噔……噔……噔……瑞雨在一拳击出后,一步步慢慢的顺着楼梯而上,他故意将脚落得很重。他每走一步发出的声音,都在大厅里众警察心里产生强大的震悍性。
呼……在瑞雨的身影顺着楼梯消失在大厅时,大厅里警察们不由深深出了口气。他们其中几个胆子大点的,向那面贴着便衣刑警的墙壁走去,他们想将他扶下来。当他们走到墙壁跟前是才发现,那名便衣刑警已深深嵌入墙壁,血液在他们到达时才慢慢渗出。
噔……噔……噔……瑞雨的脚步声在整个公安局大楼里响起,无论大楼里的哪个角落都能清晰的听到那摄人心魂般空洞的声响。整个大楼随着瑞雨的每一脚着地,而颤抖着。
瑞雨还在顺着楼梯慢慢的上着楼,王海的办公室在四楼,而他已走到二楼与三楼的中间位置。瑞雨的嘴角挂着邪笑,他来此的目的就是要问出,是谁在背后对他使坏。他相信上官婷的猜测是对的,一个深平市的公安局局长没有那么大能量,调动大批的警力在京口对他进行围捕。
“你们这帮蓄牲!”
瑞雨到了三楼,突然一个女子怒吼声传进他的耳朵,紧接着一个中年妇女疯了一般向他所在位置冲来。他看一眼那名中年妇女,一眼就看出是很普通的农家主妇,他没有多加理会继续向四楼走去。
瑞雨刚走出两步时,那名中年妇女从他身后飞奔而过,向楼梯口窗子投身而去。
“咦!想在老子面前自杀,老子偏不让你死!”
瑞雨在那中年妇女飞身窗外时,随手一挥将她拉了回来,嘴上嘀咕了一句。他可不想背上残杀手无缚鸡之力妇人之名,相信那些警察定会为他安上这个罪名。
中年妇女紧闭双眼,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她静静等着死亡的到来,可能感觉到不对才睁开双眼。印入她眼帘的是瑞雨那张帅气且带着邪笑的面容。
中年妇女终于明白自己被眼前的帅小伙救了,“你为什么要救我?让我去死!呜哇……”坐在地上抱着瑞雨的腿,号啕大哭,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在瑞雨的裤脚上擦着,“这帮蓄牲啊……没人性……她才十二岁啊……”
瑞雨见中年妇女那个样子,不免有些心软,但是语气却是异常的生硬,“说!你为何在老子面前自杀?”
中年妇女被瑞雨的一声大吼吓的楞住了,停止了哭诉,抬头看向瑞雨,“蓄牲……他们……*……”
瑞雨见那中年妇女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甩腿而去,继续上楼,他并不是什么大侠见到不平事都会出头,他一直本着事不关已高高挂起。救她只是为了自己的面子问题。
噔……噔……噔……公安大楼里的人们再次听到那摄魂的脚步声。
中年妇女见瑞雨不再理会自己,想要再次跳楼自杀,当她见到瑞雨每走一步,自己坐在地板上的屁股就会感到一次震动。她双手在脸上抹了一下,扶去脸上的鼻涕和眼泪,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向刚走出几步的瑞雨追去。她大脑里有个信念,就是瑞雨能为她主持公道。
瑞雨见中年妇女跟在自己身后,不再哭闹并没有多加理会,还是保持着原先速度上着楼,当他上到四楼时那她开口了。
“我有个女儿叫李叶……”
瑞雨见那中年妇女开口向自己说话,并没有阻止,也没有答话只是用心的听着,面无表情的听着,脚步同样没有停下,继续向王海的办公室走去。
中年妇女名叫胡君,两年前随丈夫一起从外地来深平打工。一个月前她的丈夫在建筑工地上,不幸从高空坠下身亡,留一下才十二岁的女儿李叶与她相依为命。由于她丈夫是在工地上出的意外,在好心人的指使下带着女儿去工地要求赔偿。让她最后悔的事,就是带着女儿一起去工地,不但没要来一分钱赔偿,自己却被那工头指使手上给*了,而她那仅有十二岁的女儿也被那工头*了。她想要讨会公道,就报了案,受理的派出所,以证据不足为由不了了之。她一气之下告到了深平市公安局,又受到了同样的待遇。有苦难诉,有冤难伸的她,想要以死来控诉对当近社会的不满。
瑞雨听完胡君的叙述时,已走到王海的办公室门口,他转头面无表情的对胡君说,“你在这等老子,等老子办完事再帮你讨回公道。”
瑞雨说完不待胡君反应,抬起脚踹向紧闭的办公室的房门。嘭的一声,整个房门脱框而出,向办公室里飞去。
胡君不知是感激瑞雨,还是因为害怕,在房门飞出的一霎跪到了地上,双眼死死的盯着瑞雨的后背。
瑞雨早已用神识锁定王海的所在,也听到了他打电话向深源军区向陈老爷子求救,见他手上还拿着电话,嘲笑着说,“现在知道怕了?晚了,今天你是非死不可,谁也救不了你!”
