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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真火炼出凤与凰:朱德与康克清(5)

“对的。”毛泽东点点头,“到东固去,那里是独立二、四团建立的游击区,条件比较好。”

部队又出发了。康克清和游击队员们抬着毛泽覃和其他的伤员,经过几天的山路到达吉安县的东固。

东固,是个山高林密、崖陡谷深的山区,纵横数十里,前有九寸岭,后有大乌山,左有铜源岭,右有养军山。来到这里,游击队员们把毛泽覃等伤员送进医院,就参加了红四军和红二、四军团的会师大会。会上,康克清听到了毛泽东、朱德的讲话。一个湖南口音,一个四川口音,讲大柏地的胜利,讲武装斗争,讲中国革命必将取得最后胜利。

会后,传来了一个令康克清十分兴奋的消息,万(安)泰(和)游击队分成两部分,一部分编入红四军,一部分回万安、泰和去打游击,而她是编入红四军的,正式到了谭震林领导的工农运动委员会。

夜里,康克清没有睡好觉,她不止一次在心里对自己说:我也成为一名正式的红军战士了!我也成为一名正式的红军战士了!

说是缘,难画全

闽西的3月,早来的春天,涂染出一幅秀丽的画面。山上,新茶叶翠,杜鹃绽红;地里,水田如镜,秧苗青青。地处闽西的汀州城,大街小巷里撒满了和煦的阳光。穿城而过的汀江水,清澈碧亮,吟唱欢快的小曲。

康克清迈着轻捷有力的脚步,走在汀州城的街道上,心里充满了胜利的喜悦。她在东固编入红四军后,就随部队向闽西进军,翻过峰谷纵横、山高林密的武夷山,逼近汀州城。驻守这里的,是国民党福建省防第二混成旅旅长郭凤鸣。这个土著军阀,把全部人马集中到城南15里的长岭寨上,企图凭借险要地势,扼守进城必经之道,阻止红军到来。

她还记得那天的战斗。十分骄横的郭凤鸣,把他两个团的主力布置于梁屋头、河龙头的有利地形上,摆出不可一世的样子。毛泽东和朱德将红军分成3路,向长岭寨发起攻击。朱德率二十八团、三十一团由左右两路主攻,毛泽东率军部和特务营断敌后路。战斗打响不久,红军首先抢占了漆头脑高地,接着打败郭凤鸣的半个团,冲上主峰及左右两侧高地。郭凤鸣固守顽抗,慌忙分兵杀来。朱德手提驳壳枪,沉着指挥红军乘胜发起反冲锋,击溃敌人两次反扑。郭凤鸣大势已去,在逃跑中被击毙。红军胜利进驻汀州城。

康克清走着,回想她参加红军后第一次直接参加的战斗,喜悦的大眼睛不停地扫视大街两旁。一家挨一家的商店大门前,搭着镶有蓝边的白布棚,贴着红红绿绿的商标、广告,店里摆着各种各样的商品。许多商品,她过去没有见过,也不认识,即使那些女孩子穿的衣服,她也没有兴趣。她很喜爱自己身上穿的崭新蓝布军衣。这是打下汀州后才发的。

郭凤鸣盘踞汀州时,在城里有两座日本式的小型兵工厂,专门生产他的部队需要的武器;还有一座拥有新式缝纫机的被服厂,专给他的部队做军装。

红军进城后,接收了这两座兵工厂和被服厂。在被服厂里组织了工会,建立起两班制的上班制度,每班8小时,给红军赶做军衣。这种军衣的颜色是灰蓝的,每套有一副裹腿和一顶缀有红星的军帽。康克清领到了一套这样的军衣,还有一个挎包。刚成为红军战士,就领到了军衣,她很高兴,听说朱军长、毛委员也是第一次得到这么齐全的装备哩!

大街上,人们来来往往,有刚刚获得解放的人民群众,也有红军战士。他们或者一个一个分散走在群众中,或者排成队,一色的新衣新帽,整齐划一,精神抖擞,很是威武。这和在井冈山上及赣南的群山之中,有多么大的区别啊!人民群众看到红军战士,投来的都是敬慕和惊奇的目光。这是因为红军打败了郭凤鸣。进城那天,数以千计的群众拥上街头,纷纷说着:

“快来看呀,郭胖子吃红军的‘红子’了!”

