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店里的人都在注视着这一对男女,他们想看看这对男女究竟想干什么,难道他们真的要买下这个店里最为贵重的东西吗,他们有这个实力吗?从他们的衣着上,店里的人都表示了怀疑。
而那位肥胖男人的*早已拿出手机报了警。
那服务小姐白了王逸扬说道:“小伙子,大姐劝你一句,别为了哄女朋友高兴就夸海口,如果买不起了难看的就是你了,这项链可是价值六百六十六万零六千六百六十六块”。
王逸扬看着那服务小姐,轻声一笑,笑的那么清爽,似乎要将本来炎热的空气赶走,带来一丝冰寒,“你知道为什么你现在还是一个在这儿卖项链的底层人吗”?
那服务小姐被王逸扬的眼光看的浑身舒坦,似乎是正在沐浴春风中。
“每一个人都是生来平等的,不要总是以一个上位人的目光看待普通人。当你真正成为一个上位人时,你就会发现,人是平等的,也只有领悟到这一点,你才有可能走出这间店铺,不再是一个只能卖东西的底层人,相信我的话,把目光看的远一点,你会发现你前所未见的光明”。说完,王逸扬就将一张浮雕着黑色莲花的金卡递了过去。
而那服务小姐冷哼一声,白了王逸扬一眼,接过那卡看看里面的钱是不是够买项链上的一小颗钻石。
当她接过那卡时,心中一震,不可置信的揉揉眼睛,却发现那张卡依然是那张卡。
她敢发誓,在北京城里能拥有这种卡的人不会超过一百人,而这一百人又绝对是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人物。
她凝重的看了看眼前的年轻人,努力的去想他是哪家的二世祖,却又想不出来,而他旁边的那个漂亮的女孩也无印象。
不过不管怎么样,她对于持有这种金卡的人却生不出丝毫的轻视之心,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都可以可她这种身份的人死上无数次。
她拿着那张卡对王逸扬一鞠躬,然后在刷卡器上轻轻一刷,她数了数上面的零,只感到一阵头晕。
试问,你面对一个三后面加上七个零时,你也会头晕,那可是论亿计的金额啊!
她惊恐的抬起头用眼角去看了看王逸扬,期望这位二世祖不会因为刚才她的无礼而将她打入万劫不复之地才好。
不过,映入她眼帘的依然是那副清爽而干净的笑容,“小姐,请快刷吧,我还有别的事情”。
许娟听到这话,终于放下了心,“看来这个人倒不像其他有钱人一样的不可一世”。
将卡刷完,许娟将项链用最快的速度包好,双手送到王逸扬面前,“先生,您的项链”。
王逸扬接过项链牵着许晴晴的手走出了店铺。
那位门迎小姐眼看王逸扬走出了店铺,忙跑到许娟那里问道:“娟姐,你怎么了,那个人很有钱吗”?
许娟自嘲的一笑,说道:“一个三,后面挂着七个零,你说有钱吗”?
还未等那位门迎小姐有所反应,店里的一位顾客突然大声说道:“我想起来了,怪不得看着那么眼熟,在北京车展的时候我见过他,他是龙腾汽车的高管,真没想到年纪轻轻就有那么高的成就,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许娟一听,脑子里也恍惚记起了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个身影。
“或许,是我真的错了”。
而对于已经走出店铺的王逸扬和许晴晴来说,里面所发生的事情他们已经看不到了。
王逸扬顺手将盒子递给许晴晴,而许晴晴也没有丝毫的羞怯,将盒子接了过来。这一切显得那么的自然而然,好像她接的不是价值六百多万的极品项链,而是一瓶可乐。
今晚发生的事情虽然没有太大的破坏两人逛街的心情,可也多少有了些影响,逛了一会,王逸扬就将许晴晴送回了清华大学,而他自己则回去了酒店休息。
艾薇儿来到金三角也有些时日了,她充分的利用了她的手段,用金钱和武力将金三角一个并不算小的地区武装收归到了自己麾下,实际控制了一大块罂粟种植区,她也成功的和其他武装取得了联系,并取得了这些武装的好感,同意将经过粗加工的鸦片最大限度的提供给她。
利用手中的这些资源,艾薇儿将泰国一个边陲小镇的大小官员全都收买进了自己的手里,在那里的一个破败的学校下面修建了巨大的鸦片深加工工厂,然后又将破败的学校重新修建一新,提供给当地的孩子们上学。
艾薇儿在得到当地人的赞誉的同时,高品质的****,******等各式毒品源源不断的通过学校食堂的食品运送车运出,运到世界各地,特别是日本,赚取大量的金钱。
而艾薇儿将金三角的事情安排好后,将她带去的那几十名手下留在那里,自己一个人回到了濮阳。
而艾薇儿刚回到濮阳时,正赶上王逸扬去了北京,艾薇儿左右无事,便当起了龙腾大厦的临工,督促着这座注定要震惊世界的大厦早点建立起来。
远在北京的王逸扬此时,正在和已从沿海归来的许观进行密谈。
“对于你的属下为我军区训练出来的那一批人,我很满意”,许观说道:“可是这批人的杀伐之气太重,已经不适合在军营里面再待下去,而现在台海的局势又紧张起来,我打算将这批人派出去,到台湾,将来能有大用”。
王逸扬闻言直视着许观说道:“台海那边局势怎么样,真的已经紧张到这种地步了吗”?
许观点点头,“比你想像的更加严重,全民公投已经通过立法院的议定,将会在某个合适的时间进行,只要全民公投一进行,那么战争也就不可避免的爆发了。中央这次也是下了决心的,只要台湾敢于越过公投这个底线,我们就毫不犹豫的打过去,维护领土完整是全国人民不可动摇的信念”。
王逸扬笑着点点头,“中国积弱太久,似乎久的已经让世人忘记了我大汉雄风今犹在”。
许观叹道:“中央只所以迟迟下不了决心打台湾,并不是怕担上挑起内战的骂名,而是担心美国和日韩的趁火打劫,如果他们三家联系起来干涉,恐怕台湾短时间内打不下来而陷入拉锯战,到那时,损失的无论是大陆还是台湾,都是我们中国人自己啊。对了,格利茨先生训练的那批人找不到一个适合的人来统领他们,这批人的野性已经被激发了出来,我怕别人压制不住他们,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闻弦知雅音,王逸扬听的出来许观是想让格利茨能够带领这批人去台湾,可是如果是格利茨去的话,这将会有不少的麻烦,于是说道:“格利茨去肯定是不行的,格利茨以前是佣兵,对于统领这批人执行特种作战任务当然是行家里手,可是我们必须要考虑到他是个外国人,在台湾黑帮中,从来没有出现过一个外国人做帮主的事情,如果真的出现一个的话,我想他会成为众矢之的的,恐怕得不偿失。我看,不如就让王天成去吧,把这批人交给他,您老不也放心吗,而且王大哥在您身边那么久了,忠诚度自然不用怀疑,您的用兵之道相信他也学习到了一二吧,相信他能更好的理解您所发出的指示,更好的完成任务。再者王大哥已经和他们生活过了一段时间,各方面王大哥也很熟悉,我想王大哥是最合适的人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