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各位都是我这的老熟人了,废话和规矩我就不多说了,还是那句话刷卡,转账,支票,付现都OK。”
看着曾清纯那脸献媚的笑,司空舜大为感叹,也不知道当初她是怎么想到这么个招,拍卖自己丈夫一夜情!人才啊!囧……
而且从一开始的小打小闹,发展到如今的规模化国际化,竞价也已从当初的以港币为单位,发展成以美元为单位了。
用曾清纯她的话说就是,终于创外汇了。
从此,她天天像传教布道一样的和他们念叨外汇储备的重要性。
外汇储备的积累,有助于提高婚姻的综合力和抵抗离婚风险的能力。
果然不是他不认识这个世界了,是这世界变化得太诡异了。
“你在叹什么气?”楚轩轩突然出现在司空舜身边说道。
自从楚老太爷的葬礼结束后,楚轩轩一直住在司家,没回过楚家。
为什么,反正大家都心照不宣。
感情这种事,皇帝不急太监急没用。
司空舜无力的摇摇头,“没什么,只是感慨我这本是为人师表的灵魂工程师,竟然会沦落为拉皮条的。”
“什么拉皮条的,说得那么难听。”楚轩轩一脸你不识货,“应该是说****。”
“……”
司空舜风中凌乱了下后,“请问,你从哪里听出****这两个字,比拉皮条好听了?”
楚轩轩想了下,“不然,你觉得龟母好听点?”
“……”
司空舜决定暂时性失聪,因为经过无数次验证后他确定再确定,他跟她们三个丫头的思维频道,绝对不是在一个波段上的。
这时,司家别墅主楼里已经见怪不怪的LUO奔出三个女人后,司空尧的咆哮便预期而来,“曾,清,纯。”
正在对着钞票眼冒绿光曾清纯,立马驾轻就熟的将那群女人赶得鸟兽散,然后冲回别墅里,不知道和小天使说了什么,就见小天使跑向怒容满面的司空尧。
“爹地,小妈咪说你嘿咻的用时有点短了,可能有点虚了,让你喝你好她也好。”小天使照本宣科,完全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茫茫然的想了想,“可是爹地,你好她也好是什么东西?”
“喝了XX肾宝,保证你好她也好。”某小后妈旁白。
某人的脸黑了,咆哮再度回荡在天际,“曾清纯。”
“火气那么重,看来需要的不是XX肾宝,”曾清纯煞有其事的说道,“是王老吉。”
司空尧有点想效法古代的男人要振夫纲了,他似乎把这丫头给宠得无法无天了。
“不好了。”
这话看起来是像惊叫,但实则从某盆儿的嘴里说出来,就跟个说梦话一样,迷迷糊糊的。
在场的人都转头看向从早上来就在沙发上挺尸的花芃。
虽然花盆童鞋的表情只有宿醉那天有所不同,其他三百六十四天都是迷离惺忪的,但了解她的人还是能从她万年睡不醒的表情中看出她的异常来的。
“怎么了?”曾清纯问道。
“我妈发短信来说,她要和小白脸跑路,和我爸离婚。”
花芃刚说完,司空舜很欠扁的大大松了口气,“还以为花池出事了呢。”
“龟母,见色忘义可要不得,”楚轩轩痛心疾首的说道,“那是要被浸猪笼的。”
司空舜:“……”和小白脸跑路的不用浸猪笼,反而他这比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要被浸猪笼,什么道理?
曾清纯一挥手,“白目,放心,只要我做你嫂子一天,你就不会有被浸猪笼的一日。”
司空尧感动涕零,可感激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呢,就听到他哥哥说了,“要感动也等你嫂子,把话说完。”
果然,某小后妈还有后话,“只不过让盆儿她妈和那小白脸跑路时,带上花池就是了。”
花芃手做OK状,“明白。”
“不,嫂子,”司空舜哀嚎着扯住曾清纯的衣角,“你还是让我浸猪笼吧。”
“……”
花家异常的安静,除了偶尔传来乔纤纤低低哭泣和诉说的声音。
“人家为了那糟老头特意洗了白白,擦了香香,还穿了性感的内衣,可没想到正性致高昂呢,他却睡着了。让人家一肚子火无处发泄,可他倒好一觉睡了两个小时,醒来反过来说我的不是。”
“爸爸他说你什么了?”花芃一边递纸巾,一边问道。
“他说我外面有人了,不然怎么爱爱到一半就睡了。”乔纤纤狠狠的醒了把鼻涕。
一干人等:“……”
“你爷爷的,”乔纤纤来气了,“有谁能保持性致等两小时那么长的,他还好意思说。我觉得你爸不是该姓花,该姓猪名八戒,专门倒打一耙的。”
曾清纯悄悄的对身边的司空尧说,“大叔,看来需要你好我也好的人不是你,是盆儿他爸。”
司空尧笑得很戏谑,“再过一个月,你就要十八了,到时我会让你知道我到底需不需要你好她也好。”
虽然曾清纯嘴上厉害,可从没有过实战经验,所以一想到那事,不由得微微红了脸,但也不可否认还是有些期待的。
“所以我决定和小白脸跑路,不伺候这糟老头了。”乔纤纤气呼呼的说着就拉司空舜往外走。
司空舜顿时懵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指着自己的鼻子,“我,小白脸了?”
众人点头。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司空舜胆战心惊的看向花池,幸好花池也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唐僧童鞋过来安慰他,“别怕,以你的年纪,绝对比花伯父命长,被扶正是迟早的事,所以一定要有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载的毅力,等到云开月明时,便你出头日了。”
司空舜:“……”都什么跟什么。
某白目向某小后妈求救。
小番外(十)
本来看着司空舜那慢条斯理的速度就有气的曾清纯,在一辆林肯很嚣张的超他们车后,曾清纯很诡异的问了句。
“白目,带牙了吗?”
以往的惨痛经验,司空舜得出一个结论,回答某小后妈的问题一定要深思熟虑,不然下场会很壮烈,所以再三思索后。
“到目前为止,我的牙还没有拿得下来的迹象,所以想不随身带着都不行。”
曾清纯一指前面的林肯,“那上去咬它。”
“……为什么?”司空舜捂住嘴巴。
“那车不是叫您啃嘛,它都让人啃它了,你就别客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