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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三十二章 和夜一样黑的剑

剑和黑夜溶为一体,同是漆黑。

老人凝望着漆黑的剑,过了很久,才叹了口气。

‘八年前,我败在你的钩下。’

‘也许你本不该败的。’杨铮淡淡的说:‘只可惜你的人虽然未老,剑法却用老了。’

老人沉默着,彷佛在咀嚼着他这两句话。又过了很久才缓缓的问:‘你看我已有多大年

纪?’

老人满头白发,脸上已刻满了因心力交瘁而生的痛苦痕迹,看来疲倦而衰老,比杨铮初

见他时彷佛又老了许多。

‘十七八岁我就已成名,八年前,我也只不过三十七岁。’老人说:‘今年才四十五六

。’

杨铮看着他的倦容和白发,不禁露出惊讶,八年多前,老人的头发只不过才开始泛白,

那时杨铮以为他就算没有六十,也有五十七八了。

‘我知道我看来一定已是个老人。’老人笑了笑:‘八年前我就已有了白发。’

杨铮叹了口气。

‘我实在没有想到,八年前的广东龙五只不过才三十七岁而已。’

老人笑容中充满了凄凉。

‘因为我的心血已耗尽,我虽然在这把剑上赢得了名和荣誉,却也让这把剑吸尽了我的

精髓骨血。’

杨铮明白他的意思,一个人若已完全沉迷在一样事里,就好像已和魔鬼做了交易。

‘你也算是学剑的,你若也像我一样,为你的剑付出了一切,却忽然发现别人一弹指间

就可以将你击败,你会怎么样?’

杨铮没有回答。

‘这种事你当然不会懂的。’老人叹了口气:‘因为你还没有败过。’

杨铮想笑,大笑,他当然笑不出。

——没有败过?

二十年前,他就已败了,败给了命运。

可是又有谁知道呢?他自己也不会说出来,他的苦水已浸入他的骨血里,想吐都吐不出

来。

宽大的石桌上一尘不染,狄青麟的人也是一尘不染。

‘你说的这个有趣的人是谁?’白色女人问。

‘广东龙五。’

‘龙五黑剑?’白色女人有点吃惊:‘你说的是否这个龙五?’

‘是的。’

‘他为什么要杀杨铮?’

‘因为他欠杨铮的债。’

‘什么债?’

‘剑债。’狄青麟淡淡的说:‘八年前广东龙五正如日中天,手中一把黑剑不知尝过多

少名侠鲜血,有一天他突然遇见了杨铮……’

——钩也算剑的一种。

因为龙五只找使剑的人比武,他将杨铮的离别钩算入剑的品种。

两人力战了很久,由中什到黄昏,就在夕阳将垂的那一刻,杨铮将龙五手中的黑剑钩‘

离别’了。

‘其实那一战刚开始时,杨铮就已胜了。’狄青麟说:‘杨铮是个爱才之人,他不忍让

龙五输得太惨,所以陪他斗到黄昏。’

‘败就是死,广东龙五既然败了,为什么没有死?’白色女人问:‘杨铮没有杀他,是

预料中的事,可是以广东龙五的身份,怎能忍受败的羞辱?’

‘在未决斗之前,杨铮就已表明只斗武功不斗生死。’狄青麟说:‘谁败谁就欠对方一

份情,无论什么时候,什么事情,对方随时都可以要求败者去做。’

‘所以广东龙五欠杨铮一份情?’

‘是的。’

‘还了没有?’

‘最近才还了。’狄青麟笑了笑:‘藏花夜取离别钩,梅花林中遇东瀛忍者,不幸中了

“无悔术”,要不是广东龙五,她那条小命早就完了,何必等到现在落入风传神手中受苦呢

?’

‘广东龙五懂医术?’

‘你别忘了广东龙五本姓段。’

‘段十三的段?’

‘是的。’

‘他是段十三的儿子?’

‘外甥。’狄青麟说:‘他不但学会了段十三的医术,也学会了第十五剑。’

‘第十五剑?’白色女人又吃了一惊。‘燕十三的夺命十三剑中第十五剑?’

‘是的。’

‘段十三就是燕十三?’

‘传说中是这样。’

‘其实是不对的?’

狄青麟点点头。

‘燕十三为了打败三少爷,不惜以夺命十三剑换段十三的秘方和医术。’

‘五麻散?’

‘对。’狄青麟又点了点头。‘燕十三救三少爷,并不是为了要三少爷感恩,而只是想

和三少爷一决生死,如果不医好他的毒,又怎能和他决生死呢?’

