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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可爱的珍珠们,感谢有你(1)

一、珍珠满天下,依然纯朴

朱之文很喜欢唱的一首歌《敖包相会》,里面描写了海棠花,为了弄明白海棠花究竟是个什么样子,他特意请人领着去了北京的花卉市场,亲眼看到了海棠花。他觉得,要想唱好一首歌,必须深入了解这首歌所表达的内容和意境,理解这首歌的思想感情。

他对歌唱事业倾注心血,对观众满腔热忱。在贵州演出时,他昏倒了,但是苏醒过来后继续进行演出。“大衣哥”因此赢得了越来越多的粉丝。

他的粉丝不仅遍布中国,而且外国粉丝也越来越多,对他的关注已经扩散到海外。中国港澳台、东南亚的很多媒体,以及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加拿大华人网,都对“朱之文热”做了报道。

他在报道中看到一位美国留学生说:“留美22年,第一次听朱之文唱歌我哭了,听一次哭一次。我为啥哭?不知道!读了网上的报道,我明白了——朱之文是为唱歌来到这个世界的,吃的、穿的、住的都不重要,唱才是生命。不要说他文化程度低。和他那份对歌唱的执著、纯情、热爱相比,谁能有这份不计得失的精神?谁又有这份大自然的清纯?朱之文不是草根,是出污泥而不染的白莲藕,我们才是深陷浮华社会的杂草根儿。我不担心他能在《星光大道》走多远,因为我已经看了他的表演,唱《三国演义》主题歌,才艺都在那双看着像80岁老人的手上刻着呢。《铁道游击队》里‘弹起的土琵琶’,就是家乡美。不管结果如何,他永远站在我心中的星光大道之巅!”

很多外国朋友主动留下地址,热情邀请他到他们国家演出。他非常感谢他们的热情,很想走出国门,把他的声音带到世界。

还有,很多“珍珠”对他的希望都是出于好心,但他的内心世界跟粉丝们的愿望有点格格不入:

粉丝们希望他进入文工团,可他没有这个打算,他想做一个自由的歌者。

粉丝们希望他到北京、济南买房定居,可他目前连搬到县城居住的想法都没有,他希望一直定居在朱楼村。

他说住楼房不习惯,住城市嫌空气不好。他练歌“啊——啊——啊——”,在城市里,天不亮,把人家嗷嗷醒了,影响人家休息,这不好。

在这个一切都转基因、变异的时代,我们已经离泥土、庄稼和草根太远太远了,我们需要泥土、庄稼和草根的气息,需要泥土、庄稼和草根的滋养。

他留恋乡村生活。说那个五星级酒店的大床,有两米宽,在那儿他受不了,睡一下子快把他睡得没影了,睡一晚上就难受死了,腰疼得要命。他在家那个大床是以前老奶奶给留下的硬板床,睡着它,后背贴着特别舒服。

粉丝们希望他拥有自己的专车,可他根本不打算买车,有一辆电动三轮车就很好了。当然不是钱的原因,他修路就捐献了20万,他还是希望把更多的钱放到有用的地方。

粉丝们希望他不要种地了,做专业歌唱家,可他是不会舍弃土地的,那是他的根。

粉丝们希望他找个专业经纪人,甚至组建一个策划团队,可他只是找了一个邻居做助理。

粉丝们希望他只上大舞台,可他希望大小舞台都上,尽量满足各方面的演出需求,不愿意让喜欢“大衣哥”的朋友失望。

粉丝们希望他治牙要到北京的大医院,可他还是希望到单县县城去治疗。

二、名气再大,也不摆架子

有记者问:“名气大了,你是否对接近你的粉丝摆架子?”

他斩钉截铁地回答:“我不会的,我永远不会的。”

为什么说永远不会?他把自己比成船,全国的粉丝比成水,这个水涨起来这个船才能高。他出名是和全国粉丝的支持不可分割的,应该把全国的支持者看成是自己的衣食父母,没有大家捧就没有他的今天。

他的粉丝们叫“珍珠”,珍珠们非常热情,给了他巨大的后盾力量。现在到各地演出,也是这种情况,大家都争着与他合影。他有求必应,常说:“人家跟咱合影是看得起咱。”

那次在青岛一家豪华宾馆,一位粉丝见面后要求合影,躺在床上休息的他马上赤脚跳下来。第一张照片是用手机照的,不理想。这位粉丝又拿出进口相机,请朱助理再帮助照一张。他二话不说,又赤脚跳下床来,愉快地和他合影。

无论走到哪儿,他都有很多粉丝。在演出前休息的贵宾室里,美女如云,但他这个朴素的农民却是最受欢迎的明星。无论是参加活动的领导、演员,还是酒店的服务员、观看演出的观众,听说“大衣哥”来了,都围上来争着合影。他丝毫没有架子,也不摆大腕的谱,亲切如邻家的大哥,总是有求必应,面带笑容地与别人合影。不少人禁不住感叹:“成了大明星,朱之文还是这样朴实。”

