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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灰色殉道者

大概此时,丽贝卡正在读一个有关斯巴达少年的书。在心中完全确信是在有益的情况下,她想采用某种温和的、自我惩罚方法,做出这一决定的直接原因是一次比通常更为可悲的偶然事故。这种事故,甚至在人一生富于创造力的时期,是常有的事。

丽贝卡穿着她最好的衣服,去科布夫妇家喝茶。在过桥时,她突然被河的美丽所吸引,身子不自觉地斜靠在新近油漆了的栏杆上,望着瀑布,大饱眼福。她把胳膊肘部放在最高的拦板上,向前倾斜着身子,悠闲地欣赏着这良辰美景。站在那儿,又生出很多梦幻。

大坝上的河水是一个令人喜爱的、映着蓝天绿树的倒影的、波平如镜的湖面。瀑布翻滚,蔚为壮观。瀑布那明亮、金色的涌流,不尽地倾泻而下,消失在雪花般的泡沫的深渊里。瀑布在夏日的阳光下和月夜里,闪着金光和银光。在十一月的天空下,它是冷灰色的;在七月干旱如火烤的时候,它轻轻触摸、缓缓地流过大坝;最清新、鲜活的四月,河水猛涨,它汹涌澎湃,滚滚流去。有多少年轻人的眼睛凝视着沿河的这神秘、宏伟的瀑布。多少年轻人斜倚着桥栏,一面看着倒映在水中的美丽图像,也同样望着这图景在每一个白日来临时消失,一面想着他们的未来。

丽贝卡每次过桥,没有不把身子伸出围栏外,一边惊叹、一边默默思考的。而在这个特别的时刻,她正在修饰这首诗的最后几行:

两位少女在缅因州沿河游荡;

一名叫丽贝卡;

另一个名叫埃玛·简的说:

但愿我的生活像流水,

流水如此安静、平稳地流,

没有痛苦,多么自由。

我宁可是宏伟、湍急的,

瀑布中的一颗小水珠,

我不愿在如镜的湖中徜徉;

那里毕竟不应是我生活的地方!

(上面的话是皮肤黑一些的女孩说的。这对少女,仅仅是朋友,并非亲戚关系。)

但不幸的是,我,我们心想的事兴许不能成,

寂静的生活却找上我的门。

忙忙碌碌的倒是埃玛·简!

“我不喜欢最后一行,‘忙忙碌碌的,倒是埃玛·简’,但又想不出用别的什么来代替。哦!多难闻的油漆味道!哦!原来在我身上。哎呀!我最好的这件衣服上到处沾满了油漆。米兰达姨妈又该会怎么说我呢!”

自责的泪水夺眶而出。丽贝卡飞奔上山,心想肯定会得到同情,但心存侥幸,希望能得到什么帮助。

科布太太一眼就看出了她的窘境,声言有能力除去几乎所有的纤维上的污渍。科布大叔也确证她有这个本事,并发誓大妈可以把任何东西都洗干净。有时,她专门选有疵点的布。她有把握、有经验。大妈是这样的人!

弄脏的外衣给脱下了,并部分地浸泡在松节油里。丽贝卡穿上科布太太的蓝色印花布晨装,给欢乐的茶桌增色不少。

“别让这件事破坏了你的胃口。”科布太太小声地说,“我为你准备了奶油饼干和蜂蜜。要是松节油不起作用,我再用(裁缝用的)滑石、白云石加温开水洗涤。要是不行,你杰里大叔再去斯特劳特斯家借点马思从米尔顿买回来的那种能去掉婚礼服上、被葡萄干馅饼弄脏了的去污剂。”

“我倒不明白怎么会出沾一身油漆这样的事。”杰里大叔在给丽贝卡递去蜂蜜时开玩笑地说,“桥上到处挂着‘油漆未干’的牌子,就连盲人院的瞎子也不会发现不了。我很难理解你会沾上一身这么讨厌的东西。”

“我没有看见那些牌子。”丽贝卡伤心地说,“我想,我是在看瀑布。”

