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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马吕斯(29)

“你即刻来这里……”

德纳第停下来,问:

“平时,您是不是称她‘你’?”

“谁?”白先生问。

“这还用问?”德纳第说,“自然是指那小姑娘一百灵鸟!”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白先生镇静地说。

“您照写就是。”德纳第说,随后又念道:

“你即刻来这里。我绝对需要你来此。送信人是我派去的。不必担心。我等你。”白先生又照样写下来。

德纳第又说:

“啊!不要这‘不必担心’,这会引起猜疑,使人认为事情不简单,不敢放心前来。”白先生涂掉了那几个字。

“那么,”德纳第接着又说,“请签上名字吧。您尊姓大名?”

被绑的人放下了笔,问道:

“这信给谁?”

“这是明知故问,先生,”德纳第说,“当然给那小姑娘。这我刚才巳经说明了。”

显然,德纳第不打算讲出那个姑娘的名字,因此,说“百灵鸟”,说“小姑娘”,不说名字。这是精明人在他的爪牙们面前保守秘密的一种必要手段。道出名字,也就道出了“整个买卖”。那些人无须知道得过多。

他重复道:

“请签上您的名字。您尊姓大名?”

“玉尔邦·法白尔。”被绑着的人说。

德纳第精干得像只老猫,连忙把手伸到自己的衣袋里,把刚才从白先生身上搜到的那条手绢掏出来。他找到那上面的字母,凑近蜡烛。

“U.云,不错。玉尔邦·法白尔。好,就签上U.F。”

那被绑着的人签了。

“还是由我来把信折好吧。您只有一只手。”

信折好后,德纳第又说:

“写上收信人的姓名、地址。‘法白尔小姐’,住址呢?我知道您的住处离此不远,在圣雅克·德·奥窑巴一带。每天您都去那儿望弥撒,但具体哪条街,我不知道。在名字问题上,既然您没有撒谎,那么,在住址问题上,想必您也一样老诚吧。请您自己把住址写上。”

被绑的人稍稍想了一阵儿,提笔写道:

“圣多米尼克·唐斐街17号,玉尔邦·法白尔先生寓内,法白尔小姐收。”

德纳第用急切的、痉挛性的急促动作抓起那封信。

“夫人!”他喊道。

德纳第妇人跑过来。

“信!下面不是有辆马车等着吗?你晓得该怎么办。快去快回。”

说罢,又转向那拿板斧的人:

“既然你巳经取掉脸罩,那你就同老板娘一块去好啦。你要坐在马车的后边。晓得车停的地方吗?”

“晓得。”那人答道。

说罢,他把板斧放在角落里,便跟了出去。

他们走后,德纳第从半开着的门缝中探出头,向过道里喊道:

“千千万万不要丢了信,它值20万法郎呢!”

德纳第妇人用她那哑嗓子回答说:

“请放宽心。我巳把它放到肚儿里啦。”

没过一分钟,便传来马鞭的抽打声,那声音变得越来越弱,很快便听不见了。

“好!”德纳第嘟囔着,“他们去得很快。如此一路猛跑,只消三刻钟,老板娘便回来了。”

说完,他将一把椅子移近壁炉,坐下来,叉起胳膊,朝铁皮炉伸出两只脚。

“脚都要冻僵了。”他说。

在那穷窟里,除德纳第和那被绑着的人以外,还有另外五个匪徒。他们,有的脸上戴着面罩,有的涂了黑灰,装出煤炭工人的模样,他们个个显出呆傻郁闷的神情,给人一种感觉,仿佛觉得他们只是在执行一项平常的任务,像没有发生什么事一样,表现得安安静静,无精打采,既没有愤恨,也没有怜悯。他们活像是一群白痴,不言不语,在一个角落里挤着。德纳第在壁炉前烤他的脚。那被绑的人又回复到了原来的状态。那间鬼窟中,刚才还充斥凶暴的喧嚷,现在一下子静了下来。

烛芯上结了一个很大的烛花,那烛光暗下来,使那间空阔的破烂屋子显出一种朦朦肽肽的气氛。煤火也暗下来。所有那些鬼怪似的脑袋,在墙壁和天花板上留下了各自的不成形的影子。

