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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真火炼出凤与凰:朱德与康克清(27)

几十里路程,一会儿就赶到了。朱德跳下马,急步跨进房间,看到康克清正微闭双眼,静静地躺在床上。

听到脚步声,康克清使劲睁开眼睛,见过来的是朱德,嘴角挂一丝笑容,算是打了招呼。

朱德走到床前,俯下身子,把脸凑到康克清的跟前,不由得心里一酸。她消瘦了,原来圆圆的红润的脸庞,现在枯瘦而苍白,一对眼窝下陷。朱德伸出手,把旧军毯往上拉一拉,轻声问:

“克清,你好一点了吗?”

康克清没有回答,泪水顺着眼角流了出来,落到枕头上。她心里有多少委屈要向丈夫倾吐啊,自从生病之后,张国焘等人不但不派医生来治疗,竟然还要把她留下……可是,此刻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没有力气,更不愿丈夫因自己而难过。

朱德掏出手帕,轻轻给妻子擦去泪水,才让跟随他来的医生给康克清看病,他自己则坐下,喘着粗气。直到这时,他才感到刚才走得太急,确实有点儿累了,还没顾得上擦擦脸上的汗水呢!

医生看过病,留下一点药到屋外去了。

康克清想坐起来,朱德忙把她按下,说:

“你躺着吧,等一会吃了药好好休息。”

“昨天李伯钊来了。”康克清吃力地说。

朱德点点头:“她说什么了?”

“她说她看过你,她哭了。”康克清说。

其实,李伯钊不止一次来看过康克清,这次是听说康克清病得很重而特地来的。她看到康克清病得这样重,联想到自己遭遇就哭了。康克清也哭了。她们两人抱在一起,痛哭了好大一会儿。现在,康克清只向朱德说李伯钊哭了,却没有说自己也哭过,是没有力气说,还是不好意思说呢?

朱德没有再问什么,凝神地看着康克清。

正在这时,张国焘的副秘书长领着几个人进来。看到朱德,先是一愣,旋即换了一副笑脸问道:

“朱总司令,你回来了?”

朱德擦着汗,严厉地说:“她辛辛苦苦干了那么多工作,生了病,你们就要把她留下不要了。还瞒着我这个总司令,是对待革命同志的态度吗?”

这位副秘书长不吭声了。就是这位副秘书长,紧紧追随着张国焘,起劲地反对中央北上抗日的决定,在两个方面军中挑拨离间,制造分裂。在那次会上,他仗着张国焘的势,逼着朱德表态反对北上,反对毛泽东,大加谩骂,就差没有动手了。

那位副秘书长又说:

“朱总司令,我们还是把康克清同志留下吧!”

“她病得这样重,决不能留在老百姓家里。不能留下!谁还能不生病?生病不能走,用担架抬着走。”朱德的语气果断而坚决,毫无商量的余地。

那位副秘书长不禁吓了一跳。他已经见识过面前这位外表像马癐、伙癉的人,意志可是比钢铁还硬。所以,他眨眨眼睛,说:

“这是总部决定的。”

“哪个总部决定的?我是总司令,我怎么不知道?”朱德使劲拍了一下桌子,语调变得有些激愤,“你们不是说她是太太吗?是我的太太,把她留下来就会被敌人杀掉的。”

“那怎么办?”秘书长反问道。

“怎么办?走!跟着部队走!”朱德说。

那位秘书长不说话了。这段时间里,他看到张国焘都怕朱德几分,自己算什么呢?

朱德看到他的心里并不满意,就转成温和的口气说:

“我们共产党,我们红军,决不能干那种过河拆桥的事。要人工作时就使唤人家,不能工作了就扔下不管。不光是康克清,对其他人也是这样。”

那位副秘书长摊开双手,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

“可是没有人抬呀!”

“我们女同志抬,拼着性命也要把她抬走!”肖朝英往前站了一步说。

“对!我们抬,我们找人抬!”跟那位副秘书长来的几个女同志一齐说。

那位副秘书长见此情景,没有什么话好说,悄悄地退了出去。

朱德站起身来,看着面前这些年轻的女红军,心里非常感动,连声说:

“谢谢同志们!谢谢同志们!请你们先回去吧,如果需要,我就去请你们!”

