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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蓝色的梦(3)

屋里一切依旧。她注意到书架上她俩的合照不见了。

“这屋子只有我一个人。”琳琳说。好象示意她放心好了。

她给乔乔倒了杯“飞雪”矿泉水,微微一笑,“你一点儿也不知道吗?”

“他对我说过不要上这儿找他。”她这才明白他们间的裂痕早就发生了,只不过他抑制着自己。

“还说了些什么?”

“他很爱你,爱得不能再爱了!”

“我恨死他了!”琳琳冷笑道。

“我不明白。”

琳琳拉亮了水晶球吊灯,望着她好一会儿,“你叫乔乔,对吗?T君在我面前谈过你,一位才女。他是很少这样称赞过一个姑娘的。”她停了一下“你今年二十九岁,比他还长一年,对吗?”

“准确点说是二十九岁零十一天。”她淡然道,嘴唇微微颤抖着。

“请原谅。在一个姑娘面前说她的年龄是很不礼貌的。”

琳琳说:

“我只是想提醒你,我才二十二岁就一个人留在这屋子里。”

她很恼火,认为对方一而再地侮辱自己。但她很想了解他为什么搬走,便又忍住了气,“你误会了。”

琳琳把身旁的落地座灯拉亮了,大半个光圈儿罩在她头上,也罩在乔乔垂直的长黑发上,“我对上这儿来的女性都这样说。”

“何必这样惶恐、嫉妒、虚弱呢!”她忍不住对方的做气顶回了一句。

“嘻嘻,”琳琳竟笑了,“你有没有爱过他呢?你说。”

“我从没有表达过这样的爱。”在一个比自己年轻的女性面前她不愿说违心的话。

“你一点也没想过吗?”

“我什么都想过,什么都没想过。”

“哦!”她那迷人的眼睛突然流露出同情的目光,感慨地说:“美国的together(同居),鬼才相信呢!人总要有个归宿,何况是女人。”琳琳很敏感,她看出对方是多少羡慕西方性解放,三十岁了啊!禁不住替她悲哀。

她感到一阵惊震,好象身上的一块疮疤给撕开了,又象压在肩膀上沉重的负荷一下子给解脱掉,生活已经走到了一个要拐角的地方。她觉得对方坦率得可爱,进门时的戒备感慢慢地消陈,在淡淡的怨愁中镇静下来说:“家是一种归宿,坟也是一种归宿,而且是终久的归宿啊!我以为都可以选择。”

“仅仅是为了时髦流行吗!”琳琳望着她说,“你没当过知青吧!军装热的时候你去了部队,特区热的时候你来了这里,你有一个好爸爸……你却在选择坟墓!你以为这是流行的新潮热浪吗?”

“那你在想什么呢?”

“我痛惜青春的流逝。”

她觉着心上给刺了一下的疼痛。她惊讶年轻的琳琳竟经历过这样复杂深刻的感受,象朝着她敞开了自己的心扉,又象对着她放出了一支利箭。然而,她终究信服对方是经历过那些新潮热浪的洗礼。

“来找我的男朋友很多,可我一个也没爱上。”乔乔象对自己说又象是朝她说。

“我看过你家的门板象本留言簿,交游广阔。你未结婚,自由得很嘛!”

她眨巴着眼睛笑道:

“你恨他是因为你太爱他了。”

琳琳笑了:

“他象一匹野马整天整夜在外面厮混,我受不了。”

“这是他的职业。”

“我后来整天整夜在外面玩,他又受不了。”琳琳说。

“你们就这样分居了?”她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琳琳点了点头:“他把所有的东西一古脑的扔给了我。”说着,她给她看了房产证、家用电器的发票,”房子是他买下的,我不要。用不着他怜悯!”

她想了想瞧着琳琳:

“他对你感到内疚了。”

“内疚!”琳琳满不在乎地冷笑了笑。

“你还不了解他啊!”她感叹道。

乔乔回到家里。

她失眠了。琳琳的话老在耳边萦绕着。她躺在床上睁着双眼睛望着窗外的星空,望着那幽黑深处的另一个世界,有点发凉了的手掌轻轻地抚摸着那瘦削尖巴的脸儿,手指尖触着了眼角边上的一道道鱼尾纹。她惊讶地发觉自已老了,心底里泛起一阵惶恐、空虚而又若有所失的苦痛……。

归宿!她眼下连个吃碗热饭的地方也没有……

乔乔上北京去了。

临走时她留下房门钥匙给李奇。他接过钥匙自笑道;“为了‘五讲四美’!”

