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上又拉开一个伟大的序幕,这就是“新生代”时期,地壳不断的隆起,火山也发生了急剧的变化。这一时期,阿尔卑斯山脉、喜马拉雅山脉、落基山脉、以及安第斯山脉都突然崛起;而如今的大洋和大陆板块也都是在那个时候形成了最初的雏形;此时的世界版图所呈现的轮廓与当今的轮廓依然相似。据现在估测,从新生代到现在,其中的时间跨度为4000万到8000万年之间。
新生代的初期,地球上的气候十分恶劣。后来,气候又变得温暖舒适起来,地球又迎来了一个崭新的生命繁荣期。之后,气候再度恶化,一轮又一轮极为严寒的周期侵袭着地球,这就是“冰河时代”。如今,我们生活在温和宜人的气候中,而这正是由冰河时期的气候演变而来的。
直到今天,人们仍然无法估量未来气候的变化趋势,因为我们还没有充分掌握气候变化的原因。也许,地球上的阳光会更加充沛,或者温度会不断变低,又陷入新一轮的冰河时期,又或者会出现更为急剧的火山喷发,更为陡峭的山脉隆起,也或者会逐步消减,我们也不得而知。我们在这些问题上缺少充分的科学依据,一无所知。
拉开“新生代”的帷幕,地球上出现了禾本科植物,也第一次有了草原;那些曾经普普通通的哺乳动物,如今已经有很多进化成食草动物,以及以食草动物为食的食肉动物。
最初,这些早期的哺乳动物就特征而言,跟此前在地球上繁盛一时的,后来又灭绝的食草、食肉的爬行动物很相似。一些不细心的观察者会认为,地球上这次新的开始,气候温和、物种繁盛的漫长的周期,不过是大自然的又一次重复;认为这不过是食草、食肉的恐龙被食草、食肉的哺乳动物取代而已。但这种比较不够全面。宇宙在永不停息的变化,其变化也是没有尽头的,它总是处在永恒的进化中;历史不会重演,更没有完全相同的事物。“新生代”和“中生代”的差异性,远远比它们之间的相似性意义更为深刻。
心理上层次的差距是这两个时期生物最根本的区别,主要体现在哺乳动物与后代的接触程度方面。哺乳动物总是频繁地与后代进行接触,这与稍微低等的鸟类没有太大的区别,但跟爬行动物的差别很大。
除了极少数特例外,爬行动物都会将自己产下的卵抛弃,任由它们自行孵化,它们的孩子从来不知道谁是自己的父母。如果它们有内心活动的话,也只是局限在自身的生活经历;也许爬行动物可以容忍同类的存在,但是彼此间却没有交流;它们总是孤立的个体,从来都不相互模仿,不会相互学习,更谈不上一致行动。而新生的哺乳动物和鸟类,却因为哺育和抚养后代,继而通过交流、模仿,使学习成为可能;也因为彼此间警戒的鸣叫以及其它的一些协作行为,让交流变成可能,也使彼此控制和教育成为可能。这样一来,地球上就出现了一种“可以教育”的生物了。
在“新生代”时期,早期哺乳动物的大脑,其大小与那些活跃的食肉恐龙比起来,并没有大多少。但是我们从岩石记录中往下看,就会发现无论哪一个种类的哺乳动物,它们的脑容量都在普遍而稳定地增长。例如,在“新生代”的早期,有一种叫做“雷兽”的动物出现了,无论从习性还是需求看,它都与犀牛极为相似,只有脑量不及犀牛的十分之一。
也许,早期的哺乳动物在哺乳期结束以后,就会和它们的孩子分开,但是一旦它们的理解沟通的能力显现出来,那么继续保持联系的能力也就变得十分有益了。于是,我们明显地发现,哺乳动物已经显现出真正的生活的特征,它们可以容纳彼此,能成群结队地在一起生活,相互照应,相互模仿,还通过不同的叫声和动作传情达意。在以往的脊椎动物中,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况。虽然之前的鱼类和爬行动物也是成群结队的,可这都源于它们大量的繁殖和条件相似的原因才这样做的。而对社会性群居的哺乳动物来说,它们的联系不只表现在外在的力量上,而是凭借内部的情感来维系的。不仅是因为它们的彼此相像,才在同时同地聚在一起,而是发自内心的喜欢,彼此乐意聚在一起。
人类的思维与爬行动物的思维存在着很大的差异,所以我们无法超越这种差异对它们产生好感。我们对它们的那种简单、急切的本能动机实在不能理解,比如,它们的恐惧、憎恶和食欲。因为人类的动机错综复杂,做什么事都会衡量利弊,更加注重结果,而不是简单的冲动,所以我们不能理解它们单纯的动机。但是鸟类和哺乳动物都会顾及同类中其它的个体,都有自控能力,也有社会性的诉求,能克制自己的冲动,在这一点上,与人类的最初阶段还算接近,也正因为这样,人类才能与它们几乎所有的种类建立一定的联系。它们的行为或叫声能够激起我们的共鸣。为此,我们还能通过这种共鸣,把它们当做宠物,它们也接受我们的驯养,成为听话懂事的动物。
在“新生代”时期有一个至关重要的事实:动物大脑发育的速度非常快,超乎我们想象。它标志着两个方面:一是生物个体间建立一种新的相互依存、相互交流的关系;二是预示着人类社会发展的形成,我们马上就会谈到这一点。
随着“新生代”的推移,地球上的动植物群也朝着当今动植物的方向不断地发展,现在地球上已经没有恐角兽、雷兽等大型而笨拙动物的同类存在了,它们早就灭绝了。另一方面地球上也出现了一些新的物种,如骆驼、象、鹿、犬、狮、马、虎、长颈鹿等大批动物,它们正是从这些怪异而笨拙的祖先缓慢演变而成的。从地质记录中可以发现,马的进化有特别明显的变化。从“新生代”初期小貘状的原始马开始,我们对马的进化有着相当完整的记录。此外,我们对羊驼和骆驼的演化也有着较为准确的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