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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密信传到人生变

大个子回到游击大队,跟张士礼商量并征求意见之后,立刻给城里的大山写信,把张英美被日本人抓去的来龙去脉陈述一遍,让他找机会接近她,劝她不惜一切代价投入到宪兵队队长三本五郎的怀抱里,千方百计让三本五郎高兴,取得三本五郎的信任,这样可以从三本五郎的嘴里得到更多的信息,为游击大队今后歼灭敌人打下良好基础。大个子又简单地介绍张英美在十四、五岁时被董保福强暴的经过,在她幼小的心灵中打下了不可磨灭的沉痛的烙印,因此,她现在性格孤僻,沉默寡言,让人难以接近。她的哥哥张士礼是游击大队的政治委员,也希望她利用这个机会,想方设法取得三本五郎的欢心,这样就能从三本五郎嘴里弄到敌人的情报。要想战胜比自己强大的敌人,只有知己知彼,才能战而不败。

这封信很快转到了董家大院前大街西北侧一个烟店老板手里,他是党在凤凰城里的地下联络员之一。熟悉他的人管他叫“老杨”或者叫“杨老板”,背地里管他叫“瘸子杨老板”。他的主要任务是转递各种情报。他长得很普通,四十多岁,个子不高,黝黑的脸上经常露出微笑,给人一种憨厚老实、待人诚恳的感觉。有可能是人们看他右腿有残疾,走路一瘸一拐的,让人同情,有可能是人们看他憨态可鞠的样子招人喜欢,否则,不可能到他这个烟店里来卖烟的人络绎不绝,因此,他每天卖烟的经济效益是很可观的。不知为什么,有些上了年纪的人,即使不会抽烟,平时有空闲时间也愿意到他烟店里站站或者坐坐,闲聊一阵后方可离去。就连有些日伪军也经常来买烟,有的身上没有钱,急得乱转,他看那样子即可怜又可笑,有时就白送一包,并说:“拿去抽吧,出门在外的,都不容易啊。”就这样,有的日伪军想占一点小便宜,经常在柜台前装做可怜兮兮的样子,说自己没带钱就白拿一包烟高高兴兴地走了。

郑志强穿着一身伪军军装走了过来——他几乎每隔三两天就要来老杨烟店一次。老杨站在烟店的店门前,大老远就看见郑志强朝小店方向走过来,便一跛一拐地走出小店,距离十几米远就点头哈腰地打招呼:“郑翻译官,今儿个进了几条好烟,不买几盒吗?”

郑志强机灵地向四周看了看,然后问一句:“什么好烟?”

“大重九。”

俩人走进店里,老杨赶忙低声说:“森林来信了。”

“有什么重要情报吗?”郑志强低声问。

老杨没有急于回答,只是看了看店前过往的人群,这时有两个穿着伪军服装的人向老杨烟店这边走过来,于是笑着给郑志强递一个眼色,完后点头哈腰地说:“郑翻译官,实在对不起了,您刚才要得那种烟是刚进来的货,还没来得及摆上柜台,实在不好意思。请您稍等一会儿行吗?”

“没关系。你先打点一下这二位客人吧。”郑志强绷着脸说。

“二位长官,卖什么牌子的香烟?”老杨笑容可掬地问二位来者。

“拿两包……”其中一名伪军还没将话说完,与郑志强的目光相遇,马上毕恭毕敬打招呼说:“郑翻译官,您也到这里来买烟呐?”

“烟抽光了,这儿近,顺路就溜达来了。”郑志强带着轻蔑的目光微笑着说。

老杨怕那二位伪军在这里多说话耽误时间,赶忙带着笑脸追问一句说:“我说二位长官,要什么牌子的?”

“只要是日本货,啥牌子都行。”另一名伪军看着郑志强笑着说。

二位伪军付了款,每人手里拿一包香烟,跟郑志强打了一声招呼之后,便急匆匆离开了老杨烟店。

老杨笑着对郑志强说:“看来这两个家伙是一对地地道道死心塌地的亲日派,连买烟都要小鼻子的货。”

郑志强哀叹着说:“嗐,中国人都像他俩这个德行,国将不国喽!”