他给T君打电话,有事商量。

他俩忙了半天,把上下楼部清洁过了,拖了地板,还清扫了小花园。当李奇把洗手间里的肮脏“禁物”扔进垃圾筒里时,他俩只相对地会心微笑。他从不在背后说人不是,T君也很讨厌背地里议论别人。

“我是看你的面。”T君揩净了脸上的汗。

“我真的是看你面上。”李奇说,他察觉出她是很崇拜这位青年摄影家,有好几回在他面前毫不掩饰地流露出对他的仰慕。

T君好象对此不感兴趣,拍了拍他的肩膀,“李主任,很久没到你屋里坐了。”最近机关改革,李奇当了编辑主任。T君觉得这漂亮的房子里有股霉味,便急着拉他走了。

李奇家里陈设并不华丽新潮,但很整齐雅洁。水柳木藤面沙发,雪白欧洲式组合柜,杏色墙纸,客厅房间都装有空调。给人一种舒适恬静的感觉。

T君自己动手调了杯鲜柠檬水,可口提神。他羡慕李奇冰箱里任何时候都放有鲜葡萄、新奇士橙和柠檬,这比什么可乐都可口。

“外面风言风语不少!”李奇朝他说。

“你相信吗?”他知道早有传说他同乔乔的事。

李奇摇摇头,“碰上你出走,事情就糊在一块儿了。”

“我也不想,但无路可走了。”

李奇望了望他那憔悴疲惫的脸色,“这样严重?”他知道琳琳不是蛮横不讲道理的人。

“她整夜在外面打麻将,有时还故意把队伍拉回家里吵闹,算是对我的报复!”

“很简单,一减一等于零。你抽空陪她玩玩不就好了。”李奇很了解琳琳,结婚才两年嘛,有什么不可调的矛盾。只是不甘寂寞,丈夫把整个心儿都扑在摄影上,能分一小瓣儿给她也就甜了。更何况,冲洗出来的彩色相片女性占了一大半。

T君叹了一口气,“你知道,我现在要拼搏,加倍地拼搏,弄出几张好作品,哪有一分钟空闲过!她一点儿也不体谅。女人的疑忌太可怕了。”

“她了解、习惯了你的工作不就好了。”

T君垂头丧气,“难呀!那回我带着她到海边拍一幅工地晚霞,图案美极了,就只等个晚霞的美丽色彩,一连等侯了四个黄昏。她很体谅地说,你的工作很苦!我听了当然高兴。可是一见到拍有女性的照片又嘟长了嘴。女人天生嫉妒!我去了几回香港,认识了些女朋友,她也生气了好些天。”

“她担心你受了美国‘together’影响,你也不是傻瓜呀!”李奇当然清楚,好些年轻夫妇之间也存在这个疑虑,男女都存在。琳琳的担心从另一面说明对他的感情是专一的,应该高兴。

“我明白,我全都明白。但我受不了。”他说。最近,他那工地晚霞彩照入选了东京举行的国际影展。

李奇给他焗了块多士,抹上黄色透明的苹果酱,“珍惜身边的幸福,时间长了,相互了解了,习惯了,一切都会好的。琳琳很爱你。”

“谢谢。”君说,“那你呢?”

“光棍一条。”

“她怎样?”他是说乔乔。

李奇笑了笑,“同事,朋友加上女主人。”

“哦,我知道。”他也禁不住发笑。给她煮丝苗米饭,清洁洗手间,抹大门板……李奇也够忙的。

“她有才气。”君说。

“可惜用得不是地方。”

“会改变的。”

“哪有这样容易,人家认为这是一种追求、探索、新潮呢!”李奇显得有点苦恼。

他点点头,李奇说的有道理,这里是一个五光十色的新世界,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眼睛,从不同的角度去观察、探索这个世界。面对着这新的生活、新的速度、新的技术知识和新的挑战,而旧的观念抛开了。旧的生活轨道抛弃了。新的观念和生活,轨道还未有寻找着,还未有准确地捕捉住,也还需要有一个习惯适应的过程。习惯,适应和不习惯、不适应;追求、探索和满足、停滞;开放同守旧,科学同愚昧都在生活的光流里碰撞旋转。在七彩缤纷变幻不定的激光里,每个人都呈现出多面的立体,宛如一个个塑像在光流里转动,有的明亮,有的阴暗,有的清晰,也有的模糊……他觉得这也无须强求,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总会懂得怎样生活的。

“生活常常是这样。”T君说。

李奇不想多谈她的事,便说:“你不是要去香港参加影展吗?”

