制住,一手拿着一只针剂就给顾昀注射了进去。
这针剂是云微自己研制的镇定剂,具有镇痛和醒神,在一定程度上也对****有化解作用,注射完毕,云微盯着已经神志不清的顾昀四五分钟,不见其好转,反而脸色红得越发吓人。
云微抿唇,知道自己这八成是遇到对手了。
研制这药的人,是个用药的高手。
拿绳子将人缚住,云微又是一番鼓捣,西药,中药,各种西方东方的法子,能用的她都在最短的时间内用了一个遍,结果折腾半晌,依然没有任何办法。
而此时的顾昀情况让人十分郁闷。
软成一滩水,全身发红,额头滚出豆大汗珠,厚刘海紧贴着他的额头,平添了几分诱人的性感。
云微扯掉塞在顾昀嘴巴里的布,他立刻就销魂的呻吟了出来,难受中夹杂着痛苦,得不到纾解的焦躁让他扭来扭去,浑身大汗淋漓。
对于解****,只要熬过药性便好,但其过程却是很难熬。
云微不是没想过将顾昀扔到凉水里,但她给这小子把脉后,实在担心这小子的身体在泡了四五个小时的冷水后,会不会留下后遗症。
但若是不管,任他这般活生生的熬过,这****的药性在持续下去可能会要人命。
云微为难了。
她想着为了救命,要不要给顾昀找个女人?
这般一想,她心底没来由觉得不妥,不干净的女人她可不会找,但干净的女人,若是事后让顾昀负责,那不是给顾昀找麻烦?
找男人?
这念头一冒出来,云微就拍死,万一要是顾昀被扳弯了,他父母还不得有掐死她的心?
想来想去,云微一拍脑袋,突然觉得自己在顾昀的贞操问题上,肿么这么优柔寡断,到底是命重要,还是贞操重要?
“云老师……”顾昀紧闭着眼,浑身大汗,浑然不知的叫着云微,那声音难受得让人心疼,有气无力,仿佛快要被浴火给烧成了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