这时,从外边走进一位左脸鬓角前侧长着一大块深褐色痣的老汉,没走进门就开腔说了话:“我说老杨啊,你这生意红红火火的,真不错呀!出出进进的人像走马灯似的……”他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看见郑志强的着装,立刻哑然了,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却憋了回去。他浑身有些不自然地用手挡着他那蓬头垢面的面容,缩手缩脚地走进烟店里,让人看了他那个样子,着实有些好笑。

看到进来的人老杨没有在意,将那封事先就藏匿在大重九烟盒里的、从表面一点也看不出来破绽的密信,很自然地递给了郑志强,并点头哈腰地说:“郑翻译官,以后进来了好烟我还给您留着。”

郑志强接过那两盒大重九,很敏捷地将其中一盒揣进内衣兜里,另一盒拿在手里,迈着四方步走出烟店,嘴里还哼哼着小曲,若无其事地向大街上走去,两眼不时地扫视着道路两旁的行人。突然,他看见日本宪兵队队长三本五郎从宪兵队指挥部(董家大院)大门口出来,径直朝他这个方向急匆匆地走来,身后还跟着两名全副武装的警卫。他心里一愣,心想:“难道敌人发现了什么踪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到底有什么重要事情呢?”他知道,三本五郎没有重要事情,白天是不会轻易走出宪兵队的,除非有十万火急的事情,再就是有时闲心难忍,那也是晚上偷偷地往“春香楼”妓院里钻,潇洒一宿后天不亮就偷偷地溜回宪兵队,尽量不让内部人看见,除此之外,很少有人看见他徒步走出宪兵队。郑志强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但从表面上一点也看不出来什么异常的表情。他马上迎上前去,行了个军礼,用打探的口吻说:“队长,您出来有事啊?”

“郑翻译官,事不瞒你,前几天从三家子弄来的那个花姑娘,我是从心里喜欢上她了,她长得大大的漂亮,着实让男人神魂颠倒,我在日本国还没看见过长得这样漂亮的女性。我去过她那两次,她软硬不吃,根本不理睬我,我也不想强行占有她,觉得那样没有意思。说句实在话,要是换一个别的女人,不顺从我,我早就给她枪崩了,可对长得这样漂亮的女人,千载难逢,我哪能舍得呢!春香楼老鸨子也劝过她,她不是摔这个东西就是摔那个东西,饭送过去她也不吃,已经五天多没吃东西了。刚才老鸨子派人来送信,说她有些虚脱了,你说我能不着急吗?”

“噢——”郑志强有意无意地点点头,说:“原来是这样。”他顺手将那盒大重九打开,装作特别殷切的样子,递给三本五郎一支,燃着之后微微一笑说:“队长,这事好办,您要是相信我的话,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何必劳您大驾跑一趟呢。”

“你去行吗?”三本五郎有些不放心地问。

“您放心吧,队长,我自有办法。”郑志强很有把握地回答道,因为森林来的那封信就在他身上——虽说他还没来得及打开那封信看,不知道里边的内容,但是森林这个时间给自己来加急信,就能猜测到这封信与张英美有关。

“如果你去还说不通,她还不进食的话,就撬开她的嘴往肚子里灌,千万不能让她饿死。”三本五郎还是不放心地嘱咐道。

“队长,您回去吧,我马上就去春香楼里办这件事,到时候您就听我的好消息吧!”郑志强特意将声音提高一些,好让队长三本五郎的心放在肚子里。

郑志强目送着三本五郎他们走回宪兵队指挥部大门,完后寻找一个僻静处,假装解手的样子,向四周环视一下,然后从烟盒里取出那封信来,并认真地看了一遍,觉得自己的判断没有错。他在想,刚开始他嘴上答应三本五郎去春香楼里劝一劝张英美,可心里实在不托底儿,只是硬着头皮把这件事揽了过来,现在看完这封信后,就像刚上过巨额保险似的,心里踏实多了。

