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能进入婚礼现场的人都是有喜贴的和经过安检才能进入,唐婉儿所请来的绑匪又是怎么进去的?
事后,经过警方的调查得知,是杜莎莉和唐婉儿一早便暗通款曲,带他们进去。
虽然杜氏强大的律师团为杜莎莉做以不知情为由,构不成绑架罪的辩护,但唐婉儿的母亲为减轻罪行做污点证人,当庭指证杜莎莉为这次绑架案的同谋,法庭当庭宣判杜莎莉绑架罪名成立。
唐婉儿母女当然也哐啷入狱了,服刑期满后有人说在黑市人体活器官拍卖场见过她们,有人说在中东见过她们,也有人说她们被香港政府永远的驱逐出境了,什么说法都有。
虽然每每想起那惊心动魄的那夜,仍让曾清纯心有余悸,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影响也在慢慢的淡去。
小天使也没因绑架在心灵上蒙上阴影,他健康快乐的成长着。
日子虽平淡却无比的温馨的过着,那标志着她将成年的日子不知不觉的到来,她知道她的人生将迎来另一份作为女人的幸福,因为那是她和他约定的日子。
她生日那天,最开心的不是她自己,而司空尧。
“生日快乐,老婆。”司空尧早早便等着她醒来。
曾清纯就感觉到一阵热潮涌上的脸颊,“你乐什么?”娇嗔着。
司空尧侧躺在她身边,一手撑在头侧,笑的邪魅而诱惑,“古人曾说,久旱逢甘霖,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乃人生三大幸事。以前我还嗤之以鼻,现在我是倍感赞同的,特别是那句洞房花烛夜,说得真是太有诗意了。”
曾清纯一个枕头砸过去,“大早上的你发什么情。”
今天是她的生日,可学还是得上的。
课堂上三个小妞神情各异,花盆童鞋仍是酣然好梦,楚小姑奶奶依然是一脸听天书的茫然,曾清纯则有些坐立不安又有些期待。
生物教授很给力的教授着课业,“这题说的是父方的家庭,就是他父亲他母亲的那边的家庭,不是他儿子老婆家,就是那边娘家的家庭……明白了吗?”
全班被绕蒙了。
看着全班朦胧而囧然眼神,大教授有点气急,“你看你们,我都说得那么清楚了,你们怎么还不明白呢?”然后指着楚轩轩,“你们看,就连每每考试都垫底的楚轩轩同学都懂了,平时你们笑她,现在轮到她在嘲笑你们的朽木不可教也。”
曾清纯回头看了眼楚轩轩,举手说道,“教授,楚轩轩不是在笑,她那是嘴角间歇性抽搐,一般晕到一定程度她就会这样。”
生物教授的脸顿时拉得老长,咬牙切齿的继续讲课,“还有最后一题,这男性的父方,说的是这个男性的父亲,就是他的爸爸,不是这个男性,也就是说不是这男性的爸爸的儿子,所以这道题先有搞清楚的是这个男性的父方,不是这个男性,明白了吗?”
刚才不过是被绕蒙,现在听完所有人基本上晕得找不到北了。
“这样的两个家庭生出一个白化病患儿的几率是多高呢?”教授总结提问。
但底下人的早已经晕得口吐白沫的居多了。
楚小姑奶奶颤颤巍巍的举手,“教授,这样近亲结婚繁殖,是违法的。”
大教授瞪她,“那是你们律政教授的问题,我现在只管你们怎么生出白化病后代来。”
全班:“……”
花盆童靴睡眼惺忪的抬头,喃喃自语,“怎么一觉醒来,除了律政老头,我们都能近亲繁殖了?”
生物教授:“……”
看着花芃和楚轩轩,曾清纯心里不平衡,叨咕着,“为什么我就得在这坐立不安的,她们就跟没事人一样,姐妹不是有难同当的吗?”
到这某小后妈鬼主意就上了心头,回头就给亚历山大打了个电话,非要他送她酒做生日礼物。
这时,在另两个教室的唐森和楚鸿轩无由来的打了个寒颤。
夜幕刚降临,亚历山大一身得体优雅的白色礼服第一个来到司家。
可还没进门,就看到司家兄弟一脸微妙的谨慎站在门口。
亚历山大的脚还迈在半空没落地了,就被司空尧和司空舜给架到外面墙角了,三人蹲成了一圈。
司空尧有些鬼祟的压低声线,“不能送酒。”
“是呀,家里的酒都被我们藏起来了。”司空舜一副深受迫害的模样说道,“你还不知道吧,嫂子喝醉了是会变身成女王,而且非要看腹肌。”
亚历山大抽了抽嘴角,很无辜的说道,“可是她指明非要的,不然她以后就拿我电脑当后花园,准备一天侵入三遍。”
“别怕,”司空尧拍拍他肩膀,“只要过了今天,我保准让她没空碰电脑。”
亚历山大一脸崇拜的望着他,而司空舜也很兄弟情深的拍拍他肩头,说:“哥,你放心,我会让花池多做几道韭菜给你滋补的。”
司空尧:“……”
“那现在……”亚历山大看着手里的酒,“去兑点葡萄汁?”
