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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49授牌

看了这些装置和配置都是为了预发情况,阿力不时地感到头皮发麻,心想:用得着摆这些装置?先说这弓和箭,百斤的巨型弓,箭也不小,其威力和射程先不说,就凭中这么一箭可能直接穿过人体,被勾出一块肉也说不一定,就必死无疑。别说是人、畜,就是一头成年的牛,往上一点拿象说吧,普通的成年大象被中程射程的巨型弓箭射中恐怕也是直接倒地。

还有这些武士,集齐内功、外功,那个力气下去,普通人拍一掌就当场毙命,普通习武和高手也会五脏六腑遭受重创而死。加上配的那把百斤战刀,刀不是很重,一般习武者就可轻易地挥洒自如,关键是长度和宽度,是普通武器的两倍以上,又有这些身高魁梧,身强力壮的大力士,配上不一般的内功与外功,可能要绝顶高手才能匹敌。

“你们看上面。”阿力指着近十米高的城墙上。

文花和十字不约而同地望着,四面八方都是一样,武士、战刀、巨型弓,燃烧着的锅,无一不是令人触目惊心。

“这,这些…………”文花不知该怎么说。

十字没有见过,却了解一二:“我听人讲过,这是将军府的地牢武士。”

“你知道?”阿力问。

“听别人说的。”

“听谁说的?”

“记不清了?”十字摇着头说。

“谁说的你会记不清吗?”阿力觉得十字来历不简单。

“以前的事,我哪记得那么多?”

“好了,阿力,十字不清楚我们就别追问了,地牢里的事他不是记得也不多吗,这里知道的少更是不足为奇呀!”

阿力拉过文花悄悄说:“这个十字不简单,我们少跟他接触为好。”

“你怀疑人家?”

“嘘,外面的人不可尽信,我们防着点为好。”

是呀,外面的世界人多复杂,又危险,这是大伯临终前叮嘱的,在十字的身份没有确定之前还是别太近,保持距离为好。

“好吧!”文花传递着眼神。她又去问十字:“你说的什么将军府的地牢武士,是什么人呀,为什么会在这里?”

“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就是对付意外情况、比如说造反呀,暴乱呀,这些武器手中的弓箭和战刀就能起到很好的震慑作用。”

“有这么的侍卫,这么高的城墙,有人造反或者暴乱的话也用不着武士吧。”

“这个你不就不知道了,你看这么多人,少说上万,管理起来可不简单。就是有这么多侍卫恐怕给乱脚之下踏死,有这些武士主要起了个震慑作用,随时提示囚犯别做无谓的牺牲,否则会死得难看。”

文花懂了大概,向阿力道:“说的基本符合这里情况呀。”

“我不是怪他说的不对,而是凡事防着点,毕竟才认识不久。”

“你的话我都懂。”

“懂了就好。”

侍卫巡视到了这边:“快点快点,后面的跟上。”手里的鞭子勒得脆响,囚犯心里一振,吓得不轻,不想挨鞭子的纷纷跟上。

边走边看,前进了一段距离,前方不远,围着的铁笼子齐城墙把里外分开,这里的空间宽了许多,随着队伍的推进,阿力、文花、十字也到了这里。

近了才看到,铁笼子把这里的空间分成若干和分队,每个队伍都进入不同的分队,这样一来,进度不会太慢,还能确保队伍不乱。铁笼子的入口,多了几个侍卫把守次序,其中带地牢特有标志的侍卫手里拿着牌子对囚犯额头或脸部晃了晃,经过的囚犯都是龇牙咧嘴,像难受的样子,然后把牌子带在囚犯脖子上进入下一个程序。

“这是…………”阿力最先看到却说不出名字

“阿力哥你忘了,不就是十字说的‘上锁’吗?”文花用十字说的术语解释。

“哦,对对对,应该是这样。”

“他们用这种特制的牌子把每个囚犯的名字刻在上面,一旦戴上再难去掉,待会儿我们过去时一定要冷静,他说什么我们就听什么,要我们做什么就做什么?切不可冲动。”

“这东西不是戴上就取不下来了吗,为何还要冷静呀?”