肖朝英等人走了。屋里只剩下朱德和康克清两个人。朱德走到床边坐下来,伸手摸摸康克清的额头。由于刚才医生看过,又吃了药,烧似乎减退了一点,康克清拉住朱德的手,拉得紧紧的,生怕丈夫再走了似的。

朱德轻轻拍拍康克清的手背,让她躺好,问道:

“你想吃什么东西吗?”

康克清摇摇头。

朱德走到门口,喊来警卫员,小声说了几句什么,警卫员点点头走了。过了不大一会,警卫员提来一只鸡,朱德和警卫员一起杀好煮好,亲自端到了床前,说:

“来!坐起来,把这鸡吃下去。”

鸡?康克清很惊奇,一是这里很难买得到,二是朱德从来不特殊,他自己和战士们吃一样的东西,现在怎么会弄来鸡呢?就问:

“是哪里来的?”

“是用咱们的伙食尾子买的,你的身子太虚了,需要补一补。”

说着,朱德撕下一条鸡腿,递到康克清的手里,康克清拿着油汪汪香喷喷的鸡腿,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她看到,朱德的脸也是黝黑黝黑的,他日夜操劳,多需要补养一下啊,可是他舍不得,却为自己买来了鸡。就说:

“还是你吃吧,你肩头的担子比我重!”

“不,还是你吃。一个女同志,能走过来已经很了不起了,再说,你现在不是正在生病吗?早点把病治好,把身子养好,才能北上抗日嘛!快,快吃吧!”

在朱德的一再催促下,康克清吃了一些鸡肉,又喝了点汤,感慨地说:

“四方面军有些女同志真好,比如肖朝英,本来是来监视我的,可是和我还挺谈得来,并且没有去汇报。”

“还是她跑去告诉我说你病了,要不然我怎么会赶回来。”朱德说。

“是吗?”康克清不相信似地问道。

朱德点了点头。

“这就是你说的,四方面军的绝大多数是好的,是愿意执行中央北上抗日方针的。”

朱德说:“所以我们要耐心细致地工作,宣传中央的决定的,讲红军要团结,不能分裂的道理。”

“前面的情况怎么样?”康克清又想到朱德刚从前边回来,问道。

“徐向前总指挥是拥护中央的决定的,对张国焘的做法也有意见。可是整个形势并不好,虽然打了几个胜仗,但是敌人又围过来了。不过,贺龙、任弼时同志率领的二方面军正在向这里转移,等他们到来后,事情会好办一些。”

屋子里很闷,可是他们两人并不觉得。特别是康克清,心里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朱德看到康克清太累了,就让她躺下,帮她把毯子盖好,说:

“好好休息吧!等你养好了身子,咱们就去追赶中央!”

康克清使劲点了点头。

大姐是个巧手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

的确是这样。康克清的病虽然好了,身体还是很虚弱,但精神很好,尤其是心里格外舒畅。左路军南下天全、芦山后,由于干部战士的英勇顽强,打了几个胜仗,可是没有能够改变困境,相反却越来越艰难。在事实面前,张国焘不得不同意北返,回到了甘孜。

想想几个月的经历,康克清的心里不免有点庆幸,真是九死一生啊!如果不是朱德及时赶去看她,带来了医生;如果不是朱德顶住那些人的主张,没有让她留在当地,现在肯定不是在这里,能不能活下来也说不定呢?!

她还记得北返途中翻越党岭山时,她的病才刚好。那可是一座很高的山啊,终年积雪,云遮雾幔,道路冰冻,崎岖险要。她身体虽然还没有恢复,仍得对其他人做思想鼓动工作。当看到有人面对皑皑白雪覆盖的山梁心情沉重时,就笑眯眯地说:

“眼下确实非常艰苦,但是我们吃这个苦是值得的。因为千百万劳苦群众等待我们去解放,日本侵略者等着我们去赶走。想想这个,我们就不要怕啥子困难了,就没有啥子战胜不了的困难。雪山再高,没有我们的志气高。”

这些话激励着别人,也激励着她自己。可是困难还是很大的,特别是平时很少骑马的她,不得不骑着马爬山。这时候,穿着皮袄还觉得十分寒冷。下山的时候,骑马难行,她又不愿意让别人抬着走,便将皮袄裹在身上,从山上滚了下来。

当时朱德没在跟前,过后听到康克清叙说那情景时,先是一惊,接着嘿嘿笑了:

“你这个康克清呀,坐上飞机了!”