“瀑布,自从盘古开天地,它就在那儿。我估计,它会没完没了地流下去,你用得着那么急急忙忙去观赏它?小孩子有时会很痴迷、兴奋的,大妈。我想,我们应该能忍受。”科布边说边向太太使了个眼色。

晚餐的碗盘端下去了后,丽贝卡坚持要去擦洗,而科布太太,则显然神情专注,在洗那件衣服。丽贝卡不断地离开洗碗槽,躬着身子、焦急地看着洗衣盆,了解刷洗的进度。同时,杰里大叔也不时提出一些建议。

“你一定是整个身子都扑在桥栏上了,可爱的东西。”科布太太说,“因为你不光是双肘,上衣的抵肩和腰部都弄上了油漆,而且胸前也有。”

当这件外衣看上去干净了些时,丽贝卡的心情开始好转。最后,她把衣服留在通风处晾干,自己走进了起居室。

“请问,你有纸吗?”丽贝卡问,“我要把我靠在油漆未干的栏杆上想好的诗写下来。”

科布太太坐在要修补的篮子边,杰里大叔拿下一只方格花布的线网袋,全神贯注地在解网上的缠结——这是他喜欢的晚间消遣。

丽贝卡用她圆润的学童笔迹,很快地把诗写在了纸上,经过冷静思考后,做了这样的修改:

两种愿望

丽贝卡·兰德尔

在缅因州,

两位少女在河边游荡。

皮肤黝黑的是丽贝卡,

埃玛·简的比较白皙。

白皮肤的女孩说:“但愿我的生活像这条河,

如此平和、顺畅、又平静、无浪、无波,多么从容,多么快乐。”

“我宁愿是奔腾、湍急的、

大瀑布里的水珠一滴。

我决不选择平静的湖水,

它不能使我称心如意。”

(上面是皮肤黑些的女孩子说的。这对少女只是朋友,并非姐妹、亲戚。)

但是,不幸的是:我们心想的事,不一定就能成。

宁静的生活找上我的门。

而埃玛·简,却忙碌不停!

她大声朗读了诗作。科布夫妇觉得它不仅惊人的美丽,而且是了不起的杰作。

“我想那位住在波特兰国会大街的诗人听了你朗诵的诗歌,也会很惊奇的。”科布太太说,“要是你问我,我要说,这首诗和他的那首什么《不要在哀伤的数字里告诉我》一样的好,而且还要顺畅一些。”

“我可有点搞不懂什么是哀伤的数字,”科布先生吹毛求疵地说。

“那么,我想,你是没有学过分数吧!”丽贝卡笑着说,“喂!杰里大叔和萨拉大婶,你们能另外写一首诗,使它有一个好点的结尾吗?特别是最后的一首——像人们通常写的那样,诗中要有思想。”

“要是你能大笔一挥,就能写出一首好诗来,我倒要说越多越快乐,但我很难看出来,你如何能有个好的结尾。”科布先生评论说。

“太粗糙了!”丽贝卡咕噜道,“我不应该把我放进去。我是在写诗,不应该让人知道是我站在河边;而应该是丽贝卡,或者是黑皮肤的女孩这个人物。而且‘埃玛·简却忙碌不停’简直不合理。有时,我想我再也不要写诗了,要写得合理太难了,大多数情况下,诗是有其自身的意义的。我想,这样改是否会好些?

但是,哦!多么不幸,也许得不到,

我们祈求的好事情。

寂静的生活找到了您,

一个宁愿过欢快生活的人。

“我不知道这样改是更糟一些,或者不是。有了!最后一首新诗!”不一会儿,女诗人仰着面孔,显得兴奋得意:“没有比这更容易的了,请听!”她读得很慢,漂亮的嗓音里充满了感情。

那么,命运无论是喜、是悲,

是欢笑,还是流泪,

想想上帝安排了这一切,

他自会帮我们度岁月。

科布夫妇无言地交换了一下钦羡的眼光。实际上,杰里大叔还不得不把脸朝向窗户,偷偷地用线网袋擦眼泪。

“你到底是怎么写出这么好的诗来的?”科布太太惊叫道。

“哦,这很容易,”丽贝卡回答,“做礼拜时唱的赞美诗都像这样。你知道瓦尔汉学院每月出一期校报。迪克·卡特说,编辑通常是男生,但也允许女生试着为刊物写文章,择优选登,迪克认为我就可以。”