‘那为什么不直接让段十三去救,非要以自己的夺命十三剑法去换?’

‘因为那时段十三已病重将死了。’

‘燕十三学会了段十三的五麻散和医术,段十三当然也学会了夺命十三剑。’

‘他没有学。’狄青麟说:‘一个将死的人学会了这种武功又有什么用?’

‘就因为他已将死,燕十三也才肯以剑法相换?’

‘燕十三本以为段十三已将死了,就算得到了夺命十三剑的心法又有何用呢?’狄青麟

笑容展开:‘没想到段十三将这夺命十三剑的心法传给了段云生。’

‘段云生?’白色女人问:‘段云生就是广东龙五?’

‘是的。’

白色女人沉默,喝了口酒,让酒慢慢的滑入咽喉。

‘广东龙五既然会夺命十三剑,为什么会败给杨铮?’她问:‘连三少爷都无法避开第

十五剑,为什么杨铮能?’

‘燕十三尝过多少人生的挫折和失败,才领悟到那第十五剑。以段云生小小的年纪,又

是未经人生苦乐,怎么可能参悟那妖异的第十五剑呢?’

‘所以八年前他败了。’

狄青麟点点头。

‘就因为他尝到了失败的滋味,所以在这八年之间他也领悟到了那第十五剑?’

‘是的。’

‘那么这一战胜的岂非是广东龙五了?’

‘你说呢?’

苍白的手,漆黑的剑。

出鞘的剑在月光下一样是黑的。

黑的发亮。

段云生的眼睛也已亮了。

‘欠你的债,我已还了。’

‘还清了。’

‘八年前的那一战却还未完。’段云生淡淡的说:‘你一定知道我使用的全是夺命十三

剑。’

‘我知道。’

‘我本来很恨你让我尝到了失败的痛苦。’段云生的嘴角微微露出了一丝笑意。‘可是

经过了八年,我已不再恨你了。’

杨铮的瞳孔突然缩了起来,他彷佛有点恐惧的看着段云生。

——八年前的失败,八年来的煎熬,难道已让他悟到了第十五剑?

杨铮恐惧的眼神里,又彷佛带了一种欢愉。

如果段云生学会了第十五剑,他有什么值得欢愉?

剑光一闪,又已沉入漆黑的剑鞘。

‘剑出未见血,空回必不祥。’

段云生为何要收剑?

杨铮也楞住。他不懂段云生这一举动是为了什么?

‘八年前交手还不到五十招时,我就已应该败了。’段云生淡淡的道:‘你却陪我一直

战到黄昏。’

段云生注视着已入鞘的剑,又说:‘今日你手中无钩,就正如我当年心中无剑。’

他忽然将剑丢给了杨铮。

接住剑,杨铮没有惊讶,因为他知道段云生的意思,他只是用一种带有无奈的目光望着

段云生。

‘剑是杀人的,不是看的,这把剑也不想见人,只想见人的血。’段云生慢慢的说:‘

杀过人的利剑只要出了鞘,就想杀人,有时连它的主人都控制不了,那种感觉想必你也能体

会得到。’

‘是的。’杨铮凝注手中的剑。‘是这样子的。’

‘利剑通灵,善用剑的人也一样,人剑合一,心剑合一,运用时才能挥洒自如,发挥出

人与剑的所有潜力。’段云生说。

‘是的。’

‘所以剑的本身如果有杀气,握剑的人心里也会动杀机。’段云生说:‘杀机一起,出

手间就再也不会留容人活命的余地了。’

‘是的。’

‘杀机一现,双方都不宜再留余地,所以高手相争,生死一弹指。’段云生淡淡的说:

‘善用剑者死于剑,正是死得心安理得。’

‘对,说的有理。’

‘好。’段云生笑了:‘好极了。’

风来梅花动,风过木叶落,天地间又平添了落叶几许。

叶落、风远、人亡,天地本无情。

段云生慢慢站直了身子,人还在舟上。

彷佛没见他动,他的人却已到了梅花林间,他用一只干瘪枯瘦的手,折下了一段梅花枝

花将落,人已老,可是梅花枝到了段云生的手里,却好像变了。

一切都忽然变了。

左手拇指扣小指及无名指,成剑诀。

左脚在前半步,脚跟离地,手里的梅花枝平举过眉,斜指杨铮。

花本是死的,可是在这一瞬间却好像受了某种妖法一指,忽然有了生气。

衰老枯瘦的段云生彷佛也在这一瞬间忽然变了。

一双老意满眶的眼中竟似有光芒闪动,佝偻的身子也渐渐挺直了,苍白的脸上渐渐有了

光泽,已将凝固的血液又开始流动。

——生命竟是如此奇妙,有谁能解释一个将死的人怎么会在这一瞬间发生如此神奇的变

化。

难道这就是‘第十五剑’的妖异和力量吗?

