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侠,你还好吧?”苏料袋急匆匆的走过去扶起黄大启,对方因自己而受伤,至少也要关心一些对方伤势的严重性。
黄大启擦干嘴角的血迹,强撑着站起来,道:“苏兄果然好手段,刘某今天算是服了你了。”
苏料袋笑着摇头,可是看得出他心里是相当的开心,道:“过奖了,刘大侠也非常厉害,若不是你手下留情,恐怕受伤的就是我了。”
两人就这么的客套着,萧柒就有些不爽了,道:“大叔你原来这么没用啊,我还以为你很厉害的说,和苏哥哥打起来居然也茶这么多,看来你跟我哥哥插的更加多了,哎。”
“让你失望了。”黄大启只好苦笑,他总不能说出来,如果他动真格的,剑神根本就无法承受他一击吗?
“好了,别说了,我们进屋休息用一会儿吧,顺便也安排一下刘大侠的职位。”苏料袋扶着黄大启回去屋内。
在屋子里的桌上再次坐下,黄大启的伤势看上去已经好多了,气不喘,也不流血了,萧柒依旧是一副失望的表情,叹气摇头,苏料袋瞪了她一眼,示意她太不懂规矩,萧柒吐吐舌头,当做没有看到。
“刘大侠的实力还是非常了得的,我觉得已经有实力能够胜任我们某部门的部长之职了。”此话一出,坐在椅子上的两人都以为自己听错,明面上看来,黄大启的比起苏料袋是相差的那么多,怎么居然还有实力当部长?
“苏兄,你说的是真的?我能当部长?这太不可思议了。”
“刘大侠,你太过谦虚了,你的实力让兼任一个部长职位是绰绰有余的,而且我们山内也刚好缺少这么一个职位,但是我希望你能够吃苦耐老,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能坚持下来的,部长可不是好当的。”苏料袋完全就像是一个前辈,给黄大启讲述着职责。
“对了,不知道我需要担任的是什么职位?”
“这个……”苏料袋似乎有些为难,最终给还是开口道:“我们山上正好缺少一门卫生部的部长,所以,就希望你能兼任这一门的部长了,不知道刘大侠可否愿意?”
黄大启脸已经僵了,卫生部?那不就是单纯的厕所所长吗?搞了半天,到头来还是这么一个好笑的位置,黄大启哭笑不得,可是也知道自己没得选择,为了长生诀,他只能忍了。
而苏料袋害怕黄大启拒绝,还急忙解释道:“刘大侠你可能不知道,卫生部部长可是一个肥缺,绝对是诱人的职务,保证你当上之后,福利无穷啊。”
肥缺?好笑,估计肥料是有不少。但黄大启此时只能答应:“那就有劳苏兄帮忙安排一下了。
“那好吧,事不宜迟,我现在就把你带去卫生部,走,一起去吧,萧柒你呢?”苏料袋转身问道,不过萧柒却没有答应。
“你们自己去吧,我也下山了,走了,大叔你好好干活哟,那就这样了~”说着,萧柒已经走出屋子,离开了此处。
两人摇摇头,没有多在意,在苏料袋的带领下,也朝着卫生部的方向过去。
卫生部所在的是霸王山上最角落的一块地方,这里比起剑神他们的居所要差得太多了,房屋破败,甚至连太阳都照不到的一个小角落里,黄大启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自己是来探秘的,不是来养老的,越是不起眼的位置越是可以引人注意,做起事来也方便许多。
苏料袋在交给他一块部长的令牌后,就回去了,黄大启走进屋内。见到屋里一个就五个人,没想到堂堂的一个霸王山,保洁人员才五个,这似乎也太压榨民工了。
开门的声音已经让屋内的人都把目光聚集了过来,看究竟是什么人进来,黄大启只是粗略打量了一下,然后拿出手里的令牌,对着面前的五个人严肃地道:“从今天起,我就是霸王山卫生部的部长了,你们有什么意见吗?”
“部长?我们都不知多少年没有部长了,怎么今天突然就多出来了一个?”
屋内的五个人看着黄大启,都是一脸迷迷茫,而其中的一个人则更加是跳出来,道:“部长怎么是你,不是应该是我吗?我才是部长,你算是什么东西!”
看着那个人激动的冲出来,黄大启真想骂上一顿,这部长是他愿意当得吗?要是传出去古都九妹王居然在当厕所所长,那该是多么丢人,可现在只能忍耐。“少废话!老子说我是部长我就是,你们谁有意见尽管动手,只要能撂倒我,这牌子我就双手奉上!”
黄大启都言尽于此了,其它几个人也没有多说,多一个部长少一个部长对他们而言没有区别,倒是那个刚才激动的青年愤愤不平,道:“我在霸王山兢兢业业的干了一百多年,本来还以为能够混的上一个部长的职位,每天认真干活,从来不偷懒,指望有朝一日能被上级认可,你这突来冒出来的东西凭什么和我争这个职位!”
说着,青年就想要动手,伸出爪子朝着黄大启挠过去,不过两人之间的实力相差的太大,黄大启双手放在背后,对着冲过来的青年用膝盖轻轻顶在对方的腹部,直接把青年击飞到墙上,稳稳落下。
这一出手都是一瞬间的事,这让屋子里的人更加不敢多话了,没想到突然来了一个狠角色,都让他们意外,不过反过来想,他们的部长是一个有实力的人,这让他们也相当的有面子,就很容易接受这个事实了。
入住这个卫生部后,黄大启最头疼的事情就是又要和一群每天清扫厕所的人睡同一个屋子了,男男合宿总会容易发生一些和谐的事情,在这种霸王山没有女子没有就算有女子也没有余钱能消费的地方,是最容易产生男男相恋的情愫,所以黄大启即使是睡在这里,夜半时候,总能在屋子里听到隐隐约约依依呀呀的声音,之余是什么声音,他的心里最是清楚,但也不好戳破,真是可怜了这群饥渴的汉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