春香楼是凤凰城里屈指可数的大妓院之一,每天白天到这里的人像走马灯似的,特别是到了晚上,人流络绎不绝。到这里来享乐的大都是有钱有势的人,没钱没势的人要想进这个大门那可要费一番周折了。因为大门两侧有四名保安人员把守,看见穿着衣衫褴褛的人想要进去,他们马上拽过去盘问一顿,弄不好还会挨一顿胖揍,就是城里那些地痞流氓也不敢轻易到这里来捣乱——这些人是从以前吃过的苦头中得到教训的。春香楼位于凤凰城主街中部北边,距日本宪兵大队队部约三里路,座北朝南,三层古式小楼。正面门脸上用草书写得“春香楼”三个大字非常醒目耀眼,特别是到了夜晚,那无数个五彩缤纷的小灯泡在三个大字里边不断地闪烁着、变换着,这在当时这个县城来说是首屈一指的,就是董家大院也望尘莫及。一进楼门是一个接待大厅,顺走廊往前走是包间,主要是为嫖客提供餐饮嬉戏的娱乐场所。如果嫖客没选中哪位妓女的话,都会在这里逗留一段时间,妓女们会蜂拥而至,尽力卖弄自己的风姿,目的让嫖客选中自己;那种姿态,那种动作,不堪入目。二楼和三楼是妓女们单独陪客的房间,门上都有编号,每位妓女都在自己固定的房间里陪客,平时也不得随便进入别的房间,这是妓院的规章制度,任何妓女不得违反,否则会受到肉体的酷刑。若是上二楼或者三楼,必须经过一楼大厅中间的楼梯,哪位妓女被哪位嫖客相中了,少不了要挎胳膊搂腰去楼上快乐,经过一楼的楼梯时,旁边有专人记录,每个月按照每一个妓女接客收入的百分比发给一定的报酬。

郑志强清清楚楚记得,张英美被抓来那天,是自己带领日本宪兵送过来的,按照郑志强的要求,张英美被安排在春香楼第三层的六十号房间里,并且跟老鸨子千叮咛万嘱咐,让老鸨子好生侍候着,绝不能慢待,如有事情给宪兵队三本五郞队长打电话。在张英美刚被送进春香楼时,正是下午三点多钟,这个时候也是妓女们在一天的光景里最休闲的时刻,不是三五成群地在外边晒太阳换新鲜空气,就是在一楼的包房里打麻将、推牌九、掷骰子什么的,进行这一类的赌博活动。她们看到郑翻译官和日本宪兵带进来一位她们从未见过的、没有涂脂抹粉就这般漂亮的女人,简直让她们忌妒万分,纷纷你传我,我传你,就是那些玩得正上瘾的妓女也放下手中的“活计”,来到大厅里观看。有的目不转睛地看着愣愣发呆,瞠目结舌;有的用眼睛一撇,嘴一歪,自然自语地咕噜道:“哼,长得这样漂亮,来抢我们的生意呀……不行,姐妹们,今后非得整治整治这个女人不可,让这个女人在这里待不下去。”

老鸨子听到了这句话,心里十分不悦。她明白这是日本皇军送来的人,哪敢慢待半点。她心里暗暗庆幸,庆幸刚才那个丫头说得话没让日本人听懂——因为他们没有任何反应,要是听懂了,那可就坏菜了。她赶紧来到郑志强跟前,怕他把刚才的话翻译给日本人,让日本人知道了,那还了得,轻者要砸了春香楼的牌子,重者要掉脑袋的,于是点头哈腰强挤出笑脸抢先说:“我说郑翻译官大人呢,这事千万不能跟三本五郎队长说,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说句实话,郑志强一听到老鸨子说话的腔调,浑身就起鸡皮疙瘩,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反感,但处于礼节,只好强装笑脸地说:“老妈妈,这位姑娘是三本五郎队长的人,你给安排到一间阳光充足的房间里,并且要好生侍候,不得嫖客进入她的房间,否则,一旦出了问题,脑袋是要搬家的,你听明白我说的话了吗?”

“郑翻译官,听明白了……我听明白了,你说怎么的就怎么的,一切按照您说的做,如有招待不周,我拿这帮丫头试问,不不不,丫头拿我试问,不不不,郑翻译拿官我试问,不不不,三本三郎队长拿我试问……”老鸨子有些语无伦次地说。停了一会儿,定了定神,她接着说:“按照郑翻译官的要求,这位姑娘安排在三楼六十号房间,这个房间靠南边西侧把头,西边靠房山那边多一个窗户,采光良好,是我们这里最好的房间。”她说完这番话,才真正地将目光转移到张英美身上,仔细一端详,令她心里一惊:“世上还有长得这样漂亮的姑娘!”她开妓院这么些年来,经过她手里的美女如林,但没有一位姑娘敢跟眼前这位姑娘相提并论。她心想:“自个儿的妓院里要是有这样一位如同七仙女下凡的姑娘,那会大大增加自个儿的财路,同时更能提高妓院的知名度……可惜呀,这是奶妈子奶孩子——别人的,自个儿说了不算呐!”她把目光依旧盯在张英美身上,有些“如获珍宝,爱不释手”的感觉。