当他们看到郭凤鸣的尸体时,不停地高呼:

“把郭凤鸣的头割下来挂在城头上示众7天!”

“郭胖子你也有今天!”

欢腾雀跃的景象,令人久久难忘,再加上红军把没收的财产分给了群众,所以得到了欢迎和拥护。

从人民群众的情绪里,康克清又一次感到作为一个红军战士的自豪和光荣,从而更加坚定了做好宣传工作的决心。

她今天很满意。在大街小巷里,她向群众宣讲红四军的布告,讲解共产党和红军的政策。她看到,群众逐渐了解了红军,一些原先跑到外面去躲风的人回来了。好多人还走过来,主动告诉她哪家是财主,叫什么名字,有什么罪恶。是啊,这里的不少穷人,和她的家里一样,最容易接受革命的道理。受封建势力压榨几千年的中国人民,确实如同干柴一般,只要用革命的火种一点燃,就会熊熊地烧起来,发展成为不可阻挡的燎原之火。

她摸摸自己新军装的口袋里,有3块光洋,沉甸甸的。对于一个加入红军不久的姑娘来说,这是个很大的数字,长这么大以来,还没有一次得到过这么多的钱呢!进入汀州后刚发给她的时候,她真不知道这些钱应该怎么花。就是现在,走在平生见到的第一个大城市里,面对众多的物品,她仍是难以确定买点什么。毛委员、朱军长、贺子珍、曾志发的钱也和士兵一样多,他们是怎样花的呢?她心里想。

还是留着以后需要的时候再用吧,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日头斜照,阳光从西边射过来,暖洋洋的。康克清转过一条街,加快了脚步,朝“辛耕别墅”走去。她所在的工农运动委员会,就设在那里,毛泽东、朱德、贺子珍、曾志等也住在那个院内。

“辛耕别墅”坐落在水东街上。这里原是汀州商会会长的宅院,面对着滚滚南流的汀江。别墅的房子很宽敞,分为东西相通的两个院子。红四军进城后,前委和军部就住在这里。毛泽东、贺子珍和政治部在东院,朱德和司令部在西院。

吃过晚饭,朱德坐在桌前的一把木椅上,浓眉紧皱,默默不语。他感到有点儿孤寂。

以往的这种时候,战斗取得胜利,他忙完了当天的事情,就和伍若兰相对而坐,或者说说话,或者坐一会。如今,伍若兰不在了,被敌人杀害后,还将她的头挂起来示众,多么残忍啊!

伍若兰的被害,朱德是后来从敌人的报纸上看到的。敌人把受了伤的伍若兰抓去后,当即押到赣州,严加审问。当他们了解到站在面前的女红军是朱德的妻子时,就逼她供出红军的情况,还要她劝降朱德,但这些都被伍若兰严词拒绝了。敌人恼羞成怒,就枪杀了这位女红军,并割下头挂在城门上示众。此刻,朱德一闭上眼睛,仿佛又看到了伍若兰的形象,那文静的略有麻点的面孔,那含笑而坚毅的眼神,以及那不顾威逼利诱的坚贞不屈的威仪,在刑场上大义凛然和高呼“中国共产党万岁”的口号,……她是为我而死的,为革命而死的。多好的战友和伴侣,多好的女红军啊!

朱德的这个印象,从他进到耒阳县城第一次见到伍若兰时就开始形成了。

1928年2月初,他和陈毅等人率部到达湘南宜章一带,发动和领导了年关暴动,先占领郴州,又让赤卫队巧妙地化装成卖菜的和挑篓的农民混进城内,待隐蔽在北门附近的工农革命军杀进城里时,一起冲入县衙,放起大火,一举解放耒阳县城。

消灭了反动势力盘踞的耒阳城,家家户户挂上红旗,街里街外由赤卫队放置步哨,人群排列在西马路到灶市8里路长的大道两旁。身穿灰军装、臂缠红带、扎着绑腿的工农革命军,高举镰刀斧头的红旗,进到了耒阳城。在城隍庙召开的大会上,朱德发表热情洋溢的讲话。他赞扬了耒阳人民的斗争精神后,接着用生动幽默的话语说:

“桂系军阀李宗仁、白崇禧正在与唐生智混战,趁着他们吵嘴打架、互相揪住辫子、难分难解的时候,我们发动湘南暴动,组织、武装工农群众,壮大了自己的力量。现在宜章、郴县、资兴、永兴的暴动都胜利了!耒阳的暴动也胜利了!反动派想消灭我们,可是我们是消灭不了的,我们的队伍越打越大了,越打越强了,我们一定会取得胜利!”