除了那老醉汉在熟睡中发出有节奏的鼻息声外,什么声音也没有。

然而,马吕斯心中却不能平静。他焦急万分。他在期待着什么。谜越来越叫人猜不透了。德纳第说了几遍的那“百灵鸟”姑娘到底是谁?是“他的玉絮儿”吗?白先生对“百灵鸟”这个称呼似乎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无所谓地说了一句“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另外,看来,U.F并非“玉絮儿”的缩写,而是玉尔邦·法白尔的缩写。那她肯定不叫“玉絮儿”了。这一层是马吕斯看得最明白的。马吕斯内心产生了一种失魂落魄之感。他站在那里,对眼前的一切感到惶恐不安,觉得自己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他等待着,盼望着出现什么意外。但对将要发生的事,他也没有想好应该如何处置。

“不管怎么样,”马吕斯暗想,“如果百灵鸟是她,我就可以看见她,因为德纳第妇人会把她带到这里。到时候,到必要的时候,毫无疑问,我会献出我的生命和热血来搭救她!没有任何力量会阻挡我。”

半个钟头过去了。德纳第和白先生谁也没有动。他们各人想着各人的心事。又过了一会儿,马吕斯仿佛听见白先生用轻微的声音断断续续说了些什么。

忽然,德纳第大声地对被绑着的人说:

“法白尔先生,您听着,我现在也可以把这话告诉您。”

显然,下面将是一段解释,马吕斯侧耳细听,只听德纳第道:

“我的老伴儿就要回来了,不用急。我想,百灵鸟肯定是您的女儿。您把女儿留在身边,全在情理之中。不过,我要告诉您,我的女人一定能够把她找来。她换上那身衣服,为的是让您的公主与她同车不至于感到难为情。她们俩会坐在车厢之中,而我那伙计则坐在车子后头。在便门外的某个地方,将停着一辆栏杆车,那车,由两匹绝好的马拉着。他们会驾着载有您家小姐的马车到达那里。到达那地方之后,她将走下马车。我那伙计将领她坐上刚才我说的那辆栏杆车。我的女人回到这里时,将向我禀报:‘一切都妥了。’至于您那小姐,她不会受到虐待的,那辆栏杆车会把她带到某处,并且她可以安安全全地待在那里,直到您把那区区20万法郎交给了我,那时,我们会立即把她还给您。您要是喊叫,让人逮捕我,那我那伙计便会冲百灵鸟来一脚尖儿。就这样。”

那被绑着的人一个字也没有讲。停了一会儿,德纳第又说:

“您清楚,事情简单得很,如果您愿意合作的话,不会有什么为难之事。我事先把一切都向您讲明,好让您思想上有所准备。”

他停住了。那被绑的人仍然一声不吭,德纳第又接着说:

“等我老伴再次回到这里,并告诉我说‘百灵鸟上路了’,我们便放您自由自在地回家去睡大觉。瞧,我们并没有什么坏心眼儿。”

德纳第在轻描淡写,马吕斯却感到异常恐惧。怎么,他们要绑架她?原来他们不是把她带到这里来?他们要把她带到哪里去?那万一就是她呢?且显然就是她了!马吕斯感到浑身上下血液全要凝固了。怎么办?开枪吗?把这些恶棍全都交给法律去处置吗?可那个拿板斧的凶贼仍然会挟持着那姑娘,就是说,“他的玉絮儿”还难脱牢笼。马吕斯觉得,德纳第的那句话,句句散发着血腥味:“要是您喊人,逮捕我,那么,我那伙计便会给百灵鸟一脚尖儿。”

马吕斯越发感到进退两难,一边是他父亲的救命恩人,一边是他生命中的希望。如何处理这一棘手难题呢?难熬的一小时过去了。形势不断地发生变化。他的脑海中出现了种种最痛心的臆测,他尚有勇气对它一一反复剖析,想找出一线希望,但一无所获。他脑海中的喧嚣和那穷窟里坟墓般的寂静形成强烈的对比。

沉寂之中,楼下忽然传来大门开闭的声音。

被绑着的人在他的绑索中动了一下。

“老板娘回来啦。”德纳第说。

话音未落,德纳第妇人便怒气冲冲闯了进来。她上气不接下气,满脸通红,眼睛里喷着火星,两只粗大的手狠狠地拍打着自己的屁股,冲着德纳第吼道:“地址是假的!”

