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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她自己也知道亚特兰大人都在议论她,但她毫不在意。毕竟,跟一个男人结婚没什么不道德的啊。只要塔拉庄园保住了,人们爱怎么议论,就让他们议论去吧,她要操心的事还多着呢。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婉转地让弗兰克明白,他那家铺子应该多赚点钱。自从被乔纳斯·威尔克森惊吓了一番后,她整天提心吊胆,非等她和弗兰克积攒点钱,她是不能安心的。就算没什么意外的事,弗兰克也必须多挣钱,因为她要备足明年的税款。另外,弗兰克说起的锯木厂的事也让她很费心。如果把那锯木厂给盘过来,弗兰克就可以赚大钱。现在木材这么贵,开这么个厂子准会发财。弗兰克的钱交了税就买不成锯木厂,买了锯木厂就没钱交税,为此她暗暗发愁。因而,她下定决心非要想法让他那家铺子多挣钱不可,而且得赶快,这样他就可以抢在别人前面把锯木厂盘下来。她看得出这是笔划算的买卖。

如果她是男人,她就要把那家锯木厂盘过来,为了筹钱哪怕是把店铺抵押掉她也干。然而,就在他们结婚的第二天,她将这个想法巧妙地暗示给弗兰克时,他只是微笑。他还对她说让她自己那颗可爱的小脑袋歇歇吧,不必为这些生意上的事操心。他颇感意外,她居然懂得什么是抵押。所以,一开始他觉得有趣。可是,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在他们新婚的日子里代之的是震惊。有一次,他不小心说漏了嘴,让她知道了他的店有人欠账(他故意不说出那些人的名字冤,他们现在还不起,他也不愿去催讨,因为都是些老朋友,而且都是体面人。这以后她三番五次地问起这件事,弗兰克后悔不该跟她提。每次问起的时候,她总是显出十分天真的孩子气,表示她只不过是好奇,想知道哪些人欠他的钱,欠多少。弗兰克对此一直敷衍搪塞。他总是局促不安地咳嗽,还摆着手翻来覆去地说那些让人厌烦的取笑她那颗可爱的小脑袋的话。

他现在开始明白了,这颗可爱的小脑袋同时也是一颗“善于算计的脑袋”。事实上,她的脑袋在计算方面比他自己的要高明得多。这一发现使他深感不安。让他大吃一惊的是,她能迅速地将一长串数字用心算加起来,而他自己三个以上的数字就非用笔算不可。就连分数的计算,她也丝毫没感到有什么困难。在弗兰克看来,一个女人懂得分数和生意经这一类的东西似乎有失体统,就他看来,如果一个女人不幸生来就懂这种不合上等女人身份的玩意儿,表面上也应该装作一窍不通。因此,以前没有结婚的时候,他最喜欢跟她谈的就是生意上的事,而现在他是最讨厌跟她谈了。以前他以为她对这些事稀里糊涂,所以乐得解释给她听。如今看到她对这些事异常精明,便产生了那种一般男人对女人的两重性所常怀有的恼怒心情,同时,还产生了一般男人发现女人颇有头脑后常产生的那种失望感。

弗兰克究竟是在婚后的什么时候发现斯佳丽跟他结婚是个骗局,这谁也不清楚。也许,他最早得知事实真相是在汤尼·方丹一他的想象力显然不受拘束一来亚特兰大做生意那一次。也可能是对他的结婚颇感震惊的妹妹从琼斯博罗来信,跟他更为直截了当地说了。他肯定不是从苏埃伦那儿得知线索的。她从来不给他写信,当然他也就不可能给她写信解释。他既然巳经结了婚,解释又有什么用?苏埃伦永远不会知道真相,因此总认为是他稀里糊涂地抛弃了她,一想到这一点他心里就觉得很苦恼。说不定人人都在这么想,都在指责他。他的处境确实很尴尬。他无法说清楚,因为男人哪能到处对人说自己为了一个女人而昏了头一再说一位绅士是不能公开宣布自己受骗、中了老婆的圈套的。

斯佳丽是他的妻子,做妻子的有权利要求丈夫必须忠诚。何况他也没法让自己相信她冷淡地嫁给自己,对自己没一点感情。男子汉的虚荣心不允许他这种想法长久存留在自己的头脑里。有一种想法让他感到愉快,那就是她突然爱上了自己,为了得到他才说了谎。但是这种想法实在是难以自圆其说。他知道自己对一个年龄比自己小一半、长得既俊俏又伶俐的女人来说没有多大吸引力,不过弗兰克到底是个上等人,他把自己的迷惑藏在心里。斯佳丽是他的妻子,他不能问她这种让人窘迫的问题去羞辱她,再说毕竟问了也无法挽回呀!

