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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命运无常(1)

1

左藤席甜子令人热羡的生活,突然因为一段恋情,陷入了鸟笼一般的生活。

她幻想着自己如果真是一只小鸟就好了,就可以从窗户飞出去,见到心爱的人儿,而不必每天虚伪地应付妈妈从牌友中领回来的公子哥,也不必对父亲相中的英勇俊朗部下,强颜欢笑。

可她知道这是行不通,不现实的,对未来的恐惧和担忧,让她血液发冷,见不到莫若风的悲伤,使她在睡梦中滚落下的眼泪把枕头都打湿了,她变得敏感、脆弱而易怒。

美至子从女佣手里接过托盘,轻轻走到女儿房间,推了推门,惊喜地发觉女儿并没有反锁上门。

“甜子,该吃早餐了!”美至子坐在床沿,掀开白瓷盖,一股滚烫的雾气飘拂着,她吹了吹,轻轻叫唤着,“甜子醒醒,妈妈专为你请了一位中国高级厨师炖的汤,你不需要尝尝吗?”

“你们不是看不起人家中国人吗,又请人家中国厨师做什么?”左藤席甜子闻听“中国”二字,果然动弹着坐了起来。

美至子看着女儿消瘦的脸庞,深陷进眼眶里的双眸,心疼起来:“快吃一口吧,甜子!妈看着你这样,都揪心地疼!”

“妈妈,您如果是真心疼我,为什么你们不能接受我所爱,不能爱我所爱?”

美至子用手指在女儿枕头间的泪痕上画着,沉思着。

“要不,你先喝了这碗汤,我们今天一起去凤岐山的寺庙逛逛?”见女儿似乎还不满意,就凑近她的耳朵道,“听说这座寺院挺灵的,求财得财,求婚得婚者为数不少!这几天你爸因忙于公务,鲜有时间回家,我才敢临时这样决定,你再执拗下去,可是连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的自由都没有了!”

“凤岐山?”左藤席甜子坐了起来,开始在心里盘算着,早听莫若风说他弟弟济远大师是寺院里的住持,而玉婉也常在山上,如果碰见了他们,让他们给若风捎封信,告诉若风自己的近况,不是也可免去许多彼此的误解、连结起彼此的思念吗?

左藤席甜子思忖了片刻,突然一跃而起,端起了饭碗,惊喜得美至子忙走出房间,倚着乳白色的楼梯俯下身,对楼下喊着:“小姐已在吃早餐了!她待会要去寺庙敬香,你们快上来给她梳洗打扮!”

楼下,立即响起兴奋的回应声。不大会儿,就有灵敏的小女佣侍奉着左藤席甜子洗漱,有干净利索的中年女佣为其择衣、梳头……看着女儿依顺的样子,美至子难得地露出一丝微笑,也就放心地回到自己房间梳洗了一番。

等妈妈前脚一离开,左藤席甜子就遣走了女佣,闭紧房门,拿出纸笺,写道——

若风君:

一切可好?见不到你,我的一切都变得非常不好!好像天空的太阳黯然了,一切都没有了色彩。身边所有的关爱都是那么的虚情假意,唯有对你的思念,如那被捕上岸的鱼存活的一口水,让我奄奄一息,残喘苟活……

左藤席甜子写到这儿,已是泪水涟涟。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里溢出,挂上她的睫毛。她拿手帕揩了揩泪水,正欲顺着思路再续写时,却突然听见了大院子里车马涌起的声音,忙藏起信,打开门,示意女佣上楼来为自己梳洗打扮。

左藤将军走下车,示意警卫们驻守在大门口两侧,对迎接他的佣人问道:“美至子和甜子呢?”

女佣忙恭敬地弯下腰,“恭喜将军,小姐今天气色很好,夫人说要陪她在府内的花园里逛逛,因此她们都在梳洗,不曾下楼迎接。”

左藤今天也显得少有的高兴,他挥挥手,喝退佣人,径直上楼去了女儿房间,见到女儿穿着用上好的淡黄色面料质地做成的和服,展现出无限柔和的光,锦缎上是细碎的一片花海,她原本美好的容颜越来越清丽动人,就像是春天盛开的樱花,绚丽灿烂。

左藤将军看着女儿,心里一疼,情不自禁道:“我的女儿,容貌才情,岂是一般中国男儿可配?”

