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反抗,你是我的老公!”
她神色一片坦然,却让身上的男人,欣喜过后,变的更加的阴郁。
知道他什么都不能对她做,她这是故意的来讥笑他吗?
这样的感觉,让乔铭楚有些抓狂,手上的力度,也开始变的越来越大,不顾她因为疼痛而拧起的柳眉,他倾身向下,开始大力的撕扯着她身上的衣衫。
层以薰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了,下意识的双手就要去护住被撕开的胸口,却听到头顶上传来一声,凉凉的嘲讽。
“刚刚不是还说,我是你的老公吗?怎么,这难道不是一个老公,应该对自己老婆所做的事?还是说你更想别人和你做”
层以薰的脸色一沉,还未来得及再说什么,头顶上的俊脸便瞬间放大,乔铭楚精致的五管,就出现在她的眼前,浓烈的红唇像是嗜血一般,微微的蠕动着。
“别怕,虽然我对你什么都做不了,但做为夫妻,你说,我们是不是可以谈一笔交易。”
他说的一脸自信,这是摆明了她非答应不可,她根本就没有反对的权利,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一直都是处劣势,而这种情况,她却从未有过的无力感。
“什么交易?”
她目光清冷的抬头,正好对上他眼中若有似无的笑意,心中一冷,她有一种很踏实的恐惧感袭来。
“二少奶奶,很晚了,还是早点回房间休息吧!”
陈婶收拾完客厅,便要打算回别苑,看到层以薰依旧呆呆的在沙发坐着,像是在想些什么,整个人看着很无神。
陈婶的话,让沉思中的层以薰反应过来,转头看向一旁的陈婶,露出一抹无力的笑意,“你先回去休息吧,不用管我,我还想在这里坐一会儿。”
“如果没有什么事,那我先走了,夜晚天寒,二少奶奶记得要盖好被子。”
陈婶说完,便走了出去,留下层以薰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客厅里,看了一眼窗外已经黑了天空,还未入秋,夜晚哪里有什么冷意。
层以薰在楼下坐到了深夜,依旧没有看到乔铭楚回来,一想到他们昨天的谈话,她的心里就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进了卧室的时候,房间里的灯都还亮着,她怕黑,所以她的房间天一黑灯就会打开,到是乔铭楚的房间,单调的让人发冷。
简单的洗了个澡,便回到了床上,打开床旁的香薰灯,这才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夜
又是好眠,除了前半夜有些冷意外,后面却睡的很熟悉,温温热热的,像是有一团温暖的棉花,在轻轻的包裹着她。
层以薰吃过早饭,便去了层氏,她已经休息了有些日子了,在层氏最困难的时候,她更是不能离开。
“层经理,总经理请您去他的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就听到桌上的电话响起,秘书的声音很平静,层以薰微微皱眉,直觉就是很抵触。
开始她对冷少川,就是无尽的敌意,后来他突然间像是表白的话,又让她很烦躁,但在知道他还有一个儿子的时候,她更是惊讶,再让她看冷少川,她开始有些矛盾。
“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你好像瘦了些,在乔家生活的不好吗?”
他对她说话,依旧像是一个长辈在关心一个晚辈的语气,但对层以薰来说,她从来都不会领情。
“谢谢关心,我生活的很好,只是还不太习惯而已。”
层以薰说完,坐在对面的冷少川却突然间看着她笑了起来,虽然眼神依旧冰冷,但语气多了一丝的暖意,“我以为你会很不屑我的关心,没想到你还会对我说谢谢!”
冷少川的话,让层以薰很不高兴,可是偏偏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回了一个冷哼,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你觉得我是真心的?”
“不是!”
他很坦然,更清楚,她对自己的态度,还没有突然间变的这么亲近,准确的说,自从会议室的那天,她对自己,变的更加的冷漠了。
“你知道就好,有什么事就快说吧,我很忙。”
其实,这点她没有撒谎,虽然她确实是想避开他,但是今天回来,设计部已经堆了很多的事情需要她去处理,她真的是很忙,恐怕今天晚上,她是要加班了。
“我知道,你今天刚回来,会有很多事情做,但我想,你应该更关心层氏的股票。”
他像是一面放大镜,总是能发现她心里很多的事情,虽然这种被人看透的感觉很不爽,但不可否认,她确实很关心层氏的股票。
“我看过了,依旧停板。”
对!依旧是停板,每天都一样,不停的在跌停,也正是因为这样,股民已经开始大量的抛售层氏的股票,越是这样,层氏就越没有办法翻身,恐怕再这样跌下去,整个层氏都会被搞跨。
“那你有没有发现,有人正在大量的收购层氏的股票?”
他却并不着急,说的更加的坦然,也正是因为如此,才让层以薰更想抓花他的脸,果然不是他家的公司,他可以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这几天她几乎天天都在盯着股市,她虽然不懂,但看着下降的直线,好几次,她都恨不能直接用手给它抬上去。
“哪又怎么样?你能阻止的了吗?”
