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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她舒服的叹息着,轻轻哼着,全身都软绵绵的。

齐严的手继续往下探,抚上圆润的粉臀。

“疼不疼?”灼热的气息,吹拂过她的耳边。

“啊?”

“刚刚捧的地方。”他提醒。

“唔,有一点。”她小声的说道,不好意思告诉他,刚刚摔得太重,她的臀儿疼得像火在烧。

“我替你揉揉。”正在说着,大手已经找到目标,极具韵律的轻揉,轻易淡化酸疼。

她轻吟一声,粉脸轰然变得嫣红,连忙想躲开那只禄山之爪。“呃,夫君,不可以的。”她轻叫着,焦急的望着门口,就怕有人闯进来。

齐严哼了一声,黑眸中闪过戏谑,大手滑得更深,甚至大胆的撩开她的丝裙——

她惊喊一声,像被烫着似的跳起来。眼看情况紧急,小手也加入战局,在被风里摸啊摸,硬是将他的手抓出来,阻止他放肆。

“夫、夫君,求你住手。”她羞窘的低喊,怕他再乱摸,所以把他的手抱得紧紧的。他手腕内侧,一处格外粗糙的肌肤,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发现她的视线,齐严笑意顿失,身躯变得比石像还僵硬。

“这是什么?”她没有察觉他的改变,疑惑的发问,将他的手腕举到眼前。

黝黑的肌肤上有个烙痕,可能已经有好多好多年了,伤痕已经模糊,只能隐约看得出来,曾经烙上一枚铜钱。

“这是何时受的伤?怎么受伤的?”她抚摸着旧伤,猜想出口个儿先前为何都没发现。

黑眸一闪。

“忘了。”齐严抽回手,回答得极为冰冷。

她没有追问,直觉的知道他在说谎。

气氛有些僵,先前暖暖的温柔,早已烟消云散。他虽然仍抱着她,却丝毫不理会她,似乎正在生气。

他们的身体是相贴的,但是,心却距离好远好远。他封闭起情绪,藏在她触摸不的地方。

门外传来动静,艳丽的君莫笑闯了进来。

“爷,司徒莽说你在这儿。”她顿了一下,瞧见宝宝,柳盾一挑。“喔,少夫人也在。”

“有什么事?”齐严问道,声调已经恢复平日的冷淡。

“慕容山庄的人到了城里,说是想见爷一面,谈谈前年借款的事。”君莫笑说道,视线总是刻意避开齐严怀里的女人。

齐严挑眉,思绪疾转。

“离还款的日子还有多久?”

“三个月零七天。”

“是来了哪些人?”

“慕容山庄的大公子,以及总管等人,一共十二人。”

他沈吟片刻。“人数倒是不少。”

“爷,您看他们此行的目的会是什么?”君莫笑问道,“可能跟慕容山庄前些巨子遇劫有关。本钱利润全赔光了,这次赶来,应是想要延缓还款期限。”

他们谈生意时,宝宝没有插嘴的馀地。

眼前两人一问一答,格外流畅,不浪费任何时间,这样的默契,不是一、两年的时间能够培养出来的。

君莫笑是个美丽的女人,风采动人,商业手腕一流,无疑是齐严的左右手。她在商场,能提供的帮助,是任何人都无法比拟的。

宝宝垂下小脑袋,在心里偷偷叹气,知道自个儿根本比不上君莫笑。

她实在不明白,齐严的身边,既然已经有了这么标致的人儿,为什么还要娶她?难道,就只因为地命中带财吗?

金银珠宝,人人都爱。虽然齐严已经很有钱了,但是大姊也说了,钱是水远不嫌多的。那么,如果没有这副富贵锁,他是不是看都不会看她一眼?

真的是这样吗?

她摸摸领口,握住富贵锁,心中充满困惑。

倘若他在乎的只是富贵锁,那些偶尔泄漏的宠爱,又是为了什么?

大雪纷飞,齐府内的水池结冻,锦鲤全沈在池底冬眠。

齐严走入大门,在大堂内交代,将刚凿好的木桶搬入主楼里。他知道宝宝好洁,就算是天寒地冻,仍坚持每日沐浴。

只是天气严寒,浴水很快就转冷。她窝回床榻时,总是肌肤冰凉,不断颤抖。他特地让人凿了个木桶,送回主楼,好让她浸暖身子。

高大的身躯跨出大堂,才走到花圃,就看见那件双色被风,在梅花之间穿梭。

他拧起浓眉,无声无息的靠近。

“这件事,只能拜托司徒先生了。”宝宝轻声说道,被毛皮围住的粉脸,格外楚楚动人。

司徒莽微笑。

“少夫人交代的事,我自然会尽力。”

“呃,这件事情,也务必请司徒先生保密。”她的声音压得更低,不知在筹备什么计划。

梅树之后的齐严,缓缓眯起眸子。

“少夫人尽管放、心,我绝对不会泄漏半句。”司徒莽拱手,忽然一扬眉,瞧见了齐严。“主子,您也来赏花吗?”他好整以暇的问道,没有流露出半点惊慌。

反倒是宝宝乱了手脚,她迅速转身,俏脸苍白,全身僵硬,像是被逮个正着的偷儿,只差没跪地求饶。

“夫、夫君万福。”她笨拙的行礼,还差点跌倒。

齐严绕过梅树,阴鹫的视线,由妻子的小脸,转向司徒莽的笑脸。

“你们谈些什么?”