左藤席甜子眼前猛地酝酿出闪闪泪花,嘴角扯出一丝僵硬的笑意。

“爸爸心里明明是喜欢中国的,为什么却拼了命去排斥中国的人?”

看着女儿眼中对自己,无一分一厘的暖意,她那如凌波仙子之容,就这般对着自己的父亲,说出冷若冰霜的话,更让左藤觉得心痛彻骨。

“女儿,身为军人,国任为首要,国命为第一!你要理解爸爸!”左藤当着女佣的面,俯下头,在女儿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女儿,无论发生什么,无论遇到什么事情,你心里一定要相信,爸爸是最爱你的,爸爸希望你幸福,希望能有一个与你匹配的人,能像爸爸这样呵护你一辈子!”

左藤的语气不对,声音里竟然充满一股泪浪!这是左藤席甜子长这么大,从没见过的,她像被开水灼伤一般,本能地盯着他:“爸爸,要发生很重要、很重大的事情吗?”

然而,左藤已断然背过身,竖起一只手背示意女儿什么也不要问,什么也不要说。他噔噔的脚步声,去了母亲房里,不一会儿却又下了楼,转眼间,院子里的车子已发动了引擎。

“爸爸,早点回来啊!”左藤席甜子把父亲送到门口,从窗户里飘了出来。左藤一回眸,看着女儿亭亭玉立,楚楚动人的身姿立在窗前,揪心一痛:“记住爸爸的话,爸爸永远是最爱你的!”

当父亲的军车,随同所有警卫消失的时候,左藤席甜子突然有放弃去凤岐山的打算,她就想静静待在家中,静静守候着父亲回家,哪儿也不想去。平时总会以学习的名义在外逗留,以爱的名义与父母对抗,可父母如果真的不在身边了,自己还有恋爱的心思吗?

可是,心底里另外的一个声音,却在拼命催促左藤席甜子:如果失去了这次机会,你将与莫若风,与自己决意要相随相伴一生的爱永久擦肩而过了!怎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没有左藤席甜子温润的气息,莫若风觉得自己已全然成为了一片干枯的草。他的生活里,在没有出现她之前,他干枯的是叶,但尚且还能行尸走肉般活着,而让他体味到爱情滋味的甜子,突然的消逝,使原本逢春而重生的他,即将要干枯的,却是他的根,他的心,他的整个人生。

在左藤席甜子没有出现之前,莫若风本身就是一蓬因内疚、因愧疚而枯萎的草,是这个异国女子,以柔和的线条,如绸般乌黑的长发及似雪肌肤,唤醒了他坠入到尘埃、失去了爱的本能的心。

她静若清池,动若涟漪,怎么可能毫无预兆地从天而降在他面前,然后又空气般消失?

莫若风曾屡次去了日租界,看着一排排白墙红顶,守备森严的门府,他绝望了,他靠不近这样的楼宇,走不进这样的门楼,如何能走近他心中时时想念的人?

他有何德,又有何能,一辈子拥有她如湖水般宁静的眼神,如玫瑰一样娇美的笑容,如水晶一样干净的心灵?

莫若风在左藤席甜子消失的日子里,痴痴回想着她的一颦一笑,感觉眼前的鲜花失去了芬芳,晚上的明月没有了清辉,清晨的太阳没有了光辉。爱恋至极的情侣眼里的世界,除了情人只有情人,已然没有了天下所有的一切,这就是爱情,有时也如战争一般残酷。

莫若风此时便是这种状态,他感觉动了情的自己是这样的难过,没有席甜子,莫若风像被人抽掉了筋骨,东飘西荡。直到一股檩香绕鼻而来,他才抬起头,盯着白墙,红柱,琉璃瓦的寺院,他空洞的目光在瞬间闪过一丝讶异,自己怎么到了这里呢?难道这里就是他的归宿?这念头浮上脑际,他七窍出体的魂灵,仿佛已有三窍复归体内。若云弟弟一直在此山修行,女儿玉婉在山上待的时间,也多于家里,也许冥冥之中,老天早已安排他要步亲人们的后尘?!