弗兰克也并没有特别想要挽回的意思,因为他们的婚姻从表面上来看也算美满。斯佳丽是个妩媚动人的漂亮女人,在他眼里她十全十美,只是太任性了一点。结婚后没多久,弗兰克就发现凡事只要顺着她,生活就可以过得顺心快活,可要是不顺着她……凡事只要顺着她,她就像孩子似的兴冲冲的,一天到晚笑个不停,疯疯癫癫地说些笑话,还会坐到他的腿上来捋他的胡须,直到他发誓说自己觉得年轻了二十岁才罢休。她会出人意料地温柔和体贴:晚上他回来的时候,她会把他的鞋放在火炉上烘烤,还会亲切地为他弄湿的脚和没完没了的感冒忙个不停。她还会老是记得他爱吃鸡肫,一直不忘他咖啡里要放三匙糖。总之,跟斯佳丽一起生活让你觉得既甜蜜又舒适一只要你凡事顺着她。

结婚两个星期后,弗兰克就染上了流行性感冒,米德大夫让他卧床休息。战争第一年,他曾患过肺炎,在医院里躺了两个月,从那以后,他就一直害怕再得肺炎,所以他就心甘情愿地躺在床上用三条毯子捂着发汗,每隔一个小时还喝下黑妈妈和佩蒂姑妈端来的热汤药。

病一天天地拖下去,弗兰克越来越惦记店铺里的事。现在那店铺由一个伙计掌管着,他每晚都到家里来报告一天的买卖情况,但弗兰克很不满意,心里挺恼火。斯佳丽一直在等待这样的机会,看到这情形她便伸出一只冰凉的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说:野听我说,亲爱的,你总是这样心神不定,可真让我担心死了。让我去城里看看店里的情况怎么样了。”

他略微表示了异议,但都让她以笑脸驳了回去。她去了。在新婚后的这三个星期里,她一直急于查看他的账本,想看看他的财产情况究竟怎么样。现在他卧床不起了,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那店铺就在五角场附近,屋顶是新盖的,在那堵烟熏黑了的老墙映衬下,显得格外明亮。人行道上的凉篷一直搭到了街上,柱子间的长铁条上拴着几匹马和骡子,它们背上披着破烂的毯子和被子,正低着头淋着冷丝丝的细雨。店堂里的摆设倒很像琼斯博罗布拉德家的铺子,不同的是烈火熊熊的炉子边少了一群围坐着的游手好闲的人在那儿切切削削,并往沙箱里吐带烟草的口水。这家店铺比布拉德家的大,但光线比较暗。外面的木凉篷把冬季的阳光几乎全挡住了,店堂里又暗又脏,只有边墙高处的几扇满是污斑的小窗透进一些光来。地板上到处都是沾着烂泥的木屑,到处都是灰尘和污垢。店堂前面还算整齐,高高的货架一直矗到阴暗处,上面摆放着色彩鲜艳的布匹、瓷器、炊具和精巧的小玩意儿。可是店堂后面,被墙板隔开的部分,就杂乱无章了。

店堂后面没有铺地板,硬泥地上乱七八糟地堆放着各种货物。在半暗半明的光线中,她看见各种货物用箱子和口袋装着,有犁头、马笼头、马鞍子,甚至廉价的松木棺材。还有各种旧家具,上至花梨木、黄檀木的,下至胶皮树的,都黑糊糊地立在那里。色彩鲜艳但有点破旧的锦缎和马鬃椅光彩夺目,显得与周围肮脏的环境很不协调。瓷夜壶、成套的碗具、大水罐散得满地都是。靠墙放着一圈高木箱,黑咕隆咚地看不清,她把灯伸到上面去,这才看清里面盛着种子、铁钉、门闩和木工用具。

“我原以为弗兰克这么个老处女般爱挑剔的男人不至于这么邋遢,”她一边想,一边用手帕擦着自己的脏手。“这地方像猪圈。哪有这么开店铺的!要是把这些东西上的灰尘掸掉,放在前面别人看得见的地方,不是可以卖得更快些吗?”

