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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小姐已封为齐王妃

邵太后见二人一个俊逸挺拔,英姿不凡,一个翩然出尘,美若天仙,不由喜的连连点头,说道,“好!好!”指着身边一名宫女手中的匣子,说道,“想着那些玉啊翠的,你们年轻闺女服不住,这套金镶珠宝头面,是哀家出嫁时的嫁妆,便给你做见面礼,还是这些金首饰亮闪闪的好!”

皇帝一惊,说道,“母后,这可太过贵重!”

邵太后瞥他一眼,说道,“再贵重,也是给了你的儿媳妇儿,哀家不心疼,难不成你倒心疼?”

皇帝说道,“儿子岂有此意,只是小孩子家,哪里受得起这等贵重东西?”

邵太后笑起,说道,“瞧瞧,一个九五之尊,说话小家子气,你二十岁便荣登大宝,诺大一个江山也受得起,这区区首饰,你儿媳妇倒受不起了!”

皇帝苦笑,只得道,“母后说的!”便不再语。

阮云欢这才磕头谢恩,双手高举,将那匣子接过。

淳于昌见大势已去,也只得带着阮云乐给邵太后见礼。邵太后连连点头,也命人赏了阮云乐,啧啧赞道,“方才只觉姐妹两个有几份相似,如今细瞧,这妹妹竟较姐姐还要美一些!”含笑向淳于昌一望,指他道,“老五,你可不能瞧着福宁年幼,便欺了她,如今你们在宫里,哀家可是盯着你!”

淳于昌忙道,“皇祖母放心,孙儿不敢!”

四人拜过邵太后,这才又转向皇帝,双双行礼。皇帝点头,也将备下的见面礼赏下,见这四人齐立阶下,两个儿子均是玉树临风,两个儿媳均是娇美艳丽,不由暗暗点头。

邵太后此来,处置此事看似糊涂,将国事化为家事,一场欺君大罪消于无形,若不如此,还当真寻不出两全的法子!

那里陈贤妃心中却百味杂陈,眼见两对新人行下礼去,也只得命起,命人将见面礼赏下。

凤鸾宫外,白芍等人正侍立宫门之外,见阮云欢出来,大喜迎上,七嘴八舌唤道,“小姐,你果然在这里!”

“大小姐,可看到你了!”

“小姐,这可怎么办?”

“大小姐,吓死奴婢了!”

“……”

红莲最是紧张,紧紧抓着阮云欢的手,连声道,“小姐,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是二小姐的轿子进了宫?”

阮云欢微挑了挑唇,淡道,“是上错了轿子罢了!”

“那……那要怎么办?”红莲急的几乎哭出声来,连声道,“那小姐……小姐有没有……”想起今日五殿下寝宫中的情形,一颗心不禁扑扑直跳。自己家小姐在齐王府一夜,若是也和二小姐一样,又如何还能嫁给五殿下?

阮云欢未应,但闻身后淳于信唤道,“云欢!”

“见过齐王殿下!”白芍等人忙福身行礼。

淳于信点头,说道,“你们在这里也好,这就随你们小姐一同出宫罢!”

红莲大惊失色,结结巴巴道,“出……出宫?”

淳于信眸光向她一扫,便不再理,向阮云欢道,“余下的事,本王交待路宁去办,你不必费心!”

阮云欢俯首行礼,说道,“有劳殿下!”

淳于信点头,转身大步而行。

瞧着他冷硬的背影,阮云欢暗暗好笑,却不动声色,向众丫鬟道,“走罢!”随在他身后,向宫外方向行去。

其余丫鬟不过是错愕,红莲却已惊的脸白,赶上两步,悄声问道,“小姐,我们出宫做什么?回相府吗?”

阮云欢微勾了勾唇,还不曾说话,前边带着金属回声的声音轻飘飘的传来,“你们小姐已封为齐王妃,你们自然一同去齐王府!”

红莲脑中“轰”的一响,只觉眼前一黑,若不是墨兰一把扶住,险些摔倒。

齐王妃?也就是说,因昨夜上错了花轿,自己家小姐与二小姐互换了新郎?可是……赐婚是圣旨啊?怎么能轻易修改?

意识混沌中,惶惑回头,便见淳于昌一脸阴沉立在凤鸾宫宫门之外。红莲仿佛看到一丝光亮,张嘴唤道,“五殿下!”拔步便要向淳于昌奔去。五皇子一意要娶的,是自己家小姐啊,他怎么会轻易放弃?

“红莲姐姐!”墨兰一把将她抓住,奇道,“你做什么?”

红莲恍然一醒,忙停住脚步。是啊,自己已是五殿下的人,可是旁人并不知道,此刻在众目睽睽之下奔过去,旁人岂会不起疑?

不甘的向淳于昌望去一眼,只得随着墨兰一步步离去。

原以为,只要阮云欢封为五皇子妃,过些日子,自然可以向她禀明,做了淳于昌的通房甚至妾室。而如今,她被封为齐王妃,自己要如何是好?

淳于昌立在阶上,眼望着那两条人影一前一后走远,眸中渐渐变的阴沉。

昨日的事,当真是巧合?他淳于昌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信?