莫若风想着,打起精神,越过善男信女的脚步,径直走向济远方丈的禅房。然而,大门紧闭,从窗户外向里看,并无一人!他又去了琴室,依旧是无人回应他的敲门声!

真奇怪,信客虽然依旧,但寺院里的住持、弟子为何都不见行踪?偶见几个僧人,也是行色匆匆,他们到底在忙碌什么?为何一个个都显得这般神秘?

莫若风站在寺院门前,望着风起云涌的天空,突然一筹莫展,任凭绝望一波一波,流水般将他淹没。

“若风,兄长!”济远突然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似的,猛然出现在若风面前,“你怎么啦?为什么你七魂像丢了三魂?”

莫若风在看到济远法师的一瞬,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几乎有几分哽噎说:“救我,弟!”

“你气息如此不稳,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济远方丈望着莫若风问。

“我……我的事情,玉婉没对你讲?”莫若风自上次和济远提过席甜子后,没再来找过弟弟。

“你是为一个日本女子的事情吗?”济远方丈问了一句。

若风缓缓点头,“她突然消失了,我找不到她,触不到她,我突然醒悟了,我们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我们没有现在,更没有将来。我想通了,弟,我要来这儿出家。”

“出家?你以为这儿是避难所?轻轻松松就可以将出家二字说出口?”济远指着不远处的水塘,“你走过去,对着池水看一看自己的眼神:满眼的柔情,满腔的失意,满目的不甘,满心的眷念——就凭你这未了的情愫,你也配来这儿说出家?”

“弟……我……”是啊,他嘴里说放下,但他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她的一切,知冷知热的话语,知轻知重的体贴。从她指法流出的,不仅是妙音妙乐,还能体察出男人的喜乐和思想,只要她轻轻一抚摸,就能给他疲累的心田以妥帖的抚慰。

他离不开她,他不甘心失去她!

可是,得到她,如同去摘天上的星,他能够再奢望她更多的爱,与她在一起的更长的岁月吗?

“弟,我……”

“你目前需要做的,只是将心放舒坦了,轻轻松松,不要强求任何东西,亦不要权衡任何得失!”济远方丈将莫若风引进禅房,沏了茶,边倒茶边说:“只有内在的自我得到革新、澄清,外在的自我才会变得轻松,就像是云彩散后,雪霁初晴的天空一样。所以你目前要做的,不是要知道她如何如何,而是首先要把自我的云朵一朵一朵地清扫干净啊!”

兄弟俩正谈着话,却听得外面脚步声声,济远方丈刚刚站定,外面就拥进来一群人,在四溢着脂粉的芬芳之中,氤氲着一股说不出的富贵之气。来者,显然有着显赫的社会背景和家世!

济远刚刚在心里作出这样的判断,就见莫若风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望着身着华丽和服,飘然若仙的左藤席甜子,他想喊,但目睹她身边跟随着的随从,又于不动声色之中强迫自己缓缓坐了下来。

“你……”在见到莫若风的瞬间,左藤席甜子的心,又想像往昔般飞扑向他,但看看身边的母亲和随从,只得强迫自己冷静,理智下来。

二人隔着茶桌,彼此对望着,心照不宣。无数的时间像洪水猛兽从他们中间奔涌过去,冲得她几乎都站不住脚。

双目含情灼灼,脉脉相对语不得。这个场景被找济远方丈的普家文看了一个正着,前几天他和玉婉遇到岗次太郎时,被常宏喊到了方丈室,除了询问岗次太郎的事情外,济远师父还问起他们去若风琴馆时的情况,而玉婉自从上次回过若风琴馆后,闭口不再提约普家文一起下山和她父亲一起弹琴的事情,原来莫大师真和这个日本姑娘恋上了,这一发现,让普家文顿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转身悄然地离开了。

而莫若风在犹疑中突然暗涌着无以言喻的欣喜若狂,迎门而来的左藤席甜子,原本一脸的冷漠冰霜,突然像在春天绽放的一枝花蕾,这些细微的变化,瞒得过一般人,却无法逃避济远方丈灵敏、洞察一切世态的慧眼。