在台下的听众中,有一个20岁左右的姑娘。几天后,在西门外有人指着这位姑娘对朱德说:

“她是共产党员伍若兰。”

朱德看看这位学生模样的姑娘说:“你们的宣传工作做得不错嘛,农民们都起来了,有很多青年要求当兵呢!”

伍若兰很大方地说:“县工农革命政权建立后,工会、农会、女子联合会、儿童团都成立起来了。在各区、乡工农革命政府领导下,农民分田分地,正热火朝天哩!”

伍若兰走后,朱德问旁边的人:

“这姑娘是个啥样的人?”

“她在咱们这一带可有名哩!”旁边的人说,“她家是书香门第,衡阳湖南省立第三女子师范学校的毕业生,前年加入中国共产党,一直做农民运动和妇女运动的工作。”

几天以后,有人对朱德说:

“介绍伍若兰和你结婚怎么样?”

朱德开始感到很突然,从南昌起义后,他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呢!但他想一想,还是同意了。

第一次见面时,他向伍若兰讲了自己的经历,说:

“我的生命和我都是属于革命的,你知道吗?”

伍若兰点点头:“我愿意和你一起革命,你愿意吗?”

朱德看了伍若兰一会儿,笑着说:

“你有麻子,我有胡子,我们就麻麻胡胡吧。”

伍若兰也扑哧一声笑了。

朱德和伍若兰举行了简朴的结婚仪式,成为革命的伴侣。消息传开后,部队中还有人编了一首歌谣:

麻子胡子成一对,

麻麻胡胡一头睡。

惟有英雄配英雄,

各当各的总指挥。

这支歌谣,朱德是后来才听到的,当时只是一笑置之。现在,他想起来只能苦笑了。他伸出右手,摸摸自己的下巴,光光的。过去,他蓄着胡子,一次被敌困住,到处要抓长胡子的人,说长胡子的就是朱德。他一气之下,就把胡子全部剃掉了。

“不要去想了。”朱德劝说自己道,“她已经牺牲了,和许多烈士一样,将永远活在我和许许多多同志的心里,活在我们为之奋斗必将胜利的事业中。”

太阳已经落山,正在升起的暮霭,渐渐地笼罩了汀州城。房间里的灯光亮了,门外的汀江水渐渐变灰变暗。一只无名的小鸟从远处飞来,在院子上空盘旋,叽叽喳喳叫几声,又向远处飞去,消逝在越来越浓的暮色里。

朱德抬头望望天空,星星亮了,眨着明亮的眼睛,微风吹来,夹着缕缕凉意。他伸手扣上颈下的扣子,在院里缓慢地走着,走着。

预感被证实

远处,走来了曾志。她看到朱德在踱步沉思,猜测他可能还在为失去伍若兰而难过,心里不由得同情起来,走向前说:“朱军长,你在休息呀?”

这位女红军是伍若兰在湖南第三女师低两级的同学,所以同朱德很熟悉。听到声音,朱德转过脸,一看是曾志,便问:“你到哪里去?”

“刚吃过饭,随便走走。”曾志答。

“今天宣传得怎么样?”朱德想转移自己的思路,赶忙换了个话题。

曾志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回答道:

“群众的情绪很高,不少青年人都要求参加红军哩!”

“好呀!”一说到青年人参军,朱德的语调顿时变得兴奋起来,“我们是人民的军队,只要替群众办了好事,他们是会拥护和支持的。”

曾志凝思了一会,说:

“朱军长,到我们那里去坐一会儿吧?”