“在上面登文章!”杰里大叔大声喊道,“你要是写整版的文章,我一点都不感到惊奇。至于男编辑,你的文章会超过他。我同你打赌,你拴住一只手,也能超过他们。”

“我们可以把诗歌抄下来,保存在家庭的圣经里吗?”科布太太彬彬有礼地问。

“哦!你们想这样做吗?”丽贝卡问,“可以,当然可以!我要用上好的笔和蓝紫色的墨水抄一份,写得干净漂亮。但是我现在必须去看看我那件被弄脏了的衣服。”

老俩口跟随丽贝卡到了厨房,衣服已经干了。实际上这也归功于萨拉大婶的打理。不过,经过搓揉,衣服已经褪色,花格也显得模糊,并且多处有暗的条纹。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他们使用了热熨斗,小心地把衣服烫平。他们又催促丽贝卡自己把衣服穿上,看看污点是否还那么显眼。

他们看呀看,一点瑕疵都不放过,眼睛都看花了。丽贝卡用锐利的眼光扫射了一眼,然后从房门口的挂衣帽的钉子上取下帽子说:“我想,我该走了,晚安!如果我要挨骂,我希望快一点,好让事情快点过去。”

“可怜不幸的小东西!”杰里大叔一边目送她下山,一边叹气,“我希望她注意脚下的路。我发誓,如果她是我们的,我宁可让她把油漆洒遍整个屋子,也不会责骂她。哎呀!这是她留下的诗歌,再读一遍,大妈。”他点燃用玉米秆做的烟斗,抿着嘴轻声笑着说,“我可以看到男编辑逃到树林时,衬衣的后幅的摆动,而丽贝卡则高兴地坐在她的旋转椅上!我倒是有些犯难,编辑工作具体做些什么,但她搞得清楚,丽贝卡会弄清楚的,并且她会尽全力把编辑工作搞好的。”

想想上帝安排了这一切,

他自会帮我们度岁月。

“天啦!大妈!真是一语破的。有点像福音书上说的!你说,她怎么会想出这样的句子?”

“这不是她这种年轻人说的话,”科布太太说,“想必她猜测,生活就是这样,总会过下去。杰里迈亚,有些事是不学自知的。”

丽贝卡勇敢地接受斥责(这完全是她咎由自取的)。米兰达小姐数落了她一大堆过错,其中特别说到:一个心不在焉的孩子,长大了一定是个大笨蛋。米兰达姨妈命令她不得参加爱丽斯·罗宾森的生日聚会。尽管那件衣服已经被污损,并出现了条纹,也一定得穿上,要穿到破旧为止。简姨妈,六个月后,给她做了一条有褶边、薄棉布的围裙。剪裁得很巧妙,遮住了所有的污点,缓解了她所受的痛苦与折磨。简姨妈随时都乐意思考:这可怜的小罪犯及其所犯过错造成的全部后果。

当丽贝卡听到对她的判决,走进北边的寝室时,她开始想到:要说不想成为什么样的人的话,那就是不要成为笨蛋,特别是不要成为一个胡言乱语的大笨蛋。她下定决心,每次只要她认为弄出了什么事,真正使她德高望重的姨妈们不愉快,她就要惩罚自己。不准参加爱丽斯·罗宾森的生日聚会,她并不在意。她曾告诉埃玛·简,那像是墓地里的野餐,因为罗宾森的房子,几乎安排得像一座坟墓。孩子们一般只让从后门进,来访者,要求站在铺好的报纸上。因此朋友们要求爱丽斯只要有可能,尽量在棚屋或是在谷仓里接待他们。罗宾森太太不仅有洁癖,还非常吝啬,所以点心很可能是薄荷糖和几瓶泉水。

