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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不寻常的事

李御医见事情有所松动,人也镇定了几分,露了几分喜色,回头来望着皇后和上官馥雪,躬身等着皇后的话。

皇后眉眼一动,笑着对李御医道:“快谢谢上官小姐吧!”

李御医忙上来连连称谢,皇后又同他说:“上官小姐年纪轻轻,便有了这份从容。你们这些老人儿,倒要反过来学学了。”

李御医唯唯称是,将上官馥雪打量了一眼,与其说她有这份从容,倒不如说是她不知深浅。这宫中的诡谲莫测,她还没完全了解。事情已经出了,自己不管怎么说,横竖都是错。倒是这小妮子年轻,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儿,正巧讨了皇后的喜欢,才能轻易说了过去。

李御医暗道一声侥幸,打量上官馥雪的眼神中也不由多了一丝感激。

皇后瞧着,便雍容笑道:“好了,你且退下吧。”

李御医讪讪退了出去,皇后这才道:“这李御医,虽然是宫里的老人,沈御医却才是本宫与皇上、太后身边惯用的人。沈御医来了,还是让他来给你瞧瞧吧。他的医术,本宫还是放心的。”

上官馥雪点点头,龙炎却道:“本宫听说,你在沈御医身边学了不少,已经能在将军府中独当一面了。听说老夫人先前得了肝郁,如今已经好了大半,就是托你的诊治。怎么你自己倒没能断出病症呢?”

上官馥雪惨然笑道:“长孙殿下,医者不能自医。”

龙炎愕了一下,不免惋惜,“这倒是。”

龙炎低头看着她,她的脸上满是不自然的潮红,因着此刻心里对她已经不同了,多看两眼,竟然尴尬起来。言谈举止之间,竟也没了往日相处的爽利。

剪影纳罕的同时,渐渐看出了端倪,暗暗在心里留意起来。

皇后到旁边坐等,因着先前的印象,剪影对着龙炎倒没什么拘谨,当下趁皇后不在旁边,便偷偷问龙炎:“长孙殿下,小姐的事情,查清楚了吗?”

龙炎皱眉道:“那绳索的确是从制造局出来的,但事先让人做朽了,表面上看不出名堂。那锁扣上的凿痕,一时间也查不出来。”

剪影一脸失望,“这么说,小姐这一跤,白摔了。”

龙炎叹了口气,“你家小姐知道这是谁做的吗?”

剪影蹙眉想了想,想着先前许多事,龙炎都帮衬着上官馥雪,便道:“长孙殿下,你也知道,凉氏母女一直看我们小姐不顺眼,先前大小姐进宫来看凉贵妃,不知道有没有和她说什么话。”

这话虽然闪闪烁烁的,却像是一道锐利的白光,在龙炎的脑中一闪,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他深吸了一口气,“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还不清楚。你的这个想法,还是先不要告诉我皇祖母,免得让她徒增烦恼。真相究竟如何,本宫会查清楚的。”

剪影点点头,放心了许多。

龙炎这时候又低声问:“你老实告诉本宫,你家小姐今天究竟是真病,还是假病?”

剪影迟疑了一下,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长孙殿下怎么这样问?小姐的病,当然不是装出来的。”

剪影这样说,龙炎心里也了然了几分,这病虽是真的,但这里头的猫腻却也同样是有的。龙炎仍一下子笑了,“本宫就说,上官小姐不是喜欢拿这种事开玩笑的人。”

龙炎如此一笑,翩然之态,因着他的丰神俊朗,倒是和南宫烈焰有些不相伯仲了。剪影瞧着,不禁有些怔忡,又偷偷去看上官馥雪,想着她对自己主子那般模棱两可的态度,心里不禁有些失落了。

沈文来的时候,沈沐风竟也一块赶来了,见皇后在,忙赔罪说:“皇后娘娘,方才听闻师妹高烧不退,微臣不受传召便贸然前来,还请娘娘恕罪!”

皇后端的大方得体,只是淡然一笑,“此乃人之常情,无妨。”忙托了映桐将沈家父子往上官馥雪的床边让,“上官小姐昨日不慎从高处跌落,虽提早做了防备,李御医仍说,人从高处跌落,五内震荡,难免有些不适的症状。所以,用了些药以作调养,没想到,今儿晚上竟然发起烧来。方才李太医说,恐怕是有一味金脊檩用得不合适。你们父子快瞧瞧究竟。”

沈文点头上来,也不用悬丝诊脉,皇后微一皱眉,已经直接搭上了上官馥雪的手腕,凝神细细诊了些时间,便放手道:“李御医说得不错,从脉象上来看,的确是金脊檩不服的症状。好在用药时间不长,用些解药,明早便可退烧。只是内伤却不像他说的那样,虽不是什么大伤,却也不是三五日就可调养好的。”

沈文德高望重,皇后见他说得反倒复杂了,也不可不信,只好皱眉道:“照你这样说,上官小姐的病症,七日之内,可否安好?”

