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桀骜本以为这场闹剧应该结束,可是当展桀骜再次说话的时候,不禁冒了冷汗,尤其是夏凝芯,不禁还怀疑他是不是把钱当纸在用。
面对三人的疑惑声,展桀骜只是笑笑,眼神不经意间落到对面那人身上,正当移开视线之际,恰好对上那人迎上来的视线,只见那人嘴角微勾,轻微的朝展桀骜点点头,以示友好。
在展桀骜看来那无疑是他对自己的轻蔑,一双黑眸变得锋利无比,恨不得把那人一箭穿心,而来人感受到展桀骜的怒气,却不为所动,嘴角勾起的弧度更大,只留一个侧面对着展桀骜。
“一亿两千五百万。”就在大家还在发愣的时候,来人并没有因为对方是展氏的总裁而口下留情,引得宾客哗然不已。
展桀骜顺着他的视线而下,他……不禁再次看了一眼身边的女人?还真是会惹麻烦,放在裤袋里的手,不禁握成拳头。
“一亿五千万。”展桀骜冷冷的声音从口出冒出,宾客们的视线在下一秒又回归到展桀骜身上。
中心的陈老心中可是乐开花了,脸上的笑意更加浓厚。
“一亿五千五百万。”下一秒,未等陈老开口,来人就很顺溜的接到,他的价不高,但却在展桀骜之上。
陡然,展桀骜侧过身直直的盯着夏凝芯,仿佛想从她身上看到什么?
“你认识他?”见夏凝芯奇怪的看着他,展桀骜最后还是按耐不住的问出口,他没有看错,每当那人喊完一次价,视线总会若有若无的落到夏凝芯身上。
“谁啊?”夏凝芯不解的问道,这里除了他们意外,还有她认识的人吗?抬起头,四处找寻,却在不经意间对上和展桀骜杠价的人,被他突然绽放的邪魅笑容镇住,让她瞬间移不开眼。
“看够了!”冷冷的声音让夏凝芯收回了视线,抬眼一道高大身影挡在了前面。
“呵呵……”夏凝芯低头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嘴,尴尬的出声,没想到这么花痴样被他看见,看来帅哥对他的影响力还是在的。
“少在那给我眉目传情!”夏凝芯的干笑传入展桀骜的耳朵,仿佛就变成了,我还没看够,语气变得颇为冷冽,他方圆几尺内都能感受到他的怒气。
“你胡说什么?我又不认识?”夏凝芯听出展桀骜语带讽刺,很不满的回答到,虽然声音不大,却也引得旁人好奇,一个小小的秘书竟敢在自己老板面前发脾气。
“不认识!”这句不认识更是激怒了展桀骜,明明眼前有一个英俊潇洒又多金的男人,她却不愿多看一眼,让他如何忍受她的视线落在别人身上,好死不死的还一副花痴相,那种神情是他预定了的,只在他面前出现——曾经是谁在耳边呢喃诉说着。
“一亿五千五百万了!还有人要加价的吗?”陈老精神抖擞的声音在高空盘旋回荡,很明显他是这场“鱼蚌之争”中,他获利最大的“鱼翁”,不论刚刚出现这男人来这幅画的目的是多少。
“一亿五千六百万!”展桀骜移了移身子,确保以他们的角度,谁也不能看见谁。
大家都很好奇展桀骜刚刚的霸气去哪里了?竟然才高出那人一百万,不像他的风格,的确这不是他的风格,但是他可不想做个冤大头让陈老白白的砍,这个价位早已超出原画的最高价值了,他不相信来人会不知道。
“一亿五千七百万”来人也不傻!不多不少刚刚跟上展桀骜的价。
“一亿五千八百万……”最后大家都屏息以待,看谁能坚持到最后。
“……”
“一亿七千万”展桀骜不理会身边几人的劝阻,仍旧我行我素的抱价。
就这样,会场上的拍卖变成了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
这时候,来人的眉头微微一怔,上下打量一番展桀骜,本以为他只是借这机会羞辱一番陈老,来报当年之仇,没想到他似乎对这幅画也由着浓浓的兴趣,顿时心里暗叫不好,这样争下去,何时是个了,到最后,无论谁抢到,都是便宜了那老匹夫,真看不出这幅画哪里好?真不知他老板是怎么想的,下了一个死命令,非拿下这幅画不可。
“总裁,你这样也不是个办法?”看不下去的严硕,终于看口劝导,看对方的神色,似乎也没有放手的打算。
“你是真的想买这幅画,还是想把它毁掉啊!”陡然,展桀骜身后传来小声的问语,缓缓转身,对上夏凝芯严肃的表情。
“怎么说?”在问话的同时,也不忘把跟着叫价。
“如果你真的很讨厌那副画,想把他毁掉,学校不是有一副吗?你把那副毁掉就好了,把真的让给别人好不好。”夏凝芯从刚刚开始就想在展桀骜会买那副画做什么?他又不喜欢,正常的人,谁会花那么多钱去买自己讨厌的东西,而且她真的很心疼那些钱,看着展桀骜眉头也不皱的报价,她真的很想扇他一巴掌,看看他那根神经不对头,真是钱找不到地方花了嘛?
夏凝芯有些哀求的拉了拉展桀骜的衣袖,她真的很喜欢那副画,既然有人认识它的价值,让欣赏它的人拥有不是很好。
“你……说错了,我很喜欢。”展桀骜看着夏凝芯的表情,脸上笑嘻嘻的说道,它想毁掉那副画并不是因为讨厌,而是夏凝芯从发现那副画起,呆在它身边的时间竟然比他还多,能让他不吃醋嘛?而且还是一个赝品……
“桀……不要好面子,好不好,既然别人喜欢就让给别人。”夏凝芯始终不相信他会在喜欢上那副画,虽然是笑着说喜欢,但是她知道……他生气了,气的还不轻。
“这个我要定了。”展桀骜突然凑近夏凝芯的耳边,魅惑的低语,声音虽轻,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而身旁的两人,一人握紧拳头,竭力的憋住怒气,果真没错,那副画有和这个狐媚女人有关,她气不过,呼吸还是急凑起来……凭什么……凭什么,他还记的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