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害了我师父,我要血债血偿。”冷冷的声音里都是杀机。
冯飞的脑子在迅速的旋转再旋转,他杀过的人除了千章国人以外屈指可数,而最近杀的人就是老田头了。
再看面前两个人的年纪,老田头很有可能就是他们的师傅,可是他们发现是他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吧。
“是他该死,他陷富贵门于不义,他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冷冷回绝,想想那些令人发指的手段都让人不寒而栗。
“哈哈哈,你这是屁话,什么无辜的人,他们就该死,明知道富贵门是一个肮脏的地方,他们还去玩乐,那不是活该受死吗?”抵在凤芸儿背上的刀正在一点一点的沿着她细致的锁骨向上移,也让凤芸儿吓白了一张脸,她不知道她是怎么到了这山上的,她只知道车子翻了,她一醒过来眼前就是他身后这个人手中的刀,害她一动也不敢乱动,一句话也不敢乱说,可是此时当她见着了冯飞,她不想冯飞因自己而受到要挟。
“那是你情我愿,没有所谓的肮脏之说,更何况上京滩那么多的夜总会你们都不选,为何就偏偏选中了富贵门呢?”冯飞反问,一边说话的同时一边观察着周遭的情况,他要先确定是不是只有眼前的这两个人,如果再冒出来一个使枪的,他真的防不胜防了,如果他不负责任的拍拍走人,他是完全可以脱离开这两个人的视线的,可是凤芸儿在他们手上。
这也正是他的致命弱点,而对手也正是抓住了他的这个弱点,才敢明目张胆的与他对抗。
“我师妹与师弟就是死在富贵门里,这说明什么?说明富贵门烂的根本就是一个杀人的人间炼狱,才杀了那么几个人你们就慌了,那谁又来还回我师妹和师弟的命呢?”
冯飞这才听出了一点门道,也在瞬间反应过来老田头的极端与残忍原来是因为自己的亲人被杀,“你师妹是被然后再被杀的吗?”如果是这样,一切就都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了。
“是的,就是你们富贵门的人干的。”
“你有什么证据?”
“你去问问陆方舟就知道了。”说着这每一句话的时候那个人都很激动,显然对于师妹和师弟的死他们对富贵门已经痛恨无比了,如今老田头又死了,这就仿佛火上浇油,越浇越旺。
“老田头不是我杀的。”他现在有机会问陆方舟吗?他要见到陆方舟才成,但是老田头是他自己自杀的,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是你死师傅的,他败了,而你又是师傅的对手,你抓住了他就是给了他死路。”
这一切听着都好象理所当然,然而冯飞却觉得其中漏洞百出,他不确定眼前的两个人与老田头百分百有关系,听一面之词的结果就是上当。
他不想在听,他现在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返回市区,找回雪舞,然后让雪舞告诉他关于老田头关于陆方舟的所有故事。
那个陆方舟,冯飞确定他绝对是一个胆小怕事的人,他不相信陆方舟会做出杀人的举动,所以刚刚这两个人口中所说的师弟与师妹所发生的事还有待考证,因为,肖风调查出来的关于富贵门的资料中,绝对没有这样的一场变故。
“冯飞,你受死吧,我要为我师傅报仇,我不能让他老人家死不瞑目。”
“你们,先放了凤芸儿,那么要杀要剐我冯飞,我悉听尊便。”
“哈哈哈,你做梦吧,师傅生前的话没错,他说要以彼之道还彼之身,我们就是要让你们富贵门从此不得翻身,今天就从你冯飞开刀,哈哈,她是你的女人吧,那么,她马上就要幸福了。”男人说着,手中的刀居然送到了凤芸儿的身前,一下一下的挑动着凤芸儿胸前的衣扣,当所有的盘扣落地,凤芸儿的衣衫已张开随风而舞,也露出了里面白色的。
“呜”任凭她惊叫,却拗不过那人的刀锋利。
“叫什么叫,给我闭嘴。”一掌掴过去,凤芸儿的嘴角已沁出了血丝,可是,凤芸儿却不怕死的拼命的挣扎,刚刚三个人之间你来我往的对话她早已听得清清楚楚,而她身后之人的目的也是昭然如揭,那是要在冯飞的面前欺凌她,她不许,她也不愿,她兀宁死也不要这样的残酷与羞辱,或许她早该死了,在哥哥死去的时候,在她无依无靠的时候,她就该死了。
她这样一直拉着冯飞一起,似乎带给他的总是灾难而不是幸运,她是一个扫帚星吗?为什么她总是带给冯飞霉运呢?