他在《我是大明星》选秀栏目中凭借一曲《滚滚长江东逝水》技惊四座,一位热心朋友看到后深受感动,将视频制作并上传至网络,使得他一夜之间在几十个网站、论坛迅速窜红并为大家所熟知。他很感激这位朋友,于是托了无数的朋友及粉丝,终于找到了这位给他的人生带来翻天覆地变化的恩人。龙年钟声刚敲响,他第一个拜年电话就是打给他的。

他说:“没有这些热心朋友就没有我朱之文的今天。”

这位热心粉丝说:“朱大哥唱完一曲《滚滚长江东逝水》,一夜之间我就在几十个网站或论坛不停地转载,目的是抒发我心中的那份感动。一个农民年收入5000多元,需要养活一家四口,却还能执著自己的歌唱,朱大哥是一个拥有天才般歌喉却埋没农村几十年而默默无闻的人,好人应该有好报,朱大哥现在成名了,我的心情也得到了释放。”

家住菏泽大学嘉园小区的牛牛是年龄最小的“珍珠”了,他只有2岁7个月大,却已迷恋他的演唱11个月了。据孩子的父亲介绍,自从牛牛成为小“珍珠”后,每天都要在电脑上看朱之文的视频,否则连吃饭都不好好吃。

有一位“珍珠”去牛牛的家里,在门口就听到家里飘出他演唱的《北国之春》。“牛牛在看朱之文的视频呢!”牛牛父亲指着电脑房告诉“珍珠”。“珍珠”来到电脑房,看到电脑桌前的椅子上还摆放着一张小椅子,牛牛坐在上面,兴致勃勃地看着他在山东综艺频道《我是大明星》比赛的视频,一边看一边挥舞着小手,不时地跟着唱上几句,他可爱的表情、动作和稚嫩的歌声让人忍俊不禁。

2011年6月份,牛牛刚1岁8个月大,当时朱之文的歌声已经响彻全国。牛牛父母非常喜欢,经常在一起看有关的节目和视频,牛牛就是在那个时候受到他们的感染而迷恋上了“大衣哥”。大街上如果有关于他的海报,牛牛总会一眼就能认出来,兴奋地叫道:“大衣哥!”

“朱之文感恩家乡演唱会”当天,牛牛父母特意带着他到现场观看。当时,牛牛极为兴奋,尤其是朱之文表演的时候,他还跟着演唱,让周围的观众十分吃惊。

牛牛父母乐呵呵地说,朱之文的视频成了牛牛每天的“必需品”,以至于后来成了“哄”牛牛吃饭的妙招,而且屡试不爽。

自从家里出了这个小“珍珠”,牛牛家里也充满了快乐。让他父母感到惊喜的是,牛牛虽然还不到3岁,不少他的同龄人还不能流利地说话,牛牛便已能完整地演唱《滚滚长江东逝水》这首歌,《夕阳红》《驼铃》等多首他经常演唱的歌曲,牛牛也能唱出一多半。“不知道这是不是天赋,如果牛牛长大后还这么喜欢唱歌,我们也会支持他走这条路。”牛牛的父亲说。

三、奔波千里只为见一面

2012年5月4日上午,两名拉着旅行箱的女士走进朱之文入住的菏泽御景商务酒店。她们不是要住宿,而是一进门就问朱之文住在哪个房间。

年龄稍大的女士是一个铁杆“珍珠”,来自北京,另一位是她的妹妹,是专门陪她来看朱之文演唱会的。虽然她就住在北京,他又经常在北京参加活动,但她却一直没有机会到现场见到他。得知他要在家乡举办演唱会的消息后,便在5月3日来到菏泽。在一家宾馆住下后,她立即购买了“朱之文感恩家乡演唱会”的门票,还专程赶到他的家里看了看。5月4日一早,她们又得知他入住在这家酒店,便想着提前来看看偶像,有个近距离的接触。

说话间,有服务员说了声“朱之文回来了!”张女士立即抄起演唱会门票,拿着早已准备好的签名笔,冲到门口,还叮嘱身后的妹妹一定要给自己多拍几张照片。朱之文刚下车走到酒店门口,张女士便冲开人群,一把搂住他的胳膊,妹妹则赶紧按下快门。之后,张女士又拿出门票,请他签名留念,他欣然应允。

回到房间后,张女士看着妹妹拍的照片,拿着带有他签名的演唱会门票,已经五十多岁的她兴奋得如孩子一般。当天傍晚,“朱之文感恩家乡演唱会”结束后,有朋友在菏泽御景商务酒店再次遇到了张女士,她们正拉着旅行箱准备赶往菏泽火车站。张女士说,这两天的时间他们要来回奔波数千里的路程,让已年过半百的她累得不轻。但她说:“亲眼看到了朱之文,还和他合了影、要了签名,不虚此行!”