王海听着瑞雨冷冷的,带着嘲弄的话语,身体缩成一团不停的颤抖着,“你……你……这是公安局,你这是犯法的……会被枪毙的……”
“枪毙!?谁能!?谁敢!?你吗?”
瑞雨冷冷的声音再次脱口而出,说着快速走到王海身边,伸手抓着他腰间的皮带,将他提了起来,“说吧!你上头的人是谁,又收了东方家多少钱?”
王海在被瑞雨提起的那一刻,大脑就一片空白了,他对瑞雨近日来的所作所为可是一清二楚。东方家的惨案是不是瑞雨所为王海先前不清楚,但是瑞雨灭杀近百名警察的事,他可是一清二楚。他也从瑞雨的杀人手法上,认定了东方家的惨案一定是瑞雨所为。面对如恶魔般的瑞雨,整个公安局的警察如同摆设,起不到一点作用,何况他这个养尊处优的局长大人。
瑞雨随手将王海丢到地上,用脚踩在他的后背上,“不说是吧?老子有的是耐性,看是你的皮硬,还是老子的皮鞋硬!”
啊!
王海一声惨叫,多少年没有受过皮肉之苦了,现在他心里后悔万分,后悔不该收下东方玉的巨额财产与瑞雨为敌。他原以为瑞雨只是个普通大学生,可他万万没有想到,瑞雨尽然是个超级大铁板,而且心狠手辣,如同恶魔般冷酷无情。想到被后指使自己的人,他心里更害怕,比怕瑞雨还要怕上千万倍。
瑞雨加大了脚上的几分力度,“看样子,骨头还挺硬!”他不是不念旧情之人,他也想起过王海之前的种种,虽然两人的交情不深,但是每次见面都会聊上几句。正因瑞雨念旧情,才没有用更残酷的手段折磨他,他还在心里暗暗决定,如果王海说出实情,会给他一个痛快的了断,还会护住他的家人。
“那人,咳,那人……我也不知道是谁!”
王海承受不了,瑞雨给他带来的痛苦,刚想说出实情,却想到背后指使之人威胁的话语顿时改变了主意。
瑞雨原本以为王海要说出实情,却没想到他在玩弄自己,“玩老子是吧?好,很好!老子让你生不如死!”
瑞雨在说出“死”字的同时,伸手拉起王海的一只手臂,只接将它从王海的身休上扯了下来。
啊……王海因疼痛发出鬼哭狼嚎般的惨叫。
啊……胡君发出毛骨悚然的尖叫,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残酷血腥的手法,顿时吓的晕了过去。
瑞雨回头看了胡君一眼,无奈地摇了摇头,“没见过世面,也太胆小了吧!”
瑞雨看着已痛的昏死地去王海,心道,“不就断了条手臂吗?老子也曾断过,老子都没啃一声,你丫的也太没用了!”
瑞雨说完用脚踢了踢王海,想将他踢醒,继续自己的严刑拷打大业,踢了几脚仍不见有任何反应,他也不着急,坐到沙发上等着。他根本不担心王海会因失去一条手臂而丧命,他早已为他封穴止血。瑞雨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一瓶酒杯慢慢的品着,被他存在储物袋里的酒,全都是惠雨楼最高档的酒,此时他已习惯了那酒的味道。
瑞雨在喝完一瓶酒之后,终于看到王海动了一下,开口问道,“醒了,现在可以说是谁了吧?”
王海咳了两声并没有开口说话,他已是求生无路,求死无门。他虽然很想告诉瑞雨实情,但是他想到家人,想到自己那还在上大学的可爱女儿,就狠下心来,只求一死。
“看样子,老子手段还是轻了点,那好再来!”
瑞雨直接将手中的酒瓶丢向王海左腿上,将他的左腿更生生从膝盖处砸断,见他并没有再次发出惨叫,他偏头向门口看了一眼,嘀咕了一句,“看样子是问不出什么结果了!”
瑞雨已猜到王海定是受到了背后指使他的人威胁,也清楚从他口中问不出什么结果。
瑞雨站了起来,抬起右手,紧握成拳,向爬在地面上王海砸去,他想给他个了断,可是拳头下落到一半时,却改变了方向。他的拳头击向门口胡君所在的位置,“给老子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