凤芸儿瞄准了眼前的那把刀子,她的手被绑,可是她的身子还可以动,她望向了冯飞,眸眼中都是不舍,“哥,要为我哥报仇,要为富贵门那些死去的人报仇,哥,你答应我吗?”沁着笑与血丝的嘴角在这一刻写满了期待与不舍,也让冯飞看出了凤芸儿飞蛾扑火的决心。
不忍,也不能,他不会眼睁睁的凤芸儿就这么死去。
他一步一步的向那人走去,“放了她,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你站住,不然,我就把她的心挖出来给你看看是不是还会跳动。”刀尖就在瞬间刺入了凤芸儿的胸口,只有一点点,却足以让鲜血湿了她的白色,那动如脱兔的胸乳在这一刻在血色的浸染下邪魅的让嗜血的男人想象力更加丰富。
冯飞站住了,他知道下一刀进去的后果就有可能是凤芸儿一辈子的长睡不醒。
“给我躺下,。”刀尖微一用力,那疼痛已贯穿了凤芸儿的神经,咬着牙关,女子第一次勇敢的让冯飞侧目和欣赏。
“哥,让他杀了我,你再为我报仇,一个赚两个,我不亏。”似乎是因为这最近以来她见多了这样的场面,凤芸儿说出了让冯飞震撼,也同样让另两个人震撼的话来。
“二弟,先堵了她的嘴把她绑起来再说”,拿着刀的人指挥另一个人向他走来。
凤芸儿的身侧就是一株大树,她望着她对面走来之人手中的那根绳子,她再也不犹疑了,“哥,来生再见。”深情的说完,纤细柔美的身子拼命的就向她身前的刀子撞去,她只想让那不停涌出的血花更多更灿烂
那笑望着冯飞的小脸已灿如花开般美丽
“芸儿”冯飞大叫,就在刚刚之前他与凤芸儿才祭奠了凤芸儿的哥哥,此时她就要随她哥哥撒手归西吗?
他欲冲上去,却听得一声喝,“再走一步,她就真的死了。”
冯飞望去,才见那人手中的刀已经移了一移,也让刚刚凤芸儿没有成功撞上,“小妞,还没这么快让你死,你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呢,这么一个小美人,一下子就死了多无趣。”
另一个人已拿过了绳子,就当着冯飞的面不疾不徐的将凤芸儿五花大绑的绑在了那株树上,衣衫还是大敞着,露出她白嫩的肌肤,让人不忍再看。
冯飞攥紧了拳头,恨不得将眼前的两个男人大卸八块,再抛去喂狗,刚刚是凤芸儿自己要死,但是他绝对不能让她死,幸亏那两个男人还想折磨凤芸儿,否则她真的死定了。
眼下他要拖延时间再蓄势待发的救下凤芸儿,只要他不出手,那两个男人就暂时不会对凤芸儿下死手,冰冷的眸光扫射向那两个男人,他真的已忍无可忍。
手指在动,悄悄的无声在动,“你们两个与先前那几个拦车的人是一起的吗?”他淡然问道,也让这对话让那两个人慢慢放松警惕,然后他在伺机而动。
“哈哈哈,那群白痴,上京滩的小混混也妄想杀了你一步登天,他们还太嫩了些。”
心中一凛,看来他们不是一伙的了,那就说明山下还有人,两个人,“为什么说杀了我会一步登天。”心中隐约猜到是有人悬赏要他的项上人头了,眉头一皱,这上京滩想要他人头的人太多了,认识的不认识的,谁也不想让他爬得高了挡了他们的路,这世界就是这么简单,弱肉强食。
“有人要你的命,杀了你就有二十个上京滩最繁华的大场子相赠,冯飞,你今日不死也早晚要死,你后面的日子也要热闹了。”这人一边说话,一边再慢慢褪下凤芸儿身上的衣物,此时的凤芸儿就如一只待宰的羔羊般成了两个男人眼中的美味,香嫩无比。
羞愤,无助,泪水无声的流淌在凤芸儿的小脸上,那眸子里再也没有了清澈,有的是无边的无措。
