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洛话中的天时地利人和和田流苏的意思大不一样,他想的是等到田流苏心里有了他的一席之位后那时候才算是天时地利人和了,才能给她解了身上的毒。
田流苏听他这么说也无法,兴趣怏怏的一路回了家,安安和乐乐拿着弹弓在她给他们做的那个箭耙上练习射箭靶,而弹弓夹上用的却不是石头,而是云洛那日拿来的一罐棋子。
“安安,乐乐,你们怎么用这个当做弹弓子?”
田流苏有些肉疼,这个东西应该很值钱吧?两个孩子前几日还小心翼翼的每日拿出来观赏一番,看他们的样子对这棋子爱护有加,怎么会真的那这个当弹弓子?不过,就算他们真的用这个当了弹弓子,她也不会阻止的,既然云洛送给了他们,那如何用他们有决定权。
“哼。”乐乐见田流苏回来了,云洛跟在身后,拈了一颗棋子对着箭耙使劲一射,“噗”的一声只见那枚棋子正中靶心。
田流苏看着两个小大人一样的家伙有些好笑,他们这是怎么了?
“安安,乐乐,怎么了?不高兴么?来娘亲抱抱。”田流苏见两个孩子绷着个脸,不知谁惹他们生气了,蹲下身子,张开双臂。
“娘亲,娘亲……”两个孩子闻言顿时扔下手中的弹弓和棋子,高兴的向她飞奔而来。
两个孩子一起扑进她的怀里,亲昵的蹭着她的胸口,她伸手抱住他们,轻轻拍了拍二人的脊背,安抚着她们。
“乖,今天怎么了?有什么不高兴的事么?”安抚了一会儿田流苏开口轻轻问道。
“娘亲,你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乐乐滚着小脑袋在她胸口使劲蹭啊蹭,眷恋的嗅着她身上的味道。
“哦,娘亲也很着急回来啊,不过,是这大叔磨磨唧唧的拖着不肯走,娘亲才一时回来的晚了。”田流苏心中泛起母爱,原来两个孩子是嫌自己回来的晚了,对着她发脾气呢。
云洛站在一边听到她当着两个孩子的面黑他,瞬间又不满了,正踌躇着要辩解几句,就听到乐乐的声音再次想起。
“娘亲,这大叔好烦人,真是神烦,这几天一直跟在你身后天天缠着你,安安和乐乐都觉得好久没见到你了。”乐乐扁着小嘴可怜兮兮的说出了这句话。
“噗……”
“噗……”
两声笑声同时想起,田流苏和雪菱听了乐乐的话顿时笑出声来,雪菱笑完后才觉得不妥忙捂了嘴低下头向云洛施了个礼往屋子中去了。
田流苏摇头感叹,这两个孩子真是太黏她了,整日片刻不离都觉得和她在一起的时间不够,她和云洛也就去了小半日的功夫,还没到午饭时间呢,两个小鬼和她待的多了将她的言语动作行为是学了个十足十,神烦?她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居然这都给他学了去。
“小鬼,你瞎说什么?我什么时候缠着你娘了?”云洛听到乐乐的说话方式和田流苏如出一辙,不由得有种心事被人捅破的尴尬,暗道要不要将两个孩子送去学堂?
他却忘记了这穷山沟哪里来的学堂啊,还真当这里是大京城他王府中呢,要什么有什么?
“耶……”乐乐躲在田流苏的怀中对着他伸舌头做了个鬼脸。
这时枣丫爹走了过来,见云洛也在此,不由得有些战战兢兢不敢回话,田流苏见状让安安乐乐和云洛先回屋,然后转头和枣丫爹说话。
“宋大哥,是不是该上梁了?”田流苏刚才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场房的基本框架已经起好了,高度也够了,村民们已经将茅草拉在了房子跟前。
“是的,流苏妹子,明日上梁铺茅草,三日后便可完工,我特地跟你说一声,你好提前准备一下。”枣丫爹憨厚的一笑,脸上露出自豪的笑容,他们这场房可是建的够快了呢。
“好,我知道了,到时候盘炉灶需要几天?”场房整体框架建好后,便可以盘炉灶了,二十个炉灶估计也得十来八天吧。
“二十个炉灶有五六天盘好了,到时候就能开工了。”枣丫爹计算着用最快的速度盘好炉灶。
“这么快?太好了,再有六七天大锅也差不多能到位了,到时候便能开始生产制作了。”田流苏也高兴的回答枣丫爹。
“是啊,流苏妹子,明日上梁还是大事,你赶快准备去吧。”枣丫爹吩咐了一声便转头继续干活去了。
田流苏随后往屋里走来,云洛好像很闲,这几日是缠上了她,她暂时也没办法,她已经当着全村人的面承认了云洛是他的夫君了,只好让他天天腻在这里,只是白天来,晚上离去,回他的小木楼歇息。
下午,青离和墨离回来了,云洛离去了,田流苏想到要去秦家庄问秦宝柱那玻璃的事是不可能了,估计又得耽搁几日,上梁可是大事,虽然她这只是建个场房,也不能马虎,毕竟这是她要做生意赚钱的地方,一定要慎重的将上梁这件事做好。
云洛走后,她取出和文熙拿的五百两银子来,拿出一百两和雪菱领着安安乐乐往镇上采购明日上梁需要的东西。
糖果、花生、香烛各种祭品是不能少的,她都买足了量,还买了鞭炮、红绸,又去酒楼订了一桌下酒的菜,最后买了两大坛竹叶青酒,和雪菱抱着往家里来。
到家后,就看见云洛去而复返,站在院子中等她,他身后还跟着侍卫青离。
两个孩子见云洛又来了,瞬间抓着她的衣襟揪着她,生怕云洛又要找什么借口将他们的娘亲带走。
田流苏一见云洛又来了,心道来的正好,今日就让你享受一下农夫的乐趣。
云洛见几人大包小包的买了一堆东西,还有两坛酒,便问田流苏要做什么,田流苏告诉他明日上梁是大事,要庆贺。
“建个场房还要庆贺?”云洛不由得怀疑的问出了声,他那小木楼三天就建好了,也没见那些匠人庆贺之类的。
“这是农村的习俗,您这大贵人根本就不懂,你那小木楼自然不用讲究那些。”田流苏猜测着他话中的意思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