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地!”木琳琅委屈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一手抚在自己的脸上,木致远刚刚打在她脸上的一巴掌,让她的脸火辣辣的疼。
“我的话都不听了?”木致远看向轮椅上的女人,苍老的双眼,眸光却是怒意。
“爹地!我求求你放过风哥好不好?把集团还给他!”木琳琅拉住他的衣角,哀求道。
“集团?凌威是我一手做大的!你做的好事我都没宰了你!还跟我谈集团?”
“集团本来是冷伯伯的!”木琳琅双眼通红的看向自己的父亲,但是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从来没有过慈爱的一个男人。
一旁的保镖将她拖到墙角,木致远走近她,“琳琅啊,你骄纵我也容忍着,你为了一个男人背叛自己的父亲?”
“啊——”木琳琅惊叫了一声,头部传来剧烈的疼痛,木致远拽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部狠狠地往墙上撞击着,一下又一下。
“啊……爹地我不敢了……我不敢了爹地……”
木琳琅的头发凌乱,鲜红色的血液流过额头。
木致远松开自己的手,“爹地是在教你,怎么做一个好女儿,你要听爹地的话。”
“是、是……我听话,爹地。”木琳琅跪在地上没有站起来的能力,脸上的浓妆被泪水弄花,样子狼狈。
木致远走向高台,一步步地,离那把金色龙头椅越来越近。
木琳琅看向高台上的父亲,他坐在那把龙头椅上。木琳琅骄纵,他视若无睹,在父亲的决断里,只有儿子才可以继承大任。
“风哥!”木琳琅看向他高大的背影,扬声叫道。
冷易风戴着护目镜,右手的枪瞄准枪靶,子弹穿过心脏。
一枪又一枪。
木琳琅的唤声,他充耳未闻。
“风哥,你让我偷东西我都帮你了,可是你为什么不来看我呢?”木琳琅看着他冷峻的侧脸,火红的唇嘟了起来。
冷易风抬手摘下护目镜,冷漠道,“找你上床?”
“我们是夫妻啊!风哥!”
冷易风的唇角勾起一丝弧度,笑意极其不屑。
“我偷了爹地的东西,他打我了……”木琳琅单手抚了下自己的脸,她脸上的手印明显。
冷易风放下手里的枪,在她对面坐了下来,双腿交叠。
他修长的手指握着高脚杯,慢条斯理地品着杯中的红酒,对她的伤势丝毫不关心。
“风哥,你以前对我没有这么冷漠的。”木琳琅跟着坐下来,委屈的说道。他虽然有很多女人,但是曾经冷易风还会抱她吻她。
“呵……”闻言,冷易风轻笑了下,仰头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木琳琅,单手拍了拍她的脸,“你,我睡过了,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