跟她去的那个匪徒也跟在她的身后进了屋,并且重新拿起了板斧。

“假的?”德纳第问。

只听那妇人说:

“鬼也没有一个!圣多米尼克·唐斐街17号,找不到什么法白尔先生!没有一个人知道他。”

她喘不过气,只好停下,继而又道:“我说德纳第!这老鬼让你上了当!你太老实,懂吗!要是我呀,开始就给他点颜色瞧瞧,不把他的嘴砍成四瓣我不是德纳第夫人!他要不服,我就把他烤熟!只有如此他才肯从实说来,供出那姑娘的真正住址。要是我,我就那么干,我!怪不得人们都说男人总比女人蠢些!这话一 点儿不错。圣多米尼克街17号根本没有什么法白尔先生,鬼都没有,那大门里!可这一路猛跑,还搭上了马车夫的小费,还有……我问了那门房和他的女人……那女人生得倒漂亮,又结实,可 他们一问三不知!”

马吕斯这才喘出了一口气。她,“玉絮儿”,或“百灵鸟”一他巳不晓得应当怎样称她了 -看来没什么危险了。

就在那气疯了的女人大嚷大叫的时候,德纳第一直坐在桌子上,好一阵子没有说话,只是晃 动着他的右腿,横眉竖眼地望着火炉思考着。

最后,他用一种慢腾腾的、恶狠狠的语调对被绑着的人说:

“为什么提供假地址?你打算干什么?”

“为的是争取时间!”被绑着的人以洪亮的嗓子大声说。与此同时,他一下子挣脱了身上的绑索。绑索早巳被他弄断了。眼下,他只有一条腿还被绑在床脚上。

那七个人还没有弄清楚怎么回事,但他们还是向他冲了过来。说时迟,那时快,他巳伏身壁 炉下方,从炉子里一把抄起那把烧得通红、发出凶光的钝口凿,把它高高举过头顶。屋里所有的人,德纳第和他的女人,还有另外的七个匪徒,统统被吓得魂不附体,连忙退得离他远远的。

事后,法院对戈尔博老屋谋害案进行了调查,调查记录提到,警察在现场发现了一个经特殊加工过的、面额为一个苏的硬币。这实际是苦役牢中一种极为精巧的工艺品,它是在黑暗中忍着 性子精心制造出来的,是为秘密活动服务的,换句话说,它是一种越狱用的工具。这种用高超手 艺制出的精致但难看的产品,如果被归人奇珍异宝之列,那就像诗歌中的俚语一模一样。文坛有 维庸淤,狱中便有不少的贝弗努托·切利尼。自由,是狱中人最渴望的东西。他们绞尽了脑汁,有时用一把木柄小刀,有时用随便一把破刀,有时甚至什么工具都没有,便能把一个苏剖成两个 薄片,而且还能做到币面的花纹完整无损。这道工序完工后,他们再把这两个薄片挖空,并在边 沿上刻一道螺旋纹,这样,这两个薄片可以重新合拢,需要时又可以随意旋开,从而制成了一个 小匣子。匣子里藏着表上的一段弹簧,这弹簧经过特殊的加工,便能锯断粗的链环或铁条。在外 人看来,那苦役犯带着的只是一个苏,其实这个苏里大有文章。也可以说,那不是一个苏,而是 自由。日后调查本案案情的警察在那穷窟窗下破床边找到的,正是这样一个被分为两片的苏。他 们还找到了一段蓝色的小钢锯,那锯可以藏在那个苏内。当时的情况很可能是这样的:匪徒们搜 查被绑着的人的时候,他把带在身上的那个苏捏在了手里,随后,他的一只手被松了绑,于是,便旋开了那个苏,用藏在里面的那条锯子割断了身上的绳索。可能由于他怕引起注意,便没有弯 腰去割断左腿上的绳索。马吕斯巳经注意到了白先生那不易察觉的动作和轻微的声音。

匪徒们巳从刚才的惊讶中醒了过来。

“莫慌,”比格纳耶对德纳第说,“他的一条腿还绑着,逃不脱的。我保证那条腿绑得结结实实。”

这时,被绑着的人大声说:

“你们这些倒霉的东西,要知道,我的命并不值得如何加以保护,可……你们要是有使我屈 服的本领……强迫我写我不想写,强迫我说我不想说……”

他卷起左边的衣袖,说道:

“那你们瞧。”

说着,他把左臂伸直,右手捏住钝口凿的木柄,把白热的凿子压在左臂裸露的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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