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何毕听见法晌的话,如同疯了一般,居然就这么冲了出来,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冷淼的对手,一拳就向冷淼轰去,速度也是达到了他所能到达的极致,当然在冷淼的眼中不值一提,身体刚待有所反应,眼珠一转,心中有了计较。
“啊!”佯装轻吼一声,冷淼的身体居然倒飞出去,而后何毕有些木呐的看着被自己一拳轰飞的冷淼,不知所措,本想将冷淼的冰属性出来,但是没有料到是这个结果。
冷淼被何毕轰飞之后,躺在地上,用手撑地爬起来,擦了擦溢出些许鲜血的嘴角“卑鄙小人!居然偷袭我!”
“冷凝,是男人就别装!”何毕有些声嘶力竭,他清楚的知道如果有冷淼在的话,影魅自己是绝对争取不到的,所以只有没有了冷淼自己才有机会,当然他现在完全忽略了一个人。
“对不起,我不叫冷凝!我叫冷淼!”没有理会何毕的叫声,圈圈水纹开始在冷淼的身前汇聚,显然是在酝酿武技,而且是货真价实的水属性武技。
深知冷淼的实力的何毕虽然诧异为何刚才自己的一击居然没有被其闪避而是直接中招,不过看见冷淼酝酿的武技他还是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就在这时,扽在地上的法晌悲鸣一声“狗杂种,老子被你害惨了!”而后法晌消失在空气中,下一刻正准备提防冷淼武技的何毕身前突然探出一只大手,而后大手顺势掐住何毕的脖子将他举了起来,法晌的身形也是从模糊变回了实质“你自己向太子解释去吧!”而后法晌似乎一下苍老了许多一般,摆了摆手没有再理会任何人当先向墨城走了过去,这下自己的问题可大了,即使有何毕背黑锅,但是廖广的脾气他很清楚,自己活不活得下来还是两说。
何毕愤恨的瞅着冷淼,最后晕厥的前一瞬间将目光转到了影魅身上,不过后者的眼神根本就没有望向自己,而后懊悔的闭上了眼睛,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直到众人都消失在城门,冷淼才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回头看了看王士峰和影魅,笑了笑。
影魅温柔的用袖口的轻纱擦拭了一下冷淼额头的汗渍,露出一个万般柔媚的关切的神色“没有什么大碍吧?”毕竟冷淼可是实实的吃了一记重拳,没有丝毫的防备啊。
“嗯,这伤还不放在眼里!”确实,这一拳比冷淼吃饭还简单,一个区区三阶想要凭借一拳将五阶强者击伤,太天真了。
“小淼,这是怎么回事?你的属性?”王士峰可不比影魅,对于冷淼居然是水属性也是诧异异常,要知道冷淼救自己一行人的时候确实是冰属性无疑啊,而且这个是没有办法作假的。
冷淼比了一个虚的手势,对着身后的巨杵比了比,而后当先向城门走去“人多耳杂,回去再说!”两人紧跟了上去。
赤血厉冰杵的属性压制将冷淼的冰属性暂时给控制住了,如果没有赤血厉冰杵冷淼也不会做出这般大胆的决定,一定会像法晌所想的那样逃跑吧。
进了墨城,热闹的街道并没有因为法晌等人的来来去去而有所减弱,商贩的吆喝声,买货人的讨价还价声不绝于耳,当然如果与暴莱特要塞相比这里的繁华不值一提,但是,毕竟墨城也仅仅是筑戍的一个小城市罢了。
西行十分钟左右终于来到了雇佣军的墨城总部,此刻总部被周边城镇的成员挤得满满当当,显然当时提前回来的500人都是没有自行离去,由此可见雇佣军的几率也是比较严明的,王士峰花费了几分钟将召集的雇佣军遣散后回到客厅,看着坐在太师椅上的冷淼和静立在一边的影魅王士峰笑了笑迎了上来。
王士峰现在有许多话要问,但是又因为要问的话太多,而不知道从何处开口,一时间有些找不到头绪。
顿了好一会儿王士峰才问道“小淼,这这属性的事?”
冷淼听得王士峰的话,将身后的厉冰杵解了下来,而后双手捧着向王士峰递了过去“王长老,你试试!”脸上闪过一丝笑容。
“嗯?”王士峰看着冷淼的怪笑,不知为何知道这小子肯定没安什么好心,所以运起武气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也是伸出双掌将这带着奇异花纹的巨杵接了过来。
“嘶!”倒抽一口冷气,巨杵一入手,如果不是王士峰长了个心眼提前运起武气的话,这一下非闪了王士峰的腰不可。
“好沉啊!”似乎有些吃力的将巨杵抬了起来,王士峰垫了掂它的重量,咂了咂舌,要知道在冷淼手中轻若无物的巨杵自己居然连举起来都如此吃力,可见两人实力的差距了。
“不过,这与你的属性又有什么关系?”王士峰将巨杵立在地上,看着冷淼问了一句,确实冷淼先前的话像是答非所问。
冷淼神秘一笑“当然有关系了,你再感觉一下自己的武气!”
“哦。啊?”王士峰突然大惊失色,控制厉冰杵的手掌抽回,眼尖的冷淼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了险些倒地的巨杵,这玩意要是咂实了,这地上没有疑问要多一个大坑。
王士峰惨白的脸色恢复了一些,察觉了一内的武气这才磕磕巴巴的说道“怎怎么。回事?”那感觉就像是自己的武气被某样东西剥离了一般,原本的沙属性竟然消失无踪,只剩下精纯的没有属性波动的武气。
冷淼看见王士峰的反应竟然如此剧烈,心头有些玩味,不过也不好老调人老人家的胃口“王长老,此棍名为,赤血厉冰杵,能够压制人体内的属性,从而不被任何人有所觉察,这也就是今天我的倚仗!”看着惊魂未定的王士峰冷淼接着笑道“王长老,放心,没有副作用!”
似乎感受了一内的气息,并没有什么异常,王士峰这才干笑了两声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尴尬,毕竟自己都一把年纪了,在小辈面前如此失态,怎么也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