济远方丈双手合十,深深对这行来人作了个揖,缓缓道:“施主既然不顾山高路远而来,心中且莫不适,且把你们的心思松之又松,宽坦而坐!但愿在我们接下来的促膝交谈之中,心中的结能迎刃而开!”济远方丈面对着美至子,一字一句,却警钟般传递到莫若风的耳膜,他收敛起波涛暗涌的情愫,对左藤席甜子暗暗点点头,立起身,悄然回避开来。

几小碟精致的糕点,虽然全是素的,但做工非常讲究,外形美观,味道香酥,倒也让美至子品尝得心花怒放,一壶氤氲着淡淡花香的禅茶,更是营造出一种促膝谈心的良好氛围。

“没来贵寺之前,我忙得焦头烂额,内外忧焚,身心俱疲,总感觉无形之中有一股强大的压力,从头顶压了下来!”美至子望着济远熟稔地用开水温壶,放茶入壶,第一次的茶水过滤……整个过程,在一个男人手里,一气呵成,像是在赏析一道艺术品的渐渐出笼,“奇怪的是,我吃了师父的茶点,喝了师父的禅茶,这种无形的压力,居然感觉放松了许多。”

“施主并非等闲的人家,当然有许多不平常的心念和杂事,自然就会滋生出无形的压力。”济远方丈表面不动声色地娓娓回应着美至子的话题,暗中却观察到左藤席甜子心不在焉,东瞅西瞧,似乎是在决定要不要出去追赶莫若风的身影,如何找个堂而皇之的理由而不至于引起母亲的不满。

“不愧是大师!不曾开口说到心事,却一下全被大师点透,实在是佩服!”美至子虔诚地道,“这股阻力,可有化解之良方?”

“只需夫人拥有一颗平常之心即可。”

“平常之心?”

“平常心者,就是一种不为任何法相所掺杂,不被世间意识所搅乱,不为妄念所鼓动,当下安置于本来之处。”

“本来之处?”美至子一下迷惑了。

“夫人不会忘记自己年轻时天真与浪漫的本真吧?试想想,你今日的负担,沉重,不是因为忘了自己过去从何而来,如今要去向哪里吗?”

“大师的意思是说,这种无形的压力,正是来自于我害怕失去眼前的名和利,眼前名利的得失,成为我沉重的包袱,对吗?”美至子追问着。

“妈妈,您觉得大师的话有无道理?”左藤席甜子微微笑着。

济远方丈微笑不语,只是执壶倒茶的右手在杯里的水满后,还没有收势的架势,致使水溢出杯沿,漫了出来,滴落在桌沿。

“我这个失礼的举止,却解开过许多人的心结!”济远方丈放下壶,擦干桌上的水渍,“无形的负担与重压,除了源自于外界,更重要的是源自于自己的内心:当你只一门心思地想着自己的获得,不知道再装进其他的一些东西,负担就注定会像杯里的水一样溢漫出来。”

“是我们都太注意自己的观念,容不得他人不合乎自己的理念之事吗?……”

“我想,确切一点来说,是我们都借着爱的名义去彼此伤害,将自己所有的愿望,都寄托在另一个人身上,或是将自己成长的经验照搬照抄在另一个人身上,怎么就不想想时代、外界,早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你无法将自己的心安装进另外一个人的心里?”一直沉吟不语的左藤席甜子,出语却惊人地令众人刮目相看。

“你这孩子,你才见过多大的世面?未必说妈妈还会害你……”美至子被女儿当众一阵抢白,感觉脸上无光,越是极力想挽回面子,却越发感觉自己的话题,总是陷入了女儿刚才言及的圈套里,她说着说着,越来越觉得自己没有了底气,声音慢慢低下来,很快便闭嘴噤声。

“其实,你们每个人,都没有错!”济远方丈道,“错的,就在于你们都太执着!”

“执着,也是错?”母女俩几乎同时将目光投向济远方丈。

“是的,一切都不可执着!”济远的话音刚一出唇,就从窗外传来瓷碟落地崩析的巨响。

2

众人的目光,都朝响声来源的地方聚集。只见莫若风一脸措手无策的表情呆立着,不知道如何收拾眼前的残局。

莫若风知道,现在的他,如同左藤席甜子母亲眼中的众矢之的,是不宜在此时此刻现身的,但是他实在不甘心错过与左藤席甜子的不期而遇!天降良机,一再错过,再见又会是何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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