货物尚且这么乱糟糟的,账目就更不用说了!

我要看看他的账簿,她心里想,便拿起灯,往店堂前面走。那个伙计威利将那一大本封面上满是污垢的分类账本递给她的时候,显得不太情愿。显然,尽管年纪轻轻,他跟弗兰克的想法是相同的:女人是不应该管生意的。但是斯佳丽狠声狠气地吼了他一声,他便不敢吭声了。她让他出去吃午饭。他走了后,她心里觉得好过了一些,连他也反对她看账,真气人。她在火炉边一张铺着破坐垫的椅子上盘起一条腿坐下来,把账本摊在膝盖上。现在正是吃午饭的时间,街上空荡荡的,没有顾客来买东西,铺子里就她一个人。

她一页一页地翻着账本,仔细阅读着那一行行名字和数字,这些字都是弗兰克亲手用工整的字体写下的,密密麻麻地难以辨认。这一点她早就料到了,可当她发现新证据表明弗兰克缺乏生意意识时,便皱起眉头来了。这里面至少有五百元的欠账,有几笔巳经欠了好几个月了,那些欠债人都是她熟悉的,其中包括梅里韦瑟家和艾尔辛家。弗兰克提到有人欠账,并表示想将其免掉时,她一直以为是一笔很小的数目。但是,瞧这数目!

“如果付不起钱,为什么还要不断地来买东西?”她怒气冲冲地想道。“他明知他们还不起,为什么还照样要把东西卖给他们?只要催一下,他们许多人还是还得起账的。比如说艾尔辛家,他们嫁女儿买得起缎子衣服,办得起那么排场的婚礼,难道这点钱还不起?这都怪弗兰克心肠太软,他们都利用了他这个弱点。这不,只要他收回这些欠账的一半,他早就可以买下那家锯木厂了,而且还有余钱替我纳税。”

于是她又想道:野再想象一下弗兰克会怎么去经营那个锯木厂吧!那真是活见鬼了!这家店铺都给他开得像个慈善机构了,怎么能指望他开锯木厂赚钱呢?开一个月的收人还不够交给收税员的。这家店铺要是让我来开,可以比他开得好多了!尽管我对木材买卖一窍不通,我经营锯木厂也可以比他干得出色。”

一个女人做生意能够跟男人干得一样好或者更好,这对斯佳丽来说是一个令人震惊的念头,一种革命的思想。因为在斯佳丽生长的这个环境里,人们有着这样的传统观念:男人无所不能,而女人则都很笨。当然,她也曾发现这种观念并不完全正确,但是在她头脑里至今仍萦绕着一种有趣的幻想。她从来没有把这种奇思妙想说出口。这会儿她静静地坐在那儿,那本沉甸甸的账本在腿上摊着,她的嘴惊讶地微张着。想到这几个月来自己在塔拉庄园熬过的贫困日子,她确实巳经做了一个男人的工作,而且做得还挺不错呢。她从小受的教育是一个女人单靠自己是成不了什么事的。但是在威尔没来之前,在没有男人帮助的情况下,她居然也把这座农庄经营下来了。哦,哦,是呀,她在心里结结巴巴地说。女人不用男人的帮助,世上的事也没有哪件不能办一只有生孩子除外,不过,老天知道,一个正常的女人如果办得到的话,没有谁是愿意生孩子的!

