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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人生之河(散文随笔卷)(1)

(第一章)母亲的泪

书桌的玻璃板下有一幅已经发黄且有了斑点的黑白照片。那是29年前母亲与我们兄弟姊妹几个的合影。

儿时是最欢乐的。记忆也是最清晰的。每天早晨,母亲总是捧着课本、教案和作业簿去教室讲课,中午回来帮奶奶缝补浆洗,晚饭后便带我们去山坡上散步玩耍,给我们讲武松打虎、孙悟空钻进铁扇公主肚子里大闹之类的故事,还教我们念唐诗唱儿歌。有时带我们到后山坡那个小店买橄榄,每人一个,看谁啃得最干净。入夜了,母亲总要与奶奶一道挨个儿为我们盖被催眠,唱一段“二月里来呀好风光”之类的轻盈曲子将我们送入梦乡。有时一觉醒来,总见母亲在台灯下伏案忙着。白天里我们玩呀玩呀,你追我赶,急了便扑进母亲的怀里撒娇。只有奶奶常把我们叫到厨房里低声说:“小孩子不知大人心,你们的母亲可苦啦……”说着说着,那泪花早掉了一大串。

母亲的苦,儿时的我们是怎么也不明白的。在我还是婴儿时,父亲就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了。到什么地方去,干吗要去,去干什么,母亲也从不告诉我们。长大后才晓得,父亲是因冤案错案而被流放到外地劳动教养的。至于干吗要去教养,怎么样教养我们便无从知道了。但在我儿时的感觉中,母亲永远是笑眯眯的。母亲没有眼泪。

然而生活严酷,岁月无情,母亲也有泪淋淋的时候。

我第一次看见母亲哭,那是在父亲去世时。母亲伫立于床前,哭成个泪人,神情木讷。我们几个吓懵了,直扑在母亲身上痛哭。

不久,奶奶也去世了,母亲一下子苍老了许多。不过,更多的是看到母亲的微笑——我们长大啦。白天我们上学,干活去;晚上,都簇拥在母亲的身边生怕她寂寞。大哥拉二胡,二哥吹笛子,我拉小提琴,三姐和五弟唱民歌。看母亲,还是那样笑眯眯。

我第二次看见母亲掉泪,是在15年前那个春天,父亲的冤案得到平反,母亲已退休,我们也都大学毕业。清明节回乡为父亲立一墓碑。那天母亲起得很早很早,杀鸡宰鹅切肉说是要好好宴请乡亲们。吃饭时分,我们招呼乡亲们热热闹闹地坐满了三桌,唯独不见母亲。大厅、房间、院落,处处都看不到母亲的踪影。

终于在后山父亲坟前找到了母亲。母亲正伏在崭新的石碑上哭泣。碑上镌有的几行鲜红隶字,母亲和我们儿子、孙儿辈的名字,正在我们的眼帘跳动。我们上前搀扶起母亲,给她抹泪劝她别哭,今天是高兴的日子:父亲冤案平反,儿女四人大学毕业,大哥二哥又娶亲添孙儿,三喜临门。父亲在天之灵若有知,定会慰藉欢笑的。我们虽这么劝说母亲,但谁也忍不住泪下簌簌,母亲更是“哇”地伏碑大哭,那碑早已湿了一大片。

往事如烟。转眼,母亲已是年届古稀,满头白发,我们也都已安居乐业,生儿育女,分布在共和国的四面八方。母亲呢,则成了一位令人羡慕的旅行家,今年走“河东”,明年走“河西”,为儿女们抱孙儿做家务,含饴弄孙,其乐融融。好时好命恩赐着母亲。

不过,好时光母亲也有泪。那次我们要给母亲找个老伴,还不待说完,母亲就簌簌掉泪,说什么也不肯干。去年中秋,五弟自珠海寄回一千元钱和两盒月饼。款款打开饼盒,母亲的泪便似断了线的珍珠……

过去苦了几十年,才见母亲掉过两次泪。如今,一切都好了,母亲反而老爱掉泪!莫非世界变了,人也变了?人老了就爱哭?我猛地想起了一位诗人的名言:“泪水不仅属于悲伤,也属于幸福。”

如今,每当看到母亲晶莹的泪光,我多想用圣洁的舌头去舔一舔。我懂得,母亲的泪,已不再是辛酸的苦水凝成的珍珠,而是在我心头流动着的悲怆凄苦幸福温馨甜蜜交织而成的色彩纷呈的永不消逝的梦。