张英美长得实在太美了,中国历史上有对美女的描写,诸如貂蝉、西施、王昭君等,这在中国历史上流传已久,可张英美的美,不比她们逊色几分,这种美要是搁在别的女人身上肯定以此为荣,可是搁在张英美身上就是个祸患。现在从张英美的面部表情上看,很少有人看到她面部露出笑容,尤其是在这么多人这个特殊的场合中更是如此,很显然是个在心灵深处受过极大创伤的女人。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郑志强仔细端详一下张英美:她的瓜子脸上长着一双柳叶眉,柳叶眉下镶嵌着两只水灵灵的、像人工特意雕琢而成的大眼睛,双眼皮一眨巴,宛如一汪清澈的泉水,泛出层层涟漪;她那笔直高高的鼻梁与那樱桃小口配合的天衣无缝,白玉般的牙齿齐齐整整,仿佛用什么特殊材料制成镶嵌在口中一般;她那修长的、匀称的、阿娜多姿的身材,前突后翘,风韵多姿,亭亭玉立,不亚于一名出色的舞蹈演员;再加上她那白皙的皮肤,简直是“沉鱼落雁之容,闭月羞花之貌。”郑志强临走时对老鸨子嘱咐说:“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别当作耳旁风,在这里我再重新嘱咐一遍,有什么事情打发人给三本五郞队长捎个信,否则耽误了大事,一切后果由你负责,你听清楚了没有?”

“听清楚了,郑翻译官。人在这里,您就一百个放心好啦。”老鸨子打了保票。

——现在,张英美到春香楼里已经五天出头了,无论是老鸨子用什么样的方法和手段劝导,用各种各样的好饭好菜引诱,张英美就是滴水不进米粒不粘,这可急坏了老鸨子,在实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不得不打发人通知三本五郎,于是就出现了刚才三本五郎带领两名警卫急匆匆走出宪兵队碰上郑志强这一幕。

郑志强一边走一边盘算着,如何打开张英美这扇心灵的窗户,想什么方法让她进食呢……他走着走着来到了春香楼大门前,三个花枝招展的妓女,忸怩作态地迎了上来,拉住他的手,几乎异口同声地说:“郑翻译官,让我来陪您,保准儿让您舒服,让您高兴。”

那个没拉着郑志强手的妓女,竟然将软绵绵的身子依偎在他的怀里,手还不时地摸摸搜搜,嘴里在说:“郑翻译官,让我来陪您好吗?您要什么姿势,我就用什么姿势陪您,直至让您高兴为止……”

郑志强本来对妓女就没有好印象,现在一看她们那个样子就更来气了,便大声吼道:“你们都给我滚开……”

这三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听到这句话之后,像耗子见猫一样偷偷地溜开了。

郑志强直奔大厅,老鸨子看到郑翻译官来了,忙不迭迎上前去,如丧考妣似、痛哭流涕地说:“郑翻译官呐,您可来啦,我这是一点辙也没有啊……三本五郎队长弄来的这位姑娘太倔犟啦,我好话说了三千六,好饭好菜热了凉,凉了热,她就是一口不给你吃,我实在没有辙了啊……郑翻译官,您来了就好,快想个辙吧,她都五天多粒米未进了,现在人在我这要是有个好歹的话,我可担待不起这个责任呐……郑翻译官,快想个辙吧!”

郑志强听了极不耐烦地说:“别说了,快带我去看看。”

老鸨子在前边带路,急急忙忙来到六十号房间门外,边敲门边大声喊道:“英美姑娘啊,郑翻译官来看你来啦……”

这一喊不要紧,各个房间没有陪客的妓女,好奇地半开着门向外张望,各自的脸上呈现出异样的表情。有的羡慕,有的忌妒,有的同情,有的嫉恨……总之,各种因素掺杂在里边,这些可能是妓女们产生的特有心理,常人是无法想象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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