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不怀春,她范丽娜不是圣女,不论是精神,还是肉体,她自然也需要男人的呵护和疼爱,自从上次他从大宝嘴里知道刘文波外面有女人的事,她的心里就一直不平衡,自己对刘文波一百个好,自问各方面她也不差到哪去,干啥刘文波还要吃着碗里瞧着锅里,难道自己今生就注定了要在这一颗树上吊死,你刘文波能扯,给我戴绿帽子,难道我就平白受这亏?
话是这样讲,但是真要让范丽娜做出来,她还真有点做不出来,毕竟咋说她也是个良家妇女,尤其是在这封闭的村子里居住了二十多年,受操守道德的老父母影响,她说这话无非就是气话。
范丽娜刚刚在屋里洗了身子,本来她的那盆水早就该倒了,但是一见大宝走了过来,范丽娜担心把水倒了没有借口,是以这才等大宝到了跟前才把水用力的泼出去,以此让人知道她跟大宝绝对是巧合。
范丽娜一见大宝用手指了指屋子,就知道他指的是啥,于是她也没隐瞒的摇了摇头。眼见刘文波放假了,还借着在学校补课的名义出去跑骚,大宝这次真的是心疼起了范丽娜。大宝警觉的朝四周看了看,一见周围连个人影都没有,于是他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范丽娜朝大宝招了一下手,随即转身朝屋里走去,眼见范丽娜扭动着腰肢进了屋,大宝心道:莫不是这是她给自己的信号。“愣着干啥,把门关上。”大宝的脚刚迈进去,范丽娜随即下了一道让大宝始料不及,热血沸腾的死命令。
大宝不惊反喜的关好门,紧跟着就到了坐在炕边的范丽娜身畔,随即抱住她就要推倒。“大宝别这样。”大宝知道这是女人的自然反应,她越是这样,其实就是越想要,一见怀中的美人含羞带臊,大宝的手立时摸向了范丽娜的****,一股淡淡的香气随即就进入到他的鼻子里面。使得他身下的兄弟立刻站立起来。
范丽娜伸手推了推大宝,没想到她的手放的不是地方,大宝刚刚看过《偷情宝鉴》,一见范丽娜上来就拿关键,顿时他有点狂喜?“这不就是赤裸裸的勾引吗?你就放心好了,范丽娜待会我一定好好疼你。”
想到这里,大宝的手随即从范丽娜宽松的花布衫下面伸了进去,因为范丽娜刚刚洗过身子,是以里面毫无遮挡,眼见自己的手已经占领“苏兰”高地了,范丽娜还在那里假装负隅顽抗,立时大宝又想起了徐锦江在《******》里面扮演的那个强横摧花高手,原来他喜欢这个。
“范丽娜,哥来了,你就等着高潮吧!”大宝心急火燎的没几下就解开范丽娜的扣子,随即不待范丽娜的小拳头砸过来,他就一把将范丽娜身上穿着的花布衫拽到了她的身后,立时一幅完美地圣洁的白玉般的躯体,完全的坦露出来。
大宝还想趁势将范丽娜穿着的跑裤一起褪下来,没想到他刚把范丽娜四仰八叉的放到炕上,范丽娜不仅放弃了反抗,眼睛里面还流出了眼泪。
大宝愣愣的看着毫不做声,兀自留着眼泪的范丽娜,一时间他的激情和兴奋荡然无存,如果范丽娜继续反抗,或是配合他的动作,没准这会让大宝的雄心更加澎湃,燃烧起来的烈火更加猛烈,但是白花花的眼泪一出来,立时破坏了原来的气氛。
大宝手足无措的看着眼前已经被他雕塑的****半身的白玉雕像,脑海里面想了半天,也想不起来范丽娜这又是唱的哪出戏?当然如果他这个时候,将范丽娜就地正法,完全可以做到,毕竟身下的尤物,仅剩的那块遮羞布已经被他褪到了屁股下,但是大宝可没那么禽兽。
眼见范丽娜侧着头,流着眼泪一声不吭,摆出一副任由自己欺凌的造型,大宝想了想,随即扶起范丽娜,想要帮她将衣服扣上。范丽娜抓着大宝的手,跟着将头部伏在大宝的手背上,换做往日,大宝说不定早就热血沸腾了,但是此刻大宝除了傻傻的站着,他想不出自己还能干些什么?
“大宝,这个事,我也不知道该咋说,要不,你再等等,等我有了决心再。”一见范丽娜进退为难,心情纠结的样子,大宝把手放到范丽娜的身后,随后轻轻地抚了抚范丽娜柔顺光滑的秀发,而后道:“要不我先回去。”“别,大宝,你别走。”范丽娜说完,随即一把抱住大宝的腰,心里忽然感到一阵空虚,迫切的想要留下些慰藉。
大宝一见自己说要走,范丽娜反而将自己一把抱住了,立时他那里刚刚浇灭的焰火重又升腾上来,“嫂子,我就知道你心里舍不得我走。”大宝在心里念叨了一句,随即俯下身将干渴的嘴唇凑到范丽娜清凉甜润的嘴边。
大宝虽说闲来无事,背着老爸,当然其中也有老爸的熏陶,私下里看过几本***一样的地摊书,但是对于怎么接吻,他可是油梭子发白有点欠练,是以动作就显得有些粗暴。范丽娜虽然没出过远门,也没有进过特殊的训练,但是咋说她也是个过来人,有过激情燃烧的岁月,所以说起来,她比大宝专业一些。
大宝只听说亲嘴不仅要嘴唇对嘴唇,还要把舌头也伸进去,是以他这理解错误,就把专业的老师给整的也偏离了航道!野蛮遇到文明,范丽娜的感觉,此时此刻可跟《北京遇到西雅图》里面的文佳佳差远了。
大宝尽情的感受着范丽娜带给他的丝顺柔滑,随着小腹内的真气游走,他的手开始顺着范丽娜的肩膀滑了下去,眼看手已经伸到了范丽娜的裤子里面,还没等他再继续,范丽娜又把自己推开了,大宝顿时感到自己快要走火入魔了。
“娜姐,你到底打的什么牌呀?一会冷,一会热的叫人真难受!”“大宝,我想让你陪我一会,我一个人感到好寂寞。”一见范丽娜内心犹豫的要命,大宝随即踌躇道:“我也不舍得走,但是留下来我真的好难受,要不你帮帮我?”
其实范丽娜此刻也跟大宝一样,但是受缚于传统的道德理念制约,是以她的内心既有害怕,又有渴盼。另外没有多少知识的范丽娜更不会想到,自从那次大宝帮她去割猪草,她的心里就为大宝种下了一颗爱芽,而今随着刘文波对她的冷淡,这颗爱芽已经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