他为什么将剑递给了杨铮,而自己以树枝为剑?

深夜,有雪,也有雾。

雪花纷飞时本不该有雾,却偏偏有雾。

梦一样的雾。

人生本不该有梦,却偏偏有梦。

杨铮在雾中,在梦中。

是雾一样的梦?还是梦一样的雾?

——如果说人生本就如雾如梦,这句话是太俗?还是太真?

杨铮轻握剑柄,星光在他脸上闪动,他脸上竟带着种奇怪的表情。

谁也看不出那是兴奋?是悲伤?还是无奈?

可是如果你看到他的眼睛,就会看出他只不过是在怀念。

怀念以往那一段充满了欢乐甜蜜,也充满了痛苦悲伤的岁月。

他握住剑柄,慢慢的站起来,‘锵’的一响,光华闪烁,剑已出鞘。

剑尖垂落,杨铮的身子已挺直,他已完全站了起来,就在这一瞬间,他整个人也变了

这种变化,就像是一柄被套在破旧皮鞘中的利剑,忽然被拔了出来,闪出了光芒。

他的人也一样,就在这一瞬间,他的人好像也发出了光,这种光芒使得他忽然变得有了

生气。

河水轻流,小舟在水上飘荡。

段云生站在岸边,凝视着杨铮,手中的树枝彷佛已变成了剑,轻飘飘一剑刺了出去。

以树枝当剑,黯淡而笨拙,可是这一刺,这一柄树枝的剑彷佛变了,变得有了光芒,有

了生命。

他已将他生命的力量,注入了这柄树枝里。

杨铮几乎是和段云生同时出手的。

没有人能看得见他出剑的动作,他的剑忽然间就已闪电般击出。

在剑出交锋的这一瞬间,他们肉体的重量竟似已完全消失,变得像是风一样可以在空中

自由流动。

他们两人已完全进入了忘我的境界,他们的精神已超越一切,控制一切。

剑光流动,梅花碎了,血雨般落了下来。

他们都看不见,此刻在他们心目中,世上所有的一切都已不存在,甚至连他们的肉体也

已不存在。

天地间,唯一存在的只有对方的剑。

满天落叶缤纷,流动不息的剑光,忽然起了种奇异的变化,变得沉重而笨拙。

‘叮’的一声,光华四溅。

剑光忽然消失,剑式忽然停顿。

段云生盯着自己手里的树枝,眼睛里彷佛有火焰在燃烧,又彷佛有寒冰在凝结,他的剑

虽然仍在手中,可是所有的变化都已到了穷尽。

杨铮漆黑的剑光正对着他的树枝尖。

段云生的剑若是条毒蛇,杨铮的剑就是根钉子,已钉在这条毒蛇的七寸上。

将这条毒蛇活活的钉死,这一战本来已该结束了,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本来已被钉死了

的树枝,忽然又起了种奇异的震动。

满天飞舞的落叶,忽然全都散了,本来在动的,忽然间全都静止。

绝对静止。

除了被气震动的树枝外,天地间已没有别的生机。

杨铮的瞳孔忽然露出一种恐惧、欢愉的表情,他的剑虽然还在手里,却彷佛已经变成了

死的。

当段云生手中的树枝有了震动,他的剑就已死了,已无法再有任何变化,因为所有的变

化都已在对方这一剑的控制中。

所有的生命和力量,都已被这一剑夺去。

这一剑已随时都可以刺穿他的胸膛和咽喉,世上绝没有任何力量能阻止。

除了死。

因为这一剑就是‘死’。

当死亡来临的时候,世上又有什么力量能拦阻?

除了死。

这一剑已是夺命十三剑中的第十五剑。

昔年连三少爷谢晓峰都无法避开这一剑,杨铮呢?

‘被称为剑神的三少爷,都无法破解燕十三的夺命十三剑的第十五剑。’白色女人看着

青麟。‘杨铮呢?他是否能避开那一剑?’

‘不能。’狄青麟淡淡的说:‘据我所知,当今还没有一个人能躲过那第十五剑。’

‘这么说,杨铮这一次是死定了。’

石桌上的光明灯,是来自波斯,它所照出来的光线呈现出一片温和。

狄青麟的眼光也很温和,又带着笑意。

‘七年,整整七年。’狄青麟说:‘你知道我那七年是怎么过的吗?’