“好过丢掉性命或者一顿毒打强吧。”十字不解释,只提醒。

离铁笼围栏近了,每个分队分发牌子的进度不一,有的快有的慢,所以快的那边人数少,侍卫就把多的一队分到少而快的队伍里。

“你们几个那边去。”侍卫选了最多的一队前面的十多个调到另一支队里。

“快点,叫你去就过去,别磨磨蹭蹭的。”

“怎么办,我们可能被分开。”阿力悄悄说。

“别慌,该怎么走就怎么走,听指挥就行。”十字侧头说

“说的简单,换你试试。”

“我是为你着想,不想吃苦的话就听指挥。”

“哎呀,阿力,十字你们别挣了,我们见机行事就行,再说侍卫不是好惹的。”

左右两边的队伍进度比较快,人数很快少了下来,看来分开的事在所难免。负责次序的侍卫道:“齐这里开始,前面的全部到那边去。”

侍卫指着齐阿力身后的位置。

“快点快点,别磨磨蹭蹭的。”侍卫推着前面几个囚犯。

阿力回头对视了文花一眼:“糟了,真的要被分开了。”

“别急,冷静点,听他们的。”文花倒是显得镇定。

关键时刻,唯一的亲人快被分开了,阿力怎么说也不愿意:“可是这一分开,我们不知何时才能见面了。”

“总有机会的。”

“要是永别呢?”

“我们是在将军府的地牢里,地牢只是将军府的一小部分,占用将军府巴掌大小的的面积。我们只是分开到其他队伍里,应该不是很远,见面的机会不是没有。”十字望着城墙,一一介绍起来。

“见面不是相聚,这个谁都知道,我要的是相聚,不是见面那么简单。”

“见面好过不见,将军府的人和这些侍卫又不知道我们身份和关系,一个月能见一次面就不错了。”

“文花说得对,我们只能听从指挥。”

“听从指挥?”阿力瞪着他。

“看看现在,还有选择吗?”

阿力无奈地点了下头,随后又是摇头,只要进了将军府就别想出去了,停不停由不得自己。

“你们几个快点过去。”侍卫握着长鞭拍着阿力前面的人和自己。

阿力等几个囚犯被侍卫带进了那边队伍。

“放心,不会有事的,只要我们服从,他们不会那我们怎么样的。”

进入铁笼的围栏,阿力回头看了她最后一眼,又被侍卫重重地推了进去,这边的十字和文花也进了笼子。

“该你们了,快点过来。”负责授牌、上锁的侍卫大喊。

“叫你去你就去,走快点。”侍卫把十字和文花朝前推了一截。前面还有三个囚犯,刚才的距离远,现在近了才看清楚,这是一块类似竹子的木牌,呈方形,两面都有弧线的凹形凹下去,整个牌子都是木头那种特有的条纹,看去不像竹质,更接近木质,可能才用上百年的木头所制。

授牌侍卫将方形的木牌按在囚犯的额头,要么隔空放在额头前。方形木牌的正前方闪烁起金色字形的条纹光芒,对应囚犯的名字就刻在上面。

文花总算看清楚了:“十字,这是你说的‘上锁’吗?”

“一年前的将军府把这个称为‘上锁’,就是把对应人的名字印在牌子上,再把牌子戴在每个囚犯的脖子或者手上,从此可能再也取不下来,这么做的目的是要锁住这个人,进了将军府就由生到死地留在这里,再也出不去,等到出去的时候,那就是这个人死了的时候。现在是不是也叫上锁我就不清楚了?”

“啊,戴上这个再也取不下来,也出不了将军府,岂不是一辈子都待在里面。”

“要出去不是没可能。”

“还有机会出去呀?”听了他说的这话,文花沮丧的脸燃起了一丝希望。

“如果有贵人相助,或者是有人来救你,你还有出去的可能,就算相助之人来救你,将军府不会轻易交出去。你看看他们抓的这些人全都是从四面八方,各地抓来的,岂会轻易放出去?”

看来就是有机会,有人救,有贵人相助,这个机会也很渺茫呀,燃起的希望又灭了,文花打消了这个念头,从难民村被屠带到百里客栈,逃跑计划失败,大叔被连累杀死,水文不知去向,唯一的亲人也在这个时候分开,现在还有什么希望活着离开,自己下半身或者这辈子就在地牢度过,然后死在这里,无人问津,尸体可能也不会有人看一眼,能葬入乱葬岗不被野兽啃食就很不错了。

“那你呢?”

“我什么呀?”