冯飞的手依然在慢慢的动,望着凤芸儿的眼神里都是坚定,他不会任她被人欺侮的,不管怎么样,上京滩知道他名号的人都把凤芸儿归在了他的名下,凤芸儿倘若真的当着他的面被辱,他冯飞就一辈子抬不起头来,一个连自己女人也保护不了的男人不配做男人。
犀利的眸光在悄动,如果眸光可以杀人,此刻他已将眼前的这两个人杀了千遍万遍了。
凤芸儿的衣衫已褪尽,被绑的白嫩身子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一层光灿灿的华彩,更加的让人想入非非。
“哥,你杀了我吧。”没有柔弱,此时的她只想死,死是对她最好的解脱,她的第一次只想给冯飞,而不是其它的让她恶心的男人。
“芸儿,不要,你不能死。”他故意让那两人知道他很在意凤芸儿,所以他们两人必然会以为他不会轻易出手。
警惕的心果然在他的话语中慢慢减退,两个人的视线大多数都在膜拜凤芸儿的身体上。
一片落叶轻飘落下,就落在凤芸儿雪白的身体上,翠绿的连叶脉还看得清晰的心形叶子就落在凤芸儿的一抹樱红之上,叶子轻颤颤的随着微风轻动,却也让那具身体更加的凭添了一份奇异般的美丽。
一个人的刀依然还架在凤芸儿的身上,另一个人却开始了宽衣解带,转眼间就已精赤条条在凤芸儿的面前,凤芸儿闭上了眼睛,她不敢看眼前的一切,男人的体征让她慌了,无数次的看过男人的身体,却都毫无例外的都是穿着衣服的男人身体,然而此时
泪水喷涌而出,就如一条小河一样蜿蜒流去,从脸颊再到白皙的颈项,然后是她的软白的身子。
“哥,杀了我吧。”她摇头,拼命的求着冯飞。
脸上青筋暴起,冯飞的忍耐已到了极限,这一刻,时机到了,那走向凤芸儿的男人已经彻底的将他遗忘了,而那个拿刀子的男人,此刻更为关注的是他的兄弟怎么吃了眼前的这个女子。
在他们眼里欺凌凤芸儿是打击冯飞的最美的一道餐点。
然而,这道旖旎的风景却是凤芸儿和冯飞最难堪的一幅画面。
眸眼继续紧阖,有指尖触到了她的身体上,“啊”她惊叫连连,心里已恐慌的不知所以,只能还是求助的请冯飞杀了她,“哥,你杀了我呀,哥,我不能”
“啪”一掌掴过来,“你男人喜欢这样看着你被人奸了,小妞,你认命吧,你男人就是一个孬种,一个乌龟。”难听的话随着嘻笑声随意的送出,这是在羞辱冯飞。
衣兜里唯一的两个木楔子已拿在了手中,冯飞在等待,等待一个最佳的时机,等待眼前的两个猎物彻底的放松的那一刻。
就在冯飞全神贯注的时候,两道低弱的脚步声传来,那脚步声正从山脚不停向上攀来,想到前面那一伙人中还有两个漏网这鱼,冯飞决定他要速战速决,否则那有枪的家伙们眼睛可是朝天的,子弹不长眼,他无法一个人同时对付有枪又如虎狼一般想要把凤芸儿吃了的两个人。
这一刻,是凶险加诡异,也是他考验自己的时候到了。
从小到大,他记忆力最深的就是与师傅洪显在一起的那每一天每一日,什么叫做耐力,什么叫做置死地而后生,洪显尽其所有的教了他一切,此时,该是他释放出那全部锋茫的时刻了。
刀子还在凤芸儿的胸前,可是她已无力挣扎,被绑的身体正在慢慢被那男人撑开再撑开
就在那幽深的秘谷即将在那人面前时,冯飞彻底的暴发了,手中的木楔子如闪电般的飞了出去,奇准无比。
一个,钉在那跪倒在凤芸儿面前准备荼毒女人身体的男人的后脑勺。
而另一个,则钉在了那举着刀要挟他的男人的手臂上,刀落时,冯飞已飞身而起,转眼就如鹰一样的扣向那男人的颈项。
此一时彼一时,此刻,是那人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望着他,而那人的同伴,正赤身露体的缓缓向树荫下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