康克清在心里想,现在好了!二方面军来了。那些领导人任弼时、萧克、王震,她都熟悉,贺龙虽然没见过面,但常听朱德说到他,赞扬他参加南昌起义,又在湘西建立红军等功绩。这些同志的到来,一定能够更有力地说服张国焘北上,去同中央领导的红军会合。这些,她是从朱德的脸上和眼睛中看到的。

二方面军来的消息,朱德早就告诉过她,并且鼓励她快养好病,恢复体力,准备和二方面军会合,继续北上。总司令部、总政治部也发出通知,要求做好迎接的准备工作,以实际行动欢迎兄弟部队的到来。她在学员大会上作了动员,派人到总供给部领来羊毛,准备分头织毛衣,作为送给二方面军战友的礼物。

为织毛衣,康克清可是费了一番心思,她看到一些女学员大都会编织,可不会捻毛线,就去请了两个藏族小姑娘来当老师,在她们的帮助和指导下,不但女学员,连男学员也学会了洗毛线、捻毛线,然后编织成毛衣、毛背心、毛袜子等既能表达心意又能防寒的物品。

早上,朱德让饲养员牵来马,对康克清说:

“我要到二方面军去,看看弼时、贺龙、萧克、王震和战士们,你们可要做好欢迎的准备啊!”

“你放心去吧!”康克清高兴地说,“礼物准备好了,还排练了节目呢!”

朱德一边上马一边连声说:

“太好了!太好了!”

他可能已到了那里,见到了二方面军的同志。康克清在心里计算着,60多里的路程,催马飞跑,是要不了很长时间的。他们见了面,一定非常亲热,有说有笑,并且商量会合后怎么办。

想到这些,康克清拿出自己织好的毛衣,又仔细地看了一遍。这是她一点一点捻出来的线,又一针一针织起来的。洁白的颜色,摸上去蓬松柔软,穿在身上一定会暖和的。织好以后她曾让朱德看过。朱德戴上老花镜,一边看一边称赞道:“很好!很好!二方面军的同志一定会喜欢的。”

丈夫的赞扬,反而使妻子心头生出一种内疚。几年来,还没有给他织过一件毛衣呢。康克清说:“等有了时间,我也给你织一件吧。”“好啊!”朱德顺口说。“如果在这里住的时间长了我就织。”康克清说。“不用了,这件不是很好吗?”朱德说着拍拍身上的毛衣,那是一方面军和四方面军会合后四方面军的同志送的,朱德得到了一件。

康克清把毛衣包好,拿着它走了出来。天空晴朗,明亮的太阳照在绿茵茵的草地上,各色野花散发芳香,星散的牛群、羊群,如同撒在草丛里的珍珠、玉石。高大的喇嘛寺的金顶,闪烁耀眼的金光。不知名的鸟儿,叽叽喳喳地叫着,展翅向远方飞去。

来到学员们中间,康克清看到人们笑逐颜开,谈论二方面军到来的事情,把织好的毛衣、毛背心、毛袜放到一起,打成一捆一捆地堆起来。真多呀!康克清心想,这是战友间的情意,从中,她看到了大家花费的心血和汗水。

看见康克清走过来,学员们一齐围住了她,一些女学员更是亲热,七嘴八舌地问:

“大姐,你准备了什么礼物?”

“你送给二方面军同志的毛衣织好了吗?大姐!”

康克清打开包,拿出自己织的毛衣,说:

“我也准备好了一件礼物。”

那些学员争着把毛衣抢过去,互相传递着观看。

一个说:“嗬,大姐织得真好呀!”

另一个说:“这毛线捻得也好,又细又匀!”

又一个说:“大姐是个巧手!”

男学员们似乎不怎么注意毛衣,他们看到女学员又看又评论,只是笑。有个男学员问:

“大姐,二方面军的同志什么时候来呀?”

