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谢谢!”
古锦贤握着秦夏然的手,情绪激动。
该聊得聊完之后,两人之间似乎没了话题。古锦贤蓦地放开秦夏然,站起身,“我回去了,不早了你赶紧休息吧!”
他的语气有些急切。古锦贤心底对秦夏然有着畏惧,他不能和秦夏然呆的太久。入戏太深,连他自己都会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故事被他描绘得太过生动,就连他自己都以为,一直默默喜欢秦夏然的少年,就是他古锦贤。
“你还回去?不打算搬过来吗?你的地盘不是被‘查封’了吗?”
古锦贤和景闲住在一起的事情不知怎么被古岚知道了。尹家财产之争已经打响了第一枪,古锦贤不和自己老婆住一起培养感情努力造人,却和好兄弟住一起,古岚能有什么好脸色?
古锦贤和景闲之间的曲曲折折秦夏然并不知情,但古岚多多少少心里明白,见到两人住在一起,她怎么可能不生气。
“让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我也不放心。”
他轻声说道。
秦夏然这才想起来,楼上还有一个喝得酩酊大醉的闫令妔。
夜色慢慢褪去黑裙,渐变的白色衣裳一点点披上了身,而后到来的阳光带来的是一片刺目的白。
闫令妔是被一声震天雷给惊醒的,他猛地从睡姿进入“备战状态”。
“这是哪儿?”
这是他脑海中冒出的第一个想法,然后他的思维便被宿醉后的头痛夺走,被疼痛折磨的无法思考。
从床头拎起一件睡袍,他迷迷糊糊地爬起来。虽然他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要睡觉,可只要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睡了一晚,他的心就难安。
这种事发生在任何人身上,恐怕没人能继续安心睡下去。
闫令妔看到自己的手机在床头柜上,一下子安心了许多。手机是这个时代人人不离手的东西,既然手机还在,那就说明没发生什么大事。
他能确定他没有被绑架,把他从酒吧捡回来的人还是挺善良的。
酒这种东西,真是奇妙的很。一醉解千愁,说得一点都没错。
“你没事吧?景闲,快找药箱!”
“没事!”
“还说没事,是不是在流血?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受伤?快点告诉我!”
······
听着这声音,站在楼梯口的闫令妔终于明白是哪个好心人把他捡回来了。
他不知道,并不是秦夏然要把他捡回来,是他自己喝醉了求人家把他捡回来的。
厨房里,两个男人正围着秦夏然手忙脚乱,倒是秦夏然,淡定得很。
“我自己来吧!”
秦夏然手里拿着烫伤膏,对这两个看似很体贴却无能为力的男人说道。
古锦贤看不见,根本没办法给她上药,景闲虽然可以,但是秦夏然能够感觉得出来,他对自己的疏离感由始自终都很强烈。她何必勉强一个不想靠近自己的人来为自己上药呢!
“哟,这一大早你是招谁惹谁了,中头彩啊!”
秦夏然左手的药膏还没往右手臂上抹,就听到这么一串戏谑刺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