沈文摇头,“老臣不敢妄言,她的病症表面浮浅,内里却是复杂,恐怕牵发了往日的旧伤。悉心调养的话,七日之内,兴许真能康复。”

皇后闻言,不免叹气:“想不到,小小事故,竟然害得上官小姐几日不得下床。”她这心里却叹的是,飞天舞当真只有换人来顶替上官馥雪了。可想到这连着几天看到上官馥雪的出彩表现,不免有些担心上官妙歌会否达到那样的效果。何况,距离寿诞已经没有几天了。

沈沐风心里担心不已,反倒来安慰她:“所幸没有大碍,娘娘不必过于担心了。”

龙炎上来扶住她,“沈御医来看过了,皇祖母也可放心了。夜已深了,皇祖母也该累了,先回去歇息吧。”

上官馥雪见俩人要走,忙不着痕迹地向剪影使了一个眼色,剪影一下子跪到了皇后面前:“皇后娘娘,奴婢想求您一件事!”

皇后正欲转身,此时回身来瞧着她,不禁懵然:“你这丫头,还要求什么事?”

剪影央求道:“娘娘,我家小姐自从来了宫里,便让家里人揪着心。如今她生了病,娘娘能不能准我们小姐回家调养?等到康复之日,小姐再来谢过娘娘的恩典!”她说到动情之处,便朝皇后盈盈一拜。

皇后不由一愣,为难地看了龙炎一眼,才道:“本宫也没有强留的意思,上官小姐在这里,本就是自由的。家里人既然已经担心了,你们什么时候想回去休养,走前知会本宫一声就行了。”

剪影不由一喜,又朝皇后拜了一拜,连连称谢。

待到龙炎同皇后出去,沈沐风才担心地上来抓住了上官馥雪的手,“馥雪,你在宫里这些天,受了委屈,怎也不来同师兄说?”

沈文见他紧张地抓住了上官馥雪的手,忙提醒道:“沐风,你师妹面前,还是要守礼才是。免得毁了你师妹的清誉,还懵然不知。”

上官馥雪正觉不妥,经沈文一提醒,便将目光落在了俩人交握的手上,沈沐风这才红了脸,将手放开,却仍担心道:“师妹,先前听母亲说,你匆匆带了七少爷和另外一个孩子来府里找药,说是那两个孩子中了牵机毒。师兄和父亲,这些日子,就一直为你担心着,想不到才一听说你到了宫里没几天,竟又出了事。”

上官馥雪安抚一笑:“师兄,你别担心,这不是没出什么大事吗?而且,七弟和小洛已经没事了。”

“还说没出什么大事?!”沈沐风眼里始终有一丝不可置信,“那前来通报的宫女虽然说得不尽然,师兄听着也为你捏了一把汗。倘若你先前没有发现那锁扣上的裂痕,皇后娘娘没有及时在下面扑上毯子,你如今就不是这样简单了。”

上官馥雪见他仍是这样紧张,忙求救似的望向沈文,沈文皱眉道:“沐风,你关心雪儿是好事,可别过了头了。”

沈沐风想要出声辩解,见沈文沉了脸色,这才收敛了几分,稍显气馁地垂低了头,生起闷气来。

沈文也没有开解的意思,只问剪影说:“方才你向皇后娘娘央求出宫,可是已经有了打算?”

剪影点头道:“老夫人一直担心着,上官将军也有些日子没见着小姐了,正念着呢。打算明早就收拾着,出宫了。”

沈文“嗯”了一声,也没了话,将方子写了,同煎药的宫女交代了几句,便要告辞。沈沐风呆了半晌,紧瞅着上官馥雪,磨了一会儿,这才同沈文一道走了。

待房里只剩下上官馥雪和剪影俩人,剪影才低声道:“小姐,看沈御医的神情,像是有意帮着小姐隐瞒。”

上官馥雪咳嗽了一声,嗓音仍是干涩得厉害,剪影喂了一盏茶,她才道:“那是当然,方才我担心他看出金脊檩的事情有假,便又在他搭脉之前,偷偷往膝上的穴位扎了一针。旁的高手纵是探出了究竟,也不敢轻易声张出来。因为我这病本来就是真的,若倒来浑说我胡乱扎针,皇后指不定还会数落他的不是。只有我师傅瞧着,才知道,这算是我同他之间说的暗语。告诉他,今天这事儿,是我的计划,让他由着我。”

说到这里,上官馥雪得意一笑,“想不到,我师傅还真能惯着我。”

剪影见她笑得开心,忍不住揶揄道:“我看,不光是沈御医疼小姐,就连沈公子也很疼小姐哩。”

上官馥雪面上顿时一僵,白了她一眼,啐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先前江小姐托小姐的事情,小姐还记得吧?”剪影逗趣地挑挑眉。

“记得记得。”上官馥雪懒洋洋地应道,想到江若琳那副殷殷切切的样子,她就头疼。

沈沐风纯粹就是一块榆木疙瘩,要想开窍,让他喜欢江若琳,恐怕有些困难。

而且,沈沐风和江若琳,一个呆瓜,一个鬼灵精,到底搭不搭呢?