“很快就会来到。”康克清说,“张总政委和总司令已去看二方面军的首长了。”

“那些首长你都认识吗?”另一个男学员问。

康克清说:“除贺龙同志以外,任弼时、萧克、王震同志都见过。不过,我早就听说过贺龙同志两把菜刀闹革命的故事。”

“大姐,二方面军同志很快就来了,咱们欢迎的节目还得排练排练哩!”一个女学员说。

康克清说:“对呀,为了欢迎二方面军,咱们的节目一定要演好啊!抓紧时间再练一练。”

“什么时间练呀!”另一个女学员问。

“如果大家没有什么事,现在就可以练。”康克清说。

人们一齐赞成:“好,现在就练!”

于是,男女学员们有的唱歌、有的跳舞,俨然是热热闹闹的庆祝会的场面和气氛。

轮到合唱的节目时,一直在下面注意观看的康克清,整整军帽,拉拉衣襟,全副武装地走过去,和女学员们站在一起,挺胸昂首,精神抖擞,齐声高唱:

金沙江流水响丁当,

二六军团来过江,来过江。……

这胜利的歌声,团结的歌声,激越嘹亮,传得很远,很远……

苦也不说,累也不说

草地茫茫,茫茫草地,这是一个望不到边的水沼泽国。已经进入草地几天了,人们总是在泥泞中跋涉。虽然天天如此,但康克清并不感到累,这一方面因为她身体得到了恢复,更主要的是因为心里高兴,红军终于又踏上了北上的路。这是她第3次穿越草地了。

可是,越往前走,困难就越多。不少人出发时带的粮食吃光了,没吃光的,也所剩无几。有的人有点吃不消了,边走边嚷着累呀,饿呀。康克清紧走几步,笑着问道:

“你们在议论什么呀?”

小张说:“我管不住我的肚子了。它给我提意见说,要给我进食,这样才能让我跑得快。”

“唔!”康克清沉吟片刻说,“大家都一样肚子饿,可是都忍受了。同志哥,把腰带紧一紧,说服给我们提意见的肚子。”

大家都笑了,小张也笑了。

正说着,来到一群人面前。上前一看,是前卫部队收容队在掩埋一个牺牲的同志。大家都默默地注视着,似乎在行注目礼,仿佛说:“安息吧,同志!你没有走完的路我们继续走。”

勤务员赵科看看被掩埋的战士,目光又转到康克清的身上,心里想,是她救了我啊!不然的话,我可能早就被掩埋了。

那是进入草地不久,一个疾风夹着雨雪的夜间,赵科脚上磨起的水泡溃烂了,肿得像发面馒头,摔倒后爬也爬不动。白天,他看到有人陷入泥潭,前去救的人也跟着陷进去。他怕自己身下也是泥潭,会连累别人,连喊也没喊,终于掉了队,爬着爬着昏迷了过去。等他醒过来,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同志们中间。原来是康克清发现他掉了队,派人沿原路回去找到他,使他免于死在水草地里。

在人群的旁边,有个战士因极度饥饿疲劳躺倒地上,吃力地对身旁的同志说:

“你们走吧,我在后面跟着……我一点点地爬……爬到革命的终点……”

说着就昏迷了,脸色煞白。

康克清走到战土跟前,俯下身去,把自己的干粮袋倒了又倒,终于倒出了半碗炒面,从赵科的手里接过水壶,倒进碗里拌合一下,喂进这个战土嘴里。战士吃下炒面,慢慢睁开了眼睛。站在一旁的人说:“是康指导员仅有的一点炒面救了你啊!”

这个战士握住康克清的手,眼里流出了激动的泪水。

康克清紧紧握住战土的手说:“你好些了吗?”

“指导员,我吃了你的炒面,一定能走出草地!”这个战士说。

不知什么时候,朱德来到了这里,站在了人群的外面。这里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到了。他为死去的战士痛心,对康克清的举动很满意。

康克清站起身说:“同志们,我们红军战士要互相关心,一同前进,一定能走到胜利的那一天!”

转瞬之间,她看到朱德正站在不远的地方看她,目光里流溢出发自内心的赞扬,心里腾起一股暖流。她已经几天没看到朱德了。她向朱德走过去。

朱德也往前跨几步,说:“你在这里呀!”

“看到这里有一群人,我就来看看,没想到一个牺牲了,另一个昏了过去,幸好,半碗炒面把那个昏迷的战士救过来了。”康克清说。

“是啊!”朱德感慨地说。

朱德望望前边,又望望后边,感慨地说:“大自然的和内部的困难,轮番向我们进攻。我看,哪个困难也搞不垮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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