这个邀请出乎朱德的意料,他猛地一惊,很快又镇静下来,点了点头:

“好吧,到你们那里去看看。”

曾志和一些女战士住在一起,是一间装饰很好、但并不宽敞的房间。晚饭之后,女战士们正坐在一块聊天,交谈白天宣传群众的情景和遇到的有趣事情。当朱德在曾志的引领下从西院来到东院,走进室内时,女战士们都站了起来,欢迎自己尊敬的朱军长。

朱德忙说:“都坐吧,各人照干各人的事情,是曾志让我来坐坐的。”

女兵们都坐在了各人的床边,显得有些拘谨。对面前的这位军长,她们虽然感到和蔼可亲,但像这样近地坐在一起,还是没有过的,所以都不知说什么好。

“怎么都不讲话了?”朱德扫视着人们说,“刚才进门时我听到你们这里满热闹的嘛,我一来都变成了哑巴!”

“你是军长,她们有点怕你。”曾志说。

“敌人怕我,你们怕我干什么?还不是两个眼睛一张嘴巴。”朱德说着扬了扬浓眉。

幽默的话语,逗得女兵们哧哧地笑起来。康克清也笑了,这个军长,真有意思。

“军长,我们要在这里长住下去吗?”有个女兵问。

朱德说:“敌人要是不来打,我们就长住下去,建立根据地,扩大红军,壮大和发展我们的武装力量嘛!”

另一个女兵问:“敌人会来吗?”

“看样子他们是不会甘心让我们住下去的,还会来打我们。不过我们不怕!”朱德说。

“那我们还得转移呀?”第3个女兵问。

朱德说:“我们的力量还很小,不能和敌人硬拼。他们来了,我们就打,打不赢就走,找到有利的机会再消灭他们。现在他们还没来,我们就住下去,像个过日子的样子。”

像个过日子的样子?曾志听着,心里咯噔一下:是啊,我们的军长也应该像个过日子的样子,不能总是一个人呀!她犹豫了一下,谨慎地说:

“朱军长,若兰同志牺牲了,再给你介绍个女同志吧?”

一提到伍若兰,朱德的心头猛地一紧,仿佛在他未愈的伤口上又撒了一把盐,痛得发抖。但他知道这是对他的关心,随便说一声:

“好嘛。”

曾志先是看到朱德沉默,以为自己的话刺痛了他,有点儿内疚,接着听到朱德没有反对,就用目光悄悄地扫一遍在座的女兵们,在康克清的身上停留的时间最长。

凭着少女的敏感,康克清发觉了曾志的目光,脸上有些发烧,心跳也加快了。她站起身来,悄悄地走出了房间。除了曾志,其他人并没有发现康克清的异常表现。

朱德不愿在这些女兵面前谈论这个问题,又说了几句话,就回到了他西院的住处。

又是一个落霞染红西天的傍晚,康克清回到住处,虽然浑身劳累,但心里格外兴奋。今天,她在宣传群众中,又收到了很好的效果,一些青年人在她的动员感召下,自愿报名参加了红军。每一次都是这样,看到有人参加红军,看到红军队伍不断扩大,她就觉得自己尽到了一份力量,再苦再累心里也舒畅。

第二天早饭后,曾志对大家说:“你们先去工作,我同康克清有点事要办!”

曾志是一位活跃的女红军,以往见面就说笑,这次却没有说话,两道目光在康克清的身上看来看去,眼角流出不易察觉的笑意。

康克清被看得不好意思了,心不由得怦怦急跳:她是不是要说那天晚上提到的事?也许不是,从那次以后,她不是什么话也没说过吗?可能是我自己过于敏感。

“有事吗?”康克清问。

曾志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你对朱军长的印象如何?”

原先的预感被证实了,康克清心里慌得厉害。可她还是极力镇静自己,故作不解地说:

“军长就是军长。再说,这不是我们可以随便议论的。”

曾志的担心消除了。她曾把想将康克清介绍给朱德的想法对自己的爱人讲过,他很赞成,说这件事先要和朱德讲一讲,朱德同意后再征求康克清的意见。曾志这样做了,朱德很同意。现在又听到康克清对朱德的印象这么好,她感到有把握了,就进一步说:“红军官兵一致,民主平等,对谁都可以讲。你只管说说,没有什么关系。”

“他这军长很少有,不像白军那些当官的。虽是个大官,没有官架子,能跟战士打成一片,能打仗,又有学问。”

曾志听着,又问了一些话,说:

“如果要你嫁他,你愿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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