上官馥雪撇撇嘴,喉咙里不禁又犯痒,嚷着让剪影又端了一盏新茶来,一气喝了半盏茶,才道:“要想撮合他们两个,得先断了师兄的念头才行。”话一出口,她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剪影这时又幽幽道:“沈公子的念头断了,可还有长孙殿下那头瞅着呢。”

“纳尼?!”上官馥雪不相信地歪头看了她半晌,不自然地轻咳了一声,“这个嘛,本小姐魅力所在,实在管不了那么多了。”

剪影见她觍颜说出这种话,不禁“扑哧”一笑。而后,却又不禁一想,为何在沈公子的事情上,她能做到那般果断,在长孙殿下的事情上,却反倒不能了呢?难道说……

剪影皱了皱眉,不敢相信,“小姐莫不是对长孙殿下有了……”

“有了什么?!”上官馥雪抢道。

未等剪影细细分辨她表情中暗含的意味,便见她将手一甩,不高兴道:“管他有什么!反正,这货每次往我面前一站,一张嘴,就让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不过,今天有皇后在这里,他收敛了很多。本小姐也就无所谓了,他爱咋咋地!”

剪影松了口气,忙又乘胜追击道:“这么说,小姐心里还是有主子的?”

上官馥雪目光犀利地盯着她,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圈,半晌才道:“不知道。”

剪影耸了耸肩,不抱希望了,“好吧,就当奴婢什么也没说过。”

上官馥雪孩子气地嘿嘿一笑,倒床将被子一拉,蒙头大睡。

只留下,剪影独坐床头,连连摇头叹气。

看来,主子还要继续加油才行!

这一觉,舒舒服服睡到了天亮。中间感觉有人在嘴边喂药,她迷迷糊糊也不抵触,本能地张嘴将那一碗药喝完了。夜里发了一身汗,早上醒来的时候,整个身子都松了。

上官馥雪醒来,也不敢有大动作,只睁着眼睛,等着剪影端了水进来伺候。

剪影一面替她擦着脸,偷偷说:“小姐,长孙殿下一早就来了。”

上官馥雪便小声问:“怎么没进来?”

剪影低身凑近说:“恐怕是担心小姐要起身,觉得不方便。所以没有马上进来。”

上官馥雪“嗯”了一声,整个人的精神也应景似的随之委顿了下去。

“小姐,要让他进来吗?”

上官馥雪便状似呻吟地“嗯”了一声。

剪影憋不住笑,轻咳了一声,又换上一副黯然的表情,走了出去,对门口的龙炎说:“长孙殿下,小姐已经醒了,让您进去呢。”

龙炎含笑走进来,穿着一身紫金袍服,繁复的金丝夔纹,穿在他的身上,相貌堂堂,竟无半点浮夸。他步伐沉稳,张弛之间,不见半点坊间传言的文弱温吞,倒是让人觉着有几分亲和。

这时没有皇后在旁边,上官馥雪远远见着,倒不好意思再躺着了,却又不敢露出病好的情形来,只好佯装轻咳了几声,勉强坐起来,哑声道:“长孙殿下,臣女的烧已经退了。”

龙炎面露喜色,慌忙来扶她,“小雪儿,才刚退烧,怎好起来?还是躺着吧。”

上官馥雪也不扭捏,又躺了回去。

龙炎下一刻,竟探手覆上上官馥雪的额头,已经感觉烧退了,也有些不相信地探了探自己额头的温度,这才喜道:“这下好了,真的退烧了。”

上官馥雪还停在他那只手覆上自己额头的惊讶里,比起南宫烈焰的手,龙炎的手明显细润了很多,甚至有一丝清凉的滋味。南宫烈焰的手,微微带着茧子,手心里满是暖意。

这俩个人,带给她的,都是舒心的感觉。

但这两种舒心的感觉却是不同的。

上官馥雪心底一漾,不禁一激灵,抬头便看见龙炎惯有的笑容。

她明显愣了一下,龙炎似看透了她的心一般,眉头微微一皱,稍显歉然,“小雪儿,刚刚太过情急,你别在意。”

上官馥雪摇摇头,却没说话。她低了头,实在有些不习惯龙炎这般直白的目光。

这时候,竟有些怀念起与南宫烈焰相处时的,那份从容与坦荡了。

龙炎静了一晌,见她始终不看他,却没有半点女儿家含羞带怯的样子,不由尴尬了些,没话找话地问:“昨天你的丫鬟说要出宫,你们决定了时间没有?”