白色女人在他那带有笑意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怨恨。

‘喝的是由岩石缝中沁出的泉水,吃的是那偶尔经过的山间小虫。’狄青麟说:‘如果

运气好的话,碰到一只山鼠,那已是我一年中的大餐了。’

无论谁过了这样七年的非人生活,心态一定会变,会变得更残酷、更阴狠。

‘如果只为了要杨铮死,我何必费这么大的心思?’狄青麟眼中的笑意更浓。

‘既然不想要他早死,又为何让段云生去杀他?’白色女人问:‘连三少爷都避不开那

一剑,他又怎能不死呢?’

‘有一种人天生就很幸运,不管碰到任何困难,都会有贵人出现。’

‘杨铮就是这种人?’

‘是的。’

‘这一次他的贵人是谁?’

‘你猜呢?’

梅花一棵棵倒下,满地落叶,天地间充满了‘死’的气息。

流水彷佛也停止,雪和雾都似已凝结。

看着那充满‘死’的第十五剑,杨铮的眼睛里也露出种恐惧之极的表情,甚至比昔年三

少爷面对这一剑时还要恐惧。

他恐惧并不是因为怕死,而是他已看见了这一剑将会为武林带来一场无比的浩劫。

如果让这一剑活下去,往后的武林将永无宁日,他现在总算知道当年燕十三为什么不杀

三少爷,而回剑割断了自己的咽喉。

因为在最后的那一剎那,燕十三忽然发现那一剑所带来的只有毁灭和死亡,他绝不能让

这样的剑法留传世间,他不愿做武学中的罪人。

星星和月亮竟似都怕这种‘死’的气味,不知躲到何处去。

大地一片黑暗。段云生的双眸却有光芒跃起,那是一种接近疯狂的光芒。

在他眼里已没有任何东西了,只有毁灭和死亡。也唯有毁灭和死亡才能浇熄他心中那疯

狂的火花。

他这一剑已然刺向杨铮,刺向死亡。

当死亡即将来临前,小木屋里彷佛有一条人影窜出,飞入这一片死亡里。

一剑刺入,血雨奔飞,满天飘舞。

杨铮的脸已被鲜血染红,但依稀可以看见他脸上没有‘死亡’的痛苦,只有一抹悲哀,

一抹愤怒。

段云生的脸也被鲜血染红,当一剑刺入对方的胸膛时,当血花绽开。奔舞时,他就笑了

,大笑了起来,一种接近疯狂的笑。

杨铮脸上的血越来越多,愤怒也越来越浓,他右手持剑,左手却扶着一个突然窜入的人

段云生这一剑刺的不是杨铮,而是在最后一剎那间奔入的黑妞。

树枝仍在黑妞的胸口,鲜血由树枝没处奔洒而出。

段云生总算看清刺的不是杨铮而是黑妞,他还看见了杨铮眼中的愤怒,正想抽剑时,黑

妞已用双手紧紧的握住树枝。

杨铮右手一扬,一把漆黑的剑愤怒的刺入黑暗,刺入闪着疯狂光芒的瞳孔。

就在这一剑刺出,流水彷佛又动了,雪也飘了,落叶又飞舞,雾淡了。东方隐隐约约现

出了鱼肚白。

长夜漫漫。

漫漫的长夜总算已过去了,东方第一道阳光从梅花残缺的枝叶间照进来,恰好照在黑妞

的脸上,就像是一柄金剑。

风吹枝叶,阳光跳动不已,又彷佛是那一剑神奇的震动。

黑妞脸上没有死亡的恐惧和痛苦,只有幸福和满足。

娇阳升起,落叶散尽。

杨铮连动都没有动过,他看着怀里的黑妞,他实在无法相信一个昨天还在向他诉说纯纯

之情的人,现在已死在他的怀中。

但是他非相信不可,黑妞的确已死了,黑妞的心跳呼吸都已停止,手足也已冰冷。

死的本来应该是杨铮,不是她。

杨铮凝视停留在黑妞脸上的满足,他的目中露出种无法叙述的落寞和悲伤。

他脱下自己被露水打湿的长衫,轻轻的盖住黑妞的身体,伸手轻抚着她眉上的露珠,抚

得是那么的柔,那么的柔。

旭日东升,阳光满天,今天居然是个好天气。

杨铮沿着阳光照耀下的黄泥小径,抱着黑妞,走回了那始终无名的小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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