“你不说是进了将军府就出不去了,一辈子在此度过,要么死在这里也无人问津,你呢?是打算在这里度过余生还是…………”

“到了这里的人没有任何选择,我也一样。”

“你……你不害怕吗?”

“怕什么?”

“你不是没有亲人、父母、朋友,在这里不害怕,不孤独吗?”

“哪有什么办法?”

“只有认命吗?”

“在这里,你的命不是你的了,而是在别人手里,被别人控制。”

“是这群侍卫还是。”

“将军府。”

到他们两个了,文花和十字走到授牌侍卫台前。

“把头抬起来。”十字抬起了头

“头抬高点。”侍卫命令着

十字站的直直的,昂首挺胸,侍卫依然闲得不够高,用长鞭把头拍了拍他的额头:“要你抬高点没听吗。”

十字保持镇定,心里倒是冷静得多,把头拍着额头,他居然眨没一下眼。

侍卫收起长鞭抵在下巴,另一只手的木牌按在他的额头,几秒后没有动静,把木牌隔空置在额头前。此时木牌两面闪起字形金色光芒,牌子上很快印出了他的名字~十字。

侍卫拿着木牌狠狠地瞪着他,十字更是镇定地不眨一次眼,面无表情,瞪了十多秒,侍卫移开了眼睛:“把手伸出来。”

十字不快不慢地伸出右手,不等伸过来,侍卫狠狠地拉着他的手臂,把木牌按在他手腕。觉得手腕传来丝丝凉气,十字转动眼睛,视线移下去,一条金属细线连同木牌紧紧地捆在手腕上。

“下一个!”

侍卫使劲地甩开他的手,十字慢步移向左边,文花上前一步,站在授牌侍卫台前。

“不要担心,也不用紧张,保持冷静,照他说的去做。”

文花侧眼,暗自点头。

“赶快了,把手伸过来。”侍卫一声厉喝,文花正了身子,学着十字,端正地站在侍卫台前。这次侍卫手脚利索,快了不少,也许不想把时间耽误在一个人身上。

侍卫从木箱里取出一个木牌,按在她的额头上,光滑的弧形木面与她肌肤来了个完美贴合。文花给这一拍,吓得眨了几下眼,紧张地闭起了眼睛。

文花觉得脑海中嗡嗡做响,由似响起微弱的笛子声,又似骨传导,牌子里传来的。按了几秒不见牌子有动静,侍卫移开牌子隔空对着额头,二十秒后还是没有反应,又移向左右两边的脸上和头顶,皆不见有反应。

“怎么回事,锁牌还从没出个问题呀?”侍卫满脸疑惑,在箱子里挑选着其他木牌,牌子的颜色都是统一的,就是条纹不同,侍卫选了个颜色相近的牌子,正要换掉手中的牌子,犹豫一下,两块牌子拿在手中思索半会儿,把新选出的牌子扔回箱子里,重拾原来的旧牌盯着文花不吭声。

“手给我。”

文花伸出手,侍卫把她的手放在台面,用原先的牌子按在手掌正面的手腕上。

“把手伸直了。”

文花依言展开了手臂,顿时感到整只手的经脉和血管里,气血流动加速,吹气一般推着气血来回涌动,皮肤下的血管和经脉胀起来,一股灼热之后,又是凉意划过。

她低头看手臂,又觉得手腕一紧,一根金属细线系上了,牌子被戴在了手腕之上。

“过来,这边。”

侍卫给十字指引队伍的方向,过了铁笼,城墙的洞口分成一字排开,铁笼的出口斜对着洞口。

几个侍卫站在洞口,腰挂长刀,握着长鞭,站在几个人前面的侍卫在洞口等待,看着十字出来,手里的长鞭又抽了一下。

十字一点不为所动,快步走到洞口进去了,在侍卫背后停滞,转身看铁笼出口,文花刚好也来了。

“阿力,怎么不见阿力?”

张望铁笼出口和洞口入口的来往队伍。

“快过去。”侍卫挥着就朝文花背上抽了一鞭。

文花背上吃痛,“啊!”哼了声,背上火辣辣地疼,然后更疼的不是背,而是胸口,仿佛那一鞭打的不是背就是胸口似的。

她反手摸背,胸口更是剧烈疼痛,移过手来按着胸口。

“还不快走。”侍卫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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