“等收拾好,这就回去了。”

龙炎有些失落,竟又想不到挽留的话,只一味瞧着她,半晌才道:“怎也不多留些时间?”

“已经出来有段日子了,不能总让家里人担心着。况且,家里好多事,我也不是很放心。”

龙炎似发现了她话里的漏洞一般,急道:“怎么?回去以后,还要忙着管事?!”

上官馥雪摇了摇头,“就是要管,恐怕也是有心无力了。不过是不放心,想回去看看。”

龙炎发现话题到这里,便没有接下去的理由了,不禁又窘迫地低了头。费心找着话题,好能与她多说一会儿。

“长孙殿下怎倒像是不放心似的?”上官馥雪装傻笑笑。

龙炎听着,更加窘迫了几分,讪讪笑道:“你回到将军府,衣食无忧,本宫能有什么担心的?”

“长孙殿下说得不错,上官小姐这样的聪明人,能有什么不让人放心的?”

龙炎的话音未落,便听外头有人出声接话,慢慢悠悠走了进来,正是南宫烈焰。

上官馥雪听着声音,心头一跳,眉上一喜,触上南宫烈焰看过来的暧昧眼神,却又生生扭作了白眼,气哼哼地扭头。

南宫烈焰瞥见她这孩子气的样子,唇边的笑容更加邪肆了,却仍是有模有样地走上来,向龙炎行了一礼,“见过长孙殿下!”

龙炎想起之前听过关于南宫烈焰和上官馥雪的传言,眼里黯了黯,回礼道:“小叔叔。”

南宫烈焰听他这一声叫得有些勉强,仍是笑道:“客气客气。”又道:“眼下既然是在宫中,微臣当与殿下恪守宫中礼仪才是。”

龙炎也没纠缠的意思,只问:“小叔叔今天来,是来接上官小姐的吗?”

南宫烈焰摆手说:“微臣这才听说了上官小姐的事,此番是来看望上官小姐的。殿下应该知道,上官小姐是由微臣引荐的,她既然出了这样的事,断没有不闻不问的道理。不过,上官小姐待会儿若是要走的话,微臣倒是可以做一做‘护花使者’,送上官小姐出宫。”

龙炎听他话里也不像是与上官馥雪十分亲密的样子,不由疑惑了几分,面上仍是平静道:“既然如此,就有劳小叔叔了。”

南宫烈焰又道:“客气客气。”暗里,却偷偷打量着上官馥雪的反应。

上官馥雪目光如刀,将他凌虐个遍。怎么看南宫烈焰的笑容,都像是拐卖妇女的人贩子,贼笑贼笑的。

俩人聊了一会儿,剪影进来收拾,便又一同到了外间,一面聊着,一面等。

“距离曾祖母的寿诞,已经不到七天了。怎也没见原宿国的太子和小公主来?先前不是有过信函,说要来给曾祖母贺寿的吗?”龙炎这时候放松下来,言谈也如常了。

南宫烈焰烦恼地摇摇头,“这俩个人,一向是神出鬼没的,走到哪里算哪里,没个定数。微臣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来。”忙又补充说:“不过,既然已有书信在前,恐怕也不会落空。”

龙炎微微一笑,“本宫倒不是担心他们不来,只是担心怠慢了他们。”

“原宿轻风虽然孤傲,但也是有分寸的人。若没有十足的把握,不会贸然出手的。”

“那是当然,原宿轻风若是另有打算,必在临关有所不寻常的举动。届时,楚王府的暗卫必然也知道了。”

“说到不寻常的事,”南宫烈焰略略一忖,皱眉道:“似乎还真有一件。”

龙炎神情一凛,“什么事?”

“殿下还记得,上官将军的二子——上官子祈吧?”

“当然记得。上官子祈三年前,在与原宿国一战中,重伤失踪。上官家几乎已经认定他死了,只是老夫人迟迟不肯给他修坟建墓罢了。”

“可如今,关左突然来了消息,说是有人看见了上官子祈。只是他落魄得不成样子,成日流浪街头,与乞丐争食。若不是那人曾经是上官将军的部下,是见过上官子祈的,还未必能认出那人就是上官子祈。”

龙炎又惊又讶,眉头一拧,“当真有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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