想到自己和男人一样能干,她突然产生了一种自豪感和一种想证明这种自豪感的热切心情。她要像男人一样自己来挣钱。那将是她自己的钱,用不着向别人讨,也用不着向任何男人报账。

“但愿我自己有足够的钱盘下那家锯木厂,”她大声说道,并叹了口气。“我肯定会把它办得兴兴旺旺,连一个小木片都不会赊给别人。”

她又叹了口气。她没有地方可以弄到钱,所以这个想法是不可能实现的。弗兰克只需把欠账收回来就可以买下那个锯木厂。这是一个可靠的赚钱途径。等他把锯木厂买到手,她一定会让他好好地经营,再不能像以前开铺子一样。

她从账本背后撕下一页来,将欠了数月以上的债户名字抄了下来。待会儿一到家,她就要跟弗兰克谈这个问题。她要让弗兰克明白,这些人虽然是老朋友,但账是不能不还的,即使他觉得催他们还账确实很不好意思也不行。这也许会让弗兰克感到不快,因为他胆子小,又喜欢让朋友们称赞。他脸皮很薄,让他一本正经地去向人家要债,他是宁可亏本也不愿干的。

他可能会对她说,他们谁都不会有钱还债的。哦,他说的也许是事实。她当然也知道现在大家都很穷。可是差不多人人都积蓄了一些银器呀、珠宝呀什么的,或者手里紧紧攥着一点房地产什么的。弗兰克可以把这些当成现钱收进来嘛。

她想象得到要是她把这些想法跟弗兰克商量,他准会唉声叹气地说个没完。去要朋友的珠宝和地产,那还了得!好吧,她耸耸肩想,他若要唉声叹气地说什么就让他说去吧。我要告诉他,他可以为了朋友永远穷下去,我可不愿意。要是拿不出点勇气,就休想干出什么业绩来!他一定得干出点业绩来!一定得让他赚钱,万不得巳我就要掌握这个家的大权逼着他这么干。

她正拼命皱着眉、牙齿咬着舌头奋笔疾书的时候,前门开了,一阵冷风吹进店堂。一个高个子男人迈着轻松的印第安人似的步子,跨进这邋遢的屋子里来。她抬头一看,原来是瑞特·巴特勒。

他穿着一套崭新的衣服,外面罩着件厚大衣,大衣上一顶漂亮的风兜搭在他厚实的肩膀上。当她的目光与他相遇的时候,他正摘下高高的礼帽朝她深深鞠了一躬,同时把一只手按在胸口那件洁白无瑕的褶边衬衫上。他雪白的牙齿在那褐色的脸衬托下,闪着光,十分醒目。他那双大胆的眼睛直视着她。

“我亲爱的肯尼迪太太,”他边说边走向她,“我最最亲爱的肯尼迪太太!”说着便发出一阵快乐的笑声。

她先是大吃一惊,好像看见一个魔鬼闯进了她的店堂,然后连忙放下那条盘着的腿,挺直了腰,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你到这儿来干什么?”

“我去了趟佩蒂小姐家,知道你结婚了,所以我赶来给你贺喜来了。”

想起自己曾受到过他那样的羞辱,她不由得涨红了脸。

“我真不懂你怎么还胆敢来见我!”她喊道。

“恰恰相反!你怎么还胆敢见我?”

“哦,你这个人真是太一”

“我们休战好吗?”他开朗而兴奋地朝她笑着,这微笑隐藏着厚颜无耻,但却没有为自己的行为感到羞愧,也没有对她的所作所为有什么谴责。于是她也不由自主地笑了,但这是一种尴尬的苦笑。

“真遗憾,他们怎么没把你绞死!”

“我看恐怕别人也有你这想法吧。得了,得了,斯佳丽,别激动嘛。看你这样子,好像肚里吞了一根枪通条那么生硬,没有必要这样啊。当然,我开了一那么个小小的玩笑,你气一定还没消。”

“玩笑?哼!我一辈子也忘不了!”

“哦,不,你一定会忘了的。你这怒气冲冲的样子是故意做给我看的,因为你觉得只有这样才算有面子。我可以坐下吗?”

“不可以!”

他却自顾自地在她旁边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咧着嘴笑着。

“我听说你连两个星期都不愿意等我呀,”他说着嘲弄地叹了口气。“女人可真是变化多端啊!”

她一声不吭,他便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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