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亮风的病房中,所有的人都在,迪尔问到灵儿:“到底是什么事,为什么把我们全叫来?”
灵儿摇了摇头对着他们说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是亮风让我叫你们来的。”
杨光看了眼亮风,问道:“难道他已经可以说话了?为什么他要找我们来?”
灵儿还是摇了摇头,看向了亮风:“今天早上我来这的时候,亮风突然大声叫到‘都来’这两个字,我想应该是叫你们都过来吧,所以我就去找你们了。”
所有的人都看着躺在床上的亮风,只见他泪流满面,手指还在不断的抽动,嘴巴里面一直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还是一直说不出来。
杨光看着床上的亮风,疑惑不解的问道:“亮风,你到底有什么事情要和我们说,看你的样子好像很着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亮风始终都是在挣扎着,想要说却怎么也说不出来,这样的心情又是别人怎么可以了解的呢。
看着亮风那么急,所有人也跟着他一起急起来。小雪问灵儿:“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亮风就一直好像要说些什么东西?”
灵儿想了想,回答道:“那天我和紫一起过来看他的时候,他就好像有什么话想要对紫说,从那天之后我每天过来,他都是这样紧张的样子,其实看着他紧张的样子,我也很紧张,总是心慌慌的,生怕出什么意外。”
杨光听了灵儿的话,突然好像知道了些什么,就问道:“你们觉得会不会是亮风有什么话想对紫说,可是却开不了口?所以才会那么着急。”
所有人深深点了下头,突然迪尔惊讶的指着亮风道:“你们看亮风,他好像同意了杨光的观点。”
“可是他到底想要对紫说些什么呢?”夏天非常疑惑。
这时亮风突然用力的挣扎起来,嘴里吐出了两个非常模糊的字,但是这两个字却让所有在场的人都惊呆了,那两个字就是“危险”。
所有人都盯着亮风,灵儿不相信的摇着头:“不可能的,不肯能有什么危险的,和凯林校长一起出去,他能有什么危险,我不相信你说的。”
杨光严肃的说道:“他根本就没有说是紫有什么危险,不是吗?现在我们都不能确定到底是什么情况,但是我觉得亮风是不会欺骗我们的。”
而这个时候,亮风已经不在挣扎着想要说什么话了,只是泪水比刚刚更多,因为他想说的话全都已经让他们明白了。
这个时候,碧波轻声的说道:“我有一件事情不知道该不该说,只是我觉得这件事应该会和紫的事有点关系。”
灵儿激动的抓住碧波的肩膀,说道:“到底是什么事,快点告诉我。”
碧波看着焦急的灵儿,心里面有点不忍,就马上把事情说了出来:“其实我是兽皇的女儿,我这次到你们人族来就是为了代表我的父皇通知你们的人皇,要他多加小心他身边的人,因为据说有一个神秘的组织潜入到了你们的中间,他们的目标就是要杀掉人皇并控制人族。
听了这句话,两位公主都开始惊讶起来,小雪说道:“我们马上进宫面见父皇,在事情还没有调查清楚之前,我们应该先把紫找回来。
可是这个时候杨光却泼冷水道:“我曾经和我的曾爷爷一起去过神龙谷,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已经快要到了,而且如果他们真的有什么危险,我想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当杨光这句话说完的时候,灵儿当即晕了过去,她完全受不了第三次失去同一个人的痛苦,虽然前两次都找回了,但是难保这次会出现意外。
当灵儿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正躺在亮风旁边的一张空床上,而身边只剩下了圣天和迪尔。他们看到灵儿醒了之后就走过来安慰道:“不要瞎想了,紫是不会有事的,他一向福大命大。”
灵儿不管他们对自己说些什么,都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因为这个时候她只知道流泪,不停的流泪,她根本就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为他流了那么多的泪,却始终流不完。
在皇宫内,小雪对人皇说道:“父王,这件事是真的,千真万确,相信我们一次,马上派兵去救紫他们吧。”
人皇站在自己的大殿上,低着头好像在思考什么,却始终没有回答。
这个时候夏天也急了,大声的哀求道:“父王,我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事情,这次我求您去救救紫他们吧。
人皇摇了摇头,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我并没有不相信你们,只是我现在根本没有什么兵可以派出来,兽族大军就驻扎在我们两族的边境处,我已经把所有的主力都调了过去,再说,如果跟着凯林大师都还会有危险的话,那么只能说这个危险就是凯琳大师。”
杨光觉得自己听不懂他的话,就问道:“陛下,您的话属下不是很明白,能不能解释一下。”
人皇看了一眼杨光说道:“你就是杨广的曾孙子吧,那么你应该知道前段时间五大龙骑将家族被灭三家,你家与迪家受到重创,而公主也遭到刺杀。经过这件事之后,我就派了人去查,最后发现,他们其实是一个神秘的组织,而他们组织的头目就是凯林。“听到人皇说的话之后,所有的人都愣住了,他们没有想到,一直敬爱着的凯林校长就是那个神秘组织的老大。
小雪叹了口气说道:“也许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吧,做一切事情都不能强求。”
听了小雪的话,杨光摇了摇头对着人皇说:“陛下,请您能允许我代表您去营救紫,就算死我也一定要从凯林那个混蛋手中把紫带回来。”
人皇听了他的话,点了点头说道:“好,我现在任命你为禁卫军副统领,带领一百龙骑,前往神龙谷营救紫。”
杨光接下了这个任务,也应该说是他自己把这个艰巨的任务揽到了自己身上,因为他已经把我当作了他的兄弟,而且是可以为了兄弟的生命而放弃自己生命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