“秘密。”司徒莽咧嘴笑。

他拳头一紧,冲动的想打掉司徒莽的笑。

宝宝福身,垂着小脑袋。

“呃,夫君,我不打扰二位谈事情,容我先回主楼。”话还没说完,她已经溜之大吉,尽速逃离现场。

齐严瞪了司徒莽一眼,转身离开,决定先解决畏罪潜逃的小妻子。

他能够相信,这两个人不会背叛他,做出什么苟且的事,但是却无法不在意,他们走得如此近。

那个该死的家伙,对宝宝总是堆满了笑,那殷勤的模样,让他这个作丈夫的、心里不是滋味。

看来,是该找些事,扔给司徒莽处理了,让他好好的忙上一段时间,也免得那家伙整日游手好闲。

主楼之内,宝宝揪着一件袍子,反反覆覆叠了好几次,却总是叠不好。当齐严踏入屋内时,她双手一握,紧张得把袍子揪绉了,晶亮的眸子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看他,故意回避他的视线。

齐严伸手,把她拉过来,托起下颚。

“我没有做坏事。”她率先强调,紧张兮兮的看着他,就怕他误会,把她当成不守妇道的坏女人。

“我知道。”他很清楚,宝宝可没有做坏事的胆量。他低头,额头抵着她。

“我只是想知道,你们谈了什么?”他沈声问道,笔直的看进她的眼里。

她的脸红了红,脸色古怪,吞吞吐吐了半天。

“唔——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他不悦的皱眉。

“就是不能说。”她固执的说道,咬紧红唇,不肯泄漏半句。

他眯起眼睛,捏紧她小巧的下颚,考虑着该怎么“逼供”,没想到她陡然双眼一亮,像是想起了什么,小手攀上他的肩膀,粉脸凑得更近。

“啊,夫君,我想到了,我有别的事要告诉你。”她严肃的说道,先前畏缩的模样瞬间烟消云散。

他挑起眉头。

“说。”

“昨日下午,锦儿来求我了。”甜甜的呼吸,不经意的拂过薄唇。

“谁?”他皱眉。

宝宝出声提醒。

“她是你的妹妹。”

沈默。

“柳娘的二女儿。”

没反应。

“今年十七岁。”

还是没反应。

“刚被你许配给城里王家。”

喔,王家!他想起来了。

宝宝叹了一口气,拿出名册让他过目。

齐严困了一眼,没有作声,那高傲的态度,彷佛愿意瞧那名字一眼,就已是千万的恩泽。

“锦儿的婚事,你已经拿了主意了?”她盈盈坐下,将名册握在手中。

“跟王家有了口头约定,元月过后,王家会派人来提亲。”他淡淡的说道。

宝宝开口问道:之坦桩婚事,“你问过锦儿的意思吗?”问题才说出口,她就想咬掉自个儿的舌头。

齐严连锦儿的名字都记不住,哪里可能会去问锦儿的意愿?说不定是王家来求亲,他就随手翻翻书页,翻到哪页,就答应把排行第几的妹妹嫁给王家。

王家虽然无法跟齐府匹敌,但也是家财万贯,嫁过去的话,吃穿肯定不用发愁。只是王公子的妻子去年病逝,留有一子,如今讨的是续弦。

锦儿是个少不更事的女孩,一想到自个儿要嫁去当续弦,就慌得没了主意,只能来找嫂嫂求救。

府里的人都在传言,齐严虽然无情,但是对妻子的态度可不同一般。至少,在换规矩这件事上,他不就让步了吗?

如今,好不容易逮着齐严有空,身负重任的宝宝,立刻向他提起这件事。

“为什么要问她?”他反问。

“你替她安排了终身大事,难道都不需问她一声吗?如果她另有意中人呢?这些你都不曾想过吗?”宝宝握紧名册,也不知哪里冒出一股冲动,有那么一瞬间,她好想拿着名册,狠狠的敲齐严的脑袋。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他说得理所当然。

“但是,锦儿并不想嫁。”

齐严面露不悦。

“那又怎么样?”

宝宝的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她不想嫁啊,知道了这点,你还打算继续进行婚事?”

他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发问。“好吧,她为什么不想嫁?”

“锦儿说,她没见过那个人。”

“等成亲后,她日日都见得到。”

噢,她好想打他!

宝宝频频深呼吸,把双手藏到背后,怕自己一个忍不住,会犯下殴打夫婿的重罪。

“夫君,请你为锦儿想想,事关地的终身幸福呢!”她垂下眼睫,小声的补了一句。“至少,我们成亲之前,曾见过彼此。”

“每次见到我,你都昏倒。”他翻起旧帐,一脸阴鹫。

“那、那、那是因为,呃——”罪证确凿,她无法抵赖。

婚前她的确是怕极他了!

只是,那都成了过往云烟,何必再提?她这会儿可是在跟他讨论锦儿的婚事阿!

宝宝挪动粉臀儿,坐到他身旁,清澈的眸子仰望着他。“夫君,求求你,是否能将这桩婚事延后?”她用软软的声音央求着。

“我会再做定夺。”这已是他最大的让步。

红唇又动了动。

“还有——”

“还有?”他咆哮。

“提亲之前,我们先设桌摆席,请王家的公子来作客,让锦儿先瞧瞧,这样可好?”她眨着眼睛问。

齐严瞪着她,没有回答。

该死!

他在心里连连低咒,知道自己输了这一场。当她这么望着他,他甚至没办法思考,哪里还能拒绝?

“夫君,可以吗?”她推推他的手臂,满脸期待。

他有选择的馀地吗?

半晌之后,薄唇才吐出不情愿的回答。

“你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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