(1993.8)

晚霞

生活中免不了要有许许多多平平常常而又激动人心的事情。

那天跟母亲参加其四五十年前的中学校友会聚会。但见一堂欢笑声,满眼银霜辉,老友相逢,“乍见翻疑梦,相悲各问年”,有的一个劲地握着对方手一个劲地瞧,不知说什么好,只是说:“老了老了,身体还好!”此刻相聚,百感交集,真有点沧海桑田。人事全非,憾草木之凋零,叹美人之迟暮之感。

当然,更多的还是相互寒喧慰藉。老人们的话题自然是这样的没完没了:儿孙怎么长大,怎样安居乐业,自个怎样老来赋闲不得闲,打剑练功、鱼虫花草、锻炼身体;怎样看书学习、含饴弄孙;怎样游名山大川。

短短茶话会,淡淡清茗香。看当年老友们欢聚一堂,互吐沧桑之慨,岁月之叹,互道悲欢,互致祝福,其场面感人肺腑。我细心地观察,几位老长辈在谈到兴奋动情时,竞也掉下了眼泪,是欢悦,还是感慨,还是悲伤?谁也说不清。难怪他们,人老了,蛰居家中不出门,几十年的老友天各一方,有的甚至是咫尺天涯几十年不得相见。如今见面,过去的友情,回忆和思念难免像大闸之水,澎湃而出。

对于老人来说,离别固是不易,相见更是艰难。一位八旬老师在会上说:“莫言一樽酒,相逢在何年。这一聚,下次不知什么时候了,来,大家干一杯!”这是大真话,也许,这一次相会,下次也有不少人要成永别,而活着的人见面的机会也就很少很少!这样的感慨,只有年逾古稀之人才能体会出来。

这样的场面,似乎还经过一次,那就是在今年清明节前从台湾回故乡扫墓的黄埔军校的老同学联谊会上。一位年逾八旬的老黄埔那番话令我至今难忘:“同学们,万里友情一酒杯,让我干了这一杯吧,想当年血气方刚英姿焕发浴血奋战,同吃一锅饭同喝一碗水,如今一个个都银丝缕缕,再也认不出来了!今天桌子上摆着这么多美酒,这么多佳肴,这么多已经不相识的老同学聚会一起,望老同学多喝一口,多吃一口,像当年金戈铁马那样豪爽……”说着说着,声气咽哽,老泪纵横。

古稀之友情,耋耄之友情,是最能触动人灵魂和心魄的。人到老年何所求?心灵慰藉而已。记得白居易在一首诗中说到,人到老年有三愿:一愿世清平,二愿体强健,三愿老友常聚会。老友常相聚,不正是老年人精神支柱之所在么。

我被这老年人友情的美丽所感动。它就像一幅挂在天边的绚烂多彩的晚霞,在老年人残阳如血的生命中发出壮丽的光辉。

人生易老天难老,人间最贵老友情。我深深祝愿母亲,天下所有的老人都拥有一幅幅不易逝去的绚烂的晚霞。

(1996.6)

不能原谅的遗忘

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响起。

电话里那声音再也熟悉不过:是乡下的二哥。二哥大我两岁,在乡下当教书匠,老实巴交的没有大事不挂电话。问他有何大事,答曰今天是母亲节,拨个电话专门问候母亲安康万福。

哦,母亲节?怎么忘了。五月里第二个星期天。难怪这阵子报上接二连三地介绍母亲节或母爱的资料。

一股愧疚在心中盘旋:记不住母亲的节日,枉为人儿女。

母亲命苦。还在她年轻轻的时候,父亲就离开了她,到那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去接受劳动教养。一去就是多少年。那一年,父亲回到乡村和母亲团聚,好日子还没赶上,父亲便带着那无限的遗恨和眷恋过早地离开了人世。母亲没有眼泪,含辛茹苦将我们兄弟姊妹拉扯成人。启蒙中的我还依稀记得,母亲是中学的语文教师,80多元的月薪养活全家7口人,那时真不知怎么过。三十几年就这样悄悄过去,母亲从一位俏丽绰约的少妇变成皱纹如沟,双鬓尽霜的老妪。

