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白彖听罢禀报,脸现喜色,刚想起身,但不知想到了什么,忽又神色迟疑,又重新坐稳了身子,讶然问道:“你说……是个年轻道士?多大年龄?”
那人答道:“多大年龄不知道,大概和三小姐差不多。”
白彖的秀眉深锁起来,喃喃自语道:“竟然是个年轻道士。”便心里有几分不满,心想这青城四子也忒不把自己当回事了,她差人带着厚礼去青城山请他们,而书信之中,也是好言相求,恭维的话没有少说,这青城派竟然不当一回事,只派了一位年轻弟子来,这分明是瞧不起自己么?
于是,她的神色沉了下来,只是淡淡的道:“有请。”
那瑶卒便应声下去,不刻,却又转回来禀报道:“夫人,那年轻道士好生狂妄,叫您和族长亲自去接,还说,如果您二位不去迎接,那他转身便走了,还说他堂堂青城派高手里的高手,绝不能掉份儿!”
白彖听得勃然大怒,冷笑道:“好大的派头!青城山竟然出了如此狂徒!也罢,我便去亲自瞧瞧这个所谓的年轻高手,到底是哪路的神仙!也瞧瞧这青城派,是怎么寒瘆我瑶家人的!”
瑶铜庐一时还反应不过来,但夫上已然起身,他也就随之跟上。
夫妻二人刚要落步下台,忽然瑶采起身伸手一拦,道:“妈,你先别急,也别着急发怒,先消消气!”又转身问那瑶卒道:“来人长得什么模样?用得什么法宝?”
那瑶卒道:“那人白白胖胖,个子倒也挺高,浓眉大眼,斜背着一把仙剑。”
瑶采目光炯炯,道:“那仙剑什么模样?是不是蓝穗绳上有个银晃晃的月亮?剑柄上有‘羞光’两个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