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殇勾了勾唇角,蓄起一抹内力猛的朝着那燕尾琴的琴弦射过去。
啪塔一声,那燕尾琴的琴弦便猛的断开,锋利的弦刃将芙月那白皙的手掌割了一道口子。
琴弦一断,不少在座的王公贵族这才捧着腹哈哈大笑。
就连坐在凤做上面的皇后,也是一阵笑意。
她本就与齐妃不和,今个齐妃的女儿出了丑,她心里自是高兴,连带着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幸灾乐祸起来。
“芙月公主,这技术没练到家,就不要出来献丑,赶紧下去,别丢了皇室的脸面。”
芙月气的通红,小脸气呼呼的道。
“方才肯定是有人陷害我,这琴弦明明那么坚固,而且我还亲自检查过,怎么可能会突然间就断掉!”
无殇掩着唇,妖娆的笑道。
“芙月公主,你母后说的对,技术不到家,就别出来献丑。”
芙月见纳兰无殇也在取笑她,心里更是不舒服,她恶狠狠的看着端坐在纳兰无殇左侧的夙云寒,咬了咬唇说道。
“肯定是你,一定是你弄断了我的琴弦。”
夙云寒皱眉,不卑不吭的说着。
“芙月公主,臣女坐在这里,什么都不曾做,而且举国皆知,臣女自小便是个废材,别说那么远弄断公主的琴弦,就是站得近了拿大刀砍,也不见得能够砍断您那琴弦。”
芙月吃了憋,硬是发作不得,今日是父皇的寿宴,若是一个不顺了父皇的心,那么以后她和母妃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于此,芙月也不敢在造次,她咬着牙,装着一副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
“既然芙月已经弹了古琴,那么你也来展现展现自己的才艺吧。”
夙云寒站起来,朝则众人福了福身。
“今日本是帝君的寿宴,于情于理,也该做些才艺,只是……如今我不再是护国将军府的嫡女,而是南临的太子妃,这样的场合,不适合做哪些,不然有违妇道。”
芙月气的咬着银牙,看着夙云寒的眼神更加的不善。
她方才出了丑,好不容易轮到夙云寒,她却说不表演了,这怎么能行。
芙月朝着夙云璃使了个眼神,很快夙云璃便意会。
她清了清嗓子道。
“皇上,臣女觉得,虽说姐姐是南临的太子妃了,但是帝君贺寿,添点雅兴也不是不可,所以姐姐,就劳烦你应战吧!”
纳兰无殇眯了眯眼,明显的不悦。
“是吗,本太子很是介意自己的妃子在这么多人面前表演,她的美好,只要本太子一人瞧见便是了,至于贺寿助兴,那本太子就替太子妃应下。”
纳兰无殇将芙月方才用过的燕尾琴拿过来,将那断掉的一根琴弦扯掉,目光有些冷。
既然这些人这么急着被虐,那么他就大方一回。
“云寒,等下你捂住耳朵。”
纳兰无殇说着,便将燕尾琴放在酒桌之上。
她如玉般的手轻轻的覆上琴弦,勾着唇,邪魅的一笑。
纳兰无殇轻轻的拨动着琴弦,那琴音低沉,每一个音符,都带着一些不可言喻的气势。
这是无殇前世的时候,无意间得到的一本曲谱。
看似曲谱,实则是最致命的杀人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