现在一切都好了。儿孙长大,安居乐业,母亲面对的尽是欢乐和慰藉。每月,可领到连自己都感到满足的退休金;儿女晚辈,成家立业,各有建树,三代同堂,和气致祥,饱尝含饴弄孙,花草鱼虫,拳剑气功之乐。更喜人的是我们做儿女的亲情绵长,孝心不匮,尊敬备至,每逢佳节,无不给她买补品,捎礼物,添新衣,母亲房里小桌上的补药补品总是堆成小山似的,只愁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了。母亲不再命苦。

然而,这回我又偏偏遗忘了母亲节。遗忘也是过错,遗忘不能原谅。

人非草木,孰能无过,贤人闻过则改。经妻提醒,急携女儿跑步上街,提回一大包给母亲的节日礼品——上海西洋参蜂皇浆十盒,以赎遗忘母亲节之过失。

世界上发起或倡导这个“节”那个“节”的人总值得称道,而我说最值得赞美的还是倡导和发起“母亲节”者,盖因它给人类以报答和补偿世界上最伟大最崇高最圣洁的爱的机会和形式,让千千万万善良的人们的心灵得到净化和升华。

母亲节,不能遗忘的节日。然而我总生气地看到,不少年轻轻的父亲母亲,对自己母亲(父亲)的生日年复一年地遗忘,而操办起自己“小皇帝”、“小公主”、“小太阳”们的生日来却一年比一年隆重,气派。

(1996.5)

浪漫时分

逛了一回大学校园总要年轻10岁,据说这是中老年人的感觉;而我的感觉是逛了一回大学,总要勾起大学时代那段不知怎么度过的浪漫时分的回忆。

大学时代是人生的开花季节,春华浪漫,那时血是热的、心是烫的、头发是乌亮的,肌肉是结实的,饭量也是好大的,同窗好友一打又打,更有一串串妙不可言美不胜收的青春的憧憬。

说起来要脸红,先前就读的那个大学哪是什么大学,一所地区级师范学校大专班而已,严格说来是一所“围墙外的大学”。学府之低微我不沮丧,我格外的热爱她为她骄傲,盖学校有两个多世纪的沧桑风雨,康熙时已有了朗朗的读书声。更有一个动人的上了文学名著和戏台上的搜书院的故事:一对男女青年在这里真心相爱受到官家搜捕,书院的执教者挺身而出,用自己的胆略和智慧呵护了这对心心相印的青年……

最难忘的是宿舍后那幢古木楼。斯楼以古驰誉,乃城里重点名胜古迹,雕栏玉砌朱柱琉瓦古色古香,里头尽设古凳古椅古玩古书画,楼前绿树掩映古榕参天,竖有二米高碑牌一个,碑上镌有皇帝老儿手谕吸引了不少游客。每当盛夏,满庭怒放着火红的杜鹃花,似颂扬着那则久传不衰的搜书院的故事。古楼名气我不管,只知道邀约一帮小提琴友,在楼下花丛中汪洋恣肆合奏《小夜曲》和《花儿与少年》,学化学的玩音乐自觉乐胜神仙,谁琴艺捧谁就当老大做指挥风光一阵。那次登台比赛,不知是勇搏还是侥幸,居然获得校里第三名。领回奖后自然与那帮琴友大庆大贺一番。在庆贺会上懂得了罗曼·罗兰的这么一句:“生命飞逝,肉体和灵魂像流水似地过去,整个有形的世界都在消耗,更新,不朽的是音乐,惟有你常在。”

难忘的还有进图书馆,那是大学生最时髦的事。自修课或晚上,便邀约一群学友光顾。进图书馆当然一是借书,二是看报纸杂志,再就是看人,男男女女好不热闹。也许是人本性潜意识的作用,那视线有时总要落在女同学以及她们正在翻阅的书刊上。进了图书馆我有点心猿意马,浏览了报纸又看画报,看了画又去借外国文学名著,爱情的大部头的最好,尽管那些书一部也没有完整地看完过。

还有那间钢琴艺术厅,至今想起来还要发笑。那里常常仙乐缭绕,旋律优美,飞荡天外,一大群幼师班文艺班的女孩子在练琴。惺惺惜惺惺,琴友爱琴友。到那里当然心花怒放,一是能拨玩几下神交已久的音乐之王,算是福气;二是找一些香气袭人秀似梨花的女孩子说几句话,过一把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瘾,说不清前世缘还是今生缘,今天的夫人就是当年钢琴大厅里的一朵梨花,这里免不了有那么一段不打不相识,不弹不相知的故事。

