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清姿,快起来。”慕容澈闪身躲开那一掌,疾步上前扯起面色苍白的她。
原来他是要来扶她,自嘲地笑了笑,用力挣脱他的手,抬眸,转向那人,想要解释点儿什么,触到慕容涆眸中的鄙夷与不屑,萧清姿决定什么也不说。
不信,说再多也无用。
慕容澈与她保持一步之举,主动解释:“三弟,请你-不要-误会,我-我来-只-是……”他面色淡淡,眸中的焦灼却是显而易见。
慕容涆一甩衣袖,粗声打断他的话:“够了,我没空听你解释,我对你们这对狗*男女的事也不感兴趣。”他说话的笃定神情似是已捉*奸在床,再也不用听任何的言辞解释。
原来,他竟是这样不信她,看来,她的新婚之夜注定难忘,也注定凄凉。
闻听此言,慕容澈倏地冷下脸,横眉怒指,掷地有声:“三弟,休得胡说八道!你既是不信任萧清姿,为何要娶她为妻?她今日是你风光娶进门的妻,你就该有夫君的担当,护她一生,而不是在此胡言乱语,自失风度,让人嗤笑。”兴许慕容澈说得太急,他的胸口有微微的起伏。
慕容涆的眸中闪过一抹凌厉,不着痕迹地瞟了慕容澈一眼,冷笑出声儿:“我该说大哥是多事呢还是痴人说笑呢?”微微顿了一顿,他用力捏了捏手关节,几声脆脆的声响落下后,声音骤然上扬,语气强势无温:“大哥,你的女人在你的王府,你竟是这般无聊跑到我的新房,那我也只能勉为其难满足你的好奇心!”
话落,一记狠戾的掌风劈向慕容澈,趁他躲闪之际,一枚细小的银针从指间倏地飞出,悄悄扎进他的脖颈。
若有若无的一点刺痛后,慕容澈的身子开始僵硬,很快动弹不得,他的脸色骤然大变,大声斥道:“慕容涆,你在做什么?休得误了要事!”
慕容涆眸光一沉,似笑非笑地问:“要事?靖王爷,当下她成为谁的女人才是要事!”下一秒,慕容涆不带一丝情愫的眸光落在萧清姿的脸上,她不寒而栗。
慕容涆一把揪起她,丝毫不费力气地拎着她朝那张鲜红的大床走去,她顿时明白过来,拼命挣扎:“豫-王-爷-别-,你-答应过-我,不……”下一秒,犹如鱼鲠在喉,因为慕容涆已一把撕扯下她的嫁衣裙摆扔到一边。
他用行动证明:她的一切反抗将是徒劳。
慕容涆的眸中火苗簇簇,浑身散发出野兽要吞噬小羊羔的危险气息,鼻翼里重重冷哼几声:“此一时,彼一时,你今晚出现在本王的新房,服侍本王是你天大的福分!”
萧清姿无声哀叹一声,原来,她竟是如此天真!他这样高高在上的冷血之人怎会怜惜她!他的话岂能当真!
可慕容澈还在屋里,他怎能如此羞辱她?她从他冰冷的脸上看不出一丝转圜的余地,只得一点一点儿收回哀求的目光。
触到她眸中的绝望之色,慕容澈将头扭向一边,微垂双眸,将眸中的一抹复杂掩下,再道:“三弟,清姿身体抱恙,请你不要伤害她,以免日后后悔莫及,我今夜来只是—只是……”他的声音清淡无力,幽深的眸子一片寂然。
“是吗?”慕容涆优雅地驻步,侧目,剑眉飞扬,一伸手,点了他的哑穴,一气呵成,最后邪魅一笑,继续朝大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