她不懂股票,更不懂股市,人都说一入股市深似海,层以薰却觉得,让她看懂这两条红绿线,比让她深似海还可怕。
“阻止不了!”
冷少川轻笑,有些高深漠测,让层以薰后背发冷。
“如果你叫我来,只是想说这些废话的,那么很抱歉,我先走了。”
层以薰说完,转身便要离开,却被一只突然伸过来的大手拉住,再转身时,冷少川已经站了起来,“既然你看不懂这个,我们就说些你能懂的,我那天的事,没有再和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认真?真可笑!
他说是喜欢她是认真的?还是谋她家产是认真的?
“你的认真,我可消受不起,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眼前的利益,层氏没了,对你一样也没好处。”
相对于把层氏交到一个不认识的人手下,她到是情愿让冷少川夺了去,最起码,她知道他的能力。
“嫁给我嫁给我,我可以让层氏回到你的手上。”
身后,冷少川的声音,像在做梦一般,那样的不真实,层以薰停下脚的步子,却没有急着转身,原本担忧的事情,也突然间变成了现实,她缓缓的转身,目光清冷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声音冰冷,“我已经嫁人了,别告诉我你喜欢我,这种鬼话,我不会相信”
“如果事实就是如此呢?”
“好啊!那我要你把层氏所有的财产都归到我的名下,而你,也不能再插手层氏的任何事情,你做的到吗?”
层以薰迎上他越加冰冷的目光,却依旧不屑的冷笑,视线更是没有一点的退缩,直到对面的男人看着她,冷冷的挤出一句,“不可能!”
“既然做不到,那你凭什么让我嫁给你,你要知道,这个世上,鱼和熊掌,不可能兼得。”
天下有这么好的事情吗?可以让你想什么就有什么,如果真的能那样,她又何至于到了现在这副田地。
办公室的门,被人 的一声,毫不留情的合上,清楚的关门声,让某个男人的心情,瞬间沉到了谷底。
这样的关门声,对于门外的秘书,并不陌生,不用抬头,她们就能知道,从里面出来的人会是谁!
冷少川看了一眼面前的电脑,清淅的跌停板,赫然是层氏的股票,拿起桌子上的手机,快速的拨通了号码,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让原本阴沉的俊脸上,瞬间露出一抹轻笑。
“刘董您好,关于以欣和贵公子的婚事,我想和您再商量一下,您要是方便的话,我们约个时间,我姐姐也很想见见您!”
层以薰下班后,便直接去了医院,这些天,她总是会被一些锁事烦着,而她也正如乔铭楚所说,不想看到冷千秋母女,所以才一直没有过来。
层以薰走到病房门口,却并没有急着进去,门内传来的,也全部都是冷千秋委屈的抱怨声。
“我不明白,同样是你的女儿,凭什么我们以欣就要委屈,这些年,你委屈我们母女的两的还不够吗?什么都要给她最好的,从小到大,你的眼里,就只有那一个女儿,就连以欣的婚事,你竟然竟然让她守活寡,层镇雄,你到底还是不是人,我们母女两个在你眼里,就这么一文不值?”
病房内,传来冷千秋委屈的哭声,病房上的层镇雄看了一眼,有些无奈和烦躁的叹了口气,“当年我已经对不起阿云,现在更不能对不起以薰,这辈子亏欠你们母女两个的,我只能下辈子再还。”
“下辈子层镇雄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现在躺在医院里,是谁没黑没夜的照顾你?怎么不见你那个宝贝女儿来伺候?要亏欠,也是你当年风流,害死了自己老婆,你怕她知道了真相,不认你这个父亲,凭什么把所有的罪名都压到我们母女身上。”
冷千秋说着,抖然在床边的陪护椅上站了起来,目光愤恨的看着病床上的男人,气的满脸通红。
“你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病床上的层镇雄喘着粗气,又手颤抖的指着面前的冷千秋,想说什么,可是偏偏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有没有胡说八道,你心里清楚的很,当年,是周云她自己跳楼自杀,你却骗层以薰说她母亲是病死,你说她要是知道了,还会不会认你这个父亲”
“ ”
原本紧闭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病房里的两人瞬间安静了下来,当层镇雄和冷千秋看清来人后,两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薰薰,你”
“爸,我妈到底是怎么死的?这个女人说的是真的对吗?我妈是被你们逼死的”
说话时,层以薰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双手都在颤抖,就连呼吸,也变的疼痛而窒息。
“薰薰,你听爸爸说,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爸,我真的没有想到,从小到大,我以为你最疼我,娶冷姨也只不过是因为怕我没有母亲,会被人耻笑,你不是一直这么告诉我的吗??为什么现在就变了?到底你还是不是以前那个疼爱我的爸爸?”
她没有办法去原谅,也没有办法去看开,她只知道,自己三岁的时候,母亲就离开了她,当时她只看到自己的父亲难过,抱着她,一直在说对不起,快二十年的时间里,她甚至已经忘记了母亲的样子,冷千秋对她不好也没有关系,至少她认为父亲是爱她的,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不是爱,是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