她打算找几件粗的毛织衬衣,贴着皮肤穿,并把鹅卵石放在鞋子里,以这样的苦行来赎罪。但考虑到了相应的实用性后,这两种方法都排除了,不再考虑。粗的毛织衬衣找不到,卵石又会引起目光敏锐的姨妈的注意。另外,她必须做家务,要走一里半的路程去上学,这两样东西都成了障碍。

她的第一次自我惩罚的试验尝试并不特别成功。她呆在家里不出去,不参加主日学校的读诗活动。在不知道有其他更有吸引力的活动的情况下,颂诗活动是她最喜欢的集会。由于她的逃避,两个依靠她帮助的小孩(她比其他所有的孩子更熟悉那些诗文),因中途卡壳而丢脸。她所在的班组要轮流朗读一章很难读的圣经,许多成员,根据他们座位的顺序,算出自己读哪一段,花了安息日的一个下午,努力地练习轮到他们要读的部分。当被叫起来朗读时,他们也太无知,没有意识到丽贝卡缺席,一切都会出错。当有几个词被那些一点不懂的人读出来时,给人的打击是毁灭性的。

自我惩罚要适当合理,像慈善施舍一样,必须始于家庭,但它又不像慈善施舍,自我惩罚也应该止于家庭。丽贝卡坐在窗边,心不在焉地向室内四下环顾了一下。她必须舍弃点什么,但说实话,她没有什么好舍弃的,很难找到什么东西。不过,对了,她那把心爱的、粉红色的遮阳伞还能行。她不能把它藏在阁楼里,因为说不定什么时候,心一动,她又会把它拿出来。她害怕自己不忍心把它撕碎。她的眼光从遮阳伞、移到了侧面院子里的苹果树,然后又停在井栏上。这个办法好,她要把她最爱的物品扔到井底去。心意已决,像往常一样,她很快付诸行动。她在黑暗中溜下楼梯,偷偷地走出前门,来到了献祭之地。她打开了井盖,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用尽全身力气,把遮阳伞直投井下。在这个抛弃物品的关键时刻,她想到这与异教徒母亲把她们的婴儿投向恒河里的鳄鱼,何其相似,因而力量倍增。

她睡得很好,早晨起来觉得神清气爽,就像奉献者总是或时有的好心情一样。但早餐后,人们从井里取水就很困难。丽贝卡心情平和,精神振奋地上学去了。阿拜贾·弗拉格被请来了,他举起井盖,探究了一番,发现造成麻烦的原因很奇怪。但北方佬的智慧帮助了他,还是成功地将井底下的东西弄上来了。情况是这样的:钩形的象牙手柄绞在齿轮带上了。但开始取水时,那颗悔恨的心所奉献的东西,被猛烈地拉扯,拉弯了的、很硬的骨架,被夹塞在井的一边,并与树根缠绕在一起。不用说,变戏法的人,无论她演技怎么熟练,若无魔鬼帮助,是完成不了这样精彩的表演的。然而,这不过是一个不幸的、追求美德的孩子的手腕动了一下所造成的。

丽贝卡从学校回来后发生的一幕,我们暂且不表。你们读者可能年岁已不小,有语言天赋,又机灵、善辩,想到要解释她把心爱的粉红色遮阳伞,扔进米兰达·索耶的井里前的痛苦的心理过程,你们甚至也会害怕得发抖的。要是同一个嘴巴闭成一条细线、用毫无表情、全不理解的眼神望着你的人,去讨论自我精神惩罚的效用性,也许你会有以上同样的感觉。常识正确和逻辑全部站在米兰达一边。当可怜的丽贝卡被逼到了绝境,不得不坦白交待舍弃遮阳伞的理由时,她的姨妈说:“好了,喂,丽贝卡,你这么大了,用不着挨打了。我也不会鞭打你,但是当你认为受的惩罚还不够时,直接告诉我,我会设法发明点新的花样。我不像有些人那么聪明,但无论用何种方法,我都不至于惩罚全家人,让大家饮用被象牙粉末、木屑和粉红色的碎丝绸污染了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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