阮云乐立在他的身后,眼巴巴的瞧着淳于信带着阮云欢离去,心中又气又怒,却又无法可施,咬了咬牙,轻声唤道,“五殿下!”自己已是五皇子妃,再也无法更改,如今能仗执的,也只有眼前这个男子。

娇软的声音撞入耳鼓,淳于昌心头不禁打了个突。昨夜与她共处的情形,零零碎碎挤入脑中,五殿下眉心突的一跳,霍然转头向她逼视。

触上他冷厉的眸子,阮云乐一惊,倒退两步,结结巴巴唤道,“殿下……”

淳于昌向她凝注片刻,才狠狠咬牙,冷声道,“走!”身子一转,大步向长信宫去。

阮云乐惊的脸白,望着他俊挺的背影,心底却悄悄泛上一些喜悦。原来……这样的气势,不仅仅是齐王殿下有,五殿下……也不弱于他!

微微抿唇,却不敢径直赶上,只是远远的随在身后。

踏入宫门,淳于昌但见众宫女、太监迎上见礼,将手一挥,低喝道,“都给我在外头候着!”大步奔入殿门。

众宫女、太监一噤,哪有人敢出声询问,齐齐躬身退开。阮云乐随后跟来,见他那等气势,心里打了个突,只是苦于身边儿无人,只得撑着胆子随了进去,轻声唤道,“五殿下!”

淳于昌身子猛转,一把将她衣领擒住,咬牙道,“是不是你?”

阮云乐惊怔,问道,“什么?”

淳于昌冷道,“是你与齐王合谋换乘花轿,是不是?”

阮云乐双眸骤然大张,连连摇头,尖声道,“你说什么?我为何要与他合谋?”

淳于昌冷笑,咬牙道,“没有吗?昨夜本皇子不过少饮几杯,岂会当真醉酒?若不是你做了手脚,又是何人?”

阮云乐领口被他握住,但觉呼吸艰难,一手抓着他手腕用力挣扎,连连摇头,大声道,“我做什么手脚?我要嫁的一直是齐王,为何要使手脚?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嚷到后来,也是满腹委屈,双手连挥带打,眼泪夺眶而出。

淳于昌狠狠向她瞪视,但见她一双杏眸皆是愤怒和不甘,并不似作伪。不由拢眉,微一思忖,顿时一惊,暗道,“难道是她?”手臂用力一推,将她掷入椅中。冷哼一声,咬牙道,“本皇子自然会查个明白!”转身向寝宫而去。

寝宫里,除了昨夜辅在床上的白帕,一切仍与早晨刚起时一样。淳于昌立在门口,锐利的眸光在屋子里一寸寸搜索。

昨夜燃着的红烛,此刻已只剩下一片灰烬。他慢慢的走到烛台边,食指在那灰烬上一摸,放在鼻端轻嗅。

宫中的红烛,少了民间那微呛的味道,反而有一缕清香。宫中嫔妃争宠,历朝历代,都有不少往香烛中放催情药物的先例。只是……这些红烛中,没有!

慢慢转身,又再望向满满一案的蔬果,脑中慢慢回思。这些东西,他入殿之后并没有碰过!

微微抬眸,眸光扫上一团凌乱的床榻……被褥玉枕,都是宫中所制,旁人难做手脚!

搜索的目光,骤然落在床下一正一反放着的龙凤杯上。淳于昌瞳孔一缩,眸中骤然闪过一抹凌利。昨夜,自己进了寝宫之后,只饮过合卺酒,之后旁人退出殿去,自己便情潮难抑,难道……

淳于昌咬牙,大步奔去,一把抓起龙杯,放在鼻端轻嗅。

淡淡残存的酒香,与昨夜并无二致,并没有旁的味道。

淳于昌皱眉,想了一瞬,向外唤道,“来人!”

“殿下!”门口小太监低应。

淳于昌道,“传张德茂来!”张德茂是长信宫中的首领太监,擅于查毒。

小太监忙应命而去。隔了片刻,张德茂匆匆赶来,跪下向淳于昌见礼,说道,“奴才张德茂见过五殿下!”

淳于昌点头,说道,“起来罢!”将手中的酒杯递上,说道,“你嗅嗅看,这杯子里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张德茂早听说两位新娘调包,忙俯首应命,站起身,恭恭敬敬接过酒杯,放在鼻端一嗅,微微蹙眉,又细细嗅了一回,才躬身双手送回,说道,“杯中原本盛的是上好的御酒,并无旁物!”

“没有?”淳于昌微微抿唇,目光又再掠过殿内的物什,问道,“张公公,你一向擅于查毒,本皇子问你,除了这饮食香烛中,还有什么东西下毒不易被人知觉?”

张德茂微一凝思,摇头道,“饮食中下毒,均是寻常下毒的法子,若是高手,必不会在饮食中下毒。至于香烛,若是做好的香烛再下毒,极易被人知觉,最好的法子是做香烛时,便混入药物。”

淳于昌垂眸微思,微微摇头,心里暗道,“香烛均是内务府采办,若是在香烛中做手脚,要经过许多道盘查,断难成事!”微微拧眉,说道,“你瞧瞧这屋子里的摆设器物,可有什么是立时能下毒,却不易被人知觉的?”

张德茂游目四顾,于几处地方细查一回,均不得要领。最后在床榻前细细查了一回,摇头道,“殿下,这屋子里干净的很,并没有何处被人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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