司家兄弟刚想点头就听到,“拿什么去兑葡萄汁?”
夜色已渐浓,朦胧的小灯柔柔的将人儿的身影勾勒。
黑色衬以红色蝴蝶结腰带的小礼服,款式看似不显山不露水却是名师量身设计,让曾清纯的甜美添了淡淡的成熟娇媚的风韵,喻示着她的长成。
亚历山大腾的站了起来,给曾清纯一个拥抱,“今晚你真是太漂亮。”说着就将手中的礼物递给了曾清纯,“生日快乐!”
“谢谢。”曾清纯向他挑挑眉,一脸算你识时务的模样,然后转身回大厅了。
“怎么办,哥?”司空舜先捂住屁股了。
司空尧深沉的看了他一眼,“那就执行B计划。”
“什么B计划?”亚历山大和司空舜齐声问道。
司空尧站起来一挺胸,“把鞭状物体都收起来。”
亚历山大突然护住自己的下体,司空舜则鄙视他一眼,“是皮带了。”
“早说嘛,害我虚惊一场。”
说着三人把皮带都抽了出来。
其实这次曾清纯的生日宴也没请什么人,都是挚友和一些走得比较勤的亲戚而已。
所以当楚鸿轩携着楚轩轩到来时,看到人虽然不多,可不知为什么但凡是男的都拎着裤子。
还没来得及弄清楚状况,楚鸿轩和楚轩轩就被唐僧童鞋给花盆童鞋给分开。
又是一个来不及,楚鸿轩就被围过来的男士们扯掉了皮带,加入拎裤子的行列。
“你们做什么?”楚鸿轩冷然中透着怒气。
司老爷子和杜老爷子则很有长者风范和耐心的给他解释。
楚鸿轩无奈,但看到两老爷子不像别人一样拎裤子就问道,“那你们呢?”
司老爷子和杜老爷子狡黠的一笑,“我们的是松紧带。”
楚鸿轩一窒,两老顽童接着说,“要不你也可以和祺儿一样,做超人。”
楚鸿轩转头去找小天使,只见小天使内裤外穿,披着披风做飞行状。楚鸿轩面部肌肉一抖转身走开,可看到司空舜在腹部上贴什么,有停了下来,“你在干什么?”
“贴腹肌。”司空舜头都不抬的回答他,“你要吗?”还很义气的递给他一张腹肌。
楚鸿轩:“……”
这时就听到阿花他外婆大喊道,“谁把我施瓦辛格的腹肌给剪了?”就见她拿着一张超大的海报气呼呼的到处找凶手。
楚鸿轩很客气的把那张腹肌退还给司空舜,“不用客气。”然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和司空舜拉开距离。
当楚鸿轩再见到司空舜时,他不但要拎着裤子,还要一手捂住肚子。因为他衬衫的腹部处被剪了个洞,正公然敞露着他的一块腹肌。
而宴会结束时,被众人小心防范的曾清纯没醉,倒是楚鸿轩、楚轩轩、花芃还有唐森醉得一塌糊涂,可似乎喝得比她们更多的曾清纯却毫无醉态。
最后这四人被曾清纯两两成双的送进她早就准备的房间。
后来司空尧才知道,原来曾清纯喝了一晚上的是葡萄汁,而给楚轩轩他们几个狂灌的才是真正的葡萄酒。
看着小妻子一脸得意的描绘着那人几人酒后乱性,然后被她明天一早抓奸在床的完美计划,司空尧虽然不忍心泼她冷水,可更不忍心见她明天失望,于是决定告诉她,一个她预料之外的情况。
“宝贝,”司空尧轻揽着她的腰,很郑重的说道,“虽然我不知道楚鸿轩的酒品怎么样,但我知道唐森他醉了就会数脚趾,而且非得数够十一个,不然就会大喊着少脚趾了,然后扯别人的脚趾一起数。而花芃醉了会讲黄色笑话,听的人如果不笑就会揪人耳朵。”
“……”
曾清纯浮现一副唐森和花芃在床上,你扯我脚趾,我揪你耳朵的画面,真够呛的。
司空尧帮她擦擦额角上的汗珠,接着说,“而你把我们家那间有复古欧式宫廷大床的房间,给楚轩轩和楚鸿轩他们睡是非常正确的。因为楚轩轩一醉了就会跳舞,但你可能要失望了,跳的不是脱衣舞是钢管舞,而且只要是根柱状物体她就能跳。”
曾清纯感觉好像起风了,她正在风中凌乱着。
“上次她醉在我们家,抱着我们家餐桌腿就跳了一晚上,这次她不用那么辛苦了,那欧式大床的床柱挺高挺长,让她有绝对发挥水平的空间。”司空尧嘴上说着,手上也没闲着。
当曾清纯发现不对时,衣衫早已不知在那个角落了。刚想起身跳开,就被某等待许久的饿狼扑倒,桎梏在床。
司空尧笑得血邪气而妖冶,“别急,夜还长着呢,我们慢慢聊……”
那一夜,他们的房间果然传来整夜难休的暧昧的呢喃与低吟……
夜是长,可真正的幸福现在才开始,而且不论是谁都绝对坚信着,这份幸福和一直陪伴着他们至白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