南楼底下那排旧平房,在我心海里是怎样抹也抹不去。那是我的老师的住宅。那住宅很窄,有书,有锅盆瓢碗,有木柴和自行车,一切都很乱,但我觉得亲切。每逢节假日,我们几人都到那里与老师聊天,帮师娘洗菜劈柴抱小孩,当然也免不了打听考试分数或下次考试的重点和难点是什么的。老师人好,像兄长,像慈父,对我们无话不说,高兴起来杀只鸡捧出好酒与我们干一杯,然后说过去的故事。每逢春节或暑假,我们都要给老师捎点儿土特产。老师爱打乒乓球,我们就成了乒乓球迷,我们爱踢足球,老师就成了足球教练……

花开花落,似水流年,转眼已近不惑,鬓发染霜,眼前的生活也许比过去幸福、火红,然而大学时代总是那样令人激动,难忘,其实哪里有什么豪言壮语,哪里有什么掀天揭地之事,人生那段最宝贵的韶华,天真美好的浪漫时分而已!

(1996.3)

蚯蚓杂记

小时在多下爱玩蚯蚓,那是因为爱钓鱼所致,盖蚯蚓乃鱼儿可口的诱饵。

玩蚯蚓自有不少玩蚯蚓的趣忆。要钓鱼了,总要邀几个钓伴,扛起锄头挖蚯蚓。蚯蚓怎么挖,总要有法子。大人告诉我们,蚯蚓长于地下,尤其是爱在肥沃的土壤中。只管选肥沃、松软、表土有不少小洞洞的地方挖,保证挖到。村里遍是沃土,挖也容易。一锄挖下去,便能翻出几条蚯蚓来。看蚯蚓也够可怜的,有的被拦腰斩断,小小吸管状的躯体流着鲜红的血,痛苦地挣扎着;幸运的便完好无损,便拼命蠕动着向土壤里面钻藏。我们哪管他三七二十一,把半截的,完整的抓到就往蚯蚓罐里扔。那些受伤的或不受伤的蚯蚓,十几条或几十条乱麻般的蜷缩成一团,拼命地蠕动着,挣扎着,不断地往蚯蚓堆里钻。还有不少大胆不怕死的要往外爬,我们往罐里塞了把沃土,给这些小生命创造暂安定的生存条件,然后乐哈哈地扛着钓竿奔向田野。

蚯蚓是褐黑色的软体动物,蠕动起来,让人有点害怕,不禁身上要起疙瘩。我们经常挖到的是些小蚯蚓,倘若挖到的是二三十厘米长,钢笔管那样粗的,拼命蠕动,拼命挣扎着的大蚯蚓,那真有点吓人。你若将之斩断,那血流如泉,也够吓人的。这场面,女孩子绝对不敢看,而我们男孩因工作需要,总不当那么回事,照“收”不误。接着将其躯体一截一截地捏断,往钓钩上搭,乐滋滋地抛到水里,引诱那水里的脊椎动物上钩。那蚯蚓很脏,每捏断一截总会流出一些血红的胶状粘液渗和着蚯蚓饱食的沃土。我们不怕脏,也不洗手,有时干脆把这些脏东西往衣服上一揩了事。只是拿这些吊着的鱼回家煎煮时要注意,千万别让鱼腹中的蚯蚓上宴席。

蚯蚓很怪,有时不知怎么回事,要钻出地面上来自寻短见。好几次看见三二条尺把长的大黑蚯蚓钻出地面,蠕动着爬行着,吓得几个小孩急忙往回跑。而大人们说,二龙(蚯蚓)出洞,天要下雨。这是怎么回事,那时谁也说不出来,总以为这蚯蚓乃一种天地间的灵性之物。

其实蚯蚓哪是什么灵物,实在是天地自然的极普通的造物。蚯蚓通称“地龙”,俗称“曲坛”,躯体呈长圆柱体,是生长于地下。的一种毛足纲寡毛目的软体动物。蚯蚓种类众多,分布地域广,哪里有肥沃的土壤,哪里就有蚯蚓,蚯蚓大多为黑褐色,通常长十几二十厘米,但也有大的,如属巨蚯蚓的直隶毛蚓长达40厘米,够吓人的。蚯蚓身上有许多环节,有数十乃至上百不等。蚯蚓卵生,那卵,一般1—3个,产生于“蚓茧”之中,经一月左右孵出。蚯蚓“粗食”,以地下腐殖质为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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