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儿,上我的马车吧!”
“我也要上去。”
“本公子也来凑凑热闹。”
白茉尘大汗,这是去打仗么?怎么感觉像是旅游一般呢?
景玥,云烨竟然都来了?等等!白茉尘眸子一亮,云烨来了,那么是不是?正在某女眸子晶亮眼冒红心的同时,景离已经把激动得晕菜的某女抱上了车。车帘刷的落下!
“清一,拦住。”景离一贯温雅清润的声音传来。开玩笑,这种难得的相处的机会,景离自然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在别人面前言笑晏晏。看着某女那个激动的样子,某男眸子微闪,行动快于思维!某个表面温雅,实则霸道的男人,这会儿开始本性毕露。
“喂,黑心美人,我是来见尘儿的,没有你这样的,我可是半年多都没有再见到尘儿了。”云烨在马车外面哇哇大叫起来。
景玥看了看自家兄长的态度,赶紧招了招手,坐上了另一辆马车。好吧,反正自己也没有指望能坐上去。不能在这个时候添乱,不然,保准自己的小心思不会被看出来,然后叫人把自己押回去。只是这次会见到师兄么?脑海中的男子一头银发,绝代风华。总是喜欢温和的看着自己,喜欢用手揉揉自己的脑袋。目光温和,带着宠溺,只是却是没有那一份情感。景玥嘴角划过苦涩!看着自家世子哥哥的马车,不免有些羡慕!
“尘儿,我可是来……你懂的。”云烨继续不死心的道。
白茉尘:自己自然知道你是来找我说生意上的事,可是现在自己出得去么?白茉尘有些着急,但是却也不能大声把心里的话说出来。自己可不想让老皇帝知道取暖设施的事还有自己的一笔!
景离看着在自己怀里还依然想往外伸头的白茉尘,“逐月,你去和云烨公子替茉尘小姐把账对对。然后再拿过来。”
“是,公子。”空中凭空出现了一个身穿青衣的男子,然后往云烨走去。
“黑心美人,算你狠。我就不信见不到,哼。”云烨转身便招了招手,坐上了另一辆马车。
白茉尘无奈的放下车窗帘子的一角,哎这个男人,竟然把自己看透了!某女有些小沮丧。一会看向景离“你怎么知道云烨回来,还把逐月都叫来了。”逐月除了是景离手下的一名暗卫外,同时也会暗中把忙打理生意,而且很有一套。
“云府二房被流放岭南,这对云府来说又失去了一些臂力,云尧家主虽然远在漠北,但是并不代表不知道京中的形式,云烨自然是得赶回来了。”很明显的说,其实云烨是回来统筹全局的,作为天澜四大公子之一,白茉尘丝毫不会怀疑对方的能力!想着便道。
“恩不错,却是如此。景离世子,只是我怎么闻到车里有八百年老陈醋的味道呢?”白茉尘掰过景离的脸,想着还真看不出来,某些人的醋劲如此之大!真实白瞎了这么一副谪仙的面孔!
景离对上白茉尘戏谑的眸子,头一低堵住了那喋喋不休的小嘴。马车里的温度骤然上升。好半天,终于在景离看着自己怀里的人儿小脸通红,身子软成一潭春水后,便移开自己的嘴唇。
怀中的人儿,嘴唇已经鲜艳欲滴,微微肿起,景离满意的勾了勾嘴角。便是想要以此来回答白茉尘的戏谑。只是这种惩罚是双向性的!
白茉尘感觉自己浑身乏力,心里不由想到,果然美人都是危险的,现在自己怎么有一种口干舌燥之感。想着要吃了某人呢?想在这里,白茉尘脑子里一颤,自己都在想什么,哎,羞涩啊!不过,自己确实是想吃了某人。想到这里,某女堪堪的转过头,从某人怀中退了出来。
“妖孽。”
这一次,景离没有动,只是坐在软榻上,靠着车壁,墨色的云锦,满头青丝,玉冠轻束,衣衫丝毫不见凌乱。此刻慵懒的靠着,眸光中略带黯哑,但是却又微微闪过笑意。
白茉尘却是面若桃花,衣衫微乱,发髻微斜。白茉尘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对方,一生气便又扑了上去,狠狠的把对方的衣襟弄乱。黑心男与脱线女王的较量!
似乎是有所感,某男接过再次送上门的女子,仍其揉捏。只是温雅却又带着丝丝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笃定:“尘儿,我知道你垂涎我已经很久了。我只会是你的,那么急做什么?”
白茉尘作乱的手僵了僵。此刻的动作有着一种被抓包的窘迫,似乎是为了验证什么。
“美人真解我意。”白茉尘狠狠的磨牙,邪笑一声,于是上下齐手。周围的空气微颤起来,车里的温度再次升高。浓浓春意,浓浓情思!许久,某女欲求不满的抬起眸子。狠狠的瞪着握住自己双手的男子。这一瞪,风波扭转,风流无比。美人香腮,娇躯软滑,顾盼生辉!
景离的眸子再次暗了暗,随后慢慢的整理自己的衣衫。只待一切整理妥当,然后伸出自己的白玉般的手,为自己面前的女子慢慢的整理着。
“你不是想要我么?我怎么能那么就遂了你的意。话说,得之越容易便越不会珍惜!”这样的话从一个这样的男人口中说出?震撼可想而知。车外,某只侍卫憋得辛苦,嘴角扯了扯,眼观鼻鼻观心,随后堪堪忍住想要再次掀开帘子确认是不是自家世子爷的冲动!
白茉尘仔细的看了看自己面前的男子,尊贵高华,芝兰玉树般,即使如现在一般也丝毫不影响其气质。只是这话说得却好像自己是一个只为骗取心上人身体的登徒子一般,白茉尘只感觉自己风中凌乱了!关键是自己刚才确实有这个想法。
景离满意的看着对方的表情,嘴角上挑的弧度更大了!
白茉尘果断的痛定思痛,然后迅速奔出三步远,一下扑进了软榻上,把自己的头埋进了榻上的软被中。被中溢满了莲般的气息,白茉尘脑中依然闪现出刚才的话。
当然,深刻检讨的某女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当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为其脱掉了鞋子,把其身体摆正。更不知道,榻前男子为对方盖好被子后那能满脸的无奈以及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