当天上午,还有一位背着一个旅行包的老人,他比张女士来得还要早。这位老人来到酒店大厅也是首先打听他所住的房间,但服务员为了避免他受到过多的打扰而影响当天下午的演出,并没有告诉他房间号码,这让老人神色有些焦急。“我是哈尔滨的,来菏泽20天了,我就和朱之文说一句话,保证不打扰他……”

无奈之下,老人只好求助酒店大堂经理。大堂经理被老人的执着打动了,当即表示:朱之文回酒店时让老人见个面。

老人这才稍微有些放松,坐在大厅的沙发上休息。

老人姓石,家住黑龙江省哈尔滨市,是中石油东北分公司的退休职工,今年已经64岁了,还是东北抗联合唱团的一名成员。去年,酷爱唱歌的老石从电视上认识了朱之文,便一心想见上他一面,向他说句表示佩服的话,但一直没有机会。2012年4月份,老石从网上得知了他要参加菏泽国际牡丹花会开幕式文艺演出和举办感恩家乡演唱会的消息,便感觉自己和偶像面对面的机会来了,便于4月15日只身一人来到菏泽。但遗憾的是,他没能买上牡丹花会开幕式文艺演出的门票,错过了和偶像见面的机会。

还有一位70岁的老人说,听他唱歌后,胜似医保,眼睛好了,也不感冒了。老人2011年在《星光大道》看到他唱《滚滚长江东逝水》,顿时热血沸腾,夜不能眠。感觉歌声狮吼虎啸般深深地灌入老人的耳中,直入心肺。老人第一次失眠了,他夸奖说,天籁之音总是在他耳边回响。他已是近七十岁的老人了,一辈子没有追过明星,以前看到追星的现象,总感到不可思议。可今天不同了,他被朱之文的歌声彻底征服、震撼了,感到无限的美妙,得到有生以来最大的幸福和享受。有一天,他突然想从电脑里看到有关朱之文的视频。他女儿说,能。他让女儿赶快找出来。

当朱之文的歌声、视频出现在电脑上,他的眼泪也止不住地流出来。从此,他天天只要有闲时间,就看朱之文的视频,听朱之文的歌声,一发不可收拾,直至现在。白天他有任务,要照看两岁的可爱小孙女,晚上他一个人关在一间卧室,尽情地欣赏朱之文的歌曲。

老人说看了他的海选、晋级决赛等视频,当看到他一手拄着一把木锨,另一手拎着一个袋子,身穿破旧大衣,头戴旧线帽,唱着《再见了妈妈,再见了妈妈》的时候,老人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在1962年上初中时,因拿不上两块钱学费,在街上放声痛哭的情景。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屏幕、字幕也看不清了。

当看到朱之文顺利晋级,看到上面的评委打着节拍、闭着双眼,享受着幸福。有的评委摇着头,似乎在说,太棒了,太不可思议了,观众全体起立,潮水般的掌声响起的时候,老人又情不自禁地放声大笑,以至于把小外孙女、女儿、老伴吵醒,以为他三更半夜得了神经病,“疯”了呢。这时,时钟指针已经指向凌晨两点。这种状态他持续了3个月左右,为此瘦了5斤,但老人的精神状态却很好。

老人说,以前他眼干、眼睛总不舒服,听了朱之文的歌以后,常常是泪眼汪汪,现在他的眼病听歌而彻底痊愈了,可能是泪腺通了吧。

老人说朱之文的歌声不是医保胜似医保。以前他老感冒,经常是这次感冒未完全好,下次感冒又来临了,甚至一个月感冒好几次。有一次感冒,他一连躺了5天,下不了床,站不起来,每天只能喝点米汤,其间输液15天,最后感冒也没有彻底好。现在他看朱之文的视频已经7个月了,在此期间虽然有些疲劳,但心情很好,出气顺畅了,吃饭香甜了,7个月没有感冒一次。

老人说现在耳朵很刁,一般的歌听不进去,就爱听朱之文的歌,一点办法也没有。究其原因,是朱之文的歌像良药一样,滋补了他的气、血、心、肺,提高了他的免疫力。他希望朱之文还像《我是大明星》海选一样唱歌,按朱氏唱法唱歌,千万不要丢了特色,唱个地动山摇、震心入肺。

朱之文的歌声还能治病,不知是否有夸张,不过听后还是很欣慰。他更记住了粉丝们的建议:保持个性,不丢农民本分,这是真的。

朱之文深知,自己之所以能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有这么多人喜欢听自己的歌,主要在于坚持。坚持目标,路走对了,还要靠全国人民的支持。如果没有全国人民的支持,光歌唱得好也不行;如果你个人没有本事,全国人民支持你也不管用。这两点缺一不可。自己什么时候都是农民中的一员,就是要代表农民唱歌,唱出他们的心声和喜怒哀乐。

粉丝竹君给朱之文写了几句诗,很有感情,摘抄在这里与珍珠们分享:

自从生命中有了你,

温馨就溢满心里,

你的歌声震撼我的心灵,

让我痴迷不分黄昏与黎明,

自从生命中有了你,

脑海就不再迷离,

你的追求揭示生命的真谛,

让我感受到人生的希冀,

自从生命中有了你,

祈盼就不再游离,

你的脚步坚定我的信心,

让我为你守候这份痴情。

一些非常关心朱之文的粉丝,写了不少很好的文章,我从中挑选了7篇,放在下文借此向粉丝们表达一份敬意。

四、“一株玉米的歌唱”

彭学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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