“明早去。”他想了想,“也许还得去新加坡,你抽空替我看望琳琳。”这里去香港很方便,过了罗湖桥就是九龙罗滟火车站,电气化列车,二十分钟便到九龙红磡。

“我会。”

“我回来时乔乔也该返来了!”他关心地望了望李奇。

“她明天回来。”

“事情这样急吗?”

“鬼知道,她有时疯疯癫癫的天马行空,飘忽无定。”

T君想起她要调动的事,便说:“她去哪个单位!”这里动移个工作岗位是比较容易的,只要有单位聘请接收,办个手续便可。

“人家保密。北京回来才肯摊牌!”李奇有点不满意的说。他认为她太任性了,近三十而立的年纪还这样的天真。背地里又替她担心,弄得不好白白浪费了时光。

“你没劝过她吗?”

“劝过。她说,你不了解我!”李奇张开了手说,“她心中的世界很大!”

“哦!”

李奇瞧着他神秘地笑了笑说:“你是她心中的骑士。”

乔乔回来了。她悄悄地走,又默不做声地回来。

当天晚上她便上市委书记家里。

书记看了她带回一位领导同志给他的手书,便笑着问道:“你从北京回来?”

“嗯。还有好几封信呢。有给省委书记的。”说着便递过去给书记看。

书记顺手接着没看:“乔乔,你准备怎样办?”信里要他支持成立个须眉艺术中心。这个中心引进外资拍影片。建剧院,出版书籍和大学教材课本,以及经营教学、艺术用的电化音响设备。这当然是件好事嘛!

“我不要市里给房子,也不用市里拨汽车,只请市里给批个执照就行了。”乔乔说得很明白。

书记心想这姑娘办事很干脆,是个人才,“我同意。但拍影片,出版的事得省里挂个号才可以。”

“省里的由我办好了。”她说完就用书记的电话挂去省委书记家里。没一会儿便接通了。

他在电话里说:“我找书记。”

“有什么事给我说好了。”对方迟疑了一下说。

“哦,你是杨秘书吗?我是乔乔,你给我找书记听电话。”

……

她放下话筒,笑着对市委书记说:“明天我到省里领批件!”

她办事效率很高。在市政府大厦里转了个圈,该批的、该签的、该办的都可以说得心应手,执衙门东关的牛鼻子她算是到家了,现在办事情还是第一把手灵。

拿到了市政府的批文,她坐早上那列蓝色空调车到省里,当天下午便回来。果然一切该办的手续都办妥当了。从北京回来她顺路留在省城串串门,带着一位领导同志的手书去见省委书记,在办公室里认识了杨秘书,她搞通了这一层关系才回到市里。她没有想到事情竟会这样顺利。

她有点洋洋得意,认为自己的路子走对了。什么特区,还不是那么一回事!你有胆识、敢闯、敢冒险吗?重要在于冒险。这两天很忙,她没到李奇家“寄饭”,也不该老是这样寒酸了。今晚,她一个人上北国风味大酒家吃饺子,还喝了点茅台。这风味馆子价钱算是全市最便宜了,南方人和香港客不大爱吃这些东西。

出了馆子她一扬手,坐上的士往银岭驶去。路两旁的白玉兰树长得很高,九里香、四季米兰丛丛簇簇,青绿茂盛。从宽阔的大马路转入非岭路,再驶一段就到她住的别墅洋楼了。

她冲了个凉,散着长长的一头黑发,穿着淡绿丝制睡衣,兴致地站在阳台上,极目远眺,夜空、灯光、高楼、塔吊、边界上橙红色火蛇般婉蜒的灯光,仿佛这一切都属于她的了。

“李奇!”她朝那边的阳台上喊。

他从窗口的灯光里探出头来,“什么事!”

“你来呀!”

“什么事?”

“我要你来呀!”她踩着脚喊了起来。

他真的不想走动了,正在动笔写着的小说一下给断了思路。况且这两天给她当跑腿,须眉艺术中心的具体事还是他去跑的,同经委、工商局、银行、海关联系的具体事不少呢!唉,为人为到底,他还是穿上衣裳出了门。

她说:“你给我在报上登条艺术中心成立的消息。”

“登广告不好吗?”李奇反问道。

“消息影响大些。”

“企业买卖当然是广告堂皇。”他不以为然地说。

“还是登消息好。”她坚持着。

他说:“你呀,连几百块钱的广告费也要省下来。小财不出大财不进!”他想替她办点具体事倒无所谓,但发消息可不能瞎吹牛,报纸的真实性,严肃性还要不要。他对这个中心是投不信任票的。到工商局领执照按手续得看银行的资金证明书,证明该中心有多少资金。她哪有这个证明,鉴于是市领导批准的才通融办理。这个皮包中心眼见着广告费也出不起,他不由自主地替她感到寒栗了。

“你发不发这条消息?”她有点生气了,把消息稿扔在他手里。

他不看犹可,看了竟目瞪口呆了起来。艺术中心的几位顾问竟是是全国知名人士,经理是乔乔,这不是闹着玩吗?当然业是好的,白手起家也不是没有先例。然而他对她总是不放心,难道这样的毛手毛脚也算是创事业吗?

“你决定当这个中心的经理了!”他问。他知道今早她才办了借调手续,借调期半年。现在他才明白不是借调的话,中心也没钱发工资。还没开张就白吃阿爷的了。

“早决定了。”她说。

“我看这个中心是什么性质还弄不清楚,集资的、集体的、皮包的,但肯定不是国营的了。你认真想想好。”他不厌其烦地说。

“我都想过了。你怎么这样胆小呢?”

“话先说清楚,你好自为之。”他失望了。

她抿着嘴,“好马不吃回头草!”然后递给他一封信说:“这回看你够不够朋友了。”

这又是一封领导的手书,说菜某几位同志同意担任中心的顾问。这虽然是份影印件,但也是够作为凭证了。

“我不会骗你的,编辑主任!”她嬉皮笑脸道。她看出他那不信任的日光,因此捂着不谈中心的底细,怕他传了出去反倒不好。她足下了决心冒险。也相信能闯出个局而来。不是有的人在家里是条鼻涕虫,到了那边却混上了个财团吗?世界是个舞台,人生不外演戏,没什么好害怕的。

“中心设在哪儿?”

“竹边宾馆A二〇一、二〇二号房。”她答。

“那每天要付百多元房租。”他吃了一惊。

她莞尔笑道:“你放心好了!”她当然知道宾馆租金昂贵。原先想过中心就设在她住的地方,但又害怕那严厉的老头子回来生气,约法三章,他会在电话里把爸爸训斥一番的,惹他不起。竹边宾馆是市里的招待所,得预付租金,但她通过市领导挂了个电话,才通融着先住进去。在她眼里只要是阿爷的荷包事情就容易办了。

“挂了牌子吗?”他还是半信半疑。

“我正要找你给弄个木牌子呢!你叫木工给做一个,白底红字。好吗?”她说。

没待他回答她又说:“我去了电话请你表弟过来谈谈。”

“嘿,他又不是做生意的!”他明白她肯定是用他的名义叫表弟过来的,才一面之交就显得这样熟落。他表弟在香港是电脑工程师,哪晓得什么须眉艺术哩!

“请他给搭搭线,多找个门路嘛!”她说。

他叹道:“他要是能帮你的忙,我高兴。”

她眨巴着眼,“你好象有着无穷的忧虑!”

“都是为了你!”他坦率地说。

“李奇,”她笑道,“你样样都好,只可借心中的世界象鼻子眼儿般小。”

“哦!”

“老弟,闯世界就不该前怕狼、后怕虎呀!”她竟摆起老资格来了,人家比你李奇大一岁。

须眉艺术中心这名字新潮,男士注意,女界感兴趣。香港那边觉得这玩意儿新解,且几位顾问名声大,牌子也显得硬朗。报上消息才发出不久,便有人上门来洽谈了。加上乔乔从北、上海来访的朋友多,挤得中心的两个套间整天满人,热气腾腾。室内虽有空调设备,但人过多了,气温老降不下来。报上写若乔乔当经理,有朋自远方来,那住